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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拿下来,而是双手握着瞳瞳脚,轻轻地抚摸着,然后一抬头,看见瞳瞳早已经满脸嫣红。
气氛马上变得暧昧起来,瞳瞳垂下眼睛,小脚放在安铁的手心也没有躲开,而是就势往安铁的腿上伸了伸,放在安铁的腿上。
两个人的眼睛不时对视一下,然后瞳瞳就迅速移开,看得安铁心中大动,心里顿时春风浩荡,整个人仿佛也飞了起来,安铁慢慢伸出一只胳膊,把瞳瞳楼在了怀里。
瞳瞳温柔地靠在安铁的肩膀上,脚放在安铁的腿上,任凭安铁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这时,夜晚突然变得晃动起来,晃动的还有他们那颗不安的充满渴望的心。
这一夜,瞳瞳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抱了很久,也不怎么说话,最后,安铁把瞳瞳抱到了她的床上,然后,坐在一旁,看着瞳瞳闭上眼睛,才起身关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睁着眼睛趟在床上,感觉从窗子里吹进来的风都有一股甜味,这一夜,安铁一夜未睡,到早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这一夜,安铁似乎一直在做梦,梦的内容倒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但梦中那种玫瑰色的温馨气氛却十分清晰地在安铁的心里回荡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铁睁开眼睛,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就赶紧跑到瞳瞳的房间,想叫瞳瞳起来跑步,但进了瞳瞳的房间一看,瞳瞳却不在房间,床上的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
安铁看了看瞳瞳桌子上的闹钟,发现时间已经快是中午口点了安铁一阵错愕,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一睡怎么睡到中午了?!
安铁走出瞳瞳的房门,洗漱完毕,就到餐厅,发现餐厅的桌子上摆了几个菜,桌子上还留着一个小纸茶。
“叔叔,早上叫了几声你没醒,饭在桌子上,凉了在微波炉里热一下,我去上课了。……瞳瞳!”瞳瞳在桌子上的纸条上留字说。
看着瞳瞳留的纸每条,安铁拿在手上看了好几遍,心里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这样温馨而平静的生活正是安铁想要的。
一个人要是拥有这样的生活,还能怎么样的。
安铁在微波炉里把饭菜热了一下,慢悠悠地吃完饭,才晃晃悠悠来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不一会,张生就走了进来,说:“大哥,赵总交代下午滨城大酒店有一个旅游节的论坛,问你去参加一下不,公司有这个旅游节论坛的票。”
安铁问:“哦,论坛是什么内容?”
张生说:“好像就是关于滨城旅游投资的一个项目介绍,和对现代旅游投资方向的一个研讨。这是票。”
安铁说:“放这吧。”
张生出去之后,安铁看了看这个旅游节论坛的票面上印的是论坛下午二点开幕,现在已经是,一点四十分了。安铁一想,这种论坛去参加也没什么意思,但现在也没什么事,还是去看看吧,看看现场组织得怎么样,把论坛的会刊拿了走人就好了,一般这种论坛上人的发言,都印在会刊上。
安铁也不着急,在办公室喝了杯茶,抽了一会烟,然后慢悠悠地赶到滨城大酒店旅游节论坛的现场。
安铁到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进门去一看,人还真不少。
安铁听了一会,眼睛在论坛会场瞄了瞄,也没发现什么熟人,听了听正在发言的人,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走到门外,会场门外有个服务台,服务台上放着一叠宣传资料和会刊。
安铁走上前拿了一份会刊就要走。
“先生,我们的会刊力二十元一本。”服务台里那个漂亮的会务服务员说。
“这些资料不是免费派发的吗?”安铁有些愕然地问。
“我们这个论坛的学术介值非常高,又不是宣传单,会刊当然要收费,这已经是学术论坛的惯例了。”那个漂亮的服务员说轻蔑地看了安铁一眼,把安铁当成了不懂规矩的老卡。
安铁一阵语塞,马上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放在服务台上,然后转身就走。
“现在想捡便宜的人越来越多了。”安铁的背后,那个服务员鄙夷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就在安铁想下电梯的时候,突然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
“哎呦,安兄,你也参加论坛来了,你要会刊啊,我那里有一堆,送你几本吧。”
安铁回头,居然看见王贵站在服务台旁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笑安锭心想:“操,难道我今天不宜出门?”
