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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原本看的心里酸酸的,自家如珠似宝养大的妹妹就这么被人哄走了,正不舍呢,听江小七这一咋呼,什么不舍都消散了,赶紧上前蹲下,“小凰,哥背你。”
楚凰小声的抽噎着,缓缓趴在他的背上。
“嗷嗷,摆驾回宫喽!”江小七又怪腔怪调的咋呼一声,被赵子敏调侃道,“陆家某位小姐不在,你就这么放飞自我了?被人家兄长看了去,再回去这么一转述,呵呵……”
江小七立刻紧张的去瞅陆明允的表情,见人家没注意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陆明琅结婚,俪城陆家也来了不少人,陆明泽是族长,轻易离不开,但陆修德和陆修义俩兄弟来了,还带着陆明沾和陆明充,也算是很看重这门婚事了。
下楼后,秦佩云和楚南飞早已坐在了大厅里等着了,楚凤把楚凰放下来,陆明琅牵着她的手,走到俩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就跪了下去。
“爸,妈,您们二老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凰的,您们想她了,打个电话我就陪她回来,您们要是不嫌烦,我天天和小凰下班后回这儿陪您们吃饭。”
这番话,让楚凰又感动哭了。
秦佩云也笑着抹泪。
楚南飞没哭,拉不下那张脸,不过眼眶红红的,他心里因为这番话再熨帖受用,嘴上也得道,“结了婚,小凰就是你们陆家的人,哪有天天回娘家的道理?小凰啊,你嫁过去后,可得好好孝顺你公婆,妯娌之间也要和睦相处,还有,给陆家早些开枝散叶……”
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爸!”楚凰哭的都不想嫁了。
楚南飞摆摆手,“走吧,明朗啊,我可把小凰交给你了,我不求别的,你俩只要幸福就行,好好过日子……”
“爸,我们一定会幸福的!”陆明琅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半蹲下,让楚凰趴在了他的背上,稳稳的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其他人嬉笑着紧跟在后面。
等迎亲的人都离开后,秦佩云伏在江瑶琴肩上低低的哭起来。
江瑶琴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没有女儿,没法深刻体会到这种当岳母送嫁的心情。
秦云亭道,“有明琅这样的女婿,你和南飞该高兴才是,再说,嫁的也不远,两家步行不过十分钟,想见随时都能见,哭什么呢?”
秦佩云哽咽道,“我都明白,就是这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等小凤娶了媳妇儿就好啦。”江瑶琴这回有话说了,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有了儿媳,再给你生个孙子孙女,你整天忙得吆,什么都顾不上,届时,搞不好小凰回来还得吃味。”
闻言,秦佩云总算被治愈了。
……
再说陆明琅背着楚凰出了大门后,就开始被各种‘攻击’和‘找茬’了,迎亲嘛,自然就是图个热闹和喜庆,这一天,不管别人怎么折腾你,作为新郎官都不能翻脸。
好在,之前有赵子敏调侃江小七那一出,江小七闹得没敢太过分,其他人也手下留情了些,绕是如此,陆明琅也没轻松了,背着楚凰飞快的往陆家跑,以躲避那几个人的‘搞事儿’。
其他人在后面追,围观的都看的差点笑岔气了,这是抢亲吧?
如此迎亲,也是别开生面了。
不过,很动人。
跑回陆家后,陆明琅气喘吁吁,在鞭炮齐鸣中,马不停蹄的又背着媳妇儿去正院大厅里拜堂,一路上,涌过来闹腾的也不少,陆明琅左躲右闪,自始至终都一脸灿烂的笑。
郁墨染跟在后面,对秦烨道,“你大舅子这素质简直好的没话说啊,换我,还不得急眼了?”
秦烨瞅他一眼,没说话。
赵子敏一时没多想,说了实话,“换你,你也不会急眼,只要背上的那个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别人怎么闹,你都会笑脸相迎,谁叫你是新郎官呢。”
郁墨染默了下,幽幽的点头,“别说,这么一想,确实没什么气可生了。”
秦烨轻哼了声,“把脑洞给爷关上,别想些有的没的。”
郁墨染冲他挑眉,“老子娶不着,还不能yy一下了?”
秦烨没好气的道,“不能!”
