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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现在也没变啊。”马清笑盈盈的道,说着,马清还滑着摸柳伊的蛮腰,不停的用手感受着柳伊蛮腰上的完美曲线。
柳伊闻声,些许愣神。
想想这事儿,似乎真的是这样,马清好像从来没变过,他一直是这个贱兮兮的模样,所谓变得好像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马清。
从头至尾,马清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如何恶心自己,但自己就从这大变态身上发现了闪光点,这和在垃圾堆里找糖吃没有什么区别。
“是呢。”柳伊笑道。
以前觉得心烦,打心里讨厌这个马清,现在回想起曾经的往事,不禁觉得这似乎也是有趣的经历。
“诶?对了。”马清转头看向身边的柳伊,“好不容易的休假,你为什么非要来蜈支洲岛啊?”
马清始终好奇这个问题,尽管他心中有一个模糊的答案,但他还是想听听柳伊的真实想法。
“没什么。”柳伊迎着海风,挽了挽发丝,“一见钟情的事情而已。”
“冯泽铭?”马清疑惑的道。
“嗯。”柳伊点了点头。
“重来一次看起来就像是一见钟情了?”马清笑道,他觉得柳伊的作法看起来有些傻,幼稚的可爱。
“我觉得是。”
“害!”马清没好气的一摆手,“你还在意这个,不是一见钟情也是没有办法的,都是成年人了,人在外,谁还不是带个面具?怎么能让别人轻易了解真实的自己?总得接触一段时间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见钟情。”
柳伊有趣的看马清,“原来你也在意。”
马清尴尬的挠了挠鼻尖,没多解释什么,事情确实是这样子的,当初冯泽铭说出这事儿的时候马清也是意难平的。
柳伊话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很认同马清的说法。
两人无话,彼此看着海景,静静的享受难得的安逸时光。
马清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哥和南一,最主要的还是看南一;与往日不同,平日里的大哥和南一都是风风火火的彼此追逐,最近的南一平静了很多,更多看到的都是南一老老实实的趴着,上蹿下跳的情形基本看不到了。
南一确实老了。
马清又看了一眼柳伊,见得她并没有发现异常,这算是长舒一口气。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星空显现。
马清和柳伊影子的轮廓黏在了一起,映在海平面上,在他们的身边是南一和大哥。
然而,这时候的马清和柳伊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道黑影注视着他们。
这人便是尤红。
尤红看着马清和柳伊亲昵的依歪在一起,她看着他们好久好久,那神情说不出的认真,这和平日中的尤红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尤红平静的过分。
她好似在思考什么。
最终,尤红收回目光,转身,踩着高跟鞋走了。
……
……
回到酒店,马清下厨烧菜。
吃过饭,两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柳伊追这电视剧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是大结局。
故事中的男主和女主相爱,情深伉俪的爱情惹人妒忌,最后女主和男主被人下了毒,狗血的是,解药只有一颗。
男主欺骗女主说是有两颗解药,将唯一的解药给了女主。
最终,在女主撕心裂肺的哭吼声中,男主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感人的是,男主临死前还亲吻了女主的额头。
起初,柳伊还能淡定的吃着果盘;
后来,入戏了,柳伊忘记了手中的果盘,冷眸死死的锁定着电视机中的男主角。
最后,女主跪在地上哭吼的时候,柳伊红唇抿出一道弯弯曲曲的线,她也跟着伤感起来。
倒是马清,不解风情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马清捧腹大笑。
柳伊:“……”
好一部歌颂爱情伟大的电视剧,柳伊都跟着走情绪了,马清的大笑声让她出戏了。
“你笑什么!”柳伊训斥道。
“啊?”马清楞了一下,随后指着电视机中的男主角的尸体,“哈哈哈哈哈……不好笑吗?”
“好笑吗?”柳伊冷眼瞪着马清。
因为马清的情绪跟柳伊不同步,这让柳伊非常不开心。
马清见状,立即意识到不妙,赶紧收起笑脸,转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可怜巴巴快要哭泣的脸。
“好感人。”马清哽咽。
柳伊瞪了一眼马清,虽说嘴上没说什么,但表情却是警告着马清:算你识相!
