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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马车很讲究,人一旦有钱了自然而然的就讲起了排场,以前出去的时候蹭个大车都乐开花的一拨子人,有钱了之后对自己出行的小马车有考究了起来,型制就不说了,这些人还都讲起了减震什么的,不论是两轮还是四轮马车。
因此逐渐的现在牯山都已经行成了一种业余的比赛,马车赛!赛程以几公里起,一般就是过年的时候举行,奖金不高,不过公众的参与热情还是挺高的。成了一个很吸引游客的项目。
文教授这边下了车子,就和徐教授两老头解车辕上的绳子,把马从车上解放出来。拉这种小车,高大的夏尔马就很不合适了,要为它的身高会把车辕抬的很高,那么坐车的人就变躺着了,反而是一米四五左右的夸特很合适,而且别说两老头了,就把四老头绑一起对于一匹夸特马来说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等你看到他们就明白了。”文教授笑呵呵地说道。
徐教授则是对卢显城问道:“我送的几匹马怎么样,小家伙们喜欢不喜欢?”
卢显城说道:“您还好意思说是您送的?以前贪了我的马呢?您怎么不算了!”
“年青人说话别这么不好听,什么叫贪污你的马,我这是给你为科学做贡献的机会!”徐教授一点儿也不以为意,一点儿羞愧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这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说完又对着卢显城问道:“显城,你是看马的行家,你说我培养出来的小马怎么样?”
“漂亮,性格也不错,特别适合给小孩子乘骑,反正我们家仨小家伙喜欢这些小马,每天早上打理起来都还是挺欢快的,怎么要着手繁殖了,重新命名了没有?”卢显城对于新的小矮马给予了不错的评价。至于家中的仨小娃子刷马扣蹄之类的,估计还在兴头上没有干烦,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着一种亢奋状态。
徐教授说道:“现在还不算是成功,至少还要再看看约两三代之后,差不多还要五六来年的时间,观显一下遗传的稳定性……”
一提起了小马徐教授这里立刻就开始了话唠模式,老头子退休之后就把精力放到了繁殖矮马上,以外国矮种马和国内的汉宫以及德保矮马杂交,生出的小马驹再择优繁育。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匹马,反正因为牧草等的原因,老头在牯山的脸面不小,能从不少人那里要来支持,所以老头的研究干的算是挺顺利的。
“以前别人教授教授叫着,咱们这样的蹲在象牙塔的人也沾沾自喜的应着,谁知道真的事情上了手,这才知道书本中的知识远不及实践来的深刻……”徐教授这边起了讲兴,开始有点儿作会议报告的样儿了。
国内这边对于矮马一般就是保存繁殖,真正的从事改良的很少,不论是汉宫矮马还是德保矮马的现产地,都是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繁育上面。徐教授这边是极少数而且还是有资金支持的极少数改良矮马品种的人。
老头儿对于新矮马的要求除了高度上,就剩体格匀称,四肢协调这类了,说白一点儿就是漂亮,要求四蹄壮实有力,还得个个都是大长腿,那种短腿儿的小侏儒马是不成的。
文教授道:“你这老头儿,估计自己感觉像得到了诺贝尔奖似的!”
这会儿功夫,俩老头已经把马车辕从马背上卸了下来,把车就这么放在地方,把拉车的马栓上的侧缰,放出老长的绳子栓到了树上之后,和卢显城一起走到了露台上和卢奶奶打了声招呼之后,各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现在卢显城才发现,自家的妹子和孩子正在玩着什么游戏。玻璃球!这东西估计很多人小时候就玩过,牯山这边的玩法是进窝窝,把别的球打进窝里那么就能赢下进窝的球。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谁胜谁负,反正四颗脑袋围成了一圈,玩的兴起。
“现在最有名的马比赛你们去看了没有?”文教授说道:“我可是去看过了!”
几天前卢显城还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啊,张强那边都给自己上过眼药了,于是点头说道:“知道了,花花嘛!”
“花花怎么啦!”
