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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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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说,你想去哪里玩?”方梓泉的眼睛闪着光,问道:“我们在京郊有两个庄子,景致各有不同,小住几日也使得。”

    成了家,意味着肩头的责任更重。同时,也意味着他拥有更多的独立空间。

    对从小到大都在方家里住着,听从父母安排的方梓泉来说,和新婚妻子一道出外游玩,无疑是一种极新鲜的体验。

    看着他孩子似的神情,乔彤萱的心,没来由的软了一下,温言道:“秋日赏景,当数北邙山。你若有兴致,我们可叫上大哥一起去山里游猎。”

    她微微思索片刻,又改口道:“不过,眼下大哥正是忙碌的时候,还是别跟他添乱。我们就自己去,多带点人就成。”

    他们毕竟是刚成亲的新婚夫妻,司岚笙让他们出外游玩的用意也十分明显。若是叫上了乔世杰,未免就有些大煞风景。

    方梓泉听到要叫上乔世杰的时候,正一脸兴奋。再听到他没时间,整个人就都焉了下来。

    乔彤萱看得好笑,道:“我的陪嫁里,正好有一座在山脚下的庄子。这两天我把院子里的事好好理理,待我回过门就去。”

    “先去住两日,你若是觉得好,我就着人好生拾掇一下,消夏避暑。”

    “我觉着好。”方梓泉有些迫不及待。

    乔彤萱扑哧一乐,笑道:“你都还没去,就知道好了?”

    “彤彤说不错的,就一定不错。”方梓泉快乐无比,只想立刻就去到那边。

    两人有说有笑,连空气都充满了活泼的气息。

    接下来几日,乔彤萱忙碌的紧。

    收拾嫁妆入库,将典籍书画搬到外书房。司岚笙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回门礼,让方梓泉陪着她回去了乔家一日。

    然后,两人就去了北邙山下的庄子里游玩。

    乔彤萱在陆家住了几年,接受的是最正统的陆家女儿调教。事情虽多,却也有条不紊,理得清楚明白。

    出去游玩,在新晴居里也留下了她自己的人手,安排妥当。

    院子里的人瞧了,便知道这位大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再加上司岚笙的态度,和方锦书对她的维护,有什么小心思,都赶紧收了起来。

    待两人从北邙山回来时,季节已经慢慢进入了深秋。

    出门玩耍这一趟,方梓泉总算是了结一桩心愿,回了学堂安心读起书来。成了家,他的言谈举止显然沉稳了不少。

    一场秋雨不期而至,空中雨丝飘零,给洛阳城里添了几许瑟缩的凉意。

    权墨冼披了一件斗篷,从刑部衙门里信步出来。看了眼天色,将斗篷的帽兜拢上。

    “公子,”候在外面的木川迎上前,问道:“下雨了,公子上轿吧。”权墨冼有步行的习惯,但此时的天气不宜散步。

    权墨冼摆摆手,道:“这点小雨,不碍事。”

    想当年,他还在唐州的时候,什么样的疾风骤雨没有见过?些许雨丝算得了什么。

    木川不再劝说,招呼镖师一道,两人护在权墨冼两侧,在被细雨浸湿的青石街道上,慢慢走着。

    细雨中的洛阳城,仍然繁华如昔。

    一名王府下人着装的中年男子,正等在一家酒楼的门口。远远见到权墨冼来了,便迎上去,拱手道:“大人,我们家王爷等着你。”

    权墨冼微微挑眉,道:“你带路。”

    从上次赐婚一事之后,他就没再见过齐王。

    但在朝野上下,已经将他自动划入了齐王的阵营。原因无他,谁让这份赐婚的懿旨,乃是曹皇后亲自下达?

