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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开心,他看看我,勉强笑了下,然后动手整理已经全无卖相的蛋糕和玫瑰。
在他收拾的时候我换了鞋子,坐在沙发上,余光看到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上面还有一张卡片。
那应该是陈识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要伸手去拿,然而在那之前,陈识已经把那个小盒子收起来。他只是随意的装进口袋里。
我们互相看着,都楞了神,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再之后去洗澡,洗完澡两个人贴在一起躺在床上,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过是因为床太窄。我伸手搂了搂陈识,他没什么反应。
没有回应,也并不拒绝。
我说,“我今天去面试,有一个翻译的工作。然后天气不好,所以他送我回来了。”
陈识嗯了一声,依旧不说话。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对陈识带着浓烈的愧疚感,无论如何,我都让他不开心了。
后来陈识还是没有急着回北京,他要留下来住几天。
这些天我也不需要再去学校了,每天就自己在家复习,陈识和之前一样,偶尔练练琴,没有接上电源,所以他弹的声音小小的。
再无聊的时候,就开电脑打CS,或者睡觉。
第二天,陈识自己去了趟医院,他回来我才知道,这一次他是去拔智齿了。
陈识就是这么请下来的假,他体质比较特殊,拔牙之后脸肿的很明显,说话都吃力。回来之后他一个人进了厨房,拿着冰块放在脸颊边。
这个样子,是需要休息好多天的,根本不能唱歌,所以才能顺利请到假。
陈识不知道我要考去北京的事,但我要考研他是一直知道的,这一次回来他不止是陪我过生日,也打算在新年之前都能陪陪我。
可惜那天的事,让我们俩都有点开心不起来。
最终还是陈识先哄的我,他拿了一条手链给我说是生日礼物,很精致的手链,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这样一条手链是装不进那天那个小盒子里的。
所以陈识原本要送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甚至不那么想知道了,答案并不难猜,但猜的太透彻会伤心。
避免伤心的方式就是装傻。
陈识陪着我一起装傻。
又有一天,他自己出门去染头发了,染回了黑色,但是黑的不是那么自然,有点儿假。他就一直洗头,那一天洗了有五六次,皮肤都要过敏了终于让头发颜色看起来顺眼了。
他还把耳钉摘了。
我帮他吹头发的时候看到他原本毫无瑕疵的耳垂上多了道小小的印记。然而现在的陈识,远远看着好像还是一年前的那个样子。
吹头发的时候,陈识问了我一个问题。
语气很认真的,他说,“向西,你还喜欢我吗?”
我在他身后点头,点的特别认真,然而他没看到,等他侧过脸来的时候,我就只有小小的嗯了一声。
还是很喜欢的,喜欢的不得了。
问题是,明明很喜欢,却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这份喜欢。
陈识去染头是因为陈奶奶不喜欢他之前那个头发的颜色,把自己整理好之后,陈识又带着我和Dong去看陈奶奶了,新年那几天他肯定还是要忙,所以提前抽空带我来。
在陈奶奶面前,我们还是表现的很好的,其实回了家也表现的很好。
陈识回来的这些天我们都没有吵过架,就是那种寻常生活的感觉,没有太大的起伏。
我很想找借口故意和陈识吵了一架,事后想想当时也挺作的,但主要因为我不开心,我觉得,陈识不想以前那么重视我了。
哪怕他和我生气也好,哪怕他很凶的盯着我看也好,这样平静的日子平静的态度,让我很有危机感。
那天陈识和平常一样在打游戏,脸颊依旧肿的很明显。可能因为疼,所以他的心情也比较烦躁,又可能是因为游戏打的不顺利,反正他用力敲了几下键盘。
我转过头去,看着他抿着嘴巴,生气的样子。
忽然发现,他现在对待游戏的情绪起伏都比面对着我要大很多。然后我丢下笔,也不再做题了。我走到陈识面前,把他的耳机摘下来。
“你吵到我了。”
陈识皱着眉看了看我,他不是玩儿心那么重的人,一个游戏在他眼里也无所谓,所以直接关了电脑去睡觉。
我跟着走过去,把被子掀开。
陈识那会儿已经闭上眼睛了,他这几天什么都不想做,嘴巴疼,连弹琴的心思都没有,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睡觉,白天睡,晚上就会精力比较充足,但是前两天我身体不方便,所以他就自己出去跑步,运动,释放的差不多了再回来继续睡觉。
而我现在掀被子的这个动作,就会让陈识很不开心,他拽了我一把,以力量的优势把我拉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其实我现在已经可以了,所以他开始拨我衣服的时候我并没有反抗,只是不太好意思迎合。
然而他突然停下了,就那么转过身背对着我了。
我楞了愣神,忽然觉得自己特傻逼。
睡到下午,陈识还是主动起床去做饭,饭做好,他会直接送到我边上,我专注的看书。张开嘴巴,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一口一口喂到我嘴巴。
不凉也不烫,相处久了,他也知道我的口味,所以一切都很好。
就是不说话。
陈识也给我解释过,他不想说话,是因为拔了牙嘴巴痛,可这样一直痛了一星期。一星期,他和我说的话加一起不到十句。
就这样相处着,说到底我们也不算冷战,因为睡觉的时候陈识还是喜欢搂着我,两个人一起出门,他还是习惯的拉着我的手。
我又去了趟北京。
抽空把合同签了,这次办签证他们只找我要了护照,其他文件公司都会准备,很有把握的样子。
回到家我告诉陈识,“考完试我要和许易去日本,他要那里三个月,我去当翻译。”
陈识抬眼皮看了看我,然后继续打游戏。
这时候他嘴巴里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也没有借口说不想说话了,我就缠着他陪我聊天。陈识还是那么个脾气,我哄了他几句,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于是他搂着我,我们亲了次嘴儿。
分开的时候我觉得嘴巴里一股腥甜的滋味,去漱口,漱出了一嘴巴血水儿。
