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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一朵云!”
君不负表情不变,冷声道:“大师您放心,云家在西北的势力再大,这手也伸不到中原腹地来。他们敢染指中原,根本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拿刀剁砍……”
“大师,你知道,云家为什么叫做一朵云,而不是一片云么?”
君不负自问自答,从容不迫道:“因为整个云家,那是一个人打下来的江山。有他在,云家才是云家,没了他,哼……云家什么都不是。”
“那人是谁?”祁象好奇询问。
“云家之主……”君不负说道,目光一瞥,十分森然:“除了他,云家上下,就好像土狗瓦鸡,不需要顾忌哪个。”
“你……”云中辞气着了,脸色一片铁青。
“这是事实。”君不负淡然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削了你,云家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因为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不敢……”
云中辞闻声,脸色骤然变了。这是家族的机密,君不负是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中辞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只需要清楚一件事情就好。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罢,君不负回头请示:“大师,你想怎么处置他?”
“不用处置。”祁象微笑道:“出了这档事,我也没吃饭的心情了。嗯,我和他说一句话,说完了,我们马上就走……”
祁象慢慢向云中辞走去,才靠近几步,云中辞却情不自禁退步。
祁象一怔,忍不住笑了:“你不要怕,我不打你。我只是希望,你帮忙捎话给一个人。”
“谁?”云中辞有些迷茫。
“你应该认识云中雾吧。”祁象轻声道:“你捎话给他,就说……我很期待与他再次相逢的那天……到了那天,我会给他一个惊喜……哈哈!”
“什么?”云中辞又惊又愣:“你是谁?”
“记住了?”祁象避而不答,只是确认起来,看到云中辞茫然点头,顿时满意道:“记住就好,走了!”
祁象走了,走得十分干脆利落,转眼就消失在楼下。
但是君不负却没走,他挥手示意一帮大汉跟上祁象的脚步,自己却突然出手了。一瞬间,他身体一错,化成十几道幻影。
“砰!砰!砰!砰!”
一片杂声过后,十几道幻影归一,君不负气定神闲,也慢悠悠往楼下而去。
“噗,噗,噗,噗!”
与此同时。包括云中辞在内的几个青年,一个个身体猛然一收,就好像一只只卧虾蜷曲,接着口中狂喷鲜血,溅了一地。
又过了半响,各种惨叫哀嚎声,才开始在楼内响彻云霄。其他人懵了,还是素素率先反应过来。直接扑了过去:“云先生,云先生。你……你怎么了?”
云中辞惨然一笑,嘴巴冒血,有气无力道:“没……事……死不了……”
才说了两句,云中辞脑袋一晕,就倒在了素素怀里。一时之间。温香软玉,把他笼罩了。在晕迷之前,他居然有点儿窃喜,暗暗感激君不负……
同一时间,祁象已经坐到了车上。
看到君不负走了回来,他只问了一句:“没死人吧?”
“没……”
君不负摇头,他下手很有分寸,最多让那几个人在医院躺一个月而已。算是小惩大戒。
“没有就好,那走吧。”
祁象倚坐车后,适当让出一些位置,让君不负一同坐下来。
车子开了,君不负歉声道:“大师。不好意思,是我安排不当……”
“这是意外。和你无关。”祁象打断道,这事无论怎么算。都怪不到君不负头上。相反他还有些高兴,至少知道了云中雾的底细。
打断之后,祁象直接问道:“关于凉州云家。你知道多少?”
“呃?”君不负一怔,连忙道:“我了解的情况也不多,也只是知道一些大概。”
“说来听听。”祁象探问起来。
“说起来,云家的崛起,也充满了传奇色彩。”
君不负一边回忆资料,一边述说道:“在三十多年前,西北凉州根本没有云家的存在。但是当时的云家之主,忽然横空出世,仅凭一人之力,就横扫了整个西北边陲。”
“从那个时候起,又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发展,云家的势力就飞快膨胀,成为了笼罩凉州的庞然大物。”
君不负表情古怪道:“对于云家的崛起,大家揣测纷纷,也说不清楚具体缘由。但是也可以肯定,在云家的背后,肯定还有别的势力在支持……”
“哦。”祁象轻轻点头,也没问什么势力。毕竟君不负要是知道,肯定会主动透露的,要是不说,或者不能说,再打听也没意思。
“大师,那个叫云中雾的人,得罪了您?”
