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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女皇十分的精神,现在正在努力的抗着缰,看样子对于外出非常的兴奋,不停在打着响鼻,摆着脑袋,四蹄在地上迈着小步子。当然了这种抗缰不是非常的激烈,要不是就凭吕耀一个人是拉不住这么高大的一匹马的。
“先生,回来了啦?”吕耀总着卢显城笑了笑张口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准备牵哪里去?”卢显城问道。
吕耀说道:“让她跑几圈,然后让山虎他们给做做初训的工作,现在已经练到了鞍具了,只是还没有备鞍,学了一周多也只让驮点儿小东西,稍重点儿就开始尥蹶子。”
马不是生来就喜欢背着个东西到处跑的,马没有这么傻喜欢没事干背着个人或东西疯跑。如果想让马习惯背着马鞍,那就要训练它适应这样的情况,说白了就是慢慢的在马背上增加一些东西,开始的时恰好可能就是个小汗垫,然后放个软袋什么的,最后就是马鞍,一般来讲这个过程并不是太复杂,马的接受程度有高有低,快的话一周马匹就能适应马鞍,慢的话也就两周。
只有等着马习惯了才能可能让人骑上去,如果马连驮鞍不愿意的话怎么可能让人上去骑。
“练的怎么样?”卢显城顺口问了一句。
吕耀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爆脾气的母马,不光是长相就连脾气也不像是个母马,到现在还不肯背鞍呢。”
虽说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吕耀的眼中却满是宠溺,边说边伸手在火焰女皇的脖子上拍了起来。
现在的火焰女皇越来越表现出了它的天份,不光从长相上是一匹标准的短途马,而且跑起来也是如此,跑起来的速度让马场的工人们觉得像是一阵风,这种速度让马场的很多人想起了巅峰时期的刨皮刀。
普格林顿马场这几年来虽说成绩还不错,但是几年之间没有见到一匹像是刨皮刀那样的在赛场上俱有统治力的马了,既便是现在大震憾都没有在赛道上表现出刨皮刀当年的那种统治力,所谓的一马既出,群驹败走。
一来是牯山赛马的水准高了,二来也是刨皮刀这样的马也是万中无一。
对于马场的工人来说,如果说以前大家没有经历过那种辉煌也就罢了,经历过之后对于那时精神上的满足,自然是充满着一种留恋,渴望。自然而然的充满着一种期望,希望有一匹马能够像刨皮刀那样展现出统治力来。
而现在火焰女皇越来越表现出这种征服力,自然也就越来越受到马场工人员的喜爱,虽说脾气如此,不过有本事的马自然是如此,没本事还这么吊的,迎接它的就是做马公公的下场。
火焰女皇的受宠表现在,像是吕耀这个育种马场的总经理有时间的时候还是会亲自照料它,就像是现在吕耀正在干的这样,要不一般的马哪里能假吕耀的手,别说是一般的马了,一个银冠估计吕耀都不怎么感兴趣自己去马厩里给它铲粪,换草了。
就这么点儿聊天的功夫,火焰女皇这爆脾气就有点儿按捺不住的意思了,四蹄踢踏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一些,脑袋晃来晃去的不副烦不了的样子。
“行了,快把它拉走吧,看它的样子,现在指不定多着急呢。”卢显城笑着对着吕耀挥了挥手。
吕耀这边刚想拉走,这货又不走了,愣了一会儿直接后腿一弯,站在门口就来了一泡尿,让卢显城很是无语。
把炉尘栓到了马厩旁边的栓马桩上,同时把马鞍和汗垫都取了下来,这么热的天气让马背着太热了,卢显城对于自己的爱驹还是很体贴的,栓了一根长长的侧缰就让炉尘吃起了草,自己则是走进了马厩去看马。
这个马厩里面的马都是一水儿的好马,能在这里面混的除了皮里阳秋这见无冠马之外,其他所有的都顶着冠的,其中自然包括了刨皮刀这匹现在的牯山第一种马,还有银翼信念这匹小马驹儿。
站在了刨皮刀的隔间门口,卢显城的轻轻的拍了拍刨皮刀的马头,现在刨皮刀还是像以前一样,性子说不出的温和,除了在赛道上之外,平常的时候刨皮刀几乎是没什么大脾气,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匹阉马。一旦到了赛道上,刨皮刀就会显示出一种王者风范。
卢显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青苹果,然后这么轻轻的一掰就成了两瓣儿,这可不是卢显城有多牛逼,而是在家里拿果子的时候卢显城就把果子削开了大半,这个时候只要轻轻一掰,是个成年人就都搞的开来。
把苹果摊在了手心,卢显城把手伸到了刨皮刀的嘴前,很快刨皮刀温热的呼吸就喷到了卢显城的手中,马厩里特别的安静,安静到了能清楚的听到刨皮刀嚼着苹果发出了嘎嘣声。
唏律律!
