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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人。”
“你妈在陪着我奶奶呢,快点儿,我感冒了。”
我仔细看看陈识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实话,一爱撒娇的病人真的挺让人头疼,我带着陈识上楼,又去找感冒药给他。
回到客厅里,那大爷竟然从他自己带过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了好几听啤酒。
陈识招呼我,“过来陪我喝。”
我没搭理他,谁知道陈识竟然把Dong抱过去,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人要给狗灌酒,他真病的不轻。
“你今天怎么了?”
陈识笑笑,落落大方的对着我伸出右手,“你过来,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你就陪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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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别动
二月的天气还是那么冷,我没陪陈识喝酒,看着他不断的灌自己我也拦不住。
我有些犹豫的拿了一听啤酒,陈识抢过去,潇洒的挥挥手,“不用了。”
陈识难过的哭了,完全没有预兆,他像个受伤被遗弃的小孩儿一样跟我说起了他家的那些事儿。
我早就知道陈识家里应该挺有钱的,不然他不会开奔驰。要知道在那几年一大学生能开个夏利都妥妥的被当成富二代。
但我不知道,陈识家里的钱都是他妈的。上个礼拜他回了北京的家,被通知他爸妈已经离婚了。他妈怀孕四个月,后爸没比他大几岁,亲爸拿着“分手费”出国了。
这事儿放在陈识那么爱面子的人身上确实挺难接受。
陈识眯着眼睛笑了,“她说以后我跟她姓,要不以后一分钱都不给我。”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心里闷闷的,“陈识你别这样,都会过去的。”
“可我过不去,她说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了我,不然不会浪费十几年的青春。”
陈识又给自己灌了好多酒,酒没了就懒懒的闭上眼把自己挂在沙发上。我想去拿毛巾给他,被他拽住了手腕,“别走,陪我待一会儿。”
他那虚弱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扰。
又过了一会儿,陈识缓缓睁开眼睛,余光撇到了我放在一边的吉他,“会弹?”
我摇摇头,“不会。”
吉他是初中时就买的,从喜欢许易的时候就跑去鼓楼那儿50块钱买了吉他,买了才知道一节课的学费又要50块,这是被坑了。我最后拿了本书要回家自学。结果就是吉他在那里摆了四五年,我依旧不会弹。
陈识走过去把吉他拿过来递给我,语气柔柔的,“来,我教你。”
他说话这温存的小动静,我真有点儿抗拒无能,教就教吧,就当帮他散心。
基础一点的东西我也是记着的,但只限于纸上谈兵,我弹了几个和弦陈识就不乐意了,他皱着绕到我身后,手把手的帮我调整,身体贴在我的背上,他喝了酒身上发烫,那温度好明显。
“姿势不对,手要那么放。”他边说着,突然脸探过来,呼吸就在我耳边,“怎么手这么凉?”
冬天就会凉啊,不是说手凉脚凉的姑娘有人疼吗,我都符合了,剩下的就是期待自己真的能有人疼。
陈识又教了我一会儿,大概是我太笨,也大概是精神不够集中,连续不断的出错。
“算了,你别学了。”
我有点儿紧张,急着回过头去问他,“我太笨了吗?”
他轻轻一笑,把我手拉过去摊开细致的看着,“手这么好看,这么软的,不要学了。”
“好看有用吗?”
我随口问的,陈识楞了楞,突然把吉他拿开丢在地上,两只手固定着我的手,身体朝着我压过来。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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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试了就喜欢了
陈识压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细细的看着,眼神好严肃,像是要做一件很正经很正经的事儿。
他告诉我别动,可我不可能不动,奈何特殊时期的体力根本PK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他继续压着我,一只手急躁的拨着我的睡衣,我摇晃着暂时自由的爪子在他脖子上抓了好几道。
纠缠了好久,他放开我,微微皱眉,“为什么不行?”
我躺在他身下仰视着他年轻的面孔,却跟不上他的逻辑,“我不喜欢。”
陈识冷笑,手又覆上来,“做了就喜欢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掐着他的手腕,“我不喜欢你,要做也是和我男朋友做,司辰才是我男朋友。”
“呵,司辰女朋友多着呢。”
我们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陈识坐起来,狼狈的抓着头发,“喝多了,我随便说的。”
“哦。”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一下子苍白,身体摇摇晃晃的。
陈识过来扶着我,“你怎么回事?”
我摆摆手,很无所谓的笑着,一滴冷汗砸下来,“肚子疼。”
具体原因不好说啊,但陈识大概明白了,我跑进洗手间待了好久,还是很不舒服。陈识过来敲门,我答应了一声,他打开门,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颗脑袋,手里拿着一杯姜糖水,姜切的可细了,水温刚好。
我比较抗拒这种味道,还是被他捏着鼻子硬灌下去了。
“好点儿了?”
“嗯。”
他刚刚已经把被我们弄乱的客厅重新整理过了,我们两个分开坐着,我看着陈识,意思想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可他仿佛没这种想法。随手拿了圣诞时我剩下的几张贺卡转移话题。
“怎么没给我?”
陈识睁着好看的眼睛,努了努嘴,很迷茫的看着我。
我干笑,想说和你也不是很熟啊,再说那两天我还甩了他一巴掌,接我几个胆子也不敢上门去送贺卡。
“现在写吧。”
“圣诞早就过了。”
陈识态度很坚决,“明天是初一。”
“中国人不兴这个。”
“你给我写贺卡,我给你包压岁钱,一千?”
