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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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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照常已是夜深。

    房里替他留着灯,林晨霏挨着权夷庭睡得正香。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林晨霏睁开眼睛,问道:“冼哥哥回来了?我让人给你端宵夜来。”权墨冼没有回来之前,她都睡不踏实。

    “又扰着你了。”权墨冼轻声道:“不用忙活,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他没有说谎,今夜在巩文觉那里合计线索,用过了晚饭。

    林晨霏知道他不会撒谎,便笑道:“冼哥哥正是要记得吃饭才好。”说着她起身,将权夷庭抱到小床上,给权墨冼拿来寝衣换上。

    权墨冼歉意地握住她的手指,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他回来的晚,扰得她也不安生。

    “说什么辛苦。”林晨霏浅浅笑道:“我在家里好好的,哪里比得上冼哥哥在外面辛苦。不过是多等你一会,白日我还能午休。”

    她一直愧疚自己不能帮上权墨冼的忙,有了权夷庭之后抛开了那些心思,只一心将这内宅操持好,不让他记挂。

    净了面,权墨冼笑道:“我也不辛苦。只要回来见到你和嘟嘟,就不苦。”

    家人的笑脸,就是他心底最温暖的弦。每日林晨霏给他留的这盏灯,如同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着他回家的路。

    在娶林晨霏这件事情上,许多人包括他交好的同窗,甚至都不能理解他的做法。有更多的人,认为他没有娶到一个能襄助于他的贤内助,是在自毁前途。

    但权墨冼自己却知道,他需要的是一种内在的精神动力,而非外在。如果屈从了现实,那他活得跟那些他曾经看不起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他了解自己,假如果真如此,他只会活得浑浑噩噩,缺少了这拼搏奋进的劲头。

    逆风,才显出翱翔的珍贵,不是吗?

    “早些睡,过两日我要外出一趟,估计要耽误两三日的功夫。”权墨冼道:“你照顾好家里,安心等我回来。”

    “去哪里?”两人婚后还未曾分开过,林晨霏担心地问道:“远不远?我好替你收拾行李。”

    “不远,就在阳武县,骑马半日可到。”说着,权墨冼走到床上坐下,道:“你就别操心了,我一个大男人便利的很。”

    他揽了一桩刑部外出公干的差事,明着是去阳武,实际却是去与阳武相邻的新郑县。刘管家在那里获得了关键线索,他必须赶过去确认。

    他看着林晨霏笑道:“你忘了我们在卢丘时的日子了吗?难道我做了这一年官,当真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不成?”

    林晨霏嗔道:“那可不,冼哥哥如今可是权大人了。官大人在上,妾身有礼了。”她俏皮地一笑,冲着权墨冼规规矩矩地施了一个福礼。

    看着她调皮的小模样,权墨冼伸出手,在她光洁的额头在弹了弹:“霏儿妹妹,我怎么觉得如今是夫纲不振,才宠得你来打趣我?”

    看着她如此,权墨冼好像又回到了在卢丘时,在林夫子的学馆里苦读诗书的时光。那个时候,族人步步逼迫,只有在学馆里,他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林晨霏知道他的志向,每次都悄悄为他准备好吃食茶水。若被他发现了,就安静羞涩地笑笑。闲暇时,两人说起话来,她也如眼下这般俏皮活泼。

    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权墨冼就心有余悸。幸好,那一切总算是过去了,将权夷庭领养回来后,她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活泼,面上也有了笑容。

    林晨霏一声轻笑,道:“冼哥哥,出门在外诸多不便,你就让我替你好好收拾。”

    权墨冼点点头,道:“好,就交给你。”熄了灯,两人歇下先后入睡。

    翌日,权墨冼照常早起上衙。

    出门在即,他要将手头上的事务都先处理好,不能让衙门里那些盯着他的人,抓住他的把柄。同时,他有一种直觉,他在查伪印案一事,恐怕已经被对方有所察觉,所以更是要越快越好。

    他领的那件差事,原是定在后日出发。但他默默地做着准备,把日子提前到了明日。这样,如果有人在盯着他,总能令对方来不及布置。

    权家后宅里,林晨霏处理完家务,抱着权夷庭去了权大娘的院子里。

    有了咿咿呀呀的权夷庭在,婆媳二人相处起来也分外融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世堪怜,权夷庭真是个特别招人疼的孩子,哭闹的时间很少,常常咧着嘴笑着。