    哪怕肖沛有罪,临时找来权墨冼顶替,事实仍然是事实。

===第七百六十六章 厚颜无耻之人

    更何况,曹皇后给权墨冼赐婚的对象,乃是齐王府詹事的嫡女。

    这么一来,权墨冼便不再是众人眼中的孤狼、独狼,在他的身上,打上了齐王派系的烙印。这是众人的观感,并非外力所能扭转。

    于是乎,在朝堂上,站在太子一系的官员,以关景焕为首者,越发排挤于他。有意无意的,在庆隆帝跟前给他上着眼药。

    而被顾尚书把持的刑部,也不是头一回想要对付权墨冼。只是他实在是死硬,他们在一时之间,着实找不到什么有效的法子罢了。

    与之相对应的,便是齐王所属官员对他释放出的好意。

    不过,在这些日子里,恶意也罢、善意也罢,权墨冼统统不予理会,冷淡处理。竟,还是一副当初的独狼模样。

    在这个时候,齐王来寻他,必定是因为他表了忠心,得了赐婚,之后却毫无动静,不偏不倚的缘故。

    权墨冼如墨的眸子微敛,齐王,未免太沉不住气了些。

    不过,也恰好了。

    有些事情,正需要这样的一个时机。不过比他心中所筹谋的,稍稍提早了些许,无伤大雅。

    跟随着王府下人进入酒楼,权墨冼用余光一扫,便见到了几张熟面孔。

    这座酒楼虽然名气不如醉白楼大,却因为距离六部衙门不远,环境还算雅致。在此或用饭、或请客、或小聚的官吏不少。

    他微微点头示意,将一众质疑、探询、猜测的目光抛在脑后,上了二楼。二楼空无一人,想来齐王因为此次见面,将整层二楼包下。

    闹得如此大的动静,又特地选在这个地方,齐王的用意,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无非是要昭告所有人,已经将朝中最有前途的、庆隆帝一手提拔起来的青年官员,收入麾下罢了。

    “王爷。”权墨冼拱手见礼。

    齐王清风朗月地一笑,从主位前起身,走到他跟前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子玄总算是来了!本王盼了好些日子,总不见你上门,只好特地设宴相请。”

    “这里实在是粗陋,还望子玄莫怪。”他这番话,可算是折节下交:“你若有闲,还是时不时来王府里小聚为好,本王方能好生招待。”

    “王爷一番好意,在下心领。”权墨冼冷声道:“只是下官与王爷之间,并非上下级、亦非同僚,还是保持距离为佳。”

    什么?

    齐王一惊,转瞬心头火气。

    这个人,变脸未免也太快了些!

    想当日在王府,他求赐婚之时,对自己的态度是何其恭敬,甚至恭维。

    这才多久?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以为他是谁,以为求到了赐婚,就能万事大吉了吗?

    齐王的脸黑如锅底,五指微张,恨不得一掌捏死眼前这个过河拆桥的小人!

    自己在当日真是眼瞎,竟然信了这个无耻之徒。原来他在洛阳城里的坏名声,事出有因。

    “无耻!”

    齐王怒喝一声,踏前一步。跟在他身后的亲卫见王爷发怒,“锵锵”几声,宝剑出鞘,划出呼啸风声,剑指权墨冼。

    楼下诸位正侧耳听着动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权墨冼,不是已经投了齐王吗?

    怎么这才刚刚上去,就闹得如此不愉快。

    难道,传言不实?

    酒楼大堂齐齐一静,众人屏住呼吸,凝神倾听。

    这其中蕴藏着的意味,真的让人看不懂了。

    二楼上,权墨冼洒然一笑,面对着这凌冽剑光夷然不惧,笑道:“敢问王爷,下官如何无耻?”

    他的声音有些大,连酒楼大堂中都隐约能听见。

    这一下,大堂中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惊叹与权墨冼的大胆。

    他所顶撞的,可不是什么没有实权的皇子,而是当朝能与太子分庭抗礼的齐王,曹皇后的嫡长子。

    而权墨冼是什么人,不过是刑部区区一名五品官员罢了。

    他得到的赐婚,正是曹皇后所下懿旨,未来的岳丈更是齐王府詹事。

    齐王在此大张旗鼓设宴的目的,一干人等心知肚明。

    原以为,会见到齐王礼贤下士,权墨冼感激不尽的其乐融融局面。怎料到,竟然会出现这等情形。

    权墨冼公然不给齐王颜面,难道,那道赐婚懿旨,其中有什么别的猫腻?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

    越是聪明人,便想得越多一些。

    来回仔细地琢磨几次,便越发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二楼上,齐王死死地盯着权墨冼看了半晌,不怒反笑。

