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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在我们两个都稍微闲下来之后,又觉得要不要见面都不那么重要了。
陈识依旧会在电话里和我讲乐队的事情,讲他们新接到的工作,讲他们可能又会跟着去哪个城市在哪个明星的演唱会里当嘉宾。
我听的很认真,但是太累了,有时候会在电话讲到一半的时候睡着。
陈识会在很久之后才发现,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其实和我一样的无奈。
有时候我也会想和他讲一讲我跟着同时出去采访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又会说不出口,我也已经习惯了不对他讲述自己的生活。
而且,他从来都没有问过。
渐渐的,我们变成一种无话可讲的状态。大概,这也是一段感情里的必经过程吧,从最开始的尝试,到后来的重重困难,到甜蜜,接下来,总要出现一些新的考题。
我和陈识,其实都只是小学生,从前我们已经都好多科目考不及格了,面对新题目的时候第一个反应都是逃避。
无话可讲,两个人又要继续维持着亲昵的样子。原因是我们知道心里还是深爱彼此的,我们不愿意吵架,更不想分手,但偏偏,也不懂得怎么继续这场有距离的恋爱。
也可能,天天在一起的会有更多的可能去吵架。但是异地恋,其实很容易败给时间和距离的,我们都很怕有一天会输,所以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伪装出一种热恋的姿态。
越装越累。
忙碌后的一次见面,已经是陈识生日那天了。
一转眼,又过了一年。
我问过自己,时间真的要这么快吗?
这一年我们似乎经历了很多,但好像又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我们共同旁观了一场人间浩劫,小的事情,无数次的吵吵闹闹与和好。
在这一年中,我们的感情并没有升温,但是逐渐变成一种习惯性的默契,不温不火,但又会共同维持着,只是少了些心跳悸动。
这一年,我距离我的人生规划,陈识距离他的梦想,都只有着很小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视的距离。
这一年,距离陈识要在三十岁之前娶我的承诺又近了那么一点点,然而,我并不敢问了,他也没有再提过。
陈识的这次生日还是要在北京过,前一天他是和那些歌迷一起过的,第二天单独空出来,属于我们两个。
陈识也没有带我去全聚德,大概他忘记了,我也没有提,只不过经过时看到那三个大字的招牌心里会有一点点的失望。
在陈识生日之前,陈湘和司辰和好了,于是我们这群人终于又能聚在一起,这一次的见面也让我有了新的体会。
我和陈识算是一起见证了陈湘和司辰的爱情,所以在他们吵架分开的时候,我和陈识也会不开心,当他们和好了之后,我们俩也会突然有一种想要好好珍惜彼此永远都要好好的在一起的冲动。
说不上为什么,但好像就是有一种心理暗示。
通俗点说,身边的朋友,让我们更加相信爱情了。
这也算是茫然之中的一点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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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谁才是男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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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湘是中午到北京的,然后大家一起吃了饭,象征性的切了个蛋糕什么的。
蜡烛也没吹,他们不玩儿小孩子那一套。
许尼亚起哄让我和陈识喝个交杯酒,陈识看了我一眼,他已经拿起杯子了,我没反应过来,等我知道要去拿杯子的时候,陈识那边已经又把手放下了。
冷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这么熟了。
许尼亚和司辰凑钱给陈识买了个耳机,他们那些专业设备我也不懂,于是几个人拆礼物的时候又凑在一起鼓捣了会儿。
陈湘问我,“你们俩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
没什么事,就是好像太久没见面了,这样再次坐在一起的时候忽然生出一种陌生感。但好像又不是很久,两个月而已,陈识去广州的时候我们三个月都没见面,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搂在一起亲的天昏地暗。
但现在感觉就是不对,一开始我们俩是挨着坐的,后来大家相互抹蛋糕闹了一会儿,位置就乱了,陈识跑到许尼亚那边去了。
而我,像模像样的喝了点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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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近两个月作助理练出来的,我现在酒量要比从前好很多。陈识会抽空往我这边看一眼,就看一眼,等到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就侧过脸去不说话了。
他那时懒得和我说话,也是在表达生气。
让陈识在生日这天不开心,我挺自责的。于是还是主动去他身边了,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手,一开始陈识在躲我,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会故意让自己显得更生气。
我觉得,他生气还好,是比较好解决的情况。
抓住陈识的手之后我就不松开了,管他乐意不乐意呢,陈识的这点儿小脾气我早就摸的透透的了,他每次不高兴的时候只要我主动点儿示好,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然后陈识转过头瞪了我一眼,只不过桌子下面已经反手主动握着我的手了,力气好大。
我偷偷看了一眼陈识,他在笑,和以前一样忍着不想表达的那么明显的笑。然后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里就是觉得不畅快,这个小动作被陈识发现之后,他又瞪了我好几眼。
我看看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陈识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司辰也跟着出去了。我觉得司辰是去找陈识说话的,因为他们这一来一回已经是二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回来的。
他们俩说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但可能跟我有关,司辰回来的时候对我笑了笑。
那种笑,也是我熟悉的,以前司辰也帮我解决过一些麻烦,他那么笑的意思就是让我安心。于是我又看看陈识,陈识好像也不像刚刚那样绷着一张脸了。
后来司辰带着陈湘走了,许尼亚也假模假样的接了个电话说有姑娘等着他去拯救。
然后就只剩下我和陈识两个人了。
陈识看了看我,“走吧。”
我哦了一声,起来去结账,反正陈识每个月都把钱给我,我们俩谁去结账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也没有拦着我。
吃饭的这个饭店里他们的宿舍挺近的,出去之后我就自觉的往那个方向走,陈识就跟在我后面,也不说话,也不生气。
唯独能让我感觉到他存在的就只有在安静环境的偶尔两声脚步声了。
十月底的北京已经很冷了,但是一路上我们也没有太亲密的姿态,好像只剩下我们俩个人的时候就不需要去表演什么了。
我真的没有故意去疏离陈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两个人都不主动。
上楼,开门,进房间。
我一直都走在陈识的前面,钥匙是很久之前就配了的,开门的动作我也特别习惯了,不再像最开始的时候我总要在陈识的身后,等待着他去为我开门,再等着他带我到这里那里。
哪怕是这个容易让我迷路的北京城我也比以前要熟悉很多了,跟着来采访过几次,渐渐的就有了东南西北的概念。
不再像以前,走到哪里我都会去拉着陈识的手怕自己迷路了。
这一切的变化,投影在陈识眼里的时候,又究竟是怎样的意义呢?
