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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自家不习惯还能直接说,但是现在身边围着的可是婆婆,奶奶,梅沁蕊哪里好直接张口,就算是想张口也要考虑到两人的心情,别万一再闹出个什么误会来那就不美了。
“那你别说是我说的,而且说的委婉一点儿,奶奶和妈妈也是关心我,只不过有点儿太关心了,让我觉得心里太过意不去了。”梅沁蕊说道。
“嗯!知道了,真懂事儿!”说完卢显城在梅沁蕊的脸上用手指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掌放到了媳妇的小腹上。
“我爸妈生我的时候就晚,本来以为没什么儿女缘,谁知道四十多的时候突然就有了我,现在都六十好几了,老人家想抱孙子的心也是非常迫切的,老实说现在他们可能比你还紧张,你也稍微体谅一下”卢显城一边爱抚着自己的孩子一边说道。
上辈子的时候卢显城就已经体会到了父母那时的心理,毕竟自己上辈子一直也没有孩子。
“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整天妈妈奶奶围在我身边,我心里有点儿说不出什么味道,我怕事万一这孩子要是有什么……”梅沁蕊伸手握住了卢显城的手掌。
突然有了孩子,梅沁蕊这里不光有欣喜还有忧虑,甚至是一丁点儿惶恐,加上卢显城一家子这边欣喜若狂的表现,这心里的惶恐就更加大了一些,生怕这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没事的,医生都说了没有问题的了,你瞎担心什么啊。”卢显城笑着安慰着梅沁蕊。
梅沁蕊这边的孕检医生可比一般孕服去医院要负责多了,而且检查的相当用心,医生的水平也很高,既然人家都说没事了,卢显城这里也就没有必要过多的担心。
况且就身体素质来说,两人都挺不错的,梅沁蕊虽说没有以前运动量这么大,但是每天都要骑一到两个小时的马,身体比一般孕妇要好太多了。卢显城这边一天也是在马背上好几个小时,身体也是倍儿棒。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有点儿不踏实”梅沁蕊说道。
“正常情况,孕妇这个时候都想的多一点儿!”卢显城安慰说道。
听了这话,梅沁蕊一转头笑道:“好像你还挺有经验似的!”
“医生说了啊。”卢显城说完,笑着说道:“等着明天一大早我就招集爸妈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别这么过于表现,反正孙子这把是没的跑了,别把孙子他妈给吓出什么来……”
“你怎么现在越来越没个正形了。”梅沁蕊望着笑眯眯的卢显城笑骂了一句。
小夫妻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关上了灯,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说,今夜可就是撤夜难眠了。
马主吴亚冬已经不见了人影儿,估计是跑出了牯山县,而相关的练马师和厩务员,还有马厩的工作人员都一一的接受了警察的询问。
很快的几个厩务员就排除了,因为整个录想显示,马匹在马厩一切都表现正常,所有的厩务员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动作。现在剩下的嫌疑人只有区区几人了,就包括练马师、骑师还的引导员。
负责询问的是两位老干警,查这东西原本不是属于警察的活儿,马死了人家马主都不报警,真不在警察管理的范围之内。
但是谁让县里的警察局和马会的关系好呢,不说别的,自从马会这边搞了起来之后,警局那边时不时的就有点儿奖金发发,小日子过的可比以前好上太多了。
更主要的是,现在听小道消息说,滨山这里很快就成了滨山区,而不再是滨山乡,马上这边要组建分局,不提什么分局长的位子,就算是调到这边干个小干警,以目前来看那也比在县局里的好处多啊。
大家都是明眼人,别看滨山现在还是个小集镇,但是谁知道照这些款爷们这么大把大把的洒钱下去,用不了几年牯山最繁华的中心就成了滨山了。