卢显城的声音有点儿太,一下子让弥弥以为老爸说的是自家的大花猫呢。
“不是咱们家的花花,是一匹马”卢显城对着闺女说道。
哦!一听说是一匹马,弥弥立刻把自家的注意力放到了游戏上,趴在地上鼓着腮帮子想把弟弟要打进的玻璃球给吹出来。
徐教授说道:“我没有去看,小姑娘的遭遇挺让人同情的,但是剩下事情让人不太好说了。”老人家毕竟在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看出里面有人为的推动。
“写稿子的这小丫头还采访过我呢!当时我就觉得这小姑娘有冲劲儿,有头脑,谁知道这才多久就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徐教授说道:“现在年轻人真不得了,比我们那时候太能钻空子了,引导舆论了。”
文教授说道:“那小姑娘叫什么?这几天有一个姓周的小姑娘也约了想采访我,说是关于牧草的事情!”
“周慧!”
“对,就是这小姑娘!”
“周慧?”卢显城听了这名字怎么觉得好熟啊,仔细的想了一下发现这不就是前段时间想要采访自己的小姑娘么。
这才离着要采访自己几天啊,就折腾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果然如徐教授说的那样真是能折腾啊。
仨人正谈着这个话题呢,一帮子‘步行人士’已经到了屋前,坐在露台上人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些人和他们的马。
一看到这些老爷子手中牵着的马,卢显城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些老爷子是来干什么的了。
因为凭这些老爷子根本不太可能骑这些马的,牵这些马过来那自然打着别的意思,这些马别说都爷子的身板了,就算是青壮一般也不会去碰这些马。
每个老爷子的身后都跟着一匹纯血马,而且还都是两岁多的样子。
看到一个个老爷子的样子,卢显城不由的在心里苦笑着想道:这是让我看马来了!
牯山这里有四十几家的专门育马场,也一些零零散散的养上一两匹纯血马的牧场,这些牧场就像是申老爷子,老杨头这样的,家里也就一两匹,每年也不挑名马配种,就捡那些中不溜的马,因为配种价格便宜,而且方式灵活。就算是捡了名马配那也是和人家那边有合约,生出来的小马驹儿所有权一半一半。
这么说吧,牯山的纯血马繁育形式有两样,专业牧场繁育还有零星的赌博式繁育,出售形势目前就一样,场院交易,也就是马匹的交易都在牧场的院子中完成,至于拍卖的事情,现在已经在讨论了,办是肯定要办的,就是细节上还要有一些商讨。
赌博式的繁育卢显城根本不关注,这东西真的跟买彩票差不多,这些牧场主一般也舍不得拿出几十万来配一匹顶级的好马,产出强马的几率自然而然的注定了希望渺茫,就像是几个老爷了牵过来的马一样,不能说没一匹能看的,卢显城这边也不可能把牯山产的每一匹马都看上一遍,也没那功夫,装模作样的扯淡也要花时间的,卢显城对于这些散户真没什么兴趣。
卢显城可没有想到这些老爷子居然借着这由头变相的让自己相马。
“怎么样?”申老爷子对着卢显城问道:“咱们这些人的马不错吧。”
卢显城点了点头:“不错!”
一听说不错几人顿时就是大喜!
“和现在的名马花花比的话是不错,能跑的赢它!”没让老头们快乐多久,卢显城敞开说道。
听到卢显城这么一说,几个老头的脸上的表情立刻从欢喜变成了沮丧。
大家都是养马人,除了卢显城这样的现在没有人不知道花花的,就它的速度大家都知道,如果说是一匹马跑了个垫底这不新鲜,但是跑的次次都垫底那也很难得的。
而花花就是这么样的一匹马,排位赛中几乎就是次次垫底。
这个原因也很简单,所有的马经过练马师的调校才能上赛道,要是成绩太差的话练马师直接就劝退了,因为这样的马不值得浪费时间精力还有金钱送上赛道,而花花就是一匹淘汰马,它原本就是父亲买给女儿当安慰的礼物,并且家里也没有花多少钱,价格跟白送的差不多,这马要能跑的快那才是奇迹呢。
跑的赢花花不是夸奖,直接就是一否到底了,就差说烂马,烂到不能再烂的马了。
文、徐两位教授一言不发的望着卢显城,曾几何时的年轻人,现在对于整个牯山赛马业的影响已经是可以用的上一言以决来形容了,短短的一两分钟,面前的几位老家伙心情就来了个大反复,而且无人敢辩!