===第五百零六章 无故哭闹

    权大娘心头虽然也一直盼着,林晨霏什么时候能有权墨冼的孩子。但她是个善良的老人家,想着儿子跟她说过的那些话,便不忍心催促她半句。

    “母亲,这眼看着就开春了,您也该新制一身夹袄。”林晨霏笑道:“您若是爱动弹,媳妇就陪您去南市上逛逛去,选几样今年时兴的料子做了。”

    “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新衣裳。”权大娘一手护着在榻上爬来爬去的权夷庭,口中道:“倒是你,得好好添几件首饰,打扮打扮。”

    婆媳两人都是节俭惯了的,眼下权家虽然不缺银钱了,也没有大手大脚用钱的习惯。若不是为了权墨冼在官场上的颜面,家里也不会将这些排场都兴起来。

    权夷庭如今手脚灵敏,在榻上爬的很快,一个不注意他就越过了旁边拦着的那些迎枕。

    “哎呀,我的嘟嘟乖孙!”权大娘口中惊呼着,一把将他抓了回来。权夷庭浑然不知方才差点跌下榻去,还以为权大娘在跟他闹着玩,咧开小嘴笑了出声。

    和他玩了半晌,权大娘道:“我又不常出门,见客的大衣裳也有那么几件,不需要再添置了。”

    林晨霏还要再劝,门外一口小丫鬟禀道:“老太太、大奶奶,姑奶奶打发人来说,她有点事想和大奶奶商议,着人来请。”

    “哦?”林晨霏有些讶异,权璐找她有什么事?便问道:“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小丫鬟道:“回大奶奶的话,姑奶奶说您去了就知道。”

    权大娘听了,道:“既是璐儿找你,你只管去便是。”

    权璐嫁去了彭家后,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回门那日气色极好,这让权家上下都放心下来。这会她既然遣人来接林晨霏,权大娘爱女心切,便催林晨霏快去。

    林晨霏笑着应了,道:“好,媳妇这就去。”说着,她就要起身。

    但是,见她要离开,原本在权大娘怀里的权夷庭却忽地哭闹起来。冲着她伸出了小胳膊,嘴里努力发着意义不明的声音,黑葡萄似的眼睛如同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

    这等小模样,谁忍心丢下他就走?

    林晨霏走过去抱着他,安慰道:“母亲去去就回来,你乖乖的在祖母这里等着我,知道吗?”权夷庭的小手抓住她不放,哭得越发伤心。

    “要不然,我带嘟嘟一块去?”林晨霏为难地看着权大娘,道:“左右也没多远,大姐也许久没有瞧见嘟嘟了。”

    权大娘笑道:“也好,去彭家也不是去别处。你看他这个小模样,哭成这样。”

    只是,这次在林晨霏怀里,权夷庭也没有停止哭泣。小嘴扁着,眼泪好似珍珠一般成串地往下流淌,哭到抽噎。

    “这是怎么了?”林晨霏摸了摸他的额头,道:“难道是病了?”权夷庭一向很乖,极少有这样无端哭闹不止的情况。

    以往就算是要找林晨霏,他也只是拉着人可怜巴巴的望着,不会这样大哭不休。

    候在一旁的奶娘忙上前禀道:“今儿早起给他喂奶都好好的,方才又奶过一次,没觉出有什么不妥。”

    林晨霏仔细看了看他,额头也不烫,尿布也没湿,又刚才喂过奶。这是怎么了?

    权大娘见状,也紧张起来。

    权夷庭虽然不是血亲的孙子,但这样惹人疼爱,在权家养了这几个月,感情和嫡亲孙子也没两样。他的动静,牵动着这一屋子人的心。

    这么一来,前来回禀的小丫鬟便被晾在那里。想着姑奶奶遣来的马车还在门口候着,她有心催促,却又见主子们都紧着小少爷,便踌躇着不敢开口。

    这个时候,刘管家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踏入权家,看见还停在侧门处的马车,他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公子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否则,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快走几步,来到马车前拉住缰绳,厉声问着坐在车辕上的车把式:“你是何人?”他声色俱厉,眉目间有了往日在江湖里纵横来去的杀气。

    那车把式只是一个普通汉子,被他这一眼看得一个哆嗦,忙道:“有人雇我来接权大奶奶。”

    “谁雇的你?”