看到了刨皮刀吃苹果,旁边就有人不乐意了,卢显城一转头就看到虽说隔了一个隔间,皮里阳秋正把自己的大脑袋对着自己,两只眼睛睁的忽闪忽闪的,望着自己这边轻轻的用前蹄敲着隔断门上的木板,发出了轻脆的啪啪声,以此来吸引卢显城的注意。
“又到你了是吧!”卢显城冲着皮里阳秋笑着说道。
和刨皮刀相比,皮里阳秋是赛道上能混则混,最喜欢的就是跟着头马跑,人送外号千年老二,不过对于吃上,这家伙可要积极很多,通常看到管理员喂东西,如果不先喂它的话,那这样的动作就会出现了,也就提醒管理员,快点儿喂自己。
如果不给它看到还就罢了,给它看到了之后第二个如果你还不喂它,那它就要开始踢门了。
卢显城相信如果这货能把对付食物的上进心一半到赛道上,那么这货就有可能成为一匹一哩到中长途制霸马。可惜的是这懒货懒的跟蛇一样,身体‘柔弱无骨’,看到它十次,你就会发现八次这货会把自己的大肚子倚到隔间的墙上。
又摸出了一个莱果,卢显城走向了皮里阳秋的隔间,还没有走到这货的跟前,这货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长了脖子,然后两下两个嘴唇来回动了起来,一口的大牙一张一合的,标准的吃货表情。
卢显城给它一边喂起了苹果,一边用手从它的面颊抚到了脖子。
“你这家伙,又胖了一圈儿!”卢显城一上手既便是不去看它隐藏在防蚊衣下的大肚子,就能感觉到这货的脖子上的肉厚了。
“你该减肥了。”卢显城在这货的脖子上拍了一拍,马和人一样,过于肥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影响寿命。卢显城这么说心里同时就打算着等会儿让吕耀吩咐下去,多带这个家伙出去跑跑遛遛什么的。
银翼信念的隔间在最里面,靠近小侧门的门口,小马驹儿很安静,一点儿不吵不闹的,有点儿像是刨皮刀,不过小家伙对人还要更加亲近一些儿,看到了卢显城这个不常来的人都非常的热情,在卢显城抚着它的脖子的时候,就算是什么都没喂,小家伙也试着帮着卢显城‘挠挠背’。
小家伙现在灰色的毛比一出生的时候淡了一些,原来身上的一些很浓的灰色斑都开始不太明显了,照这愉样子下去,估计四五岁的时候,小家伙的身上就能长成一匹漂亮的白马来了。
这个马厩,是卢显城整个马场的精华,二十四个隔间之中只有不到十匹马,几乎就是隔一个隔间才会有一匹马,显得空荡荡的,不过论起价值来,估计整个牧场其他在马加在起都及不上这几匹中的一匹。
这样的情况也就是育马业的真实情况,你虽有千匹马,但是说不准就连别人手中一匹马的零头都换不回来。这些马才是卢显城这些年投入赛马业最大的收获。
第090章 闰春季?
‘欣赏’完了自己的这一马厩的宝贝,卢显城一共花了大半个小时,出了门之后,看到几个没有工作今天已经完成了工作的员工,搬了个小方桌正围在一起打牌。
“你们一个个的下班不回家,聚在这里打什么牌啊。”卢显城笑眯眯的往牌桌旁边走,边走边说道。
听到卢显城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人从牌桌上站了起来,客气地说道:“先生,要不您来玩两把?”
