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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锦-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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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曾经提过,想学射箭是吗?”方锦书说过的话,都被权墨冼记在心底。

    “我就说过那么一次。”方锦书微微诧异。

    那还是两人刚刚定亲后,去看安从坊的宅子时,方锦书顺口提过一句。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中间又发生这么多事。

    没想到,他还记得。

    权墨冼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微笑道:“你的事,我都记得。”是啊,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情,一点一滴,他都不会忘记。

    “我让海峰多带了一副软弓来,我们去山上试试手,我教你。”

    山林中,有风从四面吹过,其实并不适合初学。权墨冼这样的提议,游玩多过学射箭。

    为了方锦书的心愿,他在家里建了射箭场,立了箭垛。那里,才是他认为最适合学习的地方。

    “行。”方锦书眼睛发亮,兴致勃勃。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摸过弓箭了?

    不提今生,就是上一世,在成为太后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射箭。在长乐宫的十几年里,能射箭的机会也寥寥可数。

    在前世,起初她学箭,是父亲定国公的要求,是作为曹家嫡长女必修的功课。

    但到了后来,她是真心喜欢上射箭。

    她喜欢策马驰骋,喜欢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在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拥抱着前所未有的自由。

    而命中目标的成就感,让这份自由更记忆深刻。

    两人换了轻便的劲装,下人背着弓箭跟在后面,一行人上了山。

    早晨的阳光,透过林梢洒下来,在方锦书的秀发上,形成细碎的金色光斑。她整个人沐浴在其中,皮肤薄得几近透明。

    她的美是矛盾的。

    有少女的羞涩,又有少妇的妩媚。

    有矜持的优雅,骨子里透出来的端庄贵气,又有灵巧敏捷的身躯,充满活力的行止。

    权墨冼定了定神,暗暗嘲笑着自己:已经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怎么仍然还是看不够?

    到了一个较平缓地坡地之下,权墨冼取过自己的硬弓,调了调弓弦,道:“你站在我身边,我先跟你讲一遍。”

    他讲得很细,从如何持弓、站姿、手臂的位置,到如何搭弦、开弓、瞄准,都一一讲了。

    方锦书也听得很仔细。

    她虽然在前世学过,但这些只存在于回忆中,仍然需要从头学起才是。

===第八百七十五章 只想嫁给你

    “你看到那棵树没有?”

    权墨冼用手指着正前方百步开外的一棵柏树道:“我先射一箭,你注意看。”

    说罢,他弯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只听得“嗖”地一声响,羽箭应声而出。“夺”地一声,钉在了他之前指的那棵树干上。

    “好!”方锦书鼓掌赞道:“没想到,夫君能射得这样好。”

    权墨冼放下弓笑了笑,道:“我这不算什么,是到了书院才学的。”

    比起打小习武的那些武勋子弟来说,他这个当然不算什么。

    要射一个固定的目标,并不困难。

    但一来权墨冼本是文官,二来百步距离并不近,还有风的干扰,他能射中实属不错。

    “你来试试。”权墨冼拿起那副软弓交给她,手把手地替她调整了姿势,指了一个五十步左右的目标给她。

    在握上弓的一瞬间,熟悉的感觉,便涌上方锦书的心头。

    她屏息静气,右眼微微眯着,持弓的手感受着风的气息,看准机会射出手中的箭。

    “中了!”

    权墨冼鼓掌,上前将羽箭取回,笑道:“虽然歪了些,但确实是中了!锦书,你这真是第一次射箭吗?”

