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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最后进监狱的却是我自己。
此刻此刻 ; 顾景重现,只是这一次,奶奶再也救不了我了。
“邹二少?您怎么在这里?”尽管心里依旧慌乱不已 ; 可我脸上却已摆出了如鲜花般灿烂的笑颜:“怎么,您也是来找林老板商量投资的事儿的?”
我惊愕的发现,现在的我 ; 说谎已经变成一种本能了 ;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思考,合适的谎言便能脱口而出。
“投资?”邹越风被我唬住了,一脸的狐疑。
“对啊。”我欢快的点着头:“我感觉魅夜的发展势头挺好的,所以想投点儿钱进去 ; 买点儿股份回来,坐等分红。”
邹越风将信将疑:“我怎么不知道林老板在往外卖股份啊?”
“因为你不是女人啊。”我神色狡黠的冲邹越风眨了眨眼:“这是我们成熟女性之间的秘密,你怎么可能知道!”
说着 ; 我推开邹越风,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林老板呢?”我东张西望着:“不是跟我说好了今天谈投资的事儿吗,她人呢?”
屋子里静悄悄的 ; 不像是还有人的样子。
我不由的有些担心:看这架势,娆姐不会被邹越风这王八蛋给绑架了吧?
无声无息间,邹越风走到了我旁边,他用一种审视性极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乔小姐,冒昧的问一句,您什么时候跟林老板约好的谈投资?”
===第295节
章节目录 第204章 恐怖的念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邹越风这是在试探我。
假如他真的绑架了娆姐 ; 那在他绑架娆姐的期间,我肯定是不能跟娆姐约好谈投资的 ; 所以我得把时间线往后放,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一周前啊。”我歪着脑袋看向邹越风,表情甚是俏皮:“你怎么了邹二少,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衣服上沾什么脏东西了?”
说着 ; 我装模作样的审视着自己的小礼裙,装出一副正在找污渍的模样。
“没什么。”邹越风的目光依旧钉在我身上,像是要生生用目光把我的身子戳出两个洞来一样:“我只是觉得很惊讶,没想到乔小姐才回国不到半年 ; 交友就这么广泛了 ; 连林老板这种不怎么在我们圈子里混的人 ; 您都认识。”
他明显话中有话,好在经过短时间的适应后,我已经能做到临危不乱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垂眸笑着 ; 随口回答他道:“我和南宫小姐一样 ; 都特别欣赏有特点 ; 能独当一面的女人,再加上我经常逛夜总会,林老板的夜总会又那么出名,我想不注意她 ; 都难。”
我这谎撒的天衣无缝 ; 邹越风一时找不出破绽 ; 便没有应话。
我怕再跟他纠缠下去会露出马脚 ; 于是便识相的表示:“看样子林老板今天似乎不太方便见我 ; 那我就改天再来吧。”
言罢,我笑眯眯的跟邹越风告了别,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然而,我的手刚抚上门把手,邹越风便叫住了我:“慢着!”
我僵在了门口,背后瞬间布满了冷汗。
邹越风缓步向我走来,拖长了调子笑意盈盈的问我:“乔小姐真是来跟林老板谈生意的?”
我隐约感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可我又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 因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继续往下演。
“不然呢?”我反问他。
邹越风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了:“五点差不多是饭点儿,林老板她这么吝啬的吗?您可是大投资商,她连个馆子都不愿意请你下?”
