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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申心神一慑,怵然退了半步。旋即他反应过来,也有点儿恼羞成怒……
田十见状,一个箭步切入两人视线之中,岔开话题道:“潜艇当然不可能,就怕有人潜在水里,一路尾行……”
“我们游轮速度不慢,有人游得那么快么?”海公子问道,表示质疑。
“普通人肯定不行,但是……”田十轻声道:“如果真是白玉京。那就难说了。”
海公子立时沉默,也算是同意田十的见解。
“……他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白玉京还跟踪我们干嘛?”
就在这时,朱申十分迷惑不解,旋即想到一个可能性,顿时惊声道:“难道是我们要做的事情,走露了风声?”
“嗯?”
一瞬间,海公子等人眉毛一跳,接着一个个转头,看向了躺坐在旁边的祁象。每个人的目光闪烁。或是警惕,或是怀疑,或是愤怒,或是冷漠。不一而足。
“你们这是干什么?”
祁象不蠢,一接触其他人的眼神,就明白他们心里的想法,顿时叫屈辩解道:“我是进了别墅之后。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别墅,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活动。哪有通风报信的机会?”
祁象十分的无奈:“况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那白姑娘,真的不熟。唯一的交情,还是建立在之前……那件事情上。”
“事情了结之后,我们就没什么交情了。”
祁象坦然道:“你们仔细想想,我通风报信,能有什么好处?我总不能为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笨得把自己的机缘拱手相让吧?”
“这个难说……”
朱申眨巴着眼睛,转瞬就把攻守同盟抛在脑后,怀疑道:“你和她联手,把我们干掉,就可以平分了。两个人分,总比几个人分,更加有利。”
“你这个……无脑黑。”
祁象气笑了:“白玉京不必我多说,你们也知道那是一个大势力。我和她联手,有可能会是平分么?我还要担心,我那一份,也被她吞掉了。”
朱申立时不说话了,但是眼中依旧充满疑虑。
祁象心里也在叹气,他就知道,心不齐的队伍,很容易闹矛盾。
这不,行程才开始,队伍就有分裂的节奏。
感觉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了,祁象也有些不爽,皱眉道:“你们怎么确定,一定是我透露的消息,我还要怀疑,这是你们自编自导的局,刻意针对我,好踢我出去。”
“啊……”
朱申一听,骇然一惊,枪头立即一转,墙头草似的倒向祁象,警觉道:“他说得没错,你们说有人跟踪,就有人跟踪呀,我怎么没发现?”
“你松懈了许多年,好久没有修行了,当然发现不了。”
海公子没好气道:“修行之道,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没有毅力,又不肯坚持,肯定没有什么灵觉机敏性……”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海公子这一番话,正好戳中朱申的命门,让他直接炸了,羞愤道:“张海,你够了,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起踢出局啊?”
“好了,不要吵!”
田十也觉得有些头痛,不过也知道以大局为重,急忙劝解道:“朱申,你知道的,阿海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朱申哼声道:“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觉得我修道半途而废,跟你们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干嘛要拉我入伙?”
“你们不相信我,干脆散伙得了。”
朱申大少爷脾气发作了,叫嚷道:“调头,我要回去……”
“朱申!”
海公子也气极了,火大道:“你是姓朱,但不是名八戒,散什么伙,你急着想回高老庄是不是?”
“混蛋。”朱申涨得满脸通红,怒吼道:“你再说一遍?”
眼看两人快要打起来了,田十更加头痛,狠狠的瞪了已经置身事外,在旁边看戏的祁象一眼,却无可奈何,只得先救火,不断劝和。
劝了几句。发现两人根本不听,田十也急了,厉声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要是没闹够,要不要到海里洗个澡,清醒一下……”
老实人发火,连神仙都怕。
田十就是这样,平时虽然有点傲,但是总体还算和气。现在变脸化成怒目金刚,立即把海公子与朱申震慑住了。顿时忘了争吵。
田十可没开玩笑,如果两人真的再多嘴一句,他恐怕忍不住把他们扔海里去。就是察觉他的杀气和决心,海公子和朱申才明智闭嘴,终于安静下来了。
田十沉着脸,却没追究下去,而是转身问道:“顾兄,你有发现了么?”
