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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我反应特强烈,陈识这细皮嫩肉的平时被蚊子叮一下都要痒好多天,不像我,从小就被我妈养的很皮,什么小病小痛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让他住在这,过不了几天就会生些小毛病,我怎么能舍得。
陈识态度也很坚决,他也反问我,我把自己折腾到这么危险的一个地方,别说万一的万一出些什么事情,就单单没水没电没人这一点他都不可能让我在这儿,他也舍不得。
我和陈识之间,每一次还是我妥协,因为他比我犟的太多。
第二天下午我们还是收拾东西走了,我自己去拆迁办,没让陈识跟着。
赔偿的合同签了,钱也拿到手。没有别人家的五万那么夸张,最后一个折中价格,三百万。还了贷款之后还剩下230万。
我对着银行的提款机数了好几遍,确实有那么多个零,我好开心啊,一个劲儿的傻笑,用手机把那画面拍下来。
回家之后我把照片给陈识看,很炫耀的说,“老公我们现在有钱啦,能给你出专辑了。我好开心好开心。”
陈识把手机放下,还是全心全意的看着我,“我们家的小财迷。”
“嘿嘿。”
虽然没之前想的那么多,但是陈识给我做了思想工作,我也想通了,不贪了,陈识的实力这两百万也绝对能行。
只是我也有一种穷人乍富的思想,别人乍富之后是买买买,我手上突然有了这么多钱却一分都舍不得花,陈识让我去买衣服,我就跑到夜市花了一百块买了一大袋子。
给陈识买的时候我就出手很大方。
他挺生气的,我解释说,“我上班的时候也有制服啊,买再好的也没机会穿。那,等你得奖了,我就买最好的去参加颁奖典礼,等你开演唱会了,我也穿的最漂亮去当你的女嘉宾,好不好。”
陈识叹气,“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
我搂着他的脖子亲了好几下。
陈识被我亲的有些情动,手就放在了我的腰上,快被他压下去了,我突然坐起来,“我那个,还没完呢。”
“多少天了?”陈识皱皱眉,开始回想他回来天津有几天。
“别想啦,我可能最近太累所以不正常。”
我其实,是骗了陈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想,身体在陈识撩拨下也全无反应。这一个多月我总觉得自己那个忧虑又严重了,有时间我还是和医生聊聊天。结果就是我现在这样真的是病,这病可以说是性冷淡,也可以说是性无能。
也不只有男人会无能,女的也有可能。原因嘛,就是精神压力大,体现出来的呢,就是不想啪啪啪。非要做也是可以的,但是很可能会让我这个病更严重。
我只好一边配合着治疗,一边用各种方法拒绝陈识。
好在他这阵子准备专辑的事情也很忙,忙的昏天黑地,难得休息时间见见面,也是累的只能抱着睡觉。
专辑的筹备工作之前已经完成了大半,拿到赔偿款之后陈识联系了一家唱片公司,自己临时组了工作室。说是工作室,加上瑞瑞这个外援也只有三个人。
陈识,瑞瑞,还有一个小姑娘。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后来陈识告诉我,她是点点。
点点?那个初中生?
好吧,我仔细的想了一下,真的是暗恋许尼亚的那个小不点。只是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五年前,那时候给她过十四岁的生日。
女孩子发育的再早十四岁和十九岁区别也很大的。如今的点点已经是个相当标致的姑娘了,听说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
点点这几年和许尼亚陈识都有些联系的,作为SLAM第一批忠实粉丝和他们的关系也很不一般,所以现在顺其自然的跑来工作室当个小打杂的。
只是见到点点我会想起另外一个人,小蕾。
当初在北京的隔板间我第一次见到小蕾的时候她也是十**岁。我对点点,多多少少有点儿防备,陈识让我别多想,毕竟点点喜欢许尼亚这事儿在他们那群人之间算是公开的秘密。
我说我当然不会多想啊,但是看着她在陈识身边跑前跑后喊他陈识哥哥,而我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帮不上忙的时候,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儿。
我知道自己不该拿点点和小蕾比较,但女人,都是小心眼儿的,尤其我现在确实精神状态不算很好。为了让自己不乱想我就不去工作室了,现在手上有了钱也和从前一样加班加点的工作,总是觉得再多赚一点,越多越好。
经历过贫穷,缺过钱的人,大概都有我这种心态。
陈识专辑发行之前,许易也从日本溜达回来了,听说他收获颇丰,带回个日本妞儿。
许易也来居酒屋找我了,点几个菜,一壶酒,让我陪他一起吃。
可能因为之前把话说开了,我现在面对许易也没那么尴尬了,一起吃就一起吃,顺便聊起他的新女朋友。我和许易说他该结婚了。
许易和我说要是换了我,他早就结婚了。
我只能笑着略过这个话题。
但是没过多久,陈识也终于向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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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求婚
陈识的专辑是在十一月发行的,错过了其他大牌歌手的发片时间,相对就要竞争少一些。再加上前前后后的准备也算是没少做,我们心里到不是特别的紧张,信心是有些的。
比起之前筹备时候的坎坷,专辑发行后的一切倒是很顺利,给人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因为太顺利了,反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非要提一提的话,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钟先生,虽然当初陈识没能和他合作,但是听说陈识要独立发行专辑后,钟先生还是在接受一个采访的时候把陈识的名字提了那么一提。
他是圈内德高望重的前辈,往往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再加上陈识拿出来的这一张专辑确实每首歌都是精品,之前的抄袭传闻算是不攻自破了。甚至钟先生的那几句话也成了一个很不错的广告,专辑还没正式发行已经有了小小的热度,后面的一切更是顺风顺水事半功倍。
