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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一点没有?”柳如月温柔地问。
安铁终于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对柳如月笑笑说:“好一点了,不好意思,把你的卫生间弄脏了。”
柳如月笑道:“哎呦,还跟我假客气呢,不过,这个时候你能找我,我挺高兴的,说明你在危难之中还能想到我,嘻嘻,今天跟谁喝酒啊喝这么多。”
安铁说:“跟几个朋友一起。”
说着安铁盯着柳如月看了一会问:“你还在那个颜如玉夜总会啊?那个酒店是你负责吗?”
柳如月笑道:“我不负责酒店经营,我只负责夜总会,也是为了方便招待客人才让我负责的,看来还没喝糊涂,都吐这么厉害了,头脑还是很清醒。”
柳如月说得对,酒没吐出来之前,安铁感觉自己就像在腾云驾雾,头脑昏沉得什么都像不了,不过,酒吐完到现在,安铁的头脑其实已经挺清醒的,只是有些头痛,身体不太舒服而已。
安铁“哦”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斜靠在床上。
然后,安铁就感觉柳如月上了床,安铁睁开眼睛看到柳如月的时候,柳如月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挨到了安铁的身边,接着,安铁就感觉大腿上一热,柳如月温柔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放了上去,然后轻轻摸了起来。
安铁看了安铁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
柳如月的手在安铁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一点一点向上,慢慢来道安铁的大腿根,在那里抚摸了几下,安铁已经感觉身体的一些部位开始有了反应,接着,柳如月的手又来到安铁的小腹部位,然后,猛地一下,柳如月的手就伸进了安铁的内裤里,轻轻抓住了安铁的小弟弟。
安铁的身体一阵收缩,眼睛猛然睁开看着柳如月,却正发现柳如月也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给你按摩这里,舒服不?”柳如月暧昧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安铁的小弟弟就跟一根充气的气球一样,慢慢地胀大起来。
安铁把目光从柳如月的脸上移开,然后闭着哼哼唧唧地说:“如月,我问点事?”
“什么事呀?”柳如月的声音动人心魄。
“你们,也就是画舫最近有什么活动吗?”安铁问。
“有啊,活动还挺多的,最近我们不是承办了一个旅游节嘛,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全国各地以及欧洲、东南亚都来了不少人,我们最近都要搞一系列的活动招募会员啊。”柳如月说着,伸在安铁裤裆里的手慢了下来。
“哦,你知道彭坤这个人吗?”安铁问。
“知道啊,不过他不是我发展的,是支画发展的。”柳如月道。
“你不是在画舫负责发展会员的吗?”安铁问。
“是我负责,但发展会员的事情,画舫成员人人都可以牵线,而且我负责的是中国部分,主要是管理和组织一些为会员服务的活动。”柳如月的手已经从安铁的裤裆里出来,向安铁的胸部游走。
“今天晚上你有没有事,我不会打扰你吧,这些天你应该很忙才对,那个旅游节过些日子就要开幕了。”安铁显得漫不经心而又有气无力地说。
“还就今晚没事,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陪你。”说着,柳如月的两根细嫩修长的手指在安铁的乳头周围划着圈,声音充满了妩媚。
“哦,我今天一会还要有点事情,我先在你这睡一会,六点钟叫我起来好吗?”听了柳如月的话,安铁的酒又清醒了不少,看来柳如月的确不知道今天晚上支画哪里举办的活动。
“好的。”柳如月应了一声。
“喂,你怎么睡了,看来真是喝多了。”安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柳如月说话的声音,安铁必须睡上一觉,他必须要让自己恢复体力,去应付晚上的事情,晚上的那个聚会,应该会发生不少事情。
第九十九章
安铁醒来的时候是五点多,看看外面的天色,安铁赶紧给瞳瞳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晚上晚一点回去,并让瞳瞳注意安全。
一会瞳瞳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叔叔忙,早点回家,不用担心我。”
看着手机上瞳瞳的短信,安铁心里有些郁闷,他本来以为五年后生活就会平静下来,生活会回到原来的秩序之中,但事情却似乎越来越复杂。
回到原来的生活状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现在是安铁最大的梦想。
拥有一份平实的梦想难道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情吗?
