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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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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盼着巩文觉快快醒来,但又怕他听见和方家婚事作罢的消息,必然会闹腾。哪里知道,事情就这么巧,他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司岚笙还未告辞之时醒来。

    “觉哥儿,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司岚笙叹气道:“只可惜,你和晖姐儿有缘无分。”

    “我是受人陷害,而她又有什么过错?”巩文觉沉声道:“既然不是我们的错,为何我们会有缘无分?”

    “觉儿,你可能堵住悠悠之口?”巩太太道:“先是有了你和方锦佩的事传出来,再紧接着你和晖姐儿定亲,你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闱。这样一来,定然会影响你的名次。”

    为了这次的春闱,巩文觉准备多时,正要全力一搏。他在三年前就可以下场,但为了取得更好的名次,才等到现在,只待厚积薄发。

    会试时要糊名,但在殿试时学子们在金銮殿上作答,由皇帝点出了大学士和重臣们当场批阅。

    他的名声若是受了影响,在最重名声的文臣们眼中,纵然文章做得再好,品性有问题的人,想进一甲也就成为了不可能。

    这,可是关系着他一生的大事。

    正因为此,巩家才忍痛放弃了方锦晖这个媳妇。和巩文觉的名声比起来,一个媳妇算得了什么。方锦晖是很不错,但品貌俱佳的女子可以再找。等科举的名次出来,巩家的选择只会更多。

    毕竟还有司岚笙在,这句话,巩太太原本并不想说得这样露骨。但巩文觉如此,让她不得不以儿子的前途为考量,提醒他。

    但这样一来,司岚笙就显得有些尴尬。巩家母子的私房话,她在这里显得很是不妥。

    “巩太太,感谢你的招待,我这就先告辞了。”司岚笙告辞道。

    “大太太,还请稍坐片刻。”巩文觉挽留道。他转向巩太太,道:“母亲,我已经想好了,今年先不下场。”

    巩太太大吃一惊,道:“觉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巩文觉的父亲、巩太太的丈夫如今只是国子监生。他读书少了些灵性,纵然十分努力刻苦,奈何不是那块料子,前途有限。

    如今,巩家全靠巩尚书撑着,而全家的未来都寄托在巩文觉的身上。他在启蒙时就展露了头角,功课一直领先于同龄人。

    明经策问、诗词歌赋,巩文觉都是个中佼佼者。摩拳擦掌,十年磨一剑,只看今年春闱。他的肩头上,承担着多少人的目光,而如今他竟然说要放弃?

    巩太太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全靠双臂撑着才没有倒下。

    看着母亲摇摇欲坠,巩文觉忙上前扶着她,道:“母亲,你先别急,听儿子慢慢说来。”

    “我如今年纪还小,再等三年也不到二十岁,完全来得及。”巩文觉徐徐道:“儿子打算待开春之后,就邀上知己好友外出游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祖父说皇上注重实务,在取士上也爱实干的人才。儿子一直闭门读书,连京城都没有出去过,哪里又谈得上实务?文章再好,也是空中楼阁,无所凭借。”

    外出游学,原本就是读书人的惯例,倒不是巩文觉临时想出来的借口。

    “祖父对我的期望很高,儿子更不能着急才是。”巩文觉道:“三年前没有下场,不就是为了获得一个好的名次吗?”

    听他讲完这有条不紊的一番话,巩太太若有所思。

===第二百五十二章 难以抉择

    巩文觉转向司岚笙,拱手道:“大太太,请你给大姑娘带个话:我的心意不变,正月之后必来提亲。”

    “觉哥儿,”司岚笙感动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件事还是需要巩家长辈同意的好。”

    巩文觉胸有成竹道:“请大太太放心,我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母亲,这件事孩儿自会和祖父分说清楚。我的妻子,只能是她。”巩文觉神态坚决,道:“这一点,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改变。”

    “请母亲帮助孩儿,成全我的一片心意。”

    巩太太长长的叹气道:“罢了,你的事我是管不了,只要你能说服你祖父就行。不过,你要知道,若是你没有成功的话,只会白白耽误时间。”

    他耗得起,方锦晖可耗不起。

    “我不会让她失望的。”巩文觉信心满满。

    得了巩文觉的保证,司岚笙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她心事重重地回了方家,神思不属。

    她知道,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所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关于婚事,儿女们能自主的极少。巩文觉非方锦晖不娶,但是他能抗得过来自家族的压力吗?