“算了吧你马上都没钱……”
我明白自己说错话,马上改口,“现在就写。”
我这人有些臭毛病,不爱好好写字,尤其写别人名字的时候,总爱把一些点啊捺啊的地方用小符号来代替。写陈识名字的时候我很习惯的把识字的那一点用一个小五角星来代替。
内容吗,很简单:新年快乐,友谊地久天长。
陈识接过贺卡,嘴角勾了勾,“真没诚意。”他继续把贺卡折好,看到名字那里的时候忽然楞了楞。
“怎么了?”
“没事。”陈识冷冷的说,把贺卡装进信封里,“去睡觉。”
看来他真没打算要走啊,可是,“那你呢?”
“喝酒了,不能开车。”
“我妈明天会回来的。”
“她说要再陪我奶奶一天。”陈识看了看我,“不去睡,你想继续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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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情人节
失眠了,理所当然的。
外面守岁的人就没消停过,回到自己房间时已经快要四点钟,不到五点就有人开始放鞭炮。我窝在床上,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嗡嗡的,没多久就天亮了。
我拿了被子去给陈识盖,他没醒,只是睫毛轻轻抖了一下,然后把我的手抓过去,装进被子里用力的握了握。
喔,他的手心好暖。
中午我去敬老院找我妈,陪她在那里照顾一些没回家过年的老人,待到了晚上,她说这几天没人值班她暂时还是不回去。我一个人回到家,陈识竟然还维持着我走之前的那个姿势。
我慢慢走过去,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还好,是热的,也没有热的很过分。
陈识猛地睁开无法聚焦的双眼,看了我一会儿,缓慢开口,“干嘛呢?”
“没事儿,你继续睡吧。”
新年的第一天就被他那么睡过去了,大概是看到他眼底的血丝和憔悴的模样我才没舍得赶走他。
第二晚,失眠的人换成陈识,夜里我听到门外很轻的走动声,然后手机震了震,是他发来的短信:
你是不是喜欢我
很简单的几个字,标点符号都没有,正是因为简单,能联想的空间也就大了,也许是玩笑,也许很郑重。
我随手回了两个字,没有。
他又说,我好像见过你,你以前来听过我唱歌?
我说,是去看司辰。
再后来,就没有了回应,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我在那个时间那么快的回复他的短信就足够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而陈识也并不是看不透,只是他选择不拆穿。
大年初二,我们又到下午才起床,陈识煮了粥,我们俩面对面的坐着。我拿勺子在碗里胡乱搅着。
陈识突然说,“出去逛逛?”
嗯,逛就逛呗,刚好出去了他应该就不回来了。可到了南京路我才想起这一年的初二刚好也是情人节,陈识的表情,大概也是没想到。
空荡荡的步行街上扎着一小撮人,我们俩很好奇的走过去,到前面才发现只是个卖花的小姑娘,我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散开了,小姑娘就巴巴的看着陈识。
“哥哥,姐姐很喜欢花的。”
额,是挺喜欢,但这花陈识来送并不合适啊,但不买也不合适。陈识还是买了一朵,不过也没给我,就自己捏着一片片的拔花瓣玩儿。
走着走着到了江湖,陈识和人打了招呼直接带我上二楼,他又让人开了一瓶酒,自己默默的喝着,偶尔和我闲聊几句。
喝多了,他又开始不安分,不过这个不安分仅限于他把我的手抓了过去团在自己手心里,还漫不经心的说觉得我手那么凉就想放在自己手心里焐热了。
他随口说说的,我却做不到随便听听。我把手抽回来,随手拿了早就蔫儿了的玫瑰花,学着陈识的样子开始揪花瓣。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和司辰怎么样了?”
“挺好啊。”我随口回答着,想起前天晚上发出的到现在还没回应的短信。
“我是问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嗯?”
他一边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我很快明白了,脸刷的一下就烫了。
2002年《流星花园》刚刚被引进到大陆,美作叫杉菜勤劳的处女。陈识眯着眼睛笑了笑,在我面前把手机通讯录的备注改成:小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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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甩了他,跟我在一起
实话,看着他打那三个字我心里挺气的,也很失望。开玩笑吧,明显过了那个度,有点不尊重,但江湖里那么多人,我不想跟他闹。
我要走,陈识一把又把我拽回去。
比原来的位置更近了,他放下酒瓶,干脆把头趴在我腿上,长长呼了一口气。
“跟司辰分了吧。”
“什么?”
陈识轻笑,没有一秒犹豫,仰着脸用刚冒出胡渣的下巴在我手背上蹭了蹭,“跟司辰分了,然后和我在一起。”
“你够了。”
我把手抽回来,还没回过神就又被他强势的搂着肩膀。
“你不是挺喜欢我吗?我现在感觉你也不错,而且,”他意味不明的笑着,“我们试一试,嗯?”
我和陈识之间展开了一场拉锯战,我想走,他偏要拉着我,周围那么多人我还是想给他留个面子,一直到他嘴巴朝着我贴过来。
“那天在酒店,你是不是很希望里面那个女孩子是你?”
陈识曾为了我拿酒瓶开了一个人的脑袋,这一次,我拿酒瓶开了他的脑袋。严重不严重我不知道,借着那点儿被气出来的不理智,他痛苦的松开手时我就走了。
还好,没人来得及反应追过来。
情人节嘛,livehouse里的音乐也是慢节奏的,一个挺沧桑的乐手用挺接近toshi的嗓音和不怎么标准的日语唱着X…Japan的《endlessrain》,永恒的雨,下在我心底。
是真的下雨了,当我吭哧吭哧的回到自己家,站在镜子面前时,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