总之,陈识的新专辑发行不到一礼拜就上了销量榜的榜首,在网络上的热度也不断攀高,什么记者啊电视台的为了一个小小的采访都快踏破他们那个临时工作室的门槛了,那些新新旧旧的歌迷粉丝也算是重新拾起热情,终日尾随的,彻夜不归的,真是刷新了我对现在这些小孩子对偶像狂热的想象了。
所以说,陈识这阵子真挺忙的。
好在点点虽然年纪小,实际上也是个很干练的姑娘,她是有那么些像瑞瑞的,该毒舌的时候毒舌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工作方面的事方方面面都帮陈识打点的很好。
更重要的是,人家姑娘吃苦耐劳,除了偶尔打个小差子去打听下许尼亚是事情外其他时间都在想怎么帮陈识宣传。想到她确确实实是喜欢许尼亚的,我开始告诫自己不要那么紧张。点点就是点点,她和小蕾是不一样的,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小姑娘绝对是陈识最好的帮手,我不能吃醋。
专辑算是小成本发行的,后期的宣传我们也没有太多的资金,但全国跑一圈还是必要的,这两年还是流行歌友会,实际上就是个小型的演唱会,一些地方电视台开始邀请陈识去宣传的时候开歌友会,出场费给的也很公道,就这样,十一月中旬陈识从北京启程,开始了专辑的全国宣传。
我呢,依旧上班下班。闲下来的时间守在电视机前面看陈识的每一场演出,无论是网络上还是杂志报纸上的每一条关于他的新闻我也会打印出来或者剪下来贴在一个小本本上。
告别了校园生活,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上班族之后也逐渐感觉到生活的乏味单调,还好有陈识,因为他,我也有了一颗向上爬的心。如果说从前我努力是想在他需要的时候能够给予小小的帮助的话,现在我努力就是为了将来有足够的资格能和他并肩。
我想做的一切都是要为了他好
可正因为这样,明明好不容易走近的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渐行渐远。
陈识回北京那天,恰好又是我的生日,算一算,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我的第七个生日了,前面七年聚少离多,这一次陈识早在几天前就在电话里告诉我会提前结束宣传,他赶在这天回来,还是为了我。
我没去接机,我明白即使去了也只能偷偷的等在外面,即使在外面也要小心翼翼的,所以干脆放弃这个想法。从和陈识和好之后我就为这些做过打算了,他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明白哪些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和平时一样,我在居酒屋工作到晚上十点,再托着一副疲惫的身体开车回我们的公寓,那个小小的临时的家。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想着这个生日,所以我把日子过的很糊涂。开门发现灯打不开的时候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摸黑从抽屉里拿了电卡,想出去试一下,刚走到门口就被拉住。
黑暗中,那个感觉十分熟悉。
“你回来啦。
”我转过身去,黑漆漆一片,我完全看不清陈识的脸。
他笑一下,拉着我的手走到卧室,门缝里有一丝丝光亮,打开门进去我才看到床中央摆着的一束玫瑰花还有蛋糕。那些光亮是蛋糕上面蜡烛的烛光。
我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蜡烛已经烧掉有一半了。
我抱歉的对陈识笑笑,“你早就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他撇撇嘴,“那就没有惊喜了不是么?现在呢,开心吗?”
我拼命的点头。
其实心里特澎湃,只是肢体上表现不太出来,只能用点头来告诉陈识,我是真的很开心。
可他微微皱着眉,“怎么感觉不是那么开心呢?”
“没有啊。”我走回去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可能太累了。”
“嗯。”陈识点头,好不容易笑一下,原来他刚刚失望严肃的表情是骗我的。
但我多多少少有些当真,心情微微忐忑。
卧室地方还是比较小,陈识出去把电闸合上,我们端着蛋糕回到了客厅,所谓的浪漫大多时刻还是转瞬一逝的,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才看到融化了一半的拉住把蛋糕弄得丑丑的。
接着,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还是挺温馨的,也足够让我感动,反正我觉得陈识一点点的关心都足够我感动好半天。陈识抱着我,我们拥抱接吻,也说了些甜言蜜语,互相抒发了思念。感动过了,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在客厅里看了一圈,Dong的狗窝空荡荡的。
“Dong呢?”
我眨巴着眼看陈识。
他这才忍不住笑出来,“真担心你到明天都想不起它。”
陈识打了一个想知,然后Dong慢悠悠的从阳台门的缝隙里钻出来,嘴上还叼了一个小盒子。它跳到我身上蹭了蹭,把盒子放在我手里。
陈识示意我打开盒子。
我看他一眼,手指那个抖啊。我不傻,我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但就是特紧张,特激动。也开心,开心的不像样子了。
于是这一晚上的平淡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改变。
我捧着盒子,手抖的都快觉得自己有病了,眼泪也是,哗啦啦的流。
陈识也不拦着我,换了任何一姑娘在这种时候都要激动一小下的,哭也是开心,情绪总是需要个出口。
而我哭的也不难受,心里有一种终于等到这天了的感觉。
哭的很畅快,哭的很幸福。
我哭的差不多了,陈识适时的抱了我一下,从身后,很有力量的搂着我,侧过脸来亲我,亲了一下,附在我耳边说,“向西,我好爱你。”
!!!
我不行了,又开始哭,就是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感动惊喜之中,陈识又说了一些,我就是点头,也听的不清不楚的。
然后他把盒子拿过去,打开,拿出里面的戒指。
“手呢?”
我愣一下,慢慢的把手递过去。
陈识求婚了,陈识求婚了。陈识终于像我求婚了。我记得过往的一幕幕,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