我握着门把手的手逐渐加大了力气。
“谈完生意了再下馆子呀。”我理所当然的回答着 ; 回答到一半 ; 我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了然的笑了:“哎呀差点儿忘了 ; 咱们国家的人好像都喜欢边吃饭边谈生意是吧?你看我这……在国外呆久了,回来都不习惯了。”
我以前听谭以琛他们讲过 ; 美国还有英国那些西方国家的人吃饭就是吃饭,工作就是工作 ; 他们在饭桌上只谈生活,不谈生意。
所以我这借口找的虽说不够完美,但也算合情合理。
邹越风的眸色无声无息间加深了,他与我对视,唇角勾着一抹令人参不透的笑:“乔小姐,您最好真是来跟林老板谈生意的,因为如果不是,我回头稍微探一探林娆的口风,就能探出来。”
我的心犹如投入海中的巨石 ; 以势不可挡之速的向海底沉着。
纵便我相信娆姐的应变能力,可我也深知邹越风有多狡诈 ; 若他有意要诈一诈娆姐,说不定娆姐真会着了她的道儿。
这样一来 ; 乔远黛和郁可可是一个人的秘密便瞒不住了。
我默不作声的把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来,转身又回了客厅。
“我怎么觉得邹二少您话中有话呢?”我歪着脑袋看向邹越风,脸上虽依旧弥漫着迷人的笑意 ; 可余光却不动声色的审视着整个房间。
邹越风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若放着不管,那事后他一定会马力全开的调查我,而且毫不夸张的说 ; 他的调查肯定比南宫薰和邹北城的调查更有杀伤力。
因为南宫薰和邹北城只是想探我的底 ; 他们不会把我和郁可可联系到一起 ; 大方向不对,他们消息再灵通,手段再老练 ; 查到的也只能是谭慕龙想让他们查到的东西。
可邹越风不一样 ; 他已经意识到乔远黛就是郁可可 ; 在这个大方向的指导下,我的底细他绝对一查一个准儿。
所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打消他的猜疑或让他永远闭嘴。
——只有死人的嘴巴是永远闭着的。
杀人灭口的念头刚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也被自己这恐怖而又愚蠢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杀了邹越风?开什么玩笑!他一米八几我一米六几,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 他练过拳击 ; 估摸着还跟他哥学过些部队里的招式 ; 而我……好吧 ; 我也跟谭慕龙学过两招 ; 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聊胜于无。
我的脑子很乱,眼前不断的闪现过我奶奶还有安伯父死去的惨像,我看到我奶奶倒在血泊里,她眼睛睁的很大,惶恐而又满是眷顾的看向我 ; 她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出来。
还有安伯父 ; 他的死邹越风也有责任 ; 我奶奶死后邹越风恶劣的本性越发的展露无遗,他先是勾结顾凕把我和安辰关起来施以非人的折磨 ; 然后又失手打死了前来寻安辰和我的安伯父。
我想象着他那可恨的嘴脸,杀人后非但不自责 ; 反而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我身上。
“害死你奶奶的其实是你。”他曾掐着我的脖子,用一种恶毒到不能再恶毒的语气跟我说:“你若是早早的从了我,还有接下来的这些事情吗?”
他该死!我越想越愤怒 ; 越想越恨的牙痒痒。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像是有一只恶魔住进了我的耳朵里,不断的迷惑着我,让我取了邹越风的狗命。
尽管我知道以我的实力根本动不了邹越风一根寒毛,可我依旧被恶魔蛊惑了。
杀了他乔远黛就是郁可可的秘密便能永远的埋藏下去,杀了他我便能给我的奶奶报仇,杀了他我积攒在内心深处的愤怒也便能消一大半……
他该死,他必须死!
我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如果在和邹越风周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绕到茶几旁边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水果刀往邹越风心口捅一刀子,我的胜算有多大?
急不得,急不得……在体力不占上风的情况下,杀人事件磨智商的活儿 ; 得慢慢来……我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乔小姐你知道吗?”邹越风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还在拐弯儿抹角的试探着我:“你的声音特别的像我一个朋友。”
“是吗?”我浅笑盈盈,语调暧昧的打趣他:“女朋友吗?”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邹越风突然笑了 ; 厚颜无耻的他居然点了点头,恬不知耻的承认了:“没错 ; 女朋友。”
===第296节
我在心里愤恨不已的骂了他一句,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笑意:“您是在说秦如霜小姐吗?她的声音确实跟我有那么一点儿相似,但是人家是歌星 ; 我哪儿能跟人家比啊。”
邹越风似乎对秦如霜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他眸底丝毫不加掩饰的闪过几抹厌恶来。
“她才不是我女朋友呢!”邹越风语气不善:“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俗物罢了,也配当我的女朋友?”
