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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朝传说中的仙体——金肌玉骨转化。金肌玉骨,白血如银,彻底蜕凡脱俗,不再是人了,而是仙!
祁象有些憧憬,为之神往。
与此同时,他身体之中,水火之争,也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毕竟,到了他如今的境界,丹田之中有阴阳之气诞生,充满了包容性。当水火之气,在注入丹田之后,立即被瓦解融合。
此消彼涨之下,身体自然逐渐稳定。
至此,祁象也随之安心,在真气运行几个周天之后,他才睁开了眼睛,双眼立刻透出了无尽神光,几秒钟之后,才慢慢淡去。
又通了一窍,进度加一。
如果祁象的上方,有进度条显示的话,就可以看到,五个空格中,已经有两个格子满了。还剩下三个格子,就能够完成五气朝元的阶段了。
这一阶段,时间应该不用太久。
祁象心情舒畅,脸上充满了笑意。现在,心窍肾窍已开,剩下的肺窍、脾窍、肝窍,也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要他潜心闭关修炼,以水火之力刺激催发,肯定能够在几个月的时间内,逐一把剩下的窍穴打通。
到了那个时候,五窍一通,五气自成循环,随之扫荡六腑之垢,就可以聚精气神于顶,拜灵台,叩天门了。
多亏了神魂的复苏,祁象对于前途大道,已然拨云见日,一片明朗。
拜灵台,摸索玄关一窍;叩天门,冲破生死玄关。
只要过了这关,可谓是鲤鱼跃龙门,从此大不同,一举登仙!
想到这里,祁象也忍不住一阵激动,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好久之后,他才算是平息心境,注意力回到了这个洞庭山宫之中。
不过,他却觉得,这哪里是什么山宫,分明是仙宫啊。
整个宫殿,以灵石为基,以金玉为材,各种窗棂装饰,都是某种灵木雕刻,再加上护城河中流淌的,居然是癸水之精……
这样的布置,已经不能用奢华来形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就算是传说之中的秦始皇陵,也没有这个宫殿大手笔。而且,话又说回来,这个宫殿,到底是谁铸造的呢?
祁象若有所思,眼中透出探究之色。
这样的宫殿,一般人肯定造不出来。或者说,就算是筑基期的修士,也造不出来。只有仙人,也只有仙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吧。
不仅是本事,更重要的是,资源。
只有神通广大的仙人,才能够上天入地,在世界各地,搜刮到这些丰厚的资源,才能够把整个宫殿,塑造得美轮美奂。
换一句通俗易懂的说法,恐怕也只有仙人,才会把这些资源,当成是寻常的建材,随意的挥霍浪费吧。
毕竟,不管是灵石,还是癸水之精,这些东西的珍贵,哪怕是筑基的修士,也视若珠宝,不会轻易糟蹋的。
祁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么珍贵的东西,都可以随意糟蹋,是不是说明在宫殿之中,还有更珍贵的宝贝呢?
更珍贵的东西,法宝?神通秘法?天地奇珍?
这么一想,祁象就觉得口干舌燥,然后毫不犹豫,转身朝宫殿走去。
华丽的宫殿,与帝王宫城差不多。
在门口之前,有丹壁台阶。
大大的丹壁,却是绘刻了流云白鹤,腾龙飞虎等等图案。需要说明的是,这一块大大的丹壁,却是由一整块巨大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
其雕刻之精细,可谓是细致入微。
祁象凝神看去,发现连白鹤上的丝丝散羽,也是纤毫毕现,纹丝不乱。这种鬼斧神工似的雕工,恐怕已经不是普通大匠的能力,而是宫殿主人自己动手。
不过想来,这也不算什么。
成仙之后,寿元悠长,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钻研艺术。琴棋书画,这种复杂深奥而又高雅的事物,的确是仙人打发无聊时间的首选。
传说中的遇仙局,呕血谱什么的,貌似就是仙人的手笔。至于仙画、书法什么的,他也见过,甚至手上也有一幅。
就是,琴曲好像不容易流传下来,是演奏手法的问题么?