    为了保全名声,他连春闱都要再押后三年。这样大的事情,巩家究竟作何打算,岂是他一个人说了能算的?

    方孰玉下了衙,看她站在窗前发呆,关心地问道:“今天去巩家,结果怎样?”

    司岚笙点点头:“巩太太对我很好,一点也不见外。但她的意思很明白,这门亲事肯定是做不成了。”

    “别发愁。”方孰玉走到她的身后,揽住她的肩膀,道:“太医说过,你的头痛便是因为多思多虑。巩家不成,还有别家。”

    “偌大一个京城,我就不信还找不出一个能匹配晖丫头的少年俊杰了!”

    司岚笙揉了揉眉心,将巩文觉醒来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道:“他的一片心意至诚。晖丫头若是能嫁给他,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然而,我这患得患失的紧。”她愁眉不展,道:“若是觉哥儿不能说服他祖父,我们的时间也耽搁了,该如何是好?”

    “毕竟,在巩家没来提亲之前,这件事都充满着变数。还有十余日才能出了正月,这十来天于晖儿来说,却是宝贵的紧。”

    “可他的一片心意,我又不能置之不理。眼下看来,没有比他更适合晖儿的人。我若是另外寻觅人选,岂不是伤了他的一颗真心?”再说,仓促之下能找到的人选,必然不能事事如意。

    司岚笙所纠结的,正因为此。

    对此,方孰玉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已经安排了人手出去,查访曾经和方锦佩接触过的人,也使了银钱给三圣庵里的师太,让她们来逼问方锦佩。

    但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才能有结果。方锦晖的婚事,却是迫在眉睫。

    “既然我们难以抉择,不如,告诉晖丫头让她自己做决定。”方孰玉道:“这关系着她以后的人生,她有权利知道。”

    司岚笙犹豫片刻,只觉得脑门开始阵阵抽痛。她想要保护女儿,如今却连她的婚事都不能维护,还要将这压力放到她稚嫩的肩膀上,这让她于心何忍?

    察觉她的不适,方孰玉忙扶着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为她按着太阳穴和印堂,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父母的也操心不过来。”

    “孩子们大了,会有自己的主见。说不定,我们都只是白操心而已。”

    “若是知道你的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晖丫头还不知道会怎么自责呢。你也知道,她的性子随你,什么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好了好了。”司岚笙忍痛勉力笑道:“我这是老毛病了,倒惹来你这一堆话。”

    “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方孰玉握着她的手道:“我让人进来伺候你先歇着,我去书房一趟。”

    司岚笙反手握住他的手,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不会害了自己女儿。”方孰玉向她保证,司岚笙这才放了手。

    到了书房,方孰玉提笔写了一封信,吩咐道:“叫万管家进来。”

    “见过老爷。”万管家垂手恭敬地站着,静候他的吩咐。

    “你派两个得力的人,今日就走,将这封信送到常州的苏神医手上。”方孰玉道:“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作为苏神医上京的脚资。”

    “这次,务必要将苏神医请上京。”他沉声强调:“如果请不来,那他们就在常州一直候着。超出二月,就让他们走人。”

    他下定了决心,司岚笙的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万管家连忙应了,道:“老爷放心,一定办妥。”

    万管家是方家的家生子,年轻的时候他是跟在方穆身边的长随,因忠心可靠,办事稳妥成为了方府的管家。这是方孰玉亲自交代下来的事,他岂敢轻忽。

    待万管家退了下去,方孰玉吩咐道:“去请大姑娘过来,我有话跟她讲。”

    这会方锦晖已经从学堂里回来,正在房中做着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巧画替她铺好了宣纸,用镇纸压好。她执笔在手,却半晌无法落下,直到墨汁滴落在宣纸上,她才猛然惊醒过来。

    “姑娘,不如先歇一会儿?”巧画担心地看着她,劝道:“太太吩咐给你留了碗燕窝粥,婢子这就去给你端来。”

    方锦晖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她已经很克制了,但头脑中的思绪岂是她能控制的?一整天了,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却不知道老师究竟讲了什么,拿着笔也不知道要画些什么。

    “大姑娘,老爷请你去书房一趟,他有话对您讲。”

    方锦晖一怔,知道结果出来了。只是,为什么不是母亲来叫自己,反而是父亲呢?难道,母亲的头痛又犯了吗?

