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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了,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撒谎,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我,这艺术画品呢,在一千个人眼中,也有一千幅画,所谓的【艺术】,便是呈现在那人眼前的东西,而不是呈现在你我面前的东西。”李云微微一笑道:“对于我等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副让人不明觉厉的画作,可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一篇篇画作中,可以看到更多的美丽东西,更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旁边的杨莹莹好像听懂了点什么,看着周围那些游览者们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装逼犯一样……
既然那么多人推崇,那么肯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不过李云知道,这里边肯定是有不少不懂装懂的装逼犯的。
李云这边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白胡子的西装老头过来,一边鼓掌一边说道:“道长说的很有道理啊……”
这白胡子老头看起来约莫六十岁上下,精神抖擞,杵着个拐杖还有一个单框眼镜,说不出的狂野还有优雅,给李云的感觉就是一个老绅士……是真正的绅士。
“我们经常被人误解,被人认为,所谓的艺术只是任人炒作,玩弄的玩具而已,其实不然,所谓的艺术呢,就是让艺术家和欣赏艺术的人产生心灵上的共鸣,灵魂上的旋律,这才是所谓艺术的真谛啊……”白胡子老头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对李云说道:“老头子我呢,是这里的馆长,唤作金源,你称呼老头子我为金馆长便好。”
“贫道道号单字一个云字。”李云说道,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卢伟说的,保管爱与家庭这一幅画作的馆长,是这一幅画的持有者,收藏家,艺术家,这会馆的老板,杨天虎所说的合作伙伴。
“金爷爷……”
杨莹莹也十分恭敬的打着招呼,装的跟真的淑女似的。
金馆长看着杨莹莹,展开笑容说道。
“小莹莹,金爷爷也好久没见过你了……你爷爷那边还好吗?”
“我爷爷啊,很不错呢,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状态来看都不错。”杨莹莹用一种类似吐槽的语气说道:“他最近又去登山了,一口气登上了罗浮山呢……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老了心脏有些不好。”
金馆长听罢一脸优雅的感慨道。
“那老家伙还能爬山,我就不行咯,只能每天在这偌大的会馆游荡……面对纸醉金迷带来的空虚,人生真是寂寞啊……”
李云内心默默吐槽金馆长的感慨,这种话跟【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之类的操蛋鸡汤有什么区别呢。
“对了金馆长,贫道有一事想问问。”
“云道长有事可以尽管问……如果能够回答的话我肯定如实相告。”金馆长说道。
“贫道想问的是,这一副爱与家庭,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创作出来的……或者说,是在哪里创作出来的……”李云不经意的问道金馆长。
金馆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忆了一下,最后说道。
“这个……至于是在哪里创作出来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是在什么背景下被创造出来的,当年啊,是因为他的妻子还有孩子在一场大火中意外身亡,为了纪念女儿还有亡妻所画的作品……这背景的公园呢,就是以前他们一家三口最喜欢待着的公园……唉,真是令人叹息的事实。”
金馆长一阵叹息,不过随后又说道:“可如果没有那一场大火的话,又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画作诞生呢?作为他的友人,我是为他惋惜的,可作为一个收藏家,又欣喜于这完美画作的诞生……真是矛盾的心情啊。”
在一旁的杨莹莹感觉有些不适应,把自己友人的悲剧当成欣喜,这种情绪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理解,也不会去理解的。
两人在一阵闲扯淡后便没有继续说下去,金馆长还要去其他地方进行上流社会中的社交,李云则和杨莹莹一起看着这让人头脑发昏的画作。