    “哈哈哈,本王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竭力控制着面上的神情,但抖动的面颊肌肉,仍然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

    权墨冼并不在意,迎着宝剑的锋芒,缓缓举步来到桌边。他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快速写下一行字。

    他这番举动,让齐王的亲卫们摸不着头脑,只拿眼看着自家主子。

    见齐王并未有指令,指着权墨冼的宝剑,也只得跟随他而移动。看上去,倒像是在簇拥着他一般。

    齐王收敛着努力,走过去瞥了一眼权墨冼用茶水写下的字,用质询的目光看着他。

    只见权墨冼双手作揖,道:“下官承蒙王爷错爱,赏给在下一个‘克夫’的妻子。此等美意,下官领教了!”

    “下官告辞!”

    说罢,他干净利落地一个转身,离开二楼。

    他下楼很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出现在楼梯口处。人们一怔,画面如同静止了一般,气氛有些微妙。

    权墨冼脚步一顿,目光缓缓扫过齐刷刷看过来的众人,丝毫没有退缩、避忌。

    “啊!来来来,喝酒。”有人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朝着同伴举杯。

    “哦,哦,对!”同伴猛然一拍脑门,道:“今日这桌菜,味道做得特别好,适合下酒。”

    大堂里,瞬间又恢复了热闹。

    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你来我往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权墨冼勾了勾唇角,负手信步离开,身姿如松。

    二楼上,齐王亲卫里的心腹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王爷,就这么放他走了?”

    齐王摇摇头:“你不知道,他刚刚写了什么。”

===第七百六十七章 有古怪

    说完,齐王便闭口不言。

    心腹见状,便退到一边。王爷高深莫测,既然选择了不说,那自有王爷的道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事就连齐王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此时故作深沉,不过是在下属面前保有作为王爷的威严罢了。

    桌上的菜肴,原本是准备用来宴请权墨冼。可此时都有些凉了,仍无人问津。

    齐王揣着心事,沉着脸,袖手走下二楼。

    这次,酒楼大堂中的人一个个都学得精了。没有一个望向齐王的方向,自顾自吃喝着。也有官员上前跟齐王见礼,众人态度自然,就好像刚才那一切并未发生过。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齐王。

    被权墨冼这般拒绝,让齐王的脸面往哪里搁?在场众人生怕被王爷给迁怒,恨不得此刻身具特异功能,让齐王瞧不见才好。

    出了酒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四合。

    齐王上了轿,径直朝着王府而去。

    “王爷,您回来了?”书房里,舒长史迎上来,恭敬道。

    齐王亲自去宴请权墨冼,还是他给出的主意。

    “哼!”

    齐王将自己重重摔在椅子上,信手取过一只湖笔。他的大拇指上加力,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小拇指粗的湖笔应声而断。

    显而易见,他此行并不顺利。

    “王爷。”舒长史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

    将手中的断笔掷到地上,齐王坐直了身子,道:“好一个权墨冼,跟本王玩过河拆桥的把戏!不过……本王觉着,他别有所指。”

    “还请王爷细细道来。”

    齐王点了点头,将在酒楼上发生的事,不增不减地讲了,道:“他用茶水写:请王爷见谅,于亥时一刻给在下留一道门。”

    “留门?”舒长史心思急转,猜出了几分大概。

    但他乃谋士,眼看齐王尚未想得清楚明白,怎能越俎代庖地一口道出?

    略加斟酌,舒长史问道:“王爷,您可是觉得这其中有古怪?”

    “确有古怪。既然胆敢拒绝我,如何又要登门?”齐王起身,边踱步边道:“既是要登门,为何又要与我在酒楼撇清关系?”

    舒长史附和道:“王爷说的对,这实在是太矛盾了。”说罢,他便拧眉思索着。

    这其中的关窍,不能由他说出,只能是齐王自己想通。

    他伴随在齐王身边多年,对这位主子多疑猜忌的性子再明白不过。

    作为心腹,齐王在他面前从来不藏着掖着。所以,他知道许多外人不知道的事。这并非什么好事,他更不敢以此拿乔,越发小心翼翼。

    这件事并不难猜,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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