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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他的手机经常忘记充电,现在联系方式那么多,真的想找个人总是能找到的,安铁一向都不觉得一天到晚拿个手机有什么用,只有瞳瞳念书的时候,觉得给瞳瞳买个手机还是要方便一些,也只有瞳瞳有手机的时候,安铁才经常看手机短信。
张生插上电,开机,短信就响了起来,张生看着短信说:“是有王平平一条短信,说晚上吃饭的地点在金石滩海边的碧海蓝天休闲园,吃烧烤。”
“操!现在这天,在海边挺凉的,在海边吃什么烧烤啊!”安铁想嘟囔了一句,然后对张生说:“张生,你下午去金石滩的蓝天碧海休闲园看一下,把定金付了,晚上别让王平平付钱。那里的烧烤是包间,都是盖在海边的一间间茅草屋风情园,不便宜,你先去看一下,心里有个数。对了,另外再给王平平打个电话,说我手机没带,还有,就说我正好在金石滩办事,晚上你准时去接她,我直接去金石滩。”
张生笑道:“行,交给我吧。”
晚上安铁在金石滩与王平平吃完羊肉串,喝了几乎三箱啤酒之后,安铁和张生已经走不动路了。
碧海蓝天休闲园由一间间高脚楼似的茅草屋搭建而成,就在海边,茅草屋当然是精心设计而成,上下两层,有四间小屋,里面就像一个高级宾馆。
烧烤是在屋子外面,恐怕这里算是全国最贵的烧烤了,名为吃烧烤,实际上烧烤的价格包括茅草屋住一宿的价格,一般是呼朋引伴来这里度假,更多的是有钱人领着小蜜二奶什么的在这里过夜。
安铁不知道为什么王平平会选择这个地方。
安铁也没想道这个王平平会一个人来,更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能喝酒,居然一个人把安铁和张生两个人一起放到在地,根本走不动路。
安铁还有一个没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严肃认真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喝酒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一个调情高手,既豪爽又妩媚,一个手势一个眼神,甚至一个笑容都一个能让男人在瞬间热血沸腾的女人。
安铁在酒喝到尾声的时候,舌头开始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去外面海滩上撒尿,这个人女人居然叫安铁先憋着,等她先撒尿,让安铁站在一旁帮她望风,以防海边有人来。
安铁那时候,酒还算清醒,心里还想,这女人那是想防止人来啊,明明是明目张胆的想招人来。
酒喝到最后,安铁跌跌撞撞上了二楼的卫生间,居然进了女卫生间,而且偏偏这个王平平就在卫生间里。卫生间只能容纳一个人,安铁还没进门就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一边比划一边往里面走,然后,安铁就看见了王平平裤子褪在小腿肚子上,站起来,媚笑着,一下子就把安铁拉了进去,然后,那双手就无比熟练而准确地握住了安铁的小弟弟。
就在安铁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抓住不能自己的时候,放在裤兜里的电话居然就恰好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声音大得十分刺耳,至少,把王平平那握着安铁小弟弟的手一下子就吓回去了。
这是白飞飞来的电话。安铁赶紧走出女卫生间,看也没看一眼王平平就往外走,他怕如果自己再看一眼褪着裤子站在厕所里的王平平,自己就再也走不动路了。
安铁只记得白飞飞在电话里说:“小安子,你在哪野呢?舌头都直了。”然后,安铁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安铁居然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舒适得让人不想睁开眼睛的大床上,等安铁实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扭头往旁边一看,居然发现白飞飞穿着睡衣睡在自己的身边。
这一惊非同小可,安铁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失声道:“飞飞?!”