与此同时,君不负目光一冷:“要不要我……”
“不,不需要你,我自己能解决。”
祁象拒绝了,转移话题道:“你的事情忙完了?”
“是啊。”
君不负再次道歉:“大师,这事挺急,不得不出门一趟,让您久候了。”
“没关系,洛阳的景色,挺好!”
祁象笑了笑,言归正传:“不过也要忙完了正事,才有心情慢慢观赏。你觉得,什么时候开始炼丹比较合适?”
“这个……”君不负表情一正,迟疑道:“您觉得……明天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祁象没意见,又问道:“对了,材料放哪里了,也拿出来让我先筛选熟悉一下。”
“行,一会儿我给您拿……”君不负很高兴。
不久之后,车子回到了山庄,等到他们抵达的时候,餐厅已经准备了丰盛的午餐。祁象也不觉得奇怪,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岂不是白养一帮佣人了么。
纵然山庄的午餐,肯定比不上豪华大酒楼的专业大厨师,但是手艺也不算差。反正两者都不如田十,将就着吃呗。
大半小时过去,午餐才结束,君不负就引着祁象来到了山庄深处的一间密室之中。
密室幽暗,只有一道狭小的门,并没有窗口。门一开,一股阴冷的气息,立即在密室之中冒了出来,阴森森地有些可怕。
祁象却有了心理准备,对于这个异常状况不以为意,坦然走了进去。君不负跟在后面,顺手关上了门,再打开了灯。
炽亮的灯光,直接把密室映照得犹如白昼,里头的东西也逐一出现在祁象的眼前……
第177章 寒泉水,北邙山!
密室里头,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一个大柜子。
在柜中的抽屉之中,却是密密麻麻分隔存放的珍贵中药材。什么人参、灵芝、何首乌之类的东西,简直跟平常大白菜似的,堆叠在一个个小箱子里。
当然,祁象也清楚,这些人参灵芝等珍贵药材,只能说质量不错,却远远不如君不负送给他的长白山百年野山参。不过作为炼丹的辅助药材,这些中药材也足够胜任了。
祁象仔细检查这些药材,也颇为满意点头,随即转身问道:“主药呢?”
“在这里……”
君不负走到了药柜旁边,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就见在药柜的中间一裂,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缺口。
君不负探手在缺口之中,小心翼翼捧出了一个坛子。这个坛子通体漆黑,而且仿佛能够吸光似的,灯光照射过去,根本没有折射任何光亮。
如果不是君不负双手捧着,有坛子的轮廓在。恐怕祁象乍一看,还以为坛子是隐形的,君不负在托着空气玩耍。
适时,君不负把坛子搁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退开一步,轻声道:“大师,这个就是炼丹的主药了,请您赏鉴!”
祁象神情一肃,慢慢走了过来,然后伸手轻碰坛子。这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冷意在指尖涌来。
“厉害……”
针扎的痛苦,让祁象触电似的抽手。由衷叹道:“坛里的,就是寒泉水?”
“没错,万载寒泉之水。”
君不负重重点头,据实道:“我在天山苦寻三个多月,才在一位高人的指引下,找到了一处几尽枯竭的寒泉,然后取回来这一坛水。”
“不错,不错。非常不错。”祁象赞许连连,就算隔着坛子。他也可以察觉到寒泉之中的蕴含的冰冷气息,以及丝丝缕缕灵气。
“对了,还有另外的东西呢?”
祁象顿了一顿,又继续问道:“那个东西,也是关键。没了它。这丹可炼不成。”
君不负连忙道:“大师,另外的东西,也在坛子之中。”
“嗯?”祁象一怔,旋即想到什么,顿时笑道:“不错嘛,有头脑。两样东西,也算是相辅相成,搁在一块儿。恰好可以相互滋养。”
“我也是得人指点,才懂这样做的。”君不负问道:“大师,要开坛看看么?”
