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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勃勃的讨论着顾凕在床事方面近乎变态的嗜好。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邹越风突然开了口。
“哪儿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邹越风轻蔑的笑了 ; 抬手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老四是爱找刺激 ; 可他再爱找刺激 ; 他也没必要把他身边儿的所有女人都往死里玩儿啊?说到底 ; 还是他身边儿的女人太没用 ; 不知道怎么伺候他,讨不了他的欢心,所以他玩儿死了也不伤心……那能不可着劲儿的玩儿吗?”
以前,我一直觉得邹越风是在给顾凕找借口:顾凕把人家女孩子当畜生玩儿,玩儿死了你还怪人家女孩儿不会讨主子欢心……这都他妈的什么狗屁道理啊?
可仔细想想,这话虽让人火大,却也隐含着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顾凕身边没有长期伴侣。
人可以很像魔鬼,可人终究不是魔鬼 ; 再恶毒,再阴狠的人 ; 也是有感情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有没有对你用感情。
邹越风起码有一句话说对了:那些可怜的女孩儿讨不了顾凕的欢心 ; 所以顾凕不关心她们的死活,她们活着 ; 那就活着,死了 ; 也就死了,对顾凕来说 ; 这两者之间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所以我想,如果林双双能讨得顾凕欢心的话,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幸运的是我蒙对了,在床上卖力表演的林双双,竟真博得了顾凕的欢心。
邹越风真是功不可没啊!
“没有。”尴尬的僵了几秒钟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我一个朋友在顾凕身边做事,他比较了解顾凕,我听他讲多了,耳濡目染的,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不过是在扯谎糊弄林双双 ; 谁料,林双双却当了真。
“哪个朋友啊?”林双双眼巴巴的盯着我 ; 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期待:“能介绍给我认识吗?刚好我现在也跟着四爷 ; 我俩可以互相提拔,互相照顾啊!”
我愣住了,真没想到林双双会突然提出这么个要求。
把朋友介绍给她……这朋友是我编造出来的,我怎么介绍给她啊?
总不能让我把邹越风介绍给她吧?
“他是个男的,不方便。”我抱歉般的对林双双笑了笑 ; 继续糊弄她道:“你是顾四爷的情妇,他是顾四爷的打手,你俩认识容易出事儿……道儿上规矩,你得避嫌!”
林双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坐在我右边儿的娆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 ; 主动帮我解围道:“对了 ; 可可 ; 来的时候你不是打电话跟我说有事儿要找我商量吗?什么事儿啊?听你说的还挺严肃的,不会又和谭以琛闹矛盾了吧?”
娆姐不愧是娆姐,我还没说,她就猜出我找她是为了什么事儿了。
===第115节
我深吸了一口气 ; 沉眸凝向娆姐 ; 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怎么这副表情?”娆姐被我吓到了:“真出事儿了?”
我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问娆姐:“你知道谭以琛的未婚妻是谁吗?”
娆姐摇摇头 ; 柳梢儿一般的细眉,不动声色的皱了起来。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了,林双双和娆姐全都直勾勾的盯着我,等我公布答案。
我如她们所愿 ; 微笑着抛下了重型炸弹:“白文琦。”
我话音刚落 ; 林双双瞬间就不淡定了。
“白文琦?”她喊着:“就那个把蒋婷婷逼疯的那个小丫头?”
你看 ; 我就说白文琦在我们情妇圈儿很有名吧?基本在魔都混的情妇 ; 都知道白文琦的大名。
我点点头 ; 如实回答道:“没错,就是她。”
“天呐!”林双双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妩媚的凤眼瞪得老大:“那可可你不是要倒大霉了?那小丫头片子可是个狠角儿啊!蒋婷婷那么厉害的女人都被她给撂了……你……你可得小心啊!”
我自然知道我得小心,可小心有什么用?当初知道谭以琛的未婚妻是白文琦后,我已经很小心了,不还是从威亚上摔了下来,险些摔成二级残废?