第八十三章
“我怎么在你这里?”安铁看着睡眼朦胧的白飞飞睡在自己的身边,一时之间有点发懵。
“你醒啦?”白飞飞含含糊糊地说,看起来,白飞飞困得不行,知道安铁醒了,她还在半睡半醒之间挣扎着睁不开眼睛。
“你昨晚去金石滩把我接回来的?”想了半天,安铁终于模糊想起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接到白飞飞的一个电话之后,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说呢,昨天我被你折腾死了,一路闹了个够,本来去金石滩的路上没多少人,被你一闹,倒是热闹了一路,现在几点了?”白飞飞这时终于醒了,躺在安铁身边揉眼睛。
“八点了,哎呀,我得上班去了。”安铁一边说,一边就要起床穿衣服。
“等一下,我给你做点早点吃吧,晚一点去没什么吧。”白飞飞也坐了起来,棉质的睡裙轻薄地挂在隆起的乳房上,颤悠悠的,十分诱惑。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的胸口,笑了一下,嘿嘿笑道:“昨晚我没非礼你吧。”白飞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安铁一眼道:“你倒想,一进门你就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宰了你都不知道,路上你倒是活蹦乱跳的。昨晚你没让那个女的给办了呀?”
白飞飞笑眯眯地看着安铁,继续问:“怎么又搭上一个公务员了,你还真是遍地开花。”
安铁笑道:“操,什么遍地开花,城管局一个处长,这次市里的街道广告工程是城管局负责,这个女的是具休承办这个事的,属于公关的方面的应酬,对了张生昨晚也回家了吗?”
白飞飞暧昧地笑道:“哦,原来是搞公关,昨晚那情况我看是那个女的把你们给公关了,我去的时候,你们俩都走不动路了,那个女的好像还没怎么样,嘿嘿,我去拉你的时候,那个女的还要喝酒,一直拉着你们公司那个张生不让走,我就把你一个人给运回来了。”
安铁道:“那你是怎么去金石滩的?”
白飞飞看了安铁一眼,道:“看来,你真是一喝多就什么都忘了,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你喝多了,非要回市内,你喝那么多还能开车啊,没办法我只能去接你了。”
“哦”安铁抱歉地看着白飞飞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大半夜把白飞飞从市内折腾到金石滩去,那么远,市内到金石滩的路上半夜根本没什么人,即使不出事,一个女人开车也够呛。
“我起来去给你做饭。”说着,白飞飞就要爬起来。
“算了,不用麻烦了,一会上班晚了,这两天公司的事还真不少,回头我找你吧。”说着,安铁就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好吧。”白飞飞坐在床上,看着安铁,眼睛里含着复杂的神色。
回到公司,刚进办公室,赵燕就跟了进来,一边给安铁泡茶一边说:“昨天晚上两个帅哥出马公关成绩怎么样?”
安铁笑道:“别提了,我和张生都被人放倒了,醉得一塌糊涂。”
赵燕笑着说:“只要能聊到一起就算成功了,对了张生刚才给我打电话请假,说是要过一会才能到公司,昨天晚上的战斗那么激烈啊?”
今天赵燕的情绪还挺好,安铁看看赵燕总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心里感觉很舒服,每次一到公司看到赵燕,安铁心里总是有许多感慨,看到做事情如此认真努力的姑娘,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激励,包括自己,即使碰到再让人丧气的事情,一到公司,受到赵燕的感染,也会努力打起精神。
安铁看着赵燕笑道:“你真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嘿嘿!”
赵燕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又看看安铁说:“正谈你们的事呢,怎么又说到我了?”