祁象脑中,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但是步子却不慢,轻快上了台阶,终于走进了宫殿之中。
一进去,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空旷。
华丽的宫殿,在外面观望的时候,也不觉得有多么的宽大。但是,当他一进门,才发觉里头布置了空间阵法,把宫殿空间扩大了数十倍,衬托他的渺小。
他抬头望着顶殿,感觉地面距离殿顶的距离,肯定要超过百丈之高。其间,也有上百根通体发亮的玉柱,把这个巨大的宫殿,稳稳的支撑牢固。
空旷,无人……
宫殿之中,没有人的踪影。
这是祁象早料到的事情,不然他刚才在殿外折腾,动静也不小。如果宫殿还有人或仙,或活物的存在,肯定会出门看个究竟。
也就是说,这个宫殿已经被它的原主人舍弃。
尽管没人维护、打扫,整个宫殿却一尘不染,洁亮如新。究其原因,恐怕是由于密布在宫殿的一个个阵法,还处于运行之中吧……
第644章 久别重逢
进入宫殿,祁象目光环视,就轻易察觉。整个大殿,看似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房间厢房。其实这只是视觉上的障碍,实际上殿中布满了阵法。
一个个阵法,不仅仅是禁制,恐怕更是分割空间的屏障。
不过,可惜的是,这屏障太过玄奥。祁象研究了许久,却不得其解。
“也是……仙人的手段,岂是那么容易破解得了的?”
半晌之后,祁象苦涩一笑,逐渐死心了。一颗火热的心,被水浇凉的感觉,真不好受。但是,实力不济,他也束手无策。
这个时候,祁象也有几分明悟。如果说,大殿之外的禁法,那是一层关卡的话。那么殿中的禁制,就是另外一层保险。
毕竟仙人的住所,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意进出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没有相应的实力,估计也没有进入大殿的资格。
祁象叹气,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绕行一圈之后,不得不放弃。就算他知道,在大殿空间之中有禁法的存在,但是却没有破开禁法的把握。
最重要的是,谁知道这些禁法,到底是防御的禁法,还是攻击的禁法。
要是被动防御禁法,那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要是攻击性的禁法,他岂不是要倒霉,被轰杀成渣怎么办?
所以,为了安全着想,祁象觉得,有必要谨慎行事。再说了,有些事情,不必急于一时,等他的实力提高,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了。
祁象自我宽慰,心情也慢慢地好转。
毕竟,就算大殿中的机密,没有完全的破解。但是整个宫殿,到处充塞了浓厚的灵气,这可是修行的圣地啊。
在这里修行一个月。或许能抵外面的数年之功。
“早知道能够进入这个地方,还发展什么灵境……”
祁象皱眉,在琢磨着,要不要把田十召集回来。进入这里修炼算了。不过,想要把整个洞庭山宫据为己有,还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那条龙……
灵江之中的那条蛟龙,为什么要帮自己?
祁象陷入沉思之中。那龙到底知不知道,在界门之后,就是洞庭山宫。要是知道的话,它为什么不自己进来?是由于界门有禁法,不允许它通过吗?
所以,它帮自己自己,好让自己反过来拉它一把?
一时之间,祁象思绪万千,千头万绪,让他理不清楚。
“嗯?”
忽然。一阵心灵上的波动涌现,让他愣了一愣。
这是……心血来潮……
“什么情况呀?”
祁象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发生了。他心中一动,身体在大殿之中轻轻一闪,整个人就消失无踪。
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岳阳城外。
由城外,进入仙宫大殿,那是千难万难。但是在宫殿出去,却是轻而易举。
这种单向的传送,端是神奇。
不过这时。祁象顾不上感叹,只是抬头观望。却见这时,晴空万里无云,炽烈的阳光。辉煌灿烂,光热交织,让人不敢直视。
盛夏酷暑,还是仙宫之中比较舒适。
当然,祁象现在,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再毒辣的太阳,也伤不了他分毫。真正让他觉得心头悸动的,却是高空中的一个黑点。
万丈高空之中,一个淡淡的黑点,飞快的挪来。
近了,祁象也随之看得清楚明白,那黑点是只鹰隼。
那是一只异常雄骏的鹰,体长超过半米,两只漆黑翅膀张开,约有两米长。
在那乌黑发亮的翅膀上,还有一些淡白色的斑纹。当神鹰在空中翱翔的时候,那矫健的动作,就像小型轰炸机似的,十分帅气、漂亮。
“这是……”
乍看这鹰,祁象就呆了一呆,一阵失神。
“嗥!”