赵子敏摸摸鼻子,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好在,楚凤解围,愁眉苦脸的道,“表哥,六哥,你们帮我想个办法呗,我可没陆明琅这腿脚啊,让我这么背着玉儿狂奔,跑不到一半就得累瘫了。”
“出息!你不会锻炼一下?”郁墨染嗤道。
楚凤苦笑,“现在锻炼也来不及了啊。”
秦烨随口道,“那你就别学明琅这样的迎亲方式,换一种适合你的。”
闻言,楚凤眼睛一亮,“对啊,谁说两家离得近就非要背媳妇儿过门了?也可以开车嘛,围着雍城绕一圈就是,表哥,那你帮我找辆拉风点的车呗。”
秦烨“嗯”了声。
罗云清这时道,“四哥,我是不是也得换一种?”
他原本也是想着两家近,把美姿背过去就成,不过今天看了陆明琅这左右突击、冲出包围的画面,忽然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了。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体力不行,而是,他素来讲究惯了,这么接地气还真是考验啊。
秦烨笑笑,“可以,美姿那性子,适合玩白马王子的调调。”
罗云清一听便有主意了。
☆、二更 又结了一对
正院大厅里,除了陆家的长辈,宾朋满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意,尤以陆修玦和郝美芳为最。
俩人今天可是正儿八百的公公婆婆,穿戴一新,胸前都别着花。
郝美芽抱着丽莎也来观礼,魏昊天自然陪着,他今天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小姨夫了,那就是长辈,所以没跟着去迎亲,坐在大厅里,摆出长辈的谱。
陆拂桑笑吟吟的站在郝美芳身后,频频往外张望。
陆莲馨跟她挨着,见状,打趣道,“四姐姐,你还只是当个大姑姐就这么沉不住气,那等当婆婆时可要怎么办吆?”
陆拂桑嗔她一眼,“不到俩月就你出嫁了,我们可都说好了,到那天是要闹洞房的,让你和苏才子解锁七十二式,我看你嘴巴还能这么贫不?”
闻言,陆莲馨顿时面红耳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状,陆拂桑暧昧的笑起来,“你俩不会还……”正要开车逗她,就听守门的佣人激动的喊了声,“来了,三少爷背着新娘子来了!”
她立刻看过去,就见她哥背着楚凰进来了,头上冒着汗,新郎服也有点凌乱,可笑的像个二傻子,身后追着一群人,个个呼哧乱喘,还要再闹,被苏睿笑着制止了,“好了,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了。”
众人这才放过陆明琅。
陆明琅小心翼翼的放下楚凰,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到陆宗信的前面站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简单的几句话,便把两人的一生紧紧的拴在了一起。
盖头下,楚凰的眼睛又红了,从此后,她不再是楚家的小姐,而是眼前男人的妻,是陆家的三少夫人。
陆明琅这回没牵她的手,而是在别人的起哄声中,一个公主抱,霸气十足又煽情无比的抱着楚凰去了西院。
两人的新房在西院,不过不是之前住的那栋主楼,而是旁边的一座单独的小院子,儿子成亲后,就会分出去住,这样长辈和子女之间都方便,东院的陆明瑾和陆明瑜都是如此,还能减少矛盾和摩擦,只需依着陆家的规矩,每周聚在一起吃顿饭就行。
新房早就重新装修过了,里面的摆设、家具在不破坏陆家百年的底蕴上,都尽可能选的是楚凰钟意的。
楚凤这个大舅兄亲自跟着过来看了一眼,想挑点毛病怼陆明琅几句,结果哪儿都合乎他心意,最后只能哼了声作罢。
进了新房,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陆明琅激动的挑了红盖头,看着娇艳的不可方物的楚凰,傻傻的都忘了反应。
还是陆拂桑提醒了他,他才把接下来的程序走完。
之后,便被大家拉去喝酒了。
婚宴摆在陆家,开了二十多桌,陆拂桑早就安排了清平居的人过来帮忙,再加上陆家原有的厨师,倒也没手忙脚乱。
陆明琅挨桌的敬酒,江小七、赵子敏,陆明瑾和陆明瑜陪着,江小七插科打诨会说话,赵子敏也是八面玲珑的主儿,而陆明瑾和陆明瑜这些年锻炼的也从容镇定起来,一派世家子弟的风范,四个人陪酒,气氛不要太热烈。
客人们盛情难却,都喝了不少,算得上是尽欢颜了。
……
新房里,也摆了一桌,陆拂桑,陆莲馨,陆雪茹,魏美姿、方媛,还有苏玉儿和甄珍,陆芙蓉也在,陪着新娘子一起吃,都是相熟的,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宴席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多,客人才陆续离开。
本来要闹洞房的,结果,陆明琅喝的酩酊大醉,江小七等陪酒的人也走路不稳,倒是便宜了这小两口,陆明琅被扶着回来后就躺床上呼呼大睡,其他人只好各自散去。
回秦家的路上,陆拂桑问秦烨,“我哥真醉了?你们就没拦着点?”
