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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 ; 任性的把问题全丢给他,而且还要丢的心安理得……
现在,我终于做到这一点儿了。
亦或者可以说 ; 谭以琛终于达成了他的终极目标,把我变成了离开他就不活下去的废人。
“奸诈!”反应过来后 ; 我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瞪向谭以琛:“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养成又胖又丑,又笨又蠢 ; 除了你以外没人肯要的白痴,以达成你独霸我的目的?”
闻言,谭以琛无比嫌弃的瞥了我一眼:“不,亲爱的,你想多了 ; 你要是变得又胖又丑 ; 我也不会要你的。”
“谭以琛!”我秒变母夜叉 ; 抓起篮子里的法式面包棍便开始追着谭以琛打。
谭以琛灵活的躲着,一边儿躲,还一边儿不怕死的逗我 ; 直到把盛怒的我引到了卧室里 ; 他才开始绝地反击。
三两下夺下我手里的面包棍 ; 谭以琛动作极其夸张的咬了一口面包棍,然后把棍子一扔,狞笑道:“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我装出一副极其害怕的模样,配合他演受害者:“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可要喊了……”
“好啊。”谭以琛伸出狡猾的舌 ; 极具情色的舔了一下嘴唇:“叫的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言罢 ; 他化身为狼 ; 冲我扑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早上我挽谭慕龙胳膊的事儿了 ; 做着做着 ; 谭以琛突然就开始打我屁股,一边儿打,一边儿发狠般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儿勾引别的男人了?”
我委屈极了:我哪儿有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啊?不就是挽一下胳膊吗?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却万万不能这么说,否则的话,我估计一整个星期都别想再下床了。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人家再也不敢了……”我识趣的讨着饶。
然而,我的求饶却没换来谭以琛的高抬贵手 ; 反倒让他变本加厉的欺负起我来了。
“现在才说不敢,晚了!”谭以琛冷哼一声:“今晚不给你点儿教训 ; 你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勾引邹北城呢。”
好嘛 ; 这哪儿是吃醋啊,这分明是示威来了!我叫苦不已。
被谭以琛折腾了一夜 ; 第二天我不负众望的没能下床。
我哀怨的瞪了谭以琛一眼,对他昨夜的禽兽行为提出了强烈的谴责:“你太过分了!我今天本来打算去学插花的!被你这么一闹 ; 我什么也学不成了,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 这一天,就白白浪费了!”
“暗刃计划因为你,耽误了一整天,二十四个小时,好多好多分钟!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谴责完以后,我又给他扣了个高帽子。
闻言,谭以琛一边儿喂我吃早饭,一边儿安慰我说:“别担心,花已经插好了,一会儿你只需要换身衣服 ; 美美的往花旁边一坐,生活照咱就拍完了 ; 暗刃计划不会一秒也不会被耽误。”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 ; 然后小声提醒我:“还有,二十四小时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钟,亲爱的 ; 你该好好学数学了。”
我愤恨不已的瞪了谭以琛一眼,拒绝再跟他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就比较轻松了,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像富家小姐一样,骑骑马 ; 插插花 ; 跳跳舞……然后发一张自己美美的照片 ; 或者是跳舞的小视频到朋友圈里,以此来引诱邹北城对我产生美好的幻想。
除了发生活照以外,我偶尔还会发一些玫瑰啊 ; 烛光晚餐啊等浪漫的照片 ; 佯装我和谭慕龙正在热恋 ; 可实际上,那些玫瑰和烛光晚餐都是谭以琛搞出来的,我和谭慕龙只负责拍照和比手型。
“没想到我第一次给人布置烛光晚餐不是为了追我心爱的女孩儿,而是为了让你们拍照。”谭以琛一脸哀怨。
闻言 ; 谭慕龙抬头瞥了他弟弟一眼 ; 然后很诚恳的表示:“等我们拍完了 ; 你可以再用它来追可可。”
谭以琛冲他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
虽然过程比较搞笑 ; 但最后的成效还是很明显的。
一周后 ; 邹北城突然给我发了一条微信,约我周六一起去看歌剧。
“这算不算是上钩了呢?”我把微信展示给谭以琛看。
谭以琛勾唇一笑:“你说呢?”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了:放了这么长的线,钓了这么久的鱼,邹北城这条肥美的鱼终于上钩了!
