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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扔下一场子人饿着肚皮。
“爸,你要真想经营纺织厂也成,你和县里说你买下来,让县里把一些有工人的养老啊之类的都接过手,然后资产评估之后,你买下来,然后再进行技改。还有你现在看的机器不要买了,要买咱们就买新的,要什么二手货”卢显城说道。
对于买机器这事情,虽说卢显城不知道其中的猫腻,但是凭着后世的所见所闻多少也知道一点儿,从国外的生产线上拆?
要是真这么先进的话,以欧美人的尿性还能给你,就算是二手货十有八九也要卖出了一手的价,老卢这边又不是纺织厂的人,一出去两眼一抹黑伸着脑袋让人宰,以老卢这边美国小伙伴的能力买两台纺织机没什么问题的。
“这能行?”卢兴国说道。
卢兴华一听说道:“不成就不成呗,一千多万咱们这辈子都够了,何必扔给厂子里的那帮子人,再说了就算是让您当个总经理,你上面还不是有县经委的人管着,一脑门子婆婆图个什么啊。”
“恐怕是不成,涉及到国有资产呢。”卢兴国总算想起来这么一出儿。
现在对于国有资产的重组还没有到后世那样什么都能卖,什么都敢卖,什么医院学校只要有人出价一起打包扔出去,至少在小县城这年头对于这样的企业还没什么人敢卖的。
而卢显城要的就是这效果:“您可以去提嘛,成了就干着,不成的话咱们也没有损失,一千七百万买个总经理的位置,我不如买块地重建个纺织厂了。”
“重建个纺织厂?”卢兴华瞅了侄子一眼讲道:“现在有几个还投纺织厂的啊,就咱们这里公路公路不方便,水路水路没有,生产的东西运出去哪有什么竞争力。”
“先问嘛!”卢显城说道。
“万一县里要是同意了呢?”卢兴华瞅了侄子一眼说道。
卢显城笑了笑心道:我觉得邱广游没有这份胆子!
以卢显城对于邱广游的了解,这人搞政治是一把好手,压的庄明志成了人形图章,但是对于担责任还有什么引领改革开放潮流的事情,这人就算是心里想也不会干,他的本质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那种人,想的主要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尽可能的没坏事儿,外加防着出头的椽子先烂。
如果要有这迫力,早就奔在乡下把自己这一帮子人搅和的鸡犬不宁了。说真的,这一帮子人从企业到商业,从互联网到房产开发,门路几乎是全了,哪里找不到投资的活儿,就算是一帮子人难打交道,但是事在人为,你总要给个态度,邱广游也就是说两句邀请投资的话,是真是假还是两说呢,就没了下文。
目前来看也就只能这样了,卢兴华和卢兴国两人回房间休息,至于卢显城也没地方可住,原本一家人也没有想到自家还会有今天的景像,家里好几辆车子连院子都放不下了,不光有司机还兼着保镖。所以家里的房间自然少了一些。
这几天晚上卢显城睡觉的地儿就是老爸的书房,当然了妹妹的房间空着,卢显城也可以去住,不过卢显城哪里能受的了一个房间,贴着粉色的墙纸,到处是布娃娃。别说卢显城了,估计现在的卢慕芷回来都不一定受的了这房间。
放下了书房的长沙发,卢显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床的时候打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已经是上午的一十点半,立马就要吃午饭了。
卢兴国回来时候,顿时就没有了以前的精气神儿,有点儿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书房。
卢显城看着老爸进来一言不发问道:“怎么了,谈的不顺利,说了不卖?”
“县里到是没说,不过这事成不了?”说完卢兴国摸出了烟,点上了之后开始说了起来。
果不如卢显城所料,县里这边没个消息是正常,厂子里的一帮子人也不同意那就有点儿说道了。
大家虽说没说过份的话,不过当时就有自称自己是公家人,厂子一卖就成了给私人打小工的了,这一下子哪能接受的了。
卢显城知道,这都是借口,什么小工、公家人之类的,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满街下岗蹬三轮的,也没见谁听说打小工不干的。
不说别的周光勇的小工厂一招人,现在还有不想去的,难道是周光勇请人做总经理的?