只要不眼瞎,谁还看不出来这点儿东西?现在的滨山往街上转一转时不时的就能看到一两个洋鬼子,县城都没有的什么咖啡店,酒吧之类的在这些已经是不稀奇了,就连县城里的年青人时不时的也要跑到这里来赶个时髦。
所以赛马场的活儿大家是抢着干,两位老干警这边愣是凭着经验把这活儿抢到了手中。
“这位练马师我看没什么问题!老陈你觉得呢?”坐在左手的老警察望着练马师的背影出了门,轻声的对自己搭挡说了一句。
被称为老陈的干警,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上了之后啪的吸了一口,然后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嗯,我也觉得,现在看来就是那个骑师的嫌疑最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什么狗屁骑师协会那边还有律师看着呢,抓来长时间的问我们可抗不住”两个老干警旁边的年轻警察问道。
对于警察来说,现在办案遇到了问题有点儿扯淡,以前局里办案子,只要是怀疑对像就带到局子里来盘问,大家都认为这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不说是现在小县城就是十几年后也差不多这套路,甚至是连法治节目都没有意识到公民有权力这一点儿。也不想想你几个警察往大桌子后面一坐,把人往对面单个的椅子上一拎,这种气氛要是首先就对被询问人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恐吓心理作用。
但是今天这东西有点儿麻烦了,骑师协会这边因为自己的一名骑师受询问,居然雇了一位律师到场,虽说现在国内的律师还不能第一时间介入询问,但是门外站着一律师,怎么说都能壮壮胆。
要是一般什么破协会,这帮子警察也不介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怎么问就怎么问,但是骑师协会不同,里面蹲着快三十号的洋鬼子。不光是骑师协会练马师协会同样如此,反正不论怎么说只要协会有洋鬼子的,有一个带一个的全都被带坏了。
别说是这个时候了,就算了十年之后,长着一张老外的脸,在国内办起事情来也要好办的多。中国人丢个自行车,到警局报个案跟本没人理你,轮到了洋人,那一溜烟的很快就把自行车给你找回来。
这破事说起来操蛋,但是却是实情!
老实说警察就这么想帮着老外去找自行车?那也未必愿意!因为大家都怕不找弄出了事情更麻烦!
“这帮洋鬼子正事不干,就会找麻烦!”老陈警官就对于这帮子洋鬼就不感冒。
在老陈看来,自己和老伙计两人要不是因为有骑师协会的律师在,老陈相信最多再用一个小时就能击溃骑师的心理防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政府面前想蒙混过关那是不行的。
但是律师这边一来,似乎又让这骑师看到了蒙混过去的希望,又开始一问三不知起来,你说这事情麻烦不麻烦。
要是硬问的话,老陈警官相信这帮子洋鬼子说不准就能像去年一样,一大拨子人跑到县委门口去抗议去,一帮子金发碧眼的老外跑到县委门口,再一激动把大使给招来,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麻烦。
上次要不是县长书记都硬茬儿,说不准就能闹成什么涉外事件。
县长扛的住,但是顶头上司丁局可没这么大的脑瓜子,两个警官这边只能是束手束脚的来办这个案子。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小警官问道。
老陈说道:“找线索或者是证人啊!还能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青的小警察推门走了进来:“陈叔,那个骑师出了咱们这里,和律师聊了一会儿没有去骑师酒吧,而是拐进暮色酒吧里去了!”
老陈警官一听立刻说道:“那找人跟去!”
“小孙已经跟进去了!”
老陈一听笑道:“你小子机灵,不用别人教居然知道使美人计了!”