第一百五十四章
“哦,原来是王总,王总现在很上进啊,哪里都能看见你。”安铁转身看着王贵笑眯眯地说。
“毛主席都说了,不学习三天就赶不上刘少奇,我当然要好好学习了,安总特意来拿一本会刊就走,看来也蛮上进的。”王贵眼睛瞟了一旁的女服务员得意洋洋地说。
“操,小子竟然自比毛泽东,难道把我比成了刘少奇,想像毛泽东整死刘少奇一样整死我?嘿嘿!等着吧,孙子!”安铁眼睛转了转,看着王贵笑着说:“有上进心的人是应该鼓励的,广告工程我们拿下了,王总承让了,我知道,如果王总还有什么想法,我到是可以分包一些给你,只要你们能做好就成。”
安铁说完,王贵脸色一变,不知道如何往下接,很明显,这个广告工程王贵是彻彻底底地输给安铁了,顿了一下,王贵的脸色阴晴不定地接连变了好几次,然后突然声音尖锐很不自然地阴笑道:“对了,我还没有恭喜安总,不过,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倒是想捉醒你一句,广告改造工程虽然是个肥肉,可吃起来并不那么容易,小心那些商户造反闹事不接受你们的方案,嘿嘿,兄弟我会回去替你祈祷的。”
听了王贵的话,安铁的心里敲了一下警钟,王贵这小子别狗急跳墙搞什么破坏,不过,安铁倒不怕这个,这是市政府的形象工程,这小子要是敢破坏,我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提醒,如果有人想捣乱,估计还是智商有问题,我相信商户的智慧,听说王总要搞一个性文化节?我先恭喜你了,这个活动很定会轰动,我也看在老朋友的份上,给王总捉个醒,这种性文化节虽然很吸引眼球,但宣传度的把握上还是很有学问的,王总在宣传上是好像没什么经验,如果有问题咨询我,我倒愿意帮忙,还有,你们办的展览,我也能帮些忙,我们有不少客户倒是能跟你那个活动挂钩。”
“谢谢安兄指教,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安兄忙,滨城不大,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的是。”王贵尴尬地笑笑,然后就走了。
看着王贵的背影,安铁心里叹了口气,王贵这个人说起来,还真是有不少优点,至少,那种心黑皮厚的优点就是许多人所不及的,而很多时候,在中国做生意,这样的人是很容易成功的。中国的市场机制并不完善,生意人如果总是规规矩矩地做事,发展起来很不容易,反而是王贵这种人侧是很容易发达。
安铁其实很不愿意与王贵这种人为伍,但有时候,生活总是不愿意让你太舒服,也许,遇到王贵这种人也是你宿命的一部分。
安铁的公司取名天道,其实当初安铁自己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天道就是正道,人间正道是沧桑,坎坷是免不了的,只是,只要人心能真正地摆在中间,真正能正起来,即使碰到再多的波折,安铁一直相信,长远来看,正道才是真正的大道。
安铁下楼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唯一想的就是瞳瞳。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安铁有一种感觉,自己被关了五年,就好像被某些势力有意藏起来的五年,而且,似乎有人希望安铁永远别出来,而有些人却希望安铁能露面。
出狱的时候,安铁自己虽然感觉是解放了,但同时,他还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他可能走入了一个更大的漩涡,一个比五年前的牢狱之灾更危险的漩涡。
有时候,安铁甚至会觉得自己坐牢的这五年甚至是幸运的五年,而现在,真正的危险才真正的开始。安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只是一种直觉,从监狱出来,他心头就一直有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
安铁有时候有一种非同寻常的直觉,也是一种敏锐的嗅觉,也许,也是这种敏锐的嗅觉让安铁觉得五年前自己应该承认罪行进监狱,从现在的情形看来,事实是瞳瞳还算是健康安全地长大了,而且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应该说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还可以说情形应该算是很好。但是,越是这样,安铁越觉得似乎有一个阴谋,从五年前,甚至更久之前就已经有了,安铁入狱只是这个阴谋链各中的一个环节,一个重要的环节。
冥冥中有一只手早就已经伸入到安铁和瞳瞳的生活之中,左右着安铁和瞳瞳的生活口这种感觉如此强烈,让安铁觉得十分压抑,但又苦于没有证据来证实自己的直觉,所以,安铁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找证据印证自己的直觉,而且,随着事情的发展,安铁的这种直觉就越强烈。
从小桐桐的出现,到房地产老总的被杀,到工地上的民工之死,到有狼头纹身的徐波的出现,然后是瞳瞳亲妈的出现,这些事情一步步的发展,都清楚地告诉安铁,事情的发展一直都是被一些人在棕纵着,可操纵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谁呢?