陈识也差不多,原来他真的是没恢复好,我又错怪了他一次。
那天晚上我们终于大大方方的滚了床单,好几次,压抑的太久需要释放下,身体的交流也会促进感情的。
恢复好的时候应该是我们和好的时候,然后恢复好了陈识也该回北京了。
跨年夜又演出,提前一星期开始彩排。这一次分别,我们还是依依不舍的,然后陈识嘱咐了我一些事情就自己出门了。
他还是不让我去送他。
在之后,我和陈湘还有一群大学同学一起跨年,这也是最后一次。
一月的统考很顺利,虽然我之前的复习不是特别充足,但大学四年我学习的态度足够认真,再加上这次考试有些超常发挥,所以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许易的电话,他告诉我去日本的签证已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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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看得见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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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下来之后我就比较闲了,陈识也闲,这段日子都不用去公司了,其他人都放假了。
这一年春节比较早,跨年的一系列演出结束之后不少北漂也合计着要回家了。
但是陈识没回来,滴水成冰的日子里,他又出去卖碟了,接的演出也比从前多了一场,一天赶四个地方,抽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打算出国之前再去趟北京,陈识也不知道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我很想关怀关怀他。
或者说,我又想他了。
这段日子里我们俩就是一阵儿一阵儿的,有时候怀疑对方不喜欢自己了,有时候又会想念的不得了。
我摸的Dong的头,“宝贝儿,想不想你爸爸?我们去看看他?”
结果刚一出门我就接了一电话,Dong的牵引绳一直在我手上,但是接电话的时候我会分心啊,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熊孩子就去揪它尾巴,结果Dong转头过去咬了熊孩子一口。
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是陪着去看病打针,再加上接受一番思想教育和道德谴责之后,又耗费了那么一天,后面几天都安排了其他事情也挤不出时间了。
我在电话里和陈识说我去不了,Dong咬人了,陈识的声音也是很遗憾的,他问伤没伤到我。
我说没事儿,但心里却觉得每次我们要见面的时候用要出些小岔子,心情特别不好。
要出国,Dong也要找人照顾的,陈湘自从生病之后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想来想去,我还是抱着Dong又去了敬老院。
这次我是一个人去了,临走的时候我妈果然找我谈话了,她觉得还有半年就毕业了,所以又把结婚的事儿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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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还好,我现在也才二十二,但我妈明显还是希望我们俩能把这个事儿定下来的。
敬老院里的老太太老爷爷很多,有的见过我和陈识一起去,有些就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好几个都说要把孙子外孙什么的介绍给我,又说现在年轻人早结婚比较好,以后生孩子都更健康。
一开始也没什么,我妈听的多了以后又开始动摇,她的意思,顶多再给我们两三年时间,再久好的都被人挑走了。
我答应她等回来的时候就和陈识商量,最后这事儿我也没和陈识提。我会想起他没有交给我的那个小盒子的,想到那里的时候就遗憾。
不是觉得陈识不喜欢我了,而是感受他曾经一度有过马上和我结婚的决心,但那种决心又没了。
再重新获得,恐怕很难。既然那样,我决定不给他压力了。
但我不知道,一样的话陈奶奶也和陈识提了提,当然,只是催他快点和我结婚,而且表明了已经看中我。
不过陈识也没和我提过,他大概也有自己的想法。
除了提结婚,除了提以后,我和陈识都好好的,好的有些平淡。
出发去日本那天,陈识还是来机场送我了。
早上七点的航班,但是在T3,所以算好安检边检的时间我们四点多就要在机场集合。
我连夜坐大巴到首都机场,陈识结束最后一场演出后也直接过去见我。
见面时,天空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在大巴下车的地方等我,一见到我就直接用羽绒服把我裹起来了,拉着我的手往里面走。
那时我是没看清他的,不过手心的感觉特熟悉。
这时候,陈识的手指上已经再也没有弹吉他留下的茧了,指尖软软的,老毕他们说现在陈识的技术要比毕业前那会儿强很多,我其实听不出来,但是跟着一起瞎开心。
一直走到候机大厅里面有灯光的地方我才看清陈识的脸,挥着两个爪子激动的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个激动有点刻意表现的意思,但那种心情是真的。
陈识也搂了搂我,语气严肃的责怪,“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我查了,东京温度要比北京的高十多度,不是特别冷。”
这时候北京已经零下十几度了,东京其实只是维持在零上而已,也不是不冷,主要是作为一女孩子我还是爱美的,想着日本姑娘们都光着大腿的模样,我肯定不能穿一羽绒服过去。
陈识瞥了我一眼,又把我身上羽绒服的拉链都拉好才搂着我的肩膀继续往里走。
我特地早来了一个小时,所以我们还有些相处的时间。
陈识帮我检查行李,随身要带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核对,我不知道他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