啧!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说得跟你多清高一样。
还不是花老子钱的二世祖?
谈话间,我已不着痕迹的把“战场”移到了茶几旁。
那水果刀压在果盘下 ; 我又挡在水果刀的正前面 ; 从邹越风的角度来看 ; 他是看不到这把刀的。
只要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那刀拿到手里,然后再想个办法引他靠近我 ; 那我在他靠近的那一秒 ; 一刀割断他的喉咙。
他的鲜血会溅满我的脸 ; 我会把他的死相完完全全的印进脑子里。
章节目录 第205章 识破
茶几就在我身后,我的腿紧挨着茶几的边缘 ; 茶几冰冷的触感顺着我小腿和茶几接触的地方瞬间流便了我的全身,让我的血液和心脏 ; 也跟着变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强行稳住了心神,我微笑着问邹越风:“那敢问邹少 ; 在您心里,什么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您呢?”
邹越风可能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问他,所以他愣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了,削薄的唇斜向上勾起一个亦正亦邪的弧度:“乔小姐有兴趣猜猜吗?”
闻言,我卖萌般的啃着自己纤细白皙的食指,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来:“恩……让我想想……你刚刚说秦如霜爱慕虚荣 ; 所以你不喜欢她,那我猜你应该喜欢清雅如莲的女子吧?”
邹越风唇角勾起的笑意无声无息间加深了:“清雅如莲 ; 我喜欢这个形容词。”
他目光有些迷离 ; 似在回忆些什么,我的心又揪紧了几分,犹豫着要不要趁机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不行 ; 太冒险了……我粉拳紧握 ; 手心里布满了冷汗:娆姐家的茶几这么低 ; 我必须弯腰才能够得到那把水果刀,而弯腰的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大了,邹越风肯定会察觉的。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邹越风把身子转过去呢?我勾画精致的眉越皱越深。
“她是什么样的呢?”片刻的沉默后,我问邹越风。
邹越风没听懂:“她?”
我笑的更欢快了 ; 妖异的眼尾神色暧昧的凝向他:“那个跟我声音很像的清雅女子啊。”
我本意是想引着邹越风去回忆郁可可 ; 当回忆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的时候 ; 也是我最方便动手的时候。
谁料 ; 邹越风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 尔后突然垂下了眼帘:“其实你除了声音,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儿像她的。”
我的心脏又是一阵紧揪: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再怀疑我了吗?
也就是说……我不用杀他了?
我的脑子正飞快的转动着,这时,邹越风突然缓步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大跳,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如临大敌。
他步伐过于沉重 ; 面色过于阴冷,以至于让我生出一种自己想要杀他的念头已经被他看出来的错觉。
好在那只是错觉。
邹越风在距我大约一臂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 漆黑如墨染的眼眸里 ; 蕴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像她。”他凝视着我,沙哑着嗓子跟我说。
我猜不透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 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回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来缓解尴尬的时候,他突然又补充了一句:“可郁可可是个演员 ; 演戏是她的特长……她在大屏幕上演的每一个角色都不像她。”
“你若真像她了,我反倒不会怀疑你 ; 只觉得你是个卑劣的仿造品,打心眼儿里厌恶你。”他继续往下讲着,俊逸的脸上勾着几抹嘲讽意味极强的笑:“可你不像她……”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顿,然后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阴冷的语气跟我说:“更重要的是,当你听说我要探林娆口风的时候,你没有骂我神经病,也没有怼我两句然后扬长而去,而是由转身回来了。”
“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