    “是个婆子,说是彭家大奶奶的下人。”

    “就你一个人来?”刘管家紧紧盯住他,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被他这样盯着,车把式两膝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来。他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膝盖,茫然道:“是啊。她拿了银钱给我,让我来这里接人。说有人问起,就说是权家姑奶奶有事找权大奶奶商议。”

    像他这样在京中赶车的,时不时地就会接到这样接送内眷的活计。

    在洛阳城,并非哪户人家都养得起马车。像权家,当年上京之时为了购置一辆马车,就花费了不少银钱。养马需要马厩等一系列花费,眼下权家养起来也比较吃力。

    但权墨冼毕竟是六品京官,不管是因为时有官场上的应酬,还是为了排场,才勉强养了这么一辆。

    而像彭家,这样刚刚在京中安定下来的人家,临时有事,雇一辆马车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车把式接到这样活计的时候,并没有丝毫起疑。那婆子给了一半银钱给他,说好了接回了人再给剩下一半。

    刘管家又细细问了他几句,诸如那婆子的相貌、在何处雇他之类的细节,车把式都一一作答了。

    “你且去吧。”刘管家挥挥手。

    车把式一脸迷茫,他还没接到人,怎么就让他去了?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刘管家道。

    “那……那雇车的银钱?”他是个老实人,对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有些心头没底。

    “你只管收着便是,就算你今日运气好。”若他所料不差,那在背后算计的人眼瞧着阴谋诡计被揭穿,定然不敢再上前来。

    车把式一头雾水的应下,赶着车走了。没有拉活反而白得了银钱,他心头虽然有些不安,也是暗暗高兴的。

    刘管家转身到了二门处,问守着门的婆子,道:“大奶奶眼下在何处?”

===第五百零七章 危险

    “大奶奶用过早饭就去了老太太院里,这会还没听说出来。”守门的婆子有些诧异,不是说姑奶奶着人来请吗,怎地这会还没出来。

    刘管家点点头,往权大娘的院子去了。

    权大娘的屋子里,正因为权夷庭的哭闹忙做一团,却又找不到原因。林晨霏抱着权夷庭在屋中踱着步柔声哄着他,心头却是止不住的焦急。

    她这是头一次带孩子,经验不足,这小家伙究竟是怎么了?

    “母亲,媳妇看不如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权大娘也觉得古怪,不过她带的孩子多,比林晨霏要镇定。她左看右看,权夷庭也没有什么不好。听见林晨霏这么问,她也拿不定主意,或许去请个大夫来更稳妥些。

    正要说话,门口的小丫鬟道:“老太太、大奶奶,刘管家求见。”

    “他来得正好。”林晨霏喜道:“快让他进来。”

    刘管家进了门,先给权大娘请了安,道:“公子让我带话回来,让大奶奶找一本他放在书箱里的书出来。”

    “什么书?”林晨霏奇道。之前怎么没有听权墨冼提起过这件事。

    更奇怪的是,当刘管家一进门,权夷庭便停止了哭闹。

    权大娘诧异地“咦”了一声,看看刘管家道:“正说你来的好,要着人去请大夫,嘟嘟这就不哭了。”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刘管家不知道之前权夷庭哭闹了好一会的事,他对这个招人疼的孩子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我也不知道,之前一直哭,这会刘叔你刚刚进门他就不哭了。”

    权夷庭这会停了哭泣,眼泪还挂在他的腮边。右手紧紧地扯住林晨霏的衣襟,左手握成小拳头,往自己嘴里送着。一对眉毛,皱成了可爱的八字形,瞧起来可怜巴巴,但显然已经没有什么事情。

    刘管家松了一口气,道:“还请大奶奶跟在下来,公子还在衙门等着。”

    “嘟嘟既然没事了,你就快去。”权大娘道:“别误了黑郎在衙门的事。”说着她目光瞥见门口的那名小丫鬟,一拍脑门道:“哎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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