    第一箭就能射中目标,还是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令他太意外了。

    方锦书放下弓,笑得十分得意。

    对这样的结果,她十分满意。看来,就算好几十年不摸弓箭,前世勤学苦练习得的技艺,还没有完全忘记。

    “当然是第一次。”她脆生生道。

    “我的丫头,你是个天才!”权墨冼惊叹道。

    在书院时,他从初学开始练起,也看过同窗的练习。所以他知道,头一次接触弓箭的人,要练习好几日才能达到方锦书眼下的水平。

    而方锦书,才是第一次射箭,怎么能令他不惊讶。

    “我再来一次。”方锦书兴致勃勃道。

    她弯弓搭箭,瞄准的目标一次比一次远。有失手射不中的,但大多数都射中了她预设的目标。

    到了最后,她射中了八十步外的一棵松树。

    “今天先到这里。”权墨冼掏出一张方帕,替她擦了擦鬓边渗出的汗珠,道:“你第一次射箭,明儿胳膊会酸,悠着些。”

    “行。”

    方锦书笑着放下弓箭。

    她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刚刚实在是太兴奋了,欲罢不能。

    她的笑颜,在林中阳光下格外生机勃勃。这样的方锦书,权墨冼还头一回见到。

    “喜欢吗?”他看着她问道。

    “嗯!”方锦书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我是你夫君,我说过要一辈子守护你,道谢做什么?”权墨冼握着她的手,两人并肩朝着山下走去。

    “还是要谢谢你。”方锦书认真地想了想,道:“如果不是嫁给你,我想,我不可能有这样的自由。”

    是啊,试问哪一位丈夫,能像权墨冼这样,亲手教娘子射箭?

    眼下对女子的要求,是恭良淑德、规行矩步。

    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认知下,读书识字都属例外,何况是射箭习武。

    “你不嫁给我,想嫁给谁?”权墨冼握着她的手,不由紧了一紧。

    从前他没想过能娶到她,可娶到她之后,他就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便越发,害怕失去她。

    方锦书原本想说,嫁给谁她都能过日子。

    可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话到了口边却变成了:“我只想嫁给你。”

    这句话,是她的真心话。

    不论是郝君陌、卫嘉航,还是褚末、谭阳,都不是她主动想嫁的人。顶多,是迟早会嫁,听从父母安排罢了。

    只有权墨冼,是她唯一想嫁的人。虽然,并不是为了爱情。

    “丫头。”

    权墨冼握着她的手,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

    娶了她、得到她、拥有她,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事。甚至,比当年金榜题名,比被皇帝点为状元还要来得高兴。

    后者,是他十多年寒窗苦读的结果。

    他心头有数,就算成绩不如意,也不至于落榜。

    但娶到方锦书,更多的是幸运。

    至于她的心,未来几十年,可徐徐图之。他就不信了,用一辈子的时间真心相待,换不来她的爱意。

    回到庄子里时,下人已经将要去松溪书院的礼物给取了回来。

    刘管家不知道他要拜访几位老师,索性将他觉得合适的文房四宝等,装了一个大箱子,任由权墨冼来挑选。

    看着眼前这么大一口藤木箱子,权墨冼哭笑不得。

    方锦书掩口笑道:“刘叔想得周全,这是好事。”刘管家原本乃江湖中人,让他管着一个宅子不在话下,但文人间的人情往来,确实是太为难他了。

    权墨冼扶额,着人打开箱子,认命的开始挑选礼物。

    松溪书院还是老样子。就连授课的时间,也还和权墨冼在之时一样。

    就好像,无论外界怎么变化,这里都不会受到影响一样。

    阵阵松涛中,是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书院的练武场上,是学子矫健的身形,练习着骑射之术。

    权墨冼携着方锦书进入书院,引得不少学子向他投来目光。

    他是书院教出来的状元郎。在京中,虽然名声毁誉参半,但他的名头实在是响亮之极。

    他的年纪、以及他所担任的官职,并获得了皇后赐婚如此大的荣耀。这一切,都令他成为了书院学子的榜样。

    先是拜访了两位曾经给权墨冼授课的老师,送上礼物,才说了几句话便有书童来报:“权大人,山长有请。”

    山长?

    权墨冼微微一愣。

    松溪书院的涂山长,乃是前朝大儒。先帝立国之后,礼聘他回朝,并待之以国子监祭酒之位。因为他,新朝甫立之处,朝政得以迅速稳定下来。

    是一位,真正有大功德的饱学之士。

    但到了此时,涂山长年事已高,已很少出现在学院中。涂家就在松溪书院后面,涂山长多半时候,都闭门在家中,研究学问。

    在权墨冼求学期间,得到过涂山长指点,但并非对他有另眼相看之处。

    这个时候,涂山长怎么会见自己?