“可可,你做好准备单独会会邹北城了吗?”我正激动着,谭以琛突然压低声音问我。
单独会?我一惊,睁大了眼睛凝向谭以琛。
谭以琛拿眼梢轻飘飘的瞥了眼我的手机 ; 嗓音低沉:“邹北城约的是你,不是我哥。”
我的心脏猛然揪紧了:也就是说 ; 这一次我将没有任何外援 ; 我得自己面对邹北城,并想办法 ; 让他迷恋上我。
章节目录 第173章 命运的闹剧
察觉到了我的迟疑,谭以琛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 ; 压低声音宽慰我道:“你若是还没做好准备,倒也可以让我哥陪你去 ; 只不过这样效果可能会差一点儿。”
“不用。”我抬起头来,沉眸凝向谭以琛,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一个人去就行……我搞的定。”
闻言 ; 谭以琛和谭慕龙对视了一眼,表情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第252节
“今天是周四,我们还有两天的准备时间。”片刻的沉默后,谭以琛重新将目光放到了我身上:“事不宜迟 ; 我现在立刻派人去查一下周六雾都歌剧院上映的歌剧 ; 可可在这里等我一下 ; 一会儿我找全资料以后,给你进行突击训练。”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慌声应了一句好 ;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 跟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样。
半个小时后 ; 谭以琛带着一小叠资料走了过来。
“周六上映的歌剧是《俄狄浦斯王》,一部挺经典的舞台剧。”谭以琛一边言简意赅的跟我介绍着,一边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我:“这是《俄狄浦斯王》的英文剧本和中文翻译……时间紧迫,你大概了解一下 ; 背会里面的几句经典台词 ; 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点了点头 ; 悬着一颗心接过那剧本 ; 然后在谭以琛的帮助下 ; 开始做“战前准备”。
谭以琛先是给我大概讲了一下剧情,然后又带着我过了一下剧本,最后,他把这个故事背后的一些隐喻以及各大名家对它的看法简单的诉说了下,又画了一些名句让我连夜背诵。
当然,末了他又帮我列出几个邹北城可能会跟我讨论的问题 ; 并逐步引导我给出“乔远黛”式的回答。
紧张兮兮的准备了整整两天,周六终于到来了。
我穿了一身酒红色的露背收腰晚礼服 ; 用卷发棒把自己的头发烫出一个大卷 ; 随后喷上定型喷雾,光彩耀人的出了门。
我下楼的时候 ; 谭以琛酸溜溜的来了这么一句话:“你跟我约会的时候,都没打扮这么漂亮过。”
我斜着眼睛瞥了谭以琛一眼 ; 轻飘飘的回答道:“那是因为我变成乔远黛以后,从来没跟你约过会。”
谭以琛沉思了两秒 ; 然后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阿黛,我们下周日去约会吧,看电影,看球赛,打高尔夫或者骑马,随你选。”
“我选择叫一份儿外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故意气谭以琛。
谭以琛剑眉微压,凉着调子阴嗖嗖的威胁我:“郁可可,你完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 ; 然后用口型给我比了两个字。
——“七次。”
我愤怒的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赶到雾都歌剧院的时候 ; 邹北城已经提前到了,他坐在二楼的雅座上 ; 悠然自得的凝视着楼下刚进门的我。
我与他对视一眼,彼此都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又优雅迷人的微笑。
浅笑过后,我在侍者的牵引下上了楼。
自从我进了歌剧场 ; 邹北城的目光就一直定格在我身上,我佯装不知道,可私下却刻意注重了一下自己走路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的步姿显得优美动人。
可能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吧 ; 见我快上来了 ; 邹北城站起身来 ; 缓步走到楼梯口迎接我。
“一个人?”邹北城明知故问。
闻言,我轻挑柳眉:“你不是人?”