安铁看了看门外,不知道柳如月现在在干什么?这时房间里静悄悄的,本来安铁是让柳如月六点钟叫醒自己,但安铁提前醒了。
安铁穿上衣服,悄悄从柳如月的房间走了出来,天色有些暗。
柳如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脸色阴暗不定地沉思着,仿佛在想什么心思。一个人坐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柳如月显得孤单而寂寞,被暮色包围着,人也朦朦胧胧的似乎越来越看不真切。
看见安铁出来,柳如月站了起来,说:“这么快就醒了?你今晚真的有事啊?”说着,柳如月伸手打开了灯,其实,现在还不到开灯的时候,大概柳如月也感觉有些沉闷。
安铁说:“是啊,我洗漱一下就走,下午麻烦你一下午了,不好意思。”
柳如月看了安铁一眼道:“以后再跟我这么说话我就生气了,你来找我我很高兴啊,这个屋子里有个男人,马上就感觉不那么空空荡荡的了。”
柳如月看着安铁笑着,笑得有些凄凉。
安铁也笑笑,赶紧进了卫生间。
洗了一把脸出来,看着站在客厅等安铁的柳如月,安铁说:“你晚上还要去夜总会吧?”
柳如月犹豫了一下说:“我今晚去不去都行,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给我的,要不,你吃点东西再走吧?”柳如月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安铁说:“不了,我先走了。”安铁赶紧从柳如月家里走了出来。
刚才安铁从柳如月的床上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柳如月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里突然有点觉得有点对不起柳如月,自己这种态度会不会让柳如月误会?会不会伤害柳如月?
安铁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打车到滨海酒店附近,然后找了个颇有特色的小饭店吃了点东西,安铁特别点了清炒海参和龙虾等一些平时他很不爱吃的东西,跟彭坤打赌酒喝得太猛了,刚才在柳如月哪里睡一觉虽然感觉好了很多,但身体还是有点发虚,不得不给身体补充一点营养。
吃完东西,安铁打电话给张生,让张生打车到滨海大酒店,安铁的车还停在这里,然后,安铁让张生开车把自己送到支画的日吧。
“大哥,你现在应该注意安全啊?晚上要不要我叫两个人跟着你。”张生问。
“不用,有事我给你打电话,你听着点手机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安铁说。
“这样吧,你晚上忙完之后,我开车来接你。”张生说。
“再说吧,需要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说完,安铁就让张生回去了。
刚准备进门的时候,安铁收到彭坤的短信:“你到了吗?”
安铁回了一条短信道:“我刚到门口,马上进去。”
安铁一看表,六点半了,看来自己似乎来晚了半个小时。
进了日吧的大门,到前台安铁一报出姓名,马上就有人过来两个保安,领着安铁顺着一条灯光幽暗的通道,到了一个拐弯处,两个保安对安铁低声说了一句,“请先生沐浴更衣!”然后,两个保安径直沿着原道回去了。
安铁一看眼前拐弯的地方有一扇门,上写着“龙马汤室。”
安铁知道这是一个洗澡的地方,安铁进去三下五除地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服务员拿出一套宽大的袍服请安铁换上,并说:“先生,您的衣服我们先替你保管着,接下来您穿这个就行。”
安铁也没多问,换了衣服走了出来,突然从拐弯的过道处出来两个女孩子,看到这两个女孩子,安铁一阵恍惚,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这两个女孩子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体态轻盈,婀娜多姿,两个人都长得十分漂亮。
安铁揉了揉眼睛,定睛仔细看了一下,没错,站在眼前的的确是两个女孩。
其中一个女孩子说:“先生请。”然后一个女孩子在前面带路,另外一个女孩子走在安铁身边。
安铁以前来过好几次这个日吧,今天的感觉却似乎完全不一样。这个日吧应该能算作滨城最大的日吧了,占地很大,有那种院落式的古典风格,小轩窗,院子里栽着竹子,窗户纸是那种泛黄的宣纸,上面画着国画,让你似乎来到了古代的中国;日吧里还有那种高档酒店一样的住房,设施很现代化,可以住宿。
安铁被两个女孩子领着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单独的院落,院子里栽着樱花树,桃树,还有青竹,让你突然感觉来到了江南水乡。