秦烨意味深长的笑,“你信么?”
陆拂桑眨巴下眼,“装的?”
秦烨幽幽的道,“就没有比你哥还精的了,爷都快自叹不如了。”
陆拂桑不由失笑,继而叹道,“我哥终于结婚了,我爸妈也就没什么挂心事了,接下来他们就盼着含饴弄孙了吧,真好,我也了了一大心事。”
秦烨搂过她来,轻抚着她的头发,“媳妇儿,少操点心,你不是应该只惦记爷一个人吗?”
陆拂桑这回没怼他,“嗯,你说的对,以后我就只操心你就好。”
“这才乖。”……
七月初,陆明琅迎娶了楚凰,七月末,罗云清迎娶魏美姿,依着魏家和罗家的影响力,俩人的婚事自然也是雍城的一大盛事,不过,办的并不高调,只宴请了汉水院里的人。
但婚礼设计的很浪漫,足以让魏美姿铭记一生。
罗云清本就有王子属性,当他在婚礼当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骑着白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时,众人的脑海里就一声“哇,太帅了吧。”
当他策马而来,停在魏家的楼下,仰头凝视着某扇打开的窗户,含情脉脉的伸出手时,众人再次被这么玛丽苏的画面给晃了眼。
完全是童话故事里的经典再现呀。
魏美姿穿着洁白的婚纱,头上戴着公主的王冠,被罗云清这样的迎娶方式给迷得神魂颠倒,见他伸手,毫不犹豫的就从二楼的窗户里跳出去了。
“啊……”
众人惊呼,可魏美姿却丝毫不怕。
倒是罗云清惊的背后出了汗,不过稳稳的接住了她,俩人相视一笑,青梅竹马二十年,都在这一笑中尽数倾诉,等待他们的只有幸福。
☆、三更 白衣翩翩失踪了
罗云清的婚宴上,魏家的人都出席了,魏昊天抱着丽莎,牵着郝美芽的手,一家三口亲昵无比,陆拂桑原本还担心郁云娥会给小姨脸色看,谁知,倒是她想多了。
郁云娥对郝美芽说不上亲近,却也有几分淡淡的温和,还给丽莎夹了几筷子菜,问了几句话,至少面上,给了郝美芽魏家儿媳该有的体面。
魏大臻废了一只胳膊,吃饭有些不方便,魏昊天便在一边帮衬着,原本父子关系淡薄,现在倒是有点父慈子孝的意思了,魏浩然也在,只是很低调,几乎没怎么开口。
白淑仪对此已经很满意了,至少这个家终于正常了。
白家和宁家也来了,宁赫已经出院,但据说身体虚弱,还要静养一段时间,宁哲和沈红莲来的,明面上,俩人相敬如宾,完全想不到私下视对方为仇敌。
陆拂桑想起邱震说的那些话,对沈红莲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漠然,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沈红莲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她自己也难辞其咎。
且不说,当初她看中宁哲有些强行逼娶的架势,就是后来,她害死宁赫的亲生母亲这一出,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悲惨结局,被别的女人介入婚姻,愤怒、痛苦,甚至憎恨都可以,都能理解,但这不是自己犯罪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而且她还错的离谱,那种事发生后,她是怎么敢跟宁哲继续同床异梦过下去的?
也许是为了沈家的脸面,也许是为了宁洛丹有个完整的家,也许是被宁哲要挟维持表象,但不管是哪一条,她都没法苟同,一时的妥协,便是半生的耻辱。
白家来得是白振南,被人搀扶着,步履更加蹒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