李云对于周围的画作都没有兴趣,有兴趣的只有那爱与家庭的画作……
那一副将崆峒印画进去的作品。
“云先生,杨小姐,等一下爱与家庭的展览就要开始了,如果你们方便的话,可以的话,请随我来这里进行观览吧……”
卢伟继续恭敬的为杨莹莹还有李云带路,来到了这内场之中。
内场的环境比起外边更为静谧,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等待着爱与家庭出现的那一幕。
钢化玻璃的罩子包裹着幕布。
在黑色的幕布下,就是那让人痴狂的名画,旁边还有两个面容狰狞,虎背熊腰的西装大汉在看守着这一幅画,这西装大汉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煞气逼人,宛如猛虎。
“诸位朋友们,感谢你们,不远万里,来寒舍参观老朽友人的画作。”金馆长来到了这爱与家庭的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众所周知的是,这是友人为了思念妻女,画出的究极的思念之作……这一幅画,寄托了他的哀思,也寄托了我们对艺术的期望。”
“那呼之欲出的情感,那强烈的情……老朽我相信,大家都十分难以割舍那种感觉,感受那剧烈情感的感觉。”
周围几乎所有人都点点头,对金馆长的话表示赞同。
“恐怕在场的人就数我共鸣最强了吧,曾经我就差点失去我的女儿……”杨天虎感慨的看着这黑色的幕布,然后楼主了杨莹莹的肩膀说道:“现在,也让我更加想要珍惜我的女儿,一切的东西在我女儿面前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即使失去一切,我都不想失去自己的亲人。”
杨莹莹幸福一笑,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然后说道。
“那么说,你同意我当警察了?太好了……”
“我同意,却不代表我赞同你这么做,如果你想要继续过回以前的生活的话,作为父亲的我是十分乐意的。”杨飞虎顿了顿,说道:“不过我可是知道的,你和我的脾气一样,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你不会放弃你的理想的,我虽然不赞同,可也不会再阻止你实现自己的理想。”
杨莹莹得瑟了一下,表示赞同自己父亲的说法。
“放心啦老爸,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李云则是默默的看着这黑色的幕布,双眼都眯了起来。
“这一幅画作……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
“现在,我们来揭露,这最完美的画作,来自叶赫大师的神作吧!”
金馆长从怀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了一支黑色的钥匙来。
咔嚓——
扭动锁头,打开了这玻璃罩子的锁,关掉了旁边的红外线警报器,再由另外一把锁,打开了这玻璃密室的大门。
“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候!”
金馆长脸色痴迷,掀开了这黑色的幕布,又能见到那完美的艺术品,心情也是有些许的小紧张。
空气突然安静,周围的所有人都懵逼了,快门声停止了拍照,看着这黑色幕布下的东西,就连杨天虎手中的红酒都差点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看着那玩意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金馆长的手没有扶稳拐杖,差点摔了下来,幸好旁边的两位黑人保镖眼疾手快,把金馆长给扶着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爱与家庭……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白色的画板,上面书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白日苍苍,黑夜茫茫……】
【魑魅魍魉,无所遁藏……】
……
第529章 小有名气的贼
“震惊,华夏油画大师叶赫名画,《爱与家庭》被盗走。”
“神秘盗贼留下两句话……”
“这盗贼是从前在国外十分有名气的盗贼,有名称为【黑羽怪盗】,消失二十年居然重出江湖。”
……
看着手机上刷新的一条条新闻推送,杨莹莹不禁吐槽道。
“这金馆长怕不是要气到崩溃了……听说这爱与家庭是他花了超级超级大的代价才得来的,没想到在今天居然被偷走了……哇,怕不是亏到内裤都剩不下了。”
“这贼人叫黑羽?为什么不干脆点叫黑羽快斗或者怪盗基德来的更加有感觉一点,有没有名侦探去看看这位仁兄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李云也看着手中的推送消息默默吐槽的消息,也去搜索了一下这怪盗黑羽,一个活跃在数十年前的义盗贼,在美利坚迈阿密横行无忌,没有警察抓的到他,颇有侠盗的传奇色彩。