安铁说:“因为你总是关注事情最主要的部分,从不节外生枝,所以说你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啊,更确切地说你是推动公司进步的力量,哈哈。”
赵燕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是不是说我这人比较单调啊?”言语之间似乎有些不自信起来。
安铁赶紧道:“你怎么会单调,我是说你是个干大事的人才,永远分得清主次。”
赵燕用手掸了掸衣服,淡淡地说:“我可不想做什么大事,如果不是你在主导公司,我说不定就找个商场卖点化妆品谋生去了。”
安铁看了看赵燕,皱了皱眉头,道:“赵燕,是不是干了这么多年有些疲惫了?听你语气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安铁说完,赵燕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没有啊,文化产业是一个正在开发的朝阳行业啊,有创意,又刺激,怎么会疲惫呢,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进这个行业是件幸运的事情,前些年还真的有打退堂鼓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干这个的料,不过现在这些想法早都烟消云散了。”
安铁道!“那就大好了,我也放心了,昨天晚上也没什么,我和张生都喝醉了,我们很晚才回市内。”
赵燕道:“哦,其实,王平平并不是这件事情最后的决定者,只要她不给我们公司提反面意见就好,你这么陪她,已经足够了。最后这个事情恐怕要主管副市长点头才行,我觉得这次街道广告公司改造靠关系的空间可能不大,因为今年滨城这个争取最佳旅游城市的活动必须得动真格的,这个活动现在全国上下都非常关注,参与竞争的城市都已经动员起来了,滨城的朱市长和党书记都非常重视,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为了赢得这个最佳旅游城市的称号,投入了许许多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你说城管局敢马虎嘛!所以,最后改造方案和施工经验与质量恐怕才是最后胜出的关键。”
安铁道:“赵燕你说得对,我们的设计方案和广告工程施工方案,我是有信心的,只不过,我们必须消除一切可能的不利的因素,这就是行政干预市场和市场在信息不透明的情况下必须要付出的成本。”
赵燕说:“嗯,还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情叫我。”赵燕出去之后,安铁喝了几口热茶,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
宿醉之后疼痛和昏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下,可昨天阿波罗画廊开业的那一幕幕又回到了眼前。什么人会对阿波罗画廊不利呢?
现在看来,这个阿波罗画廊应该跟瞳瞳的老师有关系,虽然叶宜没有明说,但看上官南和叶宜对这个画廊投入的精力与关注来看,瞳瞳的那个神秘的老师说不定就是这个画廊背后的大老板。
那么,这个阿波罗画廊会不会跟瞳瞳有关系呢。
以前画廊的那个很显眼的空位置现在挂上的那副叫《黄花黄续》的画现在看来肯定是瞳瞳画的无疑?那么瞳瞳就因为跟他们有关系,甚至瞳瞳可能一直就在那个神秘的老师那里,可他们为什么不让瞳瞳跟我见面呢?瞳瞳一定会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滨城,瞳瞳不应该不跟我见面的,难道瞳瞳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瞳瞳不出现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里,安铁还是很振奋,至少,事情越来越有眉目了。
安铁坐直了身休,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一叠报纸,随手翻开了当地一家晚报,突然,安铁眼睛亮了一下,晚报文化新闻版的头条位置一幅醒目的标题映入了安铁的眼帘:“画廊开业遭枪击,老板称是行为艺术”新闻还有一个副标题:“是艺术还是恶搞?行为艺术的底线在哪里?”
安铁仔细看了一下,心里长长舒了口气,看来人们已经把昨天的事情还真是看成了一个行为艺术,新闻后面还采访了几位当时到场的当事人,当事人痛斥了这种所谓的行为艺术一点也不艺术,只是为了吸引眼球而不顾一切制造新闻放应,是对艺术的糟蹋和贬低。
安铁笑了起来,心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也不认为这种所谓的行为艺术有什么艺术可言,嘿嘿,不过,叶宜这种临场反应的速度和说谎的本事却是艺术得很。”
安铁刚刚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就听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接着办公室的文员领着的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彭坤。
“是你啊,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文员走后,安铁问彭坤,似乎对彭坤的突然造访并没有吃惊。
“老安,昨天阿波罗画廊开业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彭坤开门见山地说。
“知道了,你是为这个事情来的?”安铁道。
“不是啊,我路过你世贸中心,顺便上来看看你和我妹妹。”彭坤推了推眼镜,笑笑说。
“老狐狸,有事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安铁笑道。
“老安,你对这件事情怎么想,我只是有些奇怪,在影响这么大的一个世界各国画架都来参加的一个顶级画廊开业的开幕式上,竟然敢有人搞暗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目的是什么?”
“不是说是行为艺术吗?你怎么知道是暗杀?”安铁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问。
“老安,你就别瞒我了,我当时正好在现场看到了,如果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