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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她来说简直太荒谬了。
和容湛经历的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宿醉的凌乱一夜,她连见过男人那长什么样具体都不知道,现在就在这里,光明正大的给他上药,究竟是谁疯了。
“还愣着干什么?害羞了?”
容湛看着她默默转过脸,耳根不知何时红透了,挑眉,狭长的眼眸深处含着玩味戏谑的笑。
当然,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能不能,能不能换一个,那天,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桑夏实在觉得自己做不了那事。
这话一出,容湛眼底多了几分深沉,复杂。
他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微眯起眼眸,懒洋洋的开口,“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男人,也不是半大的小姑娘,到底再装什么矜持?“
和他上床的时候,紧是够他妈死紧,但是后来他却没看见血。
容湛故意忽略心中什么小东西乱爬过去一样的酸涩滋味。
其实,他不是早就有那个心理准备的么,她和薄易再怎么说,也是在一起了三年,就算她当时年纪小,该做的事情,也是可以早就做了。
毕竟,他们那时候……那么相爱。
容湛一想到这个,自骨子里就弥漫出来一丝丝的不爽,嫉妒,愤懑,憋屈。
桑夏脸色并不好看。
紧皱着眉。
她对男女xo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没什么想法,一心复仇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那做什么上药,什么按摩。
因为对方是容湛,这个风流无节操的男人,所以她觉得这种事格外龌龊。
没毛病。
所以,面对容湛的话,桑夏思索了下道,“容湛,虽然我们有过那一夜,但是你也该清楚,我还没真正亲眼怎么见过那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这么让我做,是不是不太好?”
容湛闻言,长眉一挑,突然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似不太对劲,但带着几分意味深沉的笑道,“不好?没见过?没见过老子的,还是其它……人的?”
第38节
正文 第47章 她说她第一次
其他人,当然是指她前男友了。
只是他这话一出,桑夏脸色又变了几分,“你不说别人能死吗?我谁的都没见过,我不想看见,不想碰。”
她还更……不敢。
这话说完,容湛眼瞳微微一缩,眯起狭长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没见过?
容湛起身,走近她,桑夏看着他如一个优雅慵懒而野性侵犯十足的猎豹向她走来,她不禁后退了几步。
她谨慎是谨慎,面色却是没看出什么撒谎的痕迹,当然,她也没有必要去骗他。
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他。
“真没见过?”
容湛把她圈在手臂和墙壁之间,他比她高出一个多脑袋,低头,去直勾勾的看着她。
如果是真的,那意味着什么?
他们是没做过,还是做的次数很少?还是她太过于害羞不敢见?
容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被自己遗漏了,而且,很重要。
而桑夏看着容湛此时这番行为,真的是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反击,“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猥琐?”
尤其是薄易。
他们虽然分手了,可是那段三年的感情纯真动人,让人一辈子怕是也无法遗忘,反倒是容湛,明明是他占据了她真正的第一次,现在反过来去用下流的思想去想她和薄易的曾经。
容湛听着桑夏的谩骂,竟不怒反笑,低头,突然直接在桑夏脸蛋上轻啄了一口。
然后揉弄着她的头发,低笑着,声音蛊惑,说了声,“乖。”
真乖。
居然没见过男人那,不管是怎么一回事,他日后总会弄清楚的。
桑夏就那么被他傻傻的抚弄着头发,有些怔。
搞什么?
这傻b搞什么?
亲她,摸头杀,那么低俗下流的他,怎么玩起了这种小纯情。
然。
桑夏刚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见自己的手突然被容湛拉了过去……
竟直接放在了某个地方……
她瞪大眼睛。
下秒,就听鬼畜般邪恶的声音传来,“那既然没见过,也是迟早要见的,所以,现在就让你见见……”
顺便上上药,按按摩。
利于恢复,早日****。
桑夏:“……”
桑夏感受着某种东西在叫嚣膨胀,她触电般的缩回手转身要逃,容湛却从后面再次长臂一伸,揽住她的小细腰,顶着她,像个迫不及待的大饿狼一样的森森而邪恶的道,“宝贝,这一次别再想逃了,想想你还要比赛,不是让老子潜你吗,不是吗,这就是机会……”
桑夏:“……”
桑夏内心深处的小天使,哇一声就哭了。
……
某人实在是太贱,无赖,耍流氓,各种威胁,桑夏终究是没逃脱,被人拖进了小黑屋,开了小灯,昏昏暗暗之间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期间,隐隐传来小桑桑生无可恋又羞恼的几声:
“抹药就抹药,你能别鸡冻么?”
“按摩就按摩,你能别鸡冻么?”
“……你能不能别……”
“老子不能!!!”
正文 第48章 娇羞少女心的湛爷
桑夏再出来的时候,看着自己火热的手,别扭的摊着,根本不知道要该往哪里放。
脸上火辣辣的。
她听着里面悉悉簌簌穿衣服的身上,忍不住先逃到洗手间去洗手。
憋着一股莫名的气,脸颊红扑扑的,分外诱人。
第39节
就算是那天踢他的报应了。
不过洗手的时候,桑夏搓洗着,脑海里还忍不住浮现刚刚的场景,她摊开手掌心伸握了两下,忍不住紧皱着眉,面容多了几分怪异。
一个手都难以掌握,怪不得那天弄的她死去活来的。
桑夏莫名心底对它多了几分惧意。
还好医生说她最近不能行房事,可是,等好了呢?
“也没让你撸,洗那么多遍干什么!?”容湛不知何时从身后冒了出来,盯着她快搓破皮的手,幽幽开口。
桑夏没说话,只是停止了洗手,抽出纸巾擦拭着,转身要走开。
容湛却在她要擦肩而过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拽到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根蛊惑的问,“你脸红了?害羞了?”