这种事情,根本防不胜防 ; 而且,我也没有精力再去防她了。
所以 ; 我今天晚上才会执意把娆姐请来。
——因为我需要娆姐的意见。
“娆姐。”我扭头看向娆姐 ; 目光里满是无奈:“我找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白文琦她现在已经盯上我了 ; 以我的道行我肯定是斗不过她的,所以我想问问你 ;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不激怒谭以琛的情况下,离开谭以琛 ; 保全自己的小命。”
这问题似乎把娆姐难倒了,娆姐的眉越皱越深。
“你和谭少签合同了吗?”这时,林双双突然问我:“签了的话这合同到期了,你也就自由了……顶多再熬两年呗,反正白文琦现在也没过门,你平时低调点儿,别去招惹她,应该没事儿的。”
情妇和饲主只见确定关系一般有两种模式,一是像林双双和她的前任张部长那样 ; 明价标码,饲主养情妇多少年 ; 养她期间要给她多少钱,全写合同上 ; 然后俩人签字儿按手印儿,这养与被养的关系,算是就此确定了。
另一种就是我和谭以琛这种 ; 人谭少看上了我,直接就可以把我带走,没有为什么,人家有这个资本。
“你觉得谭少用得着跟我签合同吗?”我笑着问林双双。
林双双没说话 ; 显然 ; 她发现了自己的狭隘。
我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娆姐身上 ; 娆姐是这一行的老前辈了,她的意见肯定比林双双的靠谱。
娆姐点燃了一根烟,沉闷的呼出一口白皑皑的烟气。
“你肯定是不能主动跟他提你要离开他的。”沉默良久后 ; 娆姐终于开了口:“你若真想离开他 ; 只能从侧面入手。”
“侧面?”我凝眉,满目不解:“什么意思?”
娆姐对我摆了摆手 ; 示意我别急,随后她弹了弹香烟末端的烟灰,低声向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甩他不行,但是你可以想办法让他甩你……”
我恍然大悟:对啊!
我前面不是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当初苏倩想离开谭以琛 ; 她不就是故意坏了谭以琛的规矩,然后让谭以琛把她给甩了吗?
我可以如法炮制啊!
陷害的对象我都想好——彭怡宝嘛!
设一个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的局 ; 即便彭怡宝上当了 ; 谭以琛也不会过多的苛责她 ; 因为谭以琛是明眼人。
这样一来 ; 我甩谭以琛就变成了谭以琛甩我,谭以琛的面子抱住了,他肯定也不会为难我的。
“娆姐,你真是天才!”我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了娆姐,拖长了调子跟娆姐撒娇道:“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行了你!”娆姐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佯装恼怒的教训我道:“真觉得我是天才的话 ; 就听我的话,趁着现在还没离开谭以琛 ; 多捞点儿值钱的东西回来 ; 钻石,珠宝!该要就要 ; 男人都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你要的越多 ; 他越烦你,等他烦到极限,他就把你甩了!”
我笑笑没说话 ; 虽被训斥了,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隐隐之中,我总感觉娆姐很像我的妈妈,生怕我吃亏,恨不得替我去捞钱。
此生能遇到她和裴子秋,我郁可可这一年多,算是没白活。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半才散场,酒足饭饱后,我和娆姐 ; 林双双告了别,心情轻松的回到了家。
本想回家后洗洗便睡 ; 谁料,进小区后我惊讶的发现,我家的灯居然是亮的!
怎么回事儿?我猛然睁大了眼睛:是我出门的时候没关灯,还是……
——谭以琛回来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九章 我挺喜欢你的
不……不会吧?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摇头否决了:谭以琛这会儿不该和白文琦在一起吗?白文琦可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丢下自己的未婚妻过来找我?