柳伊冷眸放过马清,转头继续看着电视剧,酝酿着情绪,准备再次代入。
好景不长,当马清看到电视里那沙雕哭的稀里哗啦时,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这会儿的柳伊刚要代入进去,又被马清弄出戏了。
“唰”的一下子,柳伊猛地瞪向马清。
“你怎么回事!”柳伊喝道。
“噗哈哈哈哈……”马清喷发似得笑声,捂着肚子,“抱歉,这实在太好笑了,这俩沙雕!”
柳伊不说话了,美眸已经开始泛着寒光,这是要动手了。
马清知道自己距离挨胖揍不远一点儿了,但无法控制的是,他是真的觉得这俩沙雕好笑,这笑声说什么都收不住。
“抱歉,我……哈哈哈哈哈……”马清想解释,可是一开口就是大笑。
柳伊冷着脸,用一种看待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马清。
马清拍着脸,试图用疼痛收起笑容。
好不容易的,马清这算是收起笑声,但还是忍俊不禁的,脸皮里头还是藏着浓浓的笑意。
“咳。”马清伸手将柳伊揽入怀中,“你看哈,两个人只有一颗解药是不是?”
柳伊没说话,她在等马清解释,解释好了,这事儿算是过去了,解释不好,逃不了这顿毒打。
“那玩意……”马清急声道,“掰两半啊,一人一半吃啊,非得整你死我活这出。”
听了马清的解释,柳伊气打不出来,承认马清说的有道理的同时,又对自己情绪的代入感到不平衡,这看起来好像是自己多愁善感了。
“那药效能一样吗!”柳伊喝道。
“至少都能活吧?”
“药效不足,懂不懂啊你!”
“他们那么相爱,一起死呗?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多好。”
“你——”柳伊气结,她反复的掐马清腰间的肉,“电视剧主要表达的是男主对女主的爱,这是爱!”
“那是什么爱啊,你看那女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但凡动动脑子,一人一半,好歹都能活一段时间,那男主都成皇帝了,到时候弄一个科研团队,利用这段时间研发一下解药,这不就都活下来了么。”
马清越说越有理,柳伊越听越有理,但自己情绪都代入进去了,让马清说的这般轻巧,弄的就好像自己的眼泪多好骗似的。
为了给眼泪讨一个合适说法,为了让自己的眼泪看起来没那么愚蠢,哪怕马清说的是对的,柳伊也不能站在马清这边。
“这是电视剧,人家导演就是这么设计的,就是烘托男主对女主的爱,你不懂就消停的看着,瞎说什么啊!”柳伊争论着,俏脸绯红,可见这事儿实实在在的给柳伊气到了。
“关键……”马清还要说什么。
“你给我闭嘴!”柳伊指着马清的鼻子。
325、她的唇(上)
看着凶呼呼的柳伊,马清表示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这算是不说话了。
跟着柳伊继续看电视剧,再看电视剧中的女主那声嘶力竭的哭吼,马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倍感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也就是电视剧吧,为了剧情效果完全不考虑逻辑的问题。
柳伊在看电视的时候,当她再次看到女主伤心的泪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竟然代入不进去了,脑海中回荡着马清方才的话:难道就不能掰两半吃?争取下时间研究一下解药啊。
有些时候真的是这样,你把狗屎当成巧克力吃了,其实那个时候你只是发现味道不对而已,可是当这个时候有人告诉你这是狗屎。
本来恶心,因为这句话,吐了。
更多的时候恶心你的并不是狗屎,不知情者无畏,真正恶心到你的只是提醒的人。
柳伊觉得不合理,按照逻辑来讲,确实应该把这解药掰成两半吃的。
可是,让柳伊心里感到不平衡的是,明明这是一部很好看的言情电视剧,就是因为马清的一句话,这电视剧被毁了。