原来在两人争吵的时候,顾山河已经攀上了游轮的瞭望台。经过一番观察之后,才重新返回甲板……
适时,顾山河表情古怪,有些惊异:“……消失了。”
“什么消失?”田十不解其意。
“窥视跟踪的感觉消失了。”顾山河锁眉道:“突然中断了。没再跟来。”
“咦?”
田十呆了一呆,连忙屏气凝神,用心感应。半响之后,他迷惑点头:“好像真是这样。没有了刚才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了。”
“什么情况?”朱申瞪大了眼睛:“没人跟踪了么?”
“好像是……”田十惊疑道:“他们好像没跟上来,又有可能是藏得更隐蔽,让我们发现不了。”
“到底是哪个原因?”朱申愣住了。眼中疑虑重重。
海公子沉吟,揣测道:“是不是我们游轮加快了速度,他们没能及时跟上来,暂时被甩掉了?”
“有可能……”田十想了想,立即跑到驾驶室,叫人调整了一个方向,在海上绕行偏移原来的方向,免得跟踪的人沿途追上来。
顺利甩掉了追踪者?一场风波,也勉强算是消弥了!
海公子和朱申冷静下来,也恢复了理智,各自给对方道了个歉,这事也算是揭了过去。但是祁象却知道,这事只是暂时平息而已。
吵了一架之后,哪怕大家平面上和睦相处,心里却始终存在裂痕,而且还埋下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炸弹……
反正祁象很清楚的感受到,田十等人对他那种强烈的戒备心理。
天可怜见,祁象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没有半点私心杂念,但是他们不相信自己,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幸好朱申经过吵闹之后,唯恐被海公子他们排挤,也深刻的意识到攻守同盟的必要性,所以一直不离祁象左右,旗帜非常鲜明。
有朱申作伴聊天,祁象也不觉得寂寞。
就是这样,看似平静的过了两三天,大家相安无事。不过海上风光看久了,也有些乏味,吹着海风,晒得太阳,懒洋洋的有些提不起劲。
祁象百无聊赖,正想躺在沙滩椅上打个瞌睡,忽然心中一动,朝侧边望去。
就在这时,在海平面上,忽然驶来一艘大船。
大船体型庞大,长度超过百米,分为上下五层,仿佛移动的城池堡垒,毫不费力破开层层海波,气势汹汹的朝这边冲来。
那船声势浩大,不仅祁象注意到而已,田十等人听到动静,也纷纷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乍看之下,朱申立时一惊:“谁的船,冲我们来的?”
“还能有谁……”海公子眼睛一瞄,兴致不高,有气无力道:“前些日子,不是告诉过你了么,马千军弄了条新船,一直在海上潇洒,周游列国……”
“啊,原来是马千军到了。”朱申恍然大悟,脸上却没多少开心之色。
不仅是朱申、海公子这样,就连田十与顾山河,都没有半点有朋自远方来的欣喜,神情相反却有几分古怪……
第119章 惊艳
祁象在旁边看得清楚,也多了几分好奇。
那个马千军,应该是几个人的朋友,再不济也是关系很好,比较熟悉的人。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为了搭救顾山河,舍得把沧海月明珠这样的珍宝送人。
问题在于,人家这么仗义,海公子几个人的态度,却有些玩味。也不是不欢迎,而是一种要是有机会的话,不想和那个人碰面打交道的神色。
在祁象奇怪之时,那艘大船的速度也缓慢下来,然后与游轮顺利对接,搭建了一条十分平稳的舷梯过道。
舷梯一通,几个在游轮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
此时,海公子黑着脸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给我们摆架子。”
“把他踢出局算了。”朱申义愤填膺,趁机提议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带着强烈的企图心,充满了私心杂念。
田十苦笑了下,叹声道:“好了,反正我们也要上他的船,他不来看我们,那么我们去看他吧。怎么说,他也帮了我们,这个情要领。”
“又不是让他白帮忙。”海公子嘀咕:“要不然,你们去吧,我留下来看守……”
“我也留下来。”朱申急声道,难得与海公子意见一致。
“你们两个……”田十很无奈:“至于么。”