与此同时,大鹰一叫,就在高空中扑落了下来。这动作,仿佛捕食似的,迅如闪电,瞬间从高空一坠,垂直掠下数百米距离。
“扑棱棱!”
在快要落在地面的时候,大鹰振起翅膀,刮起了一阵狂风,扑落之势一缓,然后盘旋绕行一圈,亮出了坚硬漆黑,好似钢铁的爪子,就要立在祁象的肩膀上。
祁象下意识地要躲,却克制住了,任由大鹰站立。
神骏的鹰隼,体形比他的脑袋,还要大上几倍。这样凶猛的动物,就挨在自己的旁边,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自然。
“你……”
祁象定了神,偏头打量大鹰,语气不怎么确定:“小家伙?”
“嘎!”
大鹰回应了,与许久以前一样,脑袋亲昵的碰了碰祁象的脸颊。不过以它现在的体型,再做这样的动作,就显得有几分滑稽了。
“真的是你?”
祁象吞了吞喉咙,有些难以置信。
确实不敢相信……
毕竟在他的记忆之中,自己豢养的鹞子,就比巴掌大上一些,小巧玲珑。可是眼前这鹰,体型长过半米,而且貌似还有发展的潜能,与大雕大鹏差不多。
这鹰太大了,大得完全脱离了之前的形象。
不过,他又不得不信。因为,这鹰的羽翼之色,还有点点白斑纹,与以前的鹞子,也没有什么差别。
最重要的是,在鹰的身上,还有血契的波动。
鹞子可以长大,也可以掉包,但是血契的气息,却是双方签定,自然作不了假。
所以,祁象惊愕之后,也接住了这个事实,感慨万端。
“小家伙,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
祁象伸手,顿了一顿,才生疏地梳理一片片鹰羽。
他这是有感而发,要知道自从在两年以前,十方道袭击湖州的庄园,导致鹞子失踪,他久寻不获,还以为鹞子遭遇了什么意外,还懊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只是万万没想到,鹞子居然没事,还长了这么大。
看情形,没吃多少苦啊。
“快两年了,这段时间,你跑去哪里了?害我怎么也找不到……”
祁象有几分责问之色。
“嘎!”
大鹰举起了爪子,似乎是在回应。
“什么?”
祁象低头一看,目光顿时一凝,有几分发愣。只见鹰爪之中,悬挂了一个小小的竹管。这玩意儿,很眼熟啊。
“信管?”
祁象迅速反应过来:“你被人逮住,当成信使了?”
“嘎!”
大鹰偏头,继续举着爪子,它漆亮的眼睛,流动一些光泽,似乎在示意什么。
“好像……有情况!”
祁象沉吟了下,就顺势把竹管摘下,然后拨开管塞,轻轻一倒。果然不出所料,他在竹管之中,倒出来一张小纸卷。
这时候了,他也不矫情,直接展开纸卷观看。
“咦?”
看清楚纸上的内容,祁象顿时呆了一呆,又惊又疑。
“……救我?”
小小的纸片上,只写了两个清秀小字,祁象读了出来,一头雾水:“救谁?”
“扑棱!”
冷不防,大鹰翅膀高飞,在空中盘旋,徘徊示意。
“你是让我去救人吗?”
祁象皱眉,揣测起来。
“嘎!”
鹰声嘹亮,明显向一个方向徘徊。
“无缘无故的,让我去救个不知根底的人……”
祁象忍不住挠头,他也很忙的好不好,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啊。
大鹰不通人性,只顾在空中盘旋,叫声越来越急厉,似乎是在催促祁象跟上。
“唉,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移情别恋的家伙!”
祁象想了想,顿时苦笑起来。他立即明白了,这两年时间,鹞子恐怕已经跟了新的主人,在新主人的照料下,吃好好喝,才长了这么大。
现在,估计是它新主人遇到了危险,所以大鹰才飞来求助。
“凭啥?”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