    看着她神情,巧画便开解道:“姑娘快别多想了。这府里谁不知道,老爷是最疼大姑娘你的。”

    “婢子见识浅薄,也知道在旁的人家里,男人极少过问后宅之事。姑娘有老爷这样的父亲,是姑娘太大的福气。”

===第二百五十三章 愿赌服输

    说话间,巧画替方锦晖系上斗篷,扶着她出了门。

    方锦晖心事重重的走着,过了半晌后问:“巧画,你说我的想法,父亲会不会支持呢?”她从来就不是没有主意的人,但这件事和以往所遇见的事都不一样,难免让她有些进退失据。

    “一定会的,姑娘。”巧画肯定的回答,更坚定了方锦晖的信心。

    主仆二人出了翠微院,沿着游廊往书房走去。因揣着心事,沿路遇见朝方锦晖见礼的下人,她也没有注意,只淡淡的点头示意。

    这其中,就有方锦书身边的小丫鬟春雨。

    春雨从针线房过来,手里拿着几缕各色的丝线。方锦书知道母亲头痛又发了,便想着做一个抹额给她,让她去要几样颜色沉稳的丝线来配色。

    方锦书的针线原本就马马虎虎,去净衣庵住了一年,更是将之前练习的忘了个七七八八。做针线这样的事,讲究的就是一个熟能生巧,回来才几个月,又替方慕笛和方锦晖操心,手上功夫生疏的很。

    多亏了她身边有芳馨在。在学堂里练了,回来再让芳馨手把手的教着,绣出来的东西,针脚总算是整齐许多。

    “姑娘,”春雨在门外道:“婢子将丝线拿回来了。”

    “姑娘让你进来。”这是芳馨的声音。

    春雨掀了帘子进门,蹲身见礼后,呈上丝线,道:“姑娘,绣娘说这些都是新近的丝线,您看看哪个颜色好,婢子再去拿。”

    芳馨接了过来,放在方锦书面前一一摆开。

    泛着光泽的丝线,在窗下投射进来的阳光里,显得各有特色,方锦书一时拿不定主意。正挑着,春雨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直说。”方锦书道。

    “是。”春雨禀道:“姑娘,方才婢子在进来的路上,碰见了大姑娘。看她们去的方向,应是往老爷的书房去了。”

    方锦书放下手中丝线,吩咐道:“芳馨,之前我挑好的面料,你替我配两个颜色花样出来。”

    芳馨应了,拿着丝线下去。

    方锦书道:“具体什么情形,你详细说来。”

    “婢子瞧着大姑娘神色恍惚,恐怕连婢子是谁大姑娘都没有瞧出来。”

    春雨是两年前新买进来的二等丫鬟,轻易不得近姑娘的身。在方家久了,她也知道,姑娘身边的大丫鬟随着年纪大了,随着年纪大了总会慢慢地放出去,空出来的缺额就会在二等丫鬟里挑。

    因此,她平日里腿脚便勤快的很,有什么差事派下来她都接。这不,终于让她逮着一个机会,能在姑娘面前争脸。

    她跟着方锦书的时间不长,但知道有关兄姐的事,姑娘一向是最在意的。便特意犹豫了一下,等着方锦书来问。

    方锦书又细细问了两句,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做得不错,下去到田妈妈那里领赏。”

    春雨心花怒放,得了赏是其次,关键是在姑娘这里有了体面,喜滋滋地施礼告退。

    听见了这个消息,方锦书捧着茶水缓缓喝着,心中想着事。

    很显然,巩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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