海公子撇嘴:“反正……你和顾山河去就行了,我就不去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回来告诉我就行。”
“对对对……”朱申很赞同:“反正该怎样就怎样,你们商量决定就行,我们去不去,无所谓了。”
“你们……真是……”田十叹了一下:“算了,不管你们。顾兄,我们走吧。”
田十招呼顾山河。由舷梯向大船走去。
祁象沉吟了下,就在后面悠悠跟上。朱申见状,下意识地伸手,似乎是想阻拦,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就把手放下,低声道:“是你自己要去的,不能怪我……”
祁象听见了,隐约感觉朱申话里,似乎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让他不能理解。
祁象微微摇头,跟着田十和顾山河登上了大船。
大船的甲板宽广,中间是高突起来的船舱,分为上下两层。船舱的设计,真的与古代阁楼没什么区别,十分的精致典雅。
祁象走近之后,就听见一阵优美的乐曲声,在船舱里飘了出来。
与此同时,田十的脚步一滞。皱着眉头道:“大白天的,那家伙,不至于……吧。”
“怎么不走了?”祁象有些好奇。
“走,当然走。”田十犹豫了下。才举步朝船舱走去。
祁象亦步亦趋,慢慢走进了船舱。长长的通道,铺着十分柔软的地毯,似乎还洒了一些淡雅的香水。十分清新怡人。
一路走去,优美的乐曲声,也愈加的清晰了。
其间。还夹杂了一些欢声笑语,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走过长廊,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空间。祁象目光一瞥,环视空间的情况,等他看清楚之后,顿时呆若木鸡。
只见宽敞的空间之中,布置十分的讲究。华丽的地毯,淡雅的屏风,还有一幅幅名家画作悬挂四周。顶上更像是帝王宫殿似的布局,镶嵌了一个巨大的藻井,富丽堂皇。
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种华丽的空间之中,并没有桌椅板凳之类的家具,只有在空间的中央位置,摆放了一张大床。
没错,就是一张大床,一张方圆直径有将近十米的大床。床上盖着洁白的天鹅绒丝被,还悬挂了一幅宫廷式的透明薄纱,若隐若现。
美妙的音乐,就在屏风的后面悠扬传荡,但是此时此刻,却没人理会什么乐曲了。
每个人一进来,目光就集中在床上,视线根本挪不开。因为这个时候,床上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景象,让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怕隔着一层纱帐,还有薄薄的天鹅绒丝被,但是从单薄丝被中的奇怪形状,以及似有若无的娇喘声,谁还会不知道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祁象自问不算多么天真纯善,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头一回撞见这样的情况,让他瞠目结舌之余,也不由得一阵尴尬,不自然。
最让人羡慕?嫉妒?愤恨?的是,从模糊的场景来看,床上似乎是一男多女。
好几个白嫩水灵的妹子,仿佛水蛇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一个青年不放,粉手素臂,修长蜜腿,玲珑浮现的雪肌,无一不在散发出靡乱气息。
祁象在目不转睛的观望之时,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些天,海公子等人一提到那个叫马千军的人,从来不称全名,而是以炮王、种马等等外号指代。
貌似他炼的是双修术,就是这样双修么?
看起来,挺好……
祁象浮想联翩,很认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涉猎一下。
就在这时,田十清醒过来了,眼中掠过一抹十分复杂神色,不知道是羡是怒,反正非常的不满,重重的一咳嗽,扬声叫道:“马千军,我们来了!”
床上没动静,或者说迷人娇喘的动静依旧,甚至还加大了几分。
“这个混蛋,淫棍!”
田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