想虽是这么想的 ;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些不安 ; 隐隐之中,我总感觉谭以琛就坐在那亮着灯的客厅里,面色阴冷 ; 目光狠厉,周身的气场,可怕到让人不敢直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小心翼翼的输入指纹 ; 打开了房门。
===第116节
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 我瞥到门口凌乱的摆着两只褐色的牛皮鞋 ; 于是,我的心脏瞬间揪紧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谭以琛果然回来找我算账了。
我心如死灰。
谭以琛斜倚在深蓝色的欧式沙发上 ; 那坐姿很狂妄 ; 乍一看去 ; 有种大爷去窑子嫖妓,让妈妈桑把店里所有美女叫过来,自己斜倚在椅子上一个一个选的既视感。
“你还知道回来啊?”见我进来了,他半敛着眸子冷冰冰的扫了我一眼 ; 语气薄凉 ; 暗带讽刺。
做人情妇 ; 最忌讳的就是深夜不归 ; 免得饲主突然过来“查岗” ; 自个儿有口难辩。
所以大部分情妇都会白天出去浪,晚上乖乖在家呆着,一个比一个装得乖巧。
可我不行呀,我白天要拍戏,只有傍晚时分才有机会出去会会自己的好友,好在谭以琛也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男人 ; 所以我偶尔晚归他也不会当回事儿。
毕竟借我一万个胆儿,我也不敢背叛他。
可今儿个他心里有气 ; 所以以往不值一提的小事儿 ; 现在却成了问题。
“我没吃饱。”我如实回答说:“刚好有个朋友做东,请我们几个姐妹出去吃饭……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过来 ; 就跟她们一块儿出去聚餐了。”
谭以琛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又冷了几分。
我叹了口气 ; 缓步走到他跟前,在他腿边半跪了下来。
“又生气了?”我仰头看他 ; 语气很轻,也很柔:“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邹北城的事儿,只是当着白文琦的面儿,我不好跟你解释……我从洗手间出来撞到了邹北城,这点儿小破事儿白文琦都要添油加醋的在你面前告我一状,我若是在她面前讲起我和邹北城的渊源,还指不定她到怎么乱咬我呢。”
听到这里,谭以琛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短暂的沉默后 ; 他弯起食指托起了我的下巴。
“我有那么不明事理吗?”他大拇指的指腹动作缓慢而又暧昧的按压着我的下唇,冷峻的脸上 ; 依旧没有多少温度。
他这个问题是个死题,无论我怎么回答 ; 都是自寻死路。
所以我保持着缄默,任由他蹂躏着我涂着淡色唇彩的下唇。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我耳边吹过你的阴风吗?”他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对视:“若我糊涂一点儿 ; 你早死千百回了。”
我一惊,没想到自己的人缘居然这么差。
何必呢?我在心里叹息着,我又不是谭以琛的老婆,一个两个的都来吹我的阴风干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的 ; 没事儿找事儿。
“那你为什么还要生气呢?”我问谭以琛:“你明明知道那都是阴风 ; 不足为信。”
谭以琛掐着我下巴的手逐渐加大了力气 ; 隐约中,我总有种他会就这样把我下巴生生捏爆的错觉。
“阴风确实不足为信。”谭以琛说:“可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吹你的阴风?”
这问题让我很郁卒,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针对我?
哦 ; 对了 ; 韩静雅以前好像给过我答案 ; 她说什么来着?她好像是说,因为我最好对付,因为我破绽最多。
可这话肯定是不能回复给谭以琛的,因为如果我这么回复了 ; 他肯定又会问我:为什么你破绽最多?单纯如宝宝者 ; 都没你这么多破绽 ; 你若是安分守己,那儿来的破绽?
所以我很识相的闭了嘴 ; 祸从口出,我不说话还不行吗?
谭以琛的脸色越来越冷了 ; 冗长的沉默后,他突然狠狠的把我甩到了一边儿。
“郁可可,我一直在等你主动过来跟我解释。”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刚毅的侧脸,是前所未有的冷峻:“你太令我失望了。”
说完后 ; 他转身离开了,徒留我瘫倒在沙发上 ; 独自感受着这一屋子的孤寂。
贪心……我抱着自己的腿 ; 瑟缩在巨大又柔软的沙发上:太贪心了,谭以琛。
我们明明只是钱与色的交易 ; 你怎么能要求我,对你付以真心?
你在自己都没有对我动过真感情的情况下,究竟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
这天下间有权有势的男人 ; 果然都是一样的,自己万花丛中过 ; 一朵也不留,却要求所有的鲜花都为他倾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