因为马清,柳伊再也无法代入剧情当中。
她总感觉马清在旁边笑,尽管他并没有笑出声,但确确实实有点搞人心态。
越想越气,柳伊贝齿含唇,起身就要去掐马清泄愤。
马清精神头足,他早就发现柳伊脸色不是很好看,这多半是在酝酿怒火,果不其然的,柳伊要动手了。
也就是在柳伊动身之际,马清也动了。
近乎同时,马清拔腿就跑。
一人动手打人,一人拔腿就跑,简直神同步,那种违和感怕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到。
他们都太了解对方了。
柳伊单手撑着沙发,翻过沙发,奔向马清。
“你个碎嘴子,我今天非得治治你这个毛病不可。”柳伊恶狠狠的说道。
“那特么我都不说话了,你还打我。”一边跑,马清还不忘顶几句嘴。
“你都说完了!”柳伊喝道。
马清灵巧的很,整个人跟水蛇一般游走在客厅和各个卧室之间,几次柳伊都险些抓住马清,可惜的是几次都是手指从马清的衣服擦肩而过。
这倒不是马清故意吊着柳伊,而是环境受限,他确实没法全力奔跑,为了躲开柳伊的抓捕,几次马清身体都走形了,差点闪到腰。
因为总是差一点,这让柳伊更生气了。
“有本事别跑!”柳伊吼道。
“抱歉。”马清脸皮厚,“没本事。”
“行!”柳伊狠狠的点了点头,冷眸眯起一道阴狠的缝隙,只用缝隙间瞄着马清这个贱骨头。
柳伊再次朝马清追去。
追了好大一会儿,柳伊仍然不能成功抓住马清。
柳伊见得追不上,美眸一转。
“啊!”柳伊俏脸一拧,蹲了下去,“崴脚了。”
这招柳伊不止用一次了,没跟马清结婚的时候柳伊就用这招,百试百灵。
马清闻声,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柳伊,他就知道柳伊是装的。
多傻啊?
崴脚就崴脚呗,哪有喊口号的,就怕自己不知道他崴脚似得。
看似是一句“啊,我崴脚了”,其实这在马清的耳朵中就是相当于“我受伤了,你得过来疼我”没有任何区别,实际上柳伊也就是这个意思。
“哎,你这演的也不像啊。”马清叹了一口气。
柳伊低着头,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脚丫,没说话。
不过,这心里却打着鼓,难道被发现了?
“咱先说好哈。”马清一脸谨慎的看着柳伊,“我是知道你没受伤的。”
说着,马清直径走到柳伊身前,蹲下来,看着她。
柳伊一看机会来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赶紧抓住马清,顺势将他扑到在地。
骑着马清的腰,指着马清那张贱兮兮的脸。
“再跑!”柳伊喝道,“再跑一个我看看!”
说着,柳伊摸向马清的腰间,一掐,一拽,一拧,娴熟的让人感到心疼。
马清担心柳伊摔倒,就用双手托着她的蛮腰。
“等等等下!”马清赶忙叫停。
“说!”柳伊一手掐着马清的腰,一手指着马清的脸,“还碎嘴不!”
“你怎样都行,但有个事儿我得说明白。”马清看着柳伊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问,“听说过狼来的故事没有?”
“怎样!”
这谁能没听说过,这个故事是伴着每个孩子长大的。
“我不希望狼来了,村民不相信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其实我知道你根本就没崴脚,但我还是过来了,受伤也好,没受伤也罢,我都是当作你受伤了,就怕我认为你没受伤的时候你真受伤了。”马清慢条斯理的说道。
柳伊算是听明白了,马清的意思就是告诉自己,他无时无刻都是在心疼着自己,哪怕自己说的假话,他都会信以为真。
该说不说的,这话讲的柳伊心里十分舒坦,自己的男人挺有心的。
“能怎样!”柳伊喝道,“少跟我讲这些没有用的,你以为你说几句甜甜的我就能饶了你?”
“不不不。”马清不停的摇头,“这顿毒打,我马清吃定了,但我就是想问问你。”
“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