你要是让现在厂子里的工人选,他们一准儿选卖了厂子,到了私人经营虽说会累上一些,不过能赚钱啊,有谁愿像是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拖家带口的人吃饭是第一位的,面子在其次。
不过对工厂的管理层来说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大家都是有级别职称的,厂子在的时候他们是领导,不管别的至少职工看到了没几个不冲自己点头打招呼的,平时没事也有人提着东西上门,收不收那是一回事,有没有人来送礼那就是一个问题了。厂子在权力就在,厂子没有了权力随之见就丢了。
卖了厂子这些人回县经委?一帮子人坐办公室一蹲,屁事都办不了谁给你送礼,又谁蹬你的门!
“一帮子王八蛋!”卢兴国气愤的把手中的烟头摁灭了说道。
现在卢兴国明白了,自家这总经理就算是做上了也是有名无实的,对于求厂子的热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可怜了一帮子工人了。”卢兴国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卢显城安慰着自家老子说道:“爸,这事儿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舍得出力气,多了不敢说,就咱们这小县城的人只要不是游手好闲的,居家过日子是没什么问题的。”
卢兴国说道:“你那赛马场能养活这么多人?我还就不信了。”
卢显城说道:“你还真别不信,就拿我的牧场来说,现在就是十来个人了,那所有的牧场开起来要多少人?我们这边还是少的,咱们说申老爷子吧,他家的牧场不大吧,现在不光是自己忙活,还雇了三个人照顾牛羊,清理羊圈牛棚什么的可都是体力活儿,要是所有荒地都改成牧场,那要有多少人?”
“有这么大的需求?”卢兴国还是不肯相信。
“牛肉羊肉这东西还会没有销路?”卢显城说道:“您等着看吧,不用多,今年下半年,保准荒地连个渣都不剩下来。”
甚至都不用到那个时候,只要几家先吃螃蟹的把自家的牛羊给育肥了,然后这么一卖,票子这么一点往口袋里一揣。那不用任何人去宣传去鼓动,很多人估计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弄上一份荒地种草养牛羊。
发财的事情从来就不用多说的,农民们自发的就会山寨身边人的成功之路。
卢显城说道:“况且我也不希望你沾国有资产的东西,这个企业不管是送还是买,我们家都不能要。”
“那是为什么?”卢兴国对着儿子问道。
卢显城说道:“我这个人怕麻烦,上次就有人提了要以查你和二叔来要挟我,这个事儿未必就不能成别人口中的侵占有国有资产的证据,现在不说它有多不值,就算它再诱人咱们也不能吃,赚钱这事情您交给我来,如果您真想打发下时间办个纺织厂,那我也支持您,但是选址自建机器咱们也要自己买……”
没有等着儿子说完,卢兴国就说道:“算了,你这么一说我哪里还有兴趣!”
任卢兴国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这一出啊,有人会用自己和弟弟来威胁自家的儿子,儿子不只是自己,可是带着老娘和老妻的命根子,对于卢兴国来说,世上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不如自家的儿子金贵。
“那厂子也别办了。”卢兴国正色地说道:“我们就在家安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吧,等会我和你二叔把这事情说一下,让他也早点儿退了。”
卢显城一听说道:“不至于!人家就是想讲个条件罢了,二叔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退。”
卢显城没有想到自家老子会是这个反应,顿时就劝道。
这个事情卢显城也知道,别人没有把握一巴掌拍死自己之前,不会动自己的家人。大家又不是走江湖的,一个吃饱了全家不饿。
家人只能是拍死了自己之后给定个罪,比如说是卢显城老爸贪污公款啦,二叔以权谋私啦,反正这些都来向别人表明,老卢家全是有钱无德的混蛋,坏事干尽,丧尽天良。今天的倒下是上天的安排,不倒那才是老天瞎了眼。
卢显城父子两人这边在书房正谈着事情。几乎在同一时刻,坪城市市委大院的两层小楼之中,一对父子也在进行着对话。
只不过这对父子之间的话更少,空气更凝重,几乎半天才能从父亲或都是儿子的嘴里吐出一句。
“那这次我就回市办去?”