邹北城被我逗笑了,浅笑过后,他解释道:“我以为你回把你家阿龙也带上呢。”
“你不也没带你家……恩……叫什么来着?”我皱起了柳眉 ; 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来:“就上次你带过来的那个特傻特单纯的美女。”
听到“特傻特单纯”这五个字 ; 邹北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用一种相当复杂的语气跟我说:“她可不单纯。”
“起码比我单纯。”我笑着。
邹北城眸底突然染了笑:“她比不比你单纯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儿我能确定——她没有你坦率。”
“我懂你什么意思。”我神色狡黠:“你是想说你的床伴太虚伪,明明不单纯,却强行装单纯。”
邹北城点头 ; 夸张的冲我竖了个大拇指:“聪明。”
我毫不客气的接下了他的赞许 ; 笑容越发的迷人。
闲谈间 ; 我们已经走到了座位前 ; 侍者很贴心的为我拉出椅子 ; 我点头向他致谢,然后坐了下来。
“想吃点儿什么吗?”邹北城把他面前的菜单递给了我,很豪爽的表示:“今天我坐庄,你可以任意宰我。”
我接过那菜单,目光却一直定格在邹北城身上:“那我可不客气了哦。”
邹北城再次被我逗笑:“你随意。”
我点了一份鹅肝,一瓶拉菲 ; 和一碗罗宋汤,随后把菜单还给了邹北城。
“你就吃这么点儿啊?”邹北城眼眉含笑:“饭量怎么跟小猫儿一样。”
我单手支着下巴 ; 笑意盈盈的凝向邹北城:“给你省钱啊。”
邹北城眸底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 我隐约在他的目光里看到了几分迷醉。
看来谭以琛的方法相当管用,邹北城已经在不自不觉中对我产生了爱慕。我在心里默默的下着结论。
邹北城点了一份牛排 ; 又点了几个小吃,随后他把菜单递给了侍者。
这时 ; 台下响起了音乐声,歌剧《俄狄浦斯王》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应该看过这部剧吧?”邹北城随口问我:“这剧挺有名的。”
“当然。”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剧 ; 剧情精彩,台词精湛,音乐醉人……我简直百看不厌。”
邹北城岑黑的眸底隐隐约约流露出几分惊喜来:“你最喜欢的歌剧居然是《俄狄浦斯王》?”
“怎么,不可以吗?”我挑眉。
邹北城摇头:“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乔小姐你的品位如此独特。”
我似笑非笑的凝着邹北城:“这独特是好还是坏?”
“因人而异。”邹北城嗓音低醇:“不过对我来说……是好的。”
===第253节
他这话隐约有几分暗示的味道,我笑了笑没有回话,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楼下的舞台上。
妆容夸张的演员此刻已经登场,唱着我一句也听不懂的歌词。
让我诧异的是,我虽然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 可我却觉得他唱的很好听。
《俄狄浦斯王》是由同名的希腊神话改编而成的舞台剧,主要讲的是主角俄狄浦斯在出生的时候被神谕预言 ; 说他长大后会杀了自己的父亲,迎娶自己的母亲 ; 俄狄浦斯的父亲拉伊俄斯知道这件事后,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便命人把俄狄浦斯杀掉。
杀手在执行命令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他没有杀死这个婴儿 ; 而是把婴儿丢到了有狼群出没的荒山里,想让野狼chi掉这个诅咒的孩子。
结果命运弄人,俄狄浦斯被牧羊人救下,并在成年后返回自己的故乡 ; 阴差阳错下 ; 他失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 又因当地的某种习俗,娶了变成寡妇的生母。
拉伊俄斯派人去杀俄狄浦斯,是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 ; 可谁能料想到 ; 他这一行为 ; 却恰恰推动了命运的齿轮,促使了自己儿子“杀父娶母”。
所以说,命运这玩意,真的很难讲。
此时 ; 台上神的侍奉着正在传达神谕 ; 这时 ; 邹北城突然问我:“如果你是拉伊俄斯 ; 你孩子出生的时候 ; 预言家告诉你,你的孩子将来会杀了你,夺走你的伴侣,你会怎么做?”
我没想到邹北城上来就给我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更糟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