原本人家就是客气一下,因为卢显城以前都没有参入过。
不过今天,这位想错了,卢显城一想啊,自己现在回去十有八九也是看媳妇的那张冷脸,梅沁蕊这心里正不舒服呢,正在气头上自己就别凑上去了,想要这种事情来息下去,没有个十来天就不可能消下去,万一再跟下午似的,老爸又到了家里,再给自己教育一回,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想到了这里,卢显城不由的点了点头:“那好!多大的?”
“五十!”李乾贵说道。
李乾贵说的五十可不是炸金花这种,赌博五十那就吓死人了,现在大家玩的就是打的升级之类的普通牌,一轮输赢是五十块,虽说听起来满大的,但是要是真的打黏糊了,一个下午也就是五十块,就算是打顺了手一个下午也就是三四百块钱的输赢,跟大家的工资比起来并不算什么。
所以说这个牌玩下来并不会像是真的赌博那样,一晚上都能输好几万。
就这输赢也不是直接交给赢家,到时候十有八九也就换成了冷饮之类的,要不就换成了什么饭店吃上一顿啥的,反正就是个玩乐。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赌博的话,那么卢显城也不能让员工们在牧场里玩,卢显城自己对于赌博并不擅长,而且对这东西也没什么兴趣,社会上也只听说有人开赌场发家的,没有听说谁在赌桌上赌钱赌发家的,赌败家的到是不绝于耳。
所以对于赌博卢显城这边的态度就是很明确的,一经发现直接开除,有了很重赌瘾的人其实跟粘粉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在诱惑之下,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自家的牧场里的贵东西可不少,而且还都是活的,万一有人利用起来想什么小心思,谁说的准啊,所以说像是赌徒还有‘烟’鬼在卢显城看来对于牧场来说是很大的潜在危胁。
坐上了桌子,卢显城一看手中的牌:“打到几了?”
“三,刚开始第二局”
“哦!”卢显城理了一下牌,就加入了娱乐之中。
打了一会儿,卢显城觉得自己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觉得大马厩这边有什么东西自己似乎是没有看到。有的时候记忆就是这样,你越想的时候越想不起来,卢显城这边一急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又出了两轮牌,卢显城的脑瓜子里灵光一闪,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腿,把旁边的三家带上围观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卢显城低声的自言自语说道:“我说少了什么呢!”
到了大马厩这么久,卢显城没有看到牧场里那只混吃混喝的肥鹰,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到这里来,总能看到这货要不在顶上的窝边理羽毛,要不就在吃东西,就算是飞这么一圈儿,估计也就三五分钟回来了。这次回来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看到这货。
“鹰哪里去了?”卢显城一边看着上家王前进出牌,一边问道:“别被人给打下来煮了吃了吧,要不被做成了标本啦?”
这些日子随着牯山旅游业的发展,素质的人到了,没素质的人也跟着来了,尤其是政府这边又开发了那边的什么湿地旅游线路什么的,加上牯山这边资源保护的好,这些年很多种类的鸟都出现在了湿地森林里,于是抓鸟的,捕雀的这些人也就出现了,抓鸟捕雀的都是牯山闲汉,但是收这些东西的可不是牯山人,有了需求就有了杀害,卢显城想着自家的这只肥鹰别被人打下来做成了烤串儿了吧。
坐在卢显城对家的李乾贵说道:“您说那只鹰啊,您要是想看它,现在得再晚一点儿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才能回来,几天来这东西现在有点儿鬼鬼祟祟的,一大早天一亮就出去,到了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
卢显城心不在焉地问道:“咦!那不错啊,自己会捕猎了。”
“捕个什么猎噢”坐在卢显城下家的史军说道:“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指望着它捕猎,我看咱们就等着下辈子吧,整个就是编外吃货。”
这时旁边的一个员工笑道:“看着这时候,它也该回来了!”
听说鹰没事儿,卢显城的心中的也就释然了,虽说这东西有点儿吃货,也不怎么能干事儿,不过总是相当于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一下子少了心中还是有点儿不适应。相处了久了,就算是没有点儿感情,眼缘儿总是有一点儿的。
又打了两局牌之后,卢显城就听到了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鹰啼。
卢显城笑着抬头望向了天空:“哟!这声音可够洪亮的,咱们的大厨没少喂好东西吧。”
“那可不是,每天不是牛肠就是羊肚,我觉得有一天这东西要是两腿一蹬,那也是被撑死的。”王前进笑道。
鹰飞的速度还是挺快的,转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