第018章 成绩
卢显城望着这几位老人家,这些老人家有育马的想法挺早的,动手干也是很早的,卢显城甚至还让他们小心一点儿,步子别迈的太大,但是到了后来才发现,这些老人家不是步子迈的大,而是步子迈的太小了。
也别拿别人举例了,就拿老杨头来说吧,弄了一匹大富大贵之后是赚了一点儿钱,虽说没有多少钱,但是起步绝对够了,谁知道这老爷子一帮子人,直接拿着大贵大富来配种,当国内引进国外很不错的种马时候,谁都舍不得花几十万上百万的配种费,死抱着大富大贵不放,第一年繁育出来的小马还能看,越到后来这小马越不行,不提大富大贵的配种成绩下降了,而是整个牯山赛马水平上升了,原来的水准再上赛道自然就不行了。
而且这帮子散户之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近亲繁殖的问题。
大家给马匹配种这么讲究来讲究去的,为的就是尽可能的人为扩大产出良马驹的几率,这老几位呢,不光是不想的提高良马驹的机率,反面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减少这方向的条件,一个个都想着能赌出一匹好马。
没有想想就凭大富大贵的水准,就是母马能复刻出来富大贵来,现在又能如何。
卢显城以前不是没有劝过,一直没劝动,而且让几位老人家一直这么干到了现在,也不是光主观原因,还有客观原因。
前几年全国也就牯山这边产纯血马,而且搞赛马场的地方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二三十个城市兴建赛马场,不说别的,光是首都一家私人赛马场就从国外引进了三百匹纯血马。用一些牧场主的话说,别说的纯血马了,就是长的像纯血马的驴也能卖的出去。
所以这帮子老人用大富大贵配出来的马怎么着都有人买,卖不到进口马的十万二十万,那咱们就卖三两万的就满足了,这么一直在全国大搞赛马场的红利中混了好几年,现在国内禁令几年未解除了广市之外,其它城市一率还是不准搞商业赛马,顿时就让挺了好几年的各大城市赛马场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跟着一个倒下,这下子这些老人家的马就卖不出去了。
原本来的时候,几位老爷子不是没有想过让卢显城说说好话什么的,但是听到卢显城说的这么坚决就把自己原来藏到了肚子里的最后一丝幻想给彻底的咽了回去。
“显城!我们老哥几个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看能不能今年让我们加入刨皮刀的配种单里,要不皮里阳秋也成啊。”老杨头说道。
要是几年前,卢显城还能说让自己的刨皮刀免费给这些老人家的马配个种什么的,但是现在已经不太可能了,因为这些人的手中的牝马已经不合时宜了,就算是配上了刨皮刀的种,谁敢说母马对于小马就没有一点儿影响力的?
“这个真不成,刨皮刀今年的配种名额已经满了,皮里阳秋这边也同样满了。”卢显城直接说道。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以为配种这个事情不是挺简单的么,这就是公马和母马XXOO嘛!多一次少一次的有什么关系。
事实是这样的说的没错,公马和母马XXOO。但是实际的配种要比这个讲究的多,就像是刨皮刀,配种的时候,伙食要提高几个档次,每天都要喂食进口的营养剂,并且配种的时间间隔也有要求,严格的按着几个小时配种一次来。
这不是说多一次少一次,而是看着刨皮刀的身体来,像是今年刨皮刀的预约已经满了,不宜再加。
刨皮刀现在就是要架活体的印钞机,但是这架机器的保养同样重要,如果想让这台机器近可能的长时间使用,那就必须经心的保养,为它的使用立下规矩。
别说现在已经满员,就算是不满员卢显城也不能把他们加入到名单中,因为他们的牝马同样不符合卢显城的要求,把机会给他们不如给那些能给刨皮刀带来更高配种价格的马。
“实话实说吧,您老几位的牝马想成事,这机率太小了。如果您们想把马卖到牯山或者说是卖到国外,你们马厩里的马一匹都不该留”卢显城很坦率地说道。
申老爷子说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