更让安铁奇怪的是,随着瞳瞳的回来,以及童大牛和周翠兰的出现,一直到瞳瞳亲妈的出现,原来围绕在安铁周围发生的那些事情带给安铁的压力突然就没有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一直处在一种黑云压城山雨欲来的气氛里,突然之间就拨云见日风和日丽云淡风清了,所有的压力全部撤除了,所有的原来显露出来的疑云都没有了。
这种感觉就是,在你的心头狂喜终于一切都明朗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有着更多的疑虑和恐惧。
那种被人控制的生活其实是很不爽的,其实,这不是一个不爽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基本权利的问题,任何人都无权控制别人的生活,这一点,早已经是安铁的基本的信念。
这种信念不仅仅影响到自己和瞳瞳的生活,更是关于到所有人的权力,人们有权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来选择自己想要生活,有权力自由迁徙和自由选择。
安铁对那些总是想控制别人的生活和愚弄别人的思想的人和组织,一向深恶痛绝,如同现在瞳瞳和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把这种困绕在自己身边的乌云拨开,你就永远没有安宁,当然也就没有幸福可言,幸福是需要正面的价值来保护的,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对于这点,安铁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已经准备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当然,前捉是,如果你想拨开眼前的乌云,你就必须拥有可以呼唤的风雨,所以,安铁现在并不着急,除了想办法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事业快速发展之外,就是抓紧一切机会和瞳瞳在一起体会生活和生命的成长过程,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生活有许多变数,美丽的风景瞬息万变、稍纵即逝,抓住机会享受成长,享受生命的律动,是目前最聪明的做法。
安铁一看表,已经三点多钟,于是给瞳瞳发了个短信,问瞳瞳在哪里。
不一会瞳瞳回短信说:“还在上课,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下课了。”
安铁回短信说:“我一会去你们学校接你。”
瞳瞳回短信说:“你在我们学校那个桃花林里等我吧。”
与瞳瞳发完短信,安铁就开着车在大街上轻松地往瞳瞳的学校方向开了过去,离瞳瞳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安铁并不着急,一路上,安铁左顾右盼,看起来甚是惬意。
正是六月,南方有些地方已经进入了酷夏,但滨城还是温暖如春,街上有人穿长袖,甚至还有人穿着薄薄的毛衣,姑娘们爱俏,当然还是穿裙子的更多。
南方的民谚中说二四八月乱穿衣,在滨城这样的月份就相对要推迟许多。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时节,也是一个多元的时节,多元很好,五彩缤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的多样性在季节的伸出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离瞳瞳的学校不远的时候,安铁甚至在一个路边的小摊上停了一下,买了一个冰淇淋,准备一会给瞳瞳吃,可是,开车离开这个小摊的时候,才发现冰淇淋很快就会化了。
安铁于是赶紧加快速度向着瞳瞳的学校开去,一边开车,安铁在心里一边骂自己:“怎么傻乎乎的就买了一个冰淇淋,还为了个冰淇淋紧赶慢赶的,一会等瞳瞳出来再买不就好了嘛。”
安铁虽然骂着自己的,可是心里却是没有一点悔意,在一个美丽的季节,犯一点小错误,其实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正在安铁一边开车一边傻笑的时候,发现瞳瞳的学校大门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