怪盗黑羽在偷走东西的时候都会留下两行诗,也就是【白昼朗朗,黑夜茫茫。魑魅魍魉,无所遁藏。】这两句诗,成为了这盗贼的标配手段了,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行偷鸡摸狗的事情。
“传说中这黑羽还是个义贼呢,在外国偷来的东西会变卖成钱财,然后有一部分匿名捐赠给穷苦人家的孩子,当然这个只是传闻,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杨莹莹说着手机搜索上没有的信息,又说道:“媒体那么笃定,恐怕也是认为只有那传说中的盗贼能够在这严密看守下偷走那一幅画了吧,要知道当时会所的看守程度简直可以堪比银行了呢,除了没有枪火外,那些保镖都是兄贵来着……”
李云和杨莹莹还没有离开这附近,现在警察在排查,现在的情况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身为黑羽的嫌疑,可问题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然而监控表明,没有一个人从这附近离开过,更没有携带名画爱与家庭,那么大的一幅画,很可能在进会场之前就被盗走了,或者说,现在还在会馆的某一个角落里。
“抱歉了云道长,本来这一次是邀请你来画展的,没想到出了这种幺蛾子……不如我先送你回道观吧?”一旁的杨天虎连忙道歉。
“杨居士,何必道歉,这一次本来就是一次微小的意外而已,贫道亦非因画作本身而来的,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这位金馆长而已。”李云笑着摇头道。
李云想着如果能在这里见到那叶赫大湿应该可以问一些问题的,没想到的是人没找到,人家的画还不见了……
而对于那个叫黑羽的盗贼,李云也觉得挺神奇的,看着这货的平生事迹跟看名侦探柯南似的,在这失去奇迹和术法的世界里,能够凭借这种超魔幻的姿势将这画盗走,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怪盗黑羽真的跟怪盗基德一样,拥有各种堪比魔法的魔术技巧,用看似十分科学实则非常不科学的方式将画盗走,要么就是有内鬼接应。
“究竟是哪位偷走了这一幅画呢,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真凶啊……”
李云推了推并不存在的黑框眼镜。
“真相只有一个……”
……
金馆长颓然的瘫倒在了椅子上,望着眼前爱与家庭的照片一阵的不甘,红酒和白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酒精饮料撒了一地都是,旁边的几名黑人保镖则默然低头,已经被从头喷了个尾。
最后金馆长气的开始打砸周围的古董,歇斯底里,状若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画会被盗走,我的画!我的画……该死,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调监控有没有调出什么东西来……”金馆长眼神凶狠的盯着自己的手下们。
旁边的黑人保镖一个个四顾相望,只有其中一个白人保镖弱弱的站出来说道:“老板,我们已经调控了视频,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连是怎么失窃的我们都没有半点头绪啊。”
“你们……我养你们到底有什么卵用?你们是保镖?你们也配叫做保镖???”金馆长最后只能颓然叹气。
周围的保镖们没有回答,金馆长说的是事实,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东西,也是冤枉的不行……当然再冤枉他们也觉得没有自家老板冤枉,这画好好的摆出来装逼就被偷走了,简直莫名其妙。
这些保镖们知道自己理亏,只是默默的挨喷,还嘴不能。
在一顿狂喷过后,金馆长终于是颤颤巍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然后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出去吧……加紧看守,我这里的还有不少的名画,等一下被那该死的小偷偷走更多的画就得不偿失了,这些画卖掉你们的命都赔不起。”
说完,这些保镖们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赶紧保证不再丢失画作。
一时间,偌大的大厅内就只剩下了金馆长一个人,杵着拐杖,一脸虚弱,被玩坏的样子。
“大概这就是华夏说的哀莫大过于心死吧……唉。”白人保镖默默的想着,觉得还是不要打扰自己老板的好。
等到这些保镖们走后的十分钟,金馆长站了起来,不过这一次没有使用拐杖,而是直接就站了起来,没有了先前的颤颤巍巍和跛脚,抬头挺胸,疾步如风,脸上装出的歇斯底里表情也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平静还有思考的睿智。
来到了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