唉!父亲叹了一口气,望着面前沉稳的儿子,自己在二十五六的时候决不会有这样的稳重,可惜了这孩子似乎运气不好。
第066章 死地
如果卢显城现在看到这一慕的话,一准儿认出其中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裱在墙上的那些钱的前主人柴笙,坐在他对面的自然也就是柴笙的父亲,坪城市委副书记的柴刚。
坪城是可是省会城市,柴刚的级别比普通的市长书记之类的高一级,但是比起石城的市委副书记又略低一点儿,因为坪城所属的省份在内陆,经济比起石城来还欠缺不少。
“先在市里呆上一段时间,等着风头过去了再说”柴刚望着儿子安慰了一句说道,在内心中柴刚对于眼前的儿子寄予的希望很大,不说自己,自家的父亲在第三代中也很看好这个孩子,不过现在一块破匾成了最大的变数。
如果是按着柴刚年轻时候的脾气,直接带上人打上门去了,不过现在的柴刚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干的话,不知道多少人乐的合不拢嘴。就算是屁股下的位置不丢,整个家族因为保自己付出的代价会是很难承受的,更何况自家的那位一直压在头顶的二哥会是什么反应,真的很难说。
“祖父怎么说?”柴笙看了父亲一眼。
“你祖父也是这个意思,安生的消停上一段时间,等着这个事情的热动儿过去再说”柴刚说道。
望着儿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柴刚又说道:“要不干脆去经商吧!”
“我不太擅长理财”柴笙直接说道。
听父亲这么一说,柴笙也知道现在家族中对自己的支持已经全都转移到了自己的那些堂哥的身上。失去了家族的力捧。就算是自己能够混到市级几乎就已经是自己的仕途顶峰了,家族不会冒如此大的政治风险支持一个带着这么明显瑕疵的人往高层闯的,到了高层每个机会都是难能可贵的。
现在中国已经不是一言堂的时代了,权力的塔尖人多位子少,每一家能够巴望的也就是一人得道,一家两人站在顶尖,这事儿想也是不用想的。
以前自己还可能和几位堂哥一争,争取一下家族下一代的领军人物,可惜的是现在一切几乎都成了空。
要说柴笙后不后悔?如果别人问的时候柴笙自然说不会,不过在内心深处,柴笙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那时知道,柴笙自己有无数种的方法把卢显城拍到死,可惜的是现在不论哪一种方法都不适应了。
心中想了无数个早知道!但是回到现实的时候才会发现,现在自己面对的就是这情况,自己的政治生命中最大的希望,已经被别人给扼杀了。
“那这么着吧,我把你调到我的手下来,先从社区工作干起来”柴刚这里缓缓地说道。
柴笙知道,调到自己父亲这里来升的会快上不少,不过这么起来,自己的根基有点儿偏‘软’了,至少拿出去看起来不是么硬实。早到晚到有什么区别没?还不如到下面踏实的做一点儿事情。
一想到这个,柴笙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道:现在硬不硬实还有什么用啊,反正市级的天花板差不多就盖到自家的脑袋上了。
现在就算是自己想找卢显城出气,怕是连疼爱自己的老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现在卢显城目标太明显了,下手之后不是自家的父亲可以掩盖的了。什么被八刀,被跳楼的跟本不敢用到卢显城的身上,不说别的直接往局子里一拉,怕是门口就会蹲满了欧美记者,哪怕是脸上多了一道红印儿,也会闹的满城风雨。
动卢显城这样在国际上混出点儿名堂的人,非得顶尖的几人一起坐下来商量,这还是确定有罪的情况下。必竟现在的国家不是北棒,已经烂到了那个鸟样了什么都随着心思来。
既然溶入了世界主流社会,那么有些东西就一定要讲的,文明的牌坊就一定要有,什么栽脏陷害的勾当那是闭关锁国时候才能干的。现在再干这事儿,国际影响太坏,而且一帮子资本主义国家,没事的时候都能搅和三分浪起来,要是有真事儿那还不得闹翻天。
就算是要干,第一个反对的估计就是自家的老爷子,对于他老人家来讲,自己只不过是众多孙子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