一听说酒吧老陈这帮子警察就开心了,觉得这骑师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闯进来。
……
暮色酒吧是镇上一家对大众的酒吧,就是那种吵吵闹闹的,在老派的牯山人眼中就不是个正经的地方,里面的姑娘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称没有四两重,认为是不正经的地方。
但是年青人却喜欢这里,觉得这里的感觉跟电视上人家老外玩的一样上档次,而且一进门还在你的胳膊上盖个章儿,特别的洋气,虽说暮色酒吧消费不低,但是每晚基本上都有不少客人,一直营业到凌晨三点的暮色酒吧是镇上最火爆的地方之一。
牯山虽说是小县城,姑娘还是以保守的居多,但是滨山这边的治安,那叫一个好啊,虽说不到路不拾遗,但是很多苟且之辈根本不敢在这里放肆,他们不一定怕警察,但是绝到怕那些把警察也不太当回事的人,因为这边安全,所以晚上从县城里来这边的人也多,暮色酒吧里的男客和女客也就是差不多一倍的差距。
虽说差距小,但是毕竟是男的多,而且来酒吧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新潮的,所以当穿着便装的孙警官一进了暮色就有人过来搭讪,十几米的路上不断的就有人过来想和孙警官聊聊。
不过还好没有人敢在这个场子里闹事,就算是喝的一麻二麻的货,也知道滨山这边不是任何人闹事的地方,所以被拒绝了之后,也没人过多的纠缠,于是孙警官这边很快的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独坐在吧台一角的年轻骑师现在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酒杯不停的灌着。
第127章 吓人的结果
“我可以坐这里么?”孙警官这边老套路的开始了,一张口就要坐在骑师的身边。现在骑师造型还过独特的,一只腿上绕有一层绷带,身边还放了一个拐杖,这么一身打扮不回家去歇着,居然到了酒吧里喝酒。
骑师抬起了眼皮望了孙警官一眼说道:“我今天没什么心情,不想和别人说话,你要是不说话的话就坐吧!”
说完这位骑师又端起了杯子喝了起来,一口就把盅子里的小酒喝的一干二净,然后就把杯子在吧台上这么一敲,吸引了酒保的注意之后伸手往自己面前的杯子上指了一下,示意酒保加满。
酒保走了过来,拿起了酒瓶一边往骑师面前的杯子里注酒一边问道:“周胜,怎么今天不去骑师吧,有空跑到这边来喝酒啊!”
这个酒保还和周胜认识,其实两人不光是认识,以前还是同村,不过两人的年龄差了快十岁,跟本玩不到一起去,两人之间自然也没什么太多深厚的交情,就是同村认识罢了。
周胜抬头看了酒保一眼说道:“骑师酒吧那边的酒太淡,不淡的东西又太贵,就跑你这边来了!”
说完看着面前的酒又注满了,又拿起了杯子,猛的灌了下去。
“好家伙,别喝的这么猛!再说了你这今天刚捡回一条小命来,就这么喝啊!”酒保说着继续给周胜续杯,然后从巴台下面拿出了一碟子油炸的蚕豆:“要不要?”
今天周胜看到这东西直接就一把抓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不戒了,以后都不用戒了!”
酒保听了这话一头雾水,不过也没有多问,看着周胜这边打着白绷带的腿,觉得可能是要养好久的伤,但是旁边的孙警官听了这话句,那可就心喜不己了。
“把瓶子给我放这边,我自己来!”周胜一口蚕豆一口酒,没有一会儿就是两三杯下了肚,闹的酒保这边要不停的给他倒酒,于是乎周胜就说了一句。
“我说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喝下去就你今天非得再到医院去洗胃去”酒保有点儿不明白,劝道:“不就是摔了一跤嘛,怎么着还摔出问题来了?以后骑不了马了?”
“不是!”周胜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注意休息等着养好伤继续骑!不过呢,你要是伤好了我就们酒吧就比较倒霉了。”酒保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这帮子骑师拿这么多钱,一个个就喜欢闷在骑师酒吧那点儿小地方,都不到咱们暮色来!”
周胜现在只是见习骑师,老实说吧,现在除了顾长河之外,大家都是见习骑师,虽说挂着见习两个字,工资拿的保底工资,外加排位赛的策骑费,不过版么说一个月也有三四千的收入,勤奋一点儿也能有个五千,比起镇上的一般人要高多了。
一想到这里周胜心里就对自己那叫一个痛恨啊!
“你招呼别的客人去吧,我这边自斟自饮就成了。”周胜对着酒保说了一句埋下了头来,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空杯子上,一边转着杯子一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眼前过了一遍。
“喝这么猛容易醉的!”孙警官这边又试着搭腔。
周胜这边长叹了一口气:“要这么能一直醉下去我到是挺乐意的。”
“你是骑师?”孙警官这边一听他接了腔,立刻装起了小白兔。
周胜说道:“嗯!”说完抬头望着孙警官:“要不是你说的是普通话,话音中不带一点儿牯山腔,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