“算了……”祁象摆手道:“不看了,反正你应该清楚,主药是什么质量。就决定了丹药的成败,想必不会随便糊弄。”
“不过。就算主药和辅药都齐全了,还缺少一个关键的媒介。”
祁象沉吟道:“如果没有这个媒介。我对于炼丹成功的把握,只有五成。要是有了那个媒价,那么可以提高到八成。”
君不负一听。又惊又喜,连忙问道:“大师,你说的是什么媒介?”
“阴地,一块阴地,一块阴气环绕之地。”祁象沉声道:“在阴气浓郁的地方炼丹,可以增加成丹的几率。”
“什么?”君不负呆了一呆:“阴地?”
“什么是阴地?”
君不负有些不明白,或者说明白了几分,却不怎么确定。
“嗯,怎么说呢……”祁象想了想,才解释道:“类似洛阳城外的邙山,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阴地了。”
“邙山?”君不负似乎吃了一惊,邙山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当然很清楚。
生在苏杭,死葬北邙,这是一句流传很广的谚语。可以说,从东汉开始,邙山就成为了历代帝王权贵死葬的首选之地。
从东汉开始,再到现在,至少有两千年的历史。在这两千年之间,安葬然邙山上的坟茔,恐怕和天上的繁星差不多,不计其数,根本梳理不清。
到了唐代,邙山的坟陵之多,也成为了诗人反复歌咏的题材。通篇全唐诗,关于邙山的诗词可谓是比比皆是。
古人说一个人穷,习惯用无立锥之地来形容。然而在比喻邙山坟墓多的时候,使用的词语为几无卧牛之地,这在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事实。
不要说卧牛了,只要在邙山走一圈,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脚下踩着的土地底下,到底有没有前朝的古墓。坟墓多了,称为阴地,也毫不稀奇。
“大师,一定要在邙山炼丹么?”
就是清楚邙山的情况,所以君不负又是惊疑,又是不解,忍不住探问:“为什么?”
“因为这丹诡异。”
祁象直言不讳道:“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丹,但是从丹方的属性来看,应该是与阴神有关,好像具有养魂、滋阴、补神的效果,估计是给玄修炼制的吧。”
“咳!”
君不负讷声,忽然沉默了下来。
祁象也没有探究的意思,自顾说道:“但凡炼制这样的丹药,对于环境的选择,也十分的重要。要是环境与丹药属性相近,成功率肯定增加。”
“哎,说到底,我们还是不专业的丹师。”
祁象忽然摇头叹道:“想想还是古代好,古代的丹师,特别是供职皇宫大内的炼丹师,一旦决定开炉炼丹,自然有人打着天子旆旌,访遍全国名山大川,找到最合适的位置,立刻有人修建丹宫阁楼,囤积药材,供他挥霍……”
祁象表示羡慕,然后说出了一些秘闻:“你知道为什么全面各地的名山大川,总有太上老君、葛仙翁、药王之类的炼丹遗迹么?”
祁象嘿嘿笑道:“其实那些遗迹,多半是历朝历代的炼丹师干的,他们炼了丹之后,为了彻底掩盖其中的痕迹,干脆装神弄鬼……”
“不对,应该叫装神弄仙,假托天尊道祖之类的仙人下凡,然后在民间宣扬,引来了诸多虔诚信徒顶礼膜拜,可谓是一举两得。”
祁象可不是在信口开河,这些个秘闻,那可是水月散人的亲身经历。当年水月散人可是亲自参与了这样的造神行动,肯定了解颇深。
聊了几句题外话,祁象又重新切入正题:“总而言之,邙山不仅是阴地,更是洛阳风水气运的汇聚之地,在那个地方炼丹,多少也有一些好处。”
“可是……”
君不负恍然大悟之余,也有几分迟疑道:“每天去邙山参观游玩的人很多,山上又有许多管理机构,我们在山上炼丹怕是隐瞒不住。”
“没事,我查了资料,发现邙山其实很大的。”
祁象笑道:“真正意义上的邙山,应该是起自洛阳城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