她明明视线躲闪着,根本不敢看自己。
“别这样了,快晚了,我要去医院一趟。”其实她不光是简单的去医院,还要腾出一两个小时时间,去上一下她们集团的聊天室。
苏离说集团里有些事,正好她也想和她说一下自己的一点私事。
容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亲我一口。”
“你——!”
“那种事都给老子做了,还差这一口!?”
“你可耻!”
“老子不仅可耻还无赖呢,不亲不让你走!”
桑夏被他弄的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偏偏打也打不过,跟这种人也没有讲道理可言。
匆匆之下,她只能一垫脚,迅速在他精致邪肆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跑开,出门。
而容湛,那张邪气妖孽的脸上,唇角微漾,浮现一抹笑,甜滋滋的,明明一幅春心萌动的娇羞少女样,却又傲娇狂肆的不得了。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亲他,撸他,做他……
这时。
程东霖突然走了进来,一边进来一边不忘回头看,诧异道,“老大,你是给嫂子吃shi了吗,我刚才看见她一脸嫌弃的擦嘴擦一路了。
容湛:“……”
他指着门,“滚,你给老子滚。”
**
在去医院的路上的车里,桑夏不禁诧异,集团里有什么事要召集所有人?
而在别墅。
程东霖给容湛送上了一个笔记本,“老大,你真的决定要接手西欧那边的一切了么?”
容湛叼着烟,盯着电脑上的信息,眉头紧皱着。
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自己少年时期,做过的那件事情……
“你先出去吧,通知那边两个小时后,做好准备。”
容湛说完,双腿交叠慵懒随意的搭在了桌子上,手指却忍不住揉捏着是有些酸涩的太阳穴。
该来的,早晚会来。
小时是他不懂事,可是,现在,这件事不管接手不接手,都变成了一个难题,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少年时期,自己犯下的天大的错。
**
桑夏到医院去看桑诺,刚进去,就看见那小子连忙着急忙慌把手中的什么东西塞进了枕头下——
正文 第49章 姐,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桑夏微微一挑眉,这小子弄的那是什么东西?
“姐,你怎么突然来了。”
桑诺一条腿上还打着绷带石膏在那吊着,看见他姐来,把他吓一跳。
桑诺,十四岁,因为曾把自己的继母推下过楼梯,害她丢了一个骨肉,被父亲亲手送进了少年监狱进行折磨管教。
而在他刚出来那天,桑夏去接他,却再次发生意外,桑诺被人撞了,生死攸关,再醒来后,就已经是在医院。
如今已经一年多了。
而就在前段时间快好的时候,桑芷柔搞鬼,让桑诺腿部感染上病菌,差点截肢,幸亏救治的及时。
“最近恢复的怎么样?”
桑夏没看桑诺,把带水果给他拿出来,也不问刚才他着急藏的那是什么,装作没看见的模样问。
桑诺笑,白净帅气的小少年年纪不大,个头却是不小了,比168cm的桑夏还要高些,他见桑夏那么说,故意想要活动下腿,“哪里能有什么事,我早都呆的不耐烦了。”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
对于这个弟弟,现在已然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撑。
而这个弟弟,经过家里的剧变后,何尝不是过得很苦?尤其是关进少年监狱的时候,桑夏更是格外心疼。
第40节
桑诺看着她姐给他削苹果,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生怕她问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所以,他赶紧主动找了个话题,“姐,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桑夏正在削苹果,手一滑,水果刀一不小心就蹭了下手指,瞬间一层薄薄的血迹透了出来。
“姐,不是吧?你真有了?!”
桑诺赶紧拿纸,一边急切的问。
本来以为只是那个人瞎说,可是看他姐这反应,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
桑夏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一边止着血,一边淡淡开口,“你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桑诺却是一脸不信,“姐你变了,这种事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想瞒着我,那几天那个男人都来了,看了我好几次,我问他是谁,他居然说是我姐夫。”
桑夏听着,眉头愈发紧皱起来。
心底浮现浓浓的疑惑。
是谁?难不成是……容湛?
不,这怎么可能。
他一个臭痞子流氓,要多闲,要多长心,能来医院看她弟弟?
但是如果不是他呢,会是谁?
难不成……
是他?
想起那个人,桑夏脸上浮现微妙的变化,有些苍白,还有些忐忑不安。
“姐,不过我可没叫他啊,我看那个男人可不像什么好人,长的痞痞的,虽然很有型,还那么有钱,出手大方,这种男人从来不缺女人,我真担心他是一时间被你的外貌所吸引,想玩玩你。”
桑诺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含糊着说。
桑夏眼角抽了下:“……”
好吧。
那她知道是谁了。
只是她是真的没想到,容湛竟然会来。
还是在她受伤没好出门的那几天,刚好也是桑诺手术过后的那几天,她还庆幸容湛没回来,也没找她,原来……他竟然是还去医院了。
只是,他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文 第50章 容湛做了很多她不知的事
桑夏让桑诺乖乖待着,她出去去询问了下医生他的情况,桑诺住院的这一年多,高昂的费用让她入不敷出,家里的钱她都被那个继母所控,在她失去过一个孩子之后,她和弟弟几乎就是被相当于赶出了家门。
按理说,弟弟根本就不该受到这种待遇,桑震威那么想要儿子,桑诺已经是了,再发生那种情况下,为什么他还固执己见不出面?
就是因为他剥夺了他另外一个没出生孩子的性命?
桑夏想不明白。
总感觉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