当我们不断发生变化的时候,又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隔板间永远都是这么小,进了房间之后就只能坐在床上了。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但是在隔板间里,和晚上十点都是没什么区别的,不开灯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开了灯,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这会儿宿舍里没有别人,我就打开门换换空气,大概也是不想两个人待着那么闷的慌。
往回走的时候陈识又瞥了我一眼,他坐在床的中间。
床不大,无论我坐哪一边都还得是贴着他的姿态。
我的犹豫又让陈识不高兴了,其实他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站在陈识的角度大概也会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我自己都说不清啊。
陈识又看了我几眼,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坐到他旁边去,被他搂着肩膀。
这会儿的陈识是有点儿霸道的,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心里藏着好多事情不愿意说,但也不是那种不明不白就要放手的人。
搂了一会儿,他抬了抬眼皮看我,“礼物呢?”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存折掏出来了,直接放在陈识手上。
灯光太暗,一眼也看不清有什么,而且大家平时都用卡了,还有谁会用存折呢,我之所以带着存折是因为上面能看到具体的数字,看到那些数字就让人踏实。
每个月我就是把陈识转给我的钱又存在这个存折上,来之前,我又把自己所有的钱也都拿出来,一起都转到了这张存折上。
陈识看清了手里的东西之后皱了皱眉,他把存折丢在床上,转身过来捏着我的肩膀,特别用力,“向西你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
分手,就是陈识在看到那本存折之后想到的第一个词。
他觉得我把他给我的钱一次性还给他,就是要两清的意思。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来不及解释啊,陈识也不想给我机会解释了。他是个很擅长以暴制暴的人,当然,我并没做什么暴力的事儿,但在陈识的思维里,我要是想和他分手,大概就和找他打一架没什么区别,甚至更严重。
他这个小体格已经练的很厉害了,这会儿强势起来我根本反抗不了。
就那么十几秒的时间,陈识已经含着我的嘴巴把我压在了床上,床边吱吱呀呀的响着,我好不容易推开他一点,用力了呼了一口气说,“我不是……”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按住了。
在床上,我们俩跟打架一样,我只想他能放开我让我把事情说清楚,但陈识觉得我一开口,肯定说的都是他不愿意说的话,所以他专注的攻击我的嘴巴。
我觉得,我不被憋死他都不会放开我。
然后他开始去扯我的衣服,这一步并不怎么成功,冬天了,我们穿的都很多,而且他不能给我机会说分手什么的,反正在我的挣扎之下他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
最重要的是,陈识这会儿虽然是在气头上,但是他不舍得弄伤我,动作都还是有分寸的,反而是我胡乱在他身上踢了好几下。
这样闹下去,总有闹累的时候。
累了,我就不动了,平平的躺在床上,陈识依旧专注的亲着我的嘴巴,察觉到我停止抵抗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
眼圈儿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的,然后他松开我了。
那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了一半儿,有种被凌虐过的感觉。
陈识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心里很生气,不想说话,自己整理衣服,想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识拉了下我的手腕,力气并不大,我还是没办法走了,我又想起来今天是陈识的生日。
于是陈识抱了抱我,从身后,头微微低下来卡在我颈窝的位置,他身上很热,然而我身上是冰冰凉凉的。
陈识又把我的手团在了手心里,和从前一样一点点把我的手捂热。
我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抱了抱他。
我问陈识,“我们怎么了?”
他楞了楞,也说不出来什么。
存折的事儿,我还是和陈识说清楚了。我给他存折,并不是什么要分手的意思,而是前几天我从许尼亚那听说他们几个打算自己掏钱录一张demo,公司对他们还是放任的态度,但现在歌迷渐渐多了,就有人想买他们的碟。
他们几个也不是想赚钱,这大概就是做音乐的一种理想,想把自己的声音转换成实实在在的能拿到手里的东西一样。
录一张demo,品质好一点,其实四五万就够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