看着两个相像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子走在身边,穿过院子里竹影摇曳的羊肠小径,安铁有点恍然如梦,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古代上京赶考的书生,现在自己正金榜题名,流连在长安的花坊,还真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
穿过院落里竹影摇曳的小径,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木制建筑前,黑色的木制门紧闭着,颇有点“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意思。
不过,此时不用安铁去扣柴扉,跟在自己身边的连个女孩已经轻盈地走道了黑色的木制门前,伸出青葱般的手,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然后,安铁就看见门“吱呀”一声开了,这开门的声音,因为这个院落的安静,而显得有些刺耳,安铁在一时的恍惚之后,马上就清醒地意识到,这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安铁刚要进门的时候,跟在安铁身边的一个女孩子马上微笑着拦住安铁,拿出一个京剧脸谱面具说“请把这个带上。”
安铁看了那两个女孩子一眼,也没问什么,毫不犹豫地带上面具,进门的时候,安铁看了一眼身后,只见那两个女孩已经退回了院子里的樱花丛中,外面云淡风消,一派祥和,让人觉得恍若梦境。
进门之后,是一个堂屋,堂屋里点着两盏宫灯,两盅宫灯点在两扇厢房门口,两个厢房门口个站着一个美丽而飘逸的少女,堂屋里灯光幽暗,气氛更加诡异起来。
安铁心想,这个支画还真能整景,搞个聚会跟武侠小说里的邪教开会似的。想到这里,安铁心里一动,今天晚上的聚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
安铁刚进堂屋,其中一个厢房门口的少女马上就款款朝安铁走了几步,在距离安铁一丈远的地方给安铁躬身一礼,也没说话。
安铁心想:“哦,这个女孩子大概就是请我进她那边的厢房了。”
安铁没有犹豫,直接朝这个女孩子站的厢房门走了过去。走到这厢房门口,安铁就发现这个厢房比想象的要大得多,大概有二百平米左右。
安铁一步踏了进去,迅速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厢房虽然很大,但是却被一扇巨大的屏风隔成了好几个区域,进门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两边各放着一个低矮的黑色长条木桌,两条长木桌后面各坐着一排穿着同样袍服的人,每个桌子后面大概坐着十来个,安铁发现每一个人所带的面具都不一样。
虽然带着不同的面具,但穿的袍服却一模一样,安铁心想,看来,这些人谁是谁根本就不认识,安铁知道彭坤也在这里,但扫了一圈,安铁也没分辨出来,哪个是彭坤。看来,只有画舫的人才认识这里谁是谁,只有他们才会知道每个人带的不同的面具。
安铁在其中的一张长条桌子后坐了下来。看了一圈坐着的人,发现这些人跟木偶似的,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但安铁还是从这些人的胸口的起伏中看出了这些人都不太平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安铁有看了一眼桌子,发现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精美的食品,但几乎没有人吃。
就在安铁坐下不一会,就听一阵编钟敲出来的似的声音响了三声。紧接着,突然就有一个女人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这是一个赤裸着身体身材娇小玲珑完美无瑕的女人,手上拿着一丈多的白绫,脸上却带着面具。
安铁悄悄看了一眼周围坐着的那些男人,发现这些人胸脯的起伏更大了,这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体的确对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只见她如入无人之境似的飘飘忽忽地走到两张桌子中间,然后把手中的白绫慢慢在铺在地上,然后,自己慢慢趴在白绫上面,这个房间是那种日式塌塌米,两个长条桌子后面的人也都是坐在地上,地上很干净。
这女人趴在白绫上面,安铁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以前皇帝给宫女赐白绫上吊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