    但诧异归诧异,既是山长有请,自然该前往拜访,方才不失礼。

===第八百七十六章 涂山长

    “既是山长有请,你们快去。”权墨冼的老师忙道。

    权墨冼作揖道:“老师,我们先告辞了。往后有时间,一定还来看您,多保重。”

    两人出了门,随着书童往书院后面走去,过了一个垂拱门,就是涂家的宅子。地处北邙山,涂家宅子比京里普通的宅子都大得多,布局也不一样。

    里面的景致,高低错落有致,遵循着自然的规律。青瓦白墙的宅院,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

    “涂山长。”

    两人进了门,规规矩矩地给涂山长见礼。

    涂山长骨架高大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道袍,仙风道骨。

    见到两人,他乐呵呵地放下手中毛笔,道:“来,快请坐。”又吩咐下人端了茶水上来,招待二人。

    权墨冼既是晚辈,又是松溪书院的学生,在这样的大儒面前,怎敢放肆。忙道谢:“学生来给山长请安,您不用忙活。”

    方锦书也跟着谢过。

    她是女子,在这样的前辈面前,不便说话。

    “是我叫你们来的,来了就不要客气。”涂山长让两人坐下,道:“你们才刚刚新婚,怎地有空来书院了?”

    权墨冼恭敬回话:“学生正值休沐,来庄子上看看,也来探望老师。”

    涂山长欣慰地点头道:“不忘本不忘初心,难得难得。”权墨冼是松溪书院近年来最得意的弟子,看见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他老怀大慰。

    “这幅图,送给你。”他指了指一旁的卷轴,书童将卷轴双手奉上。

    权墨冼躬身谢了,两手接过来。

    涂山长擅画松柏。

    他的画,在坊间极少流转,都被珍藏在权贵人家、或深宅大院之中。得到画的人,无不如珠如宝,谁都不舍得出让。

    而且,这些年随着他的年事已高,画作更少。

    能得到涂山长的一幅画,那是比得到皇上褒奖更难得的事情。如此厚赠,权墨冼除了恭敬接受道谢之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长揖到地,以示感恩。

    涂山长让书童将他扶起,笑道:“你做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能替百姓伸张正义,就是好官,你要一直记得。”

    他活了一辈子,从受人敬仰的大儒,到国子监祭酒,再到被先帝申饬创办书院。这一生经历了大起大落,早就不把那些浮云一样的名声看在眼底。

    涂山长所看重的,是这个人做了什么。比起别人怎么评价,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这份看重,让权墨冼无比感动。

    虽然,他并不在意那些虚名。但被一名他所敬重的师长认可,却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

    权墨冼拱手,沉声应道:“请山长放心!学生定然不会辜负了您的这片好意。”

    涂山长抚了抚胡子,笑道:“我这辈子没有任何遗憾。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松溪书院。往后,书院若是有难,还请你一定要施以援手。”

    他这番话,却是有一种托孤的意味。

    权墨冼和方锦书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底的惊诧。权墨冼起身,恭敬道:“学生谨记。”

    松溪书院,乃涂山长一手创办,继承着他的儒家思想,以及学说。所以,才成为了高芒王朝最顶级的书院,令学子们趋之若鹜。

    但是,他的年纪毕竟摆在那里。

    当有一日,他驾鹤西去之际,松溪书院又该何去何从?

    人们一向对生死之事颇为忌讳,似涂山长这般洒脱的老者,又有几个?

    他看好权墨冼的未来,但虽然权墨冼在松溪书院读过书,他能取得今日之成绩,却并非是书院的缘故。

    松溪书院的学子如此多,又有谁能像他一样,不畏风霜孤勇前行。

    权墨冼念着师恩,是他的品行,书院却不能要求他回报。所以,涂山长才送他一幅画,给书院的未来,增加一道契机。

    五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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