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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仅浮也罕喜欢沿途找路子,现下与坐的这些草原出身的将领出阵到敌人的领土上,鲜少有不爱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
「监军大人真是尽忠职守,不过今晚都坐在这里了,也就暂且把公事搁下放松放松,与将士弟兄们同欢罢?」
与随从一行才刚进校场一角临时搭建的宴场,巴耶尔泰的声音就传到最里的高台,坐在高台上的喇摩听见了随即隐去不耐,端上一脸合宜的笑容应付著,施施然起身相迎:「比肩王爷今晚好风采,给您造这身剀甲的工匠手艺颇为精细,回头您也给小侄介绍介绍吧?」
巴耶尔泰不似一般一生戎马的将帅皮糙脸皱,早见衰相,虽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却是保养得宜,容光焕发的面上皱纹少且浅,妻妾性奴堪比帝王後宫的他难免纵欲,却没有像他的亲信多以多,放纵出个高突的肚腩。
「呵呵呵,虽说这个匠师已故多年,可这绝不是问题,贤侄身量,似乎与本王相仿吧?要是不嫌弃,赶明儿个本王就稍个口信回京里的私宅,要拙荆将另一套新制从未有人穿过的剀甲交付下人,给贤侄带到这儿来。」
「这怎麽行?万万不可啊。」
「不是什麽值钱的名器,贤侄就别再与本王客气了。」
一壁与喇摩客套,一壁大迈步伐朝高台而来的巴耶尔泰沿途对起身朝他致敬的将士们皆报以颔首微笑,唯独对尚立於阶下的崇瑞敬他的仪礼视若无睹,喇摩见状,心里暗咒了两声。
这麽明显的敌意,昭然若揭的挑衅。
看来今晚对喇摩而言就是个鸿门宴,这个政敌断然不会让他好过了。
巴耶尔泰让每个将士座旁,都配上一个性奴伺候著斟酒布菜,惟独喇摩,却命随从去高台的角落将服过软筋散与少量迷药的思无益推拉过来复又押跪,摆明要喇摩使唤此时有些神智不清,反应迟缓浑沌的思无益。
喇摩见巴耶尔泰两丸色若琥珀,利若鹰隼的眼珠随著他的随从移动,视线在思无益赤裸的身躯上来回审视,霎时有若整颗心都跃进了口里,噎得他连呼吸都嫌窘迫。
不过,巴耶尔泰对思无益的注目似乎仅止於看看的好奇,随著思无益跪在喇摩的矮几旁,推拉思无益的随从站回他背後之後,视线便自然而然地移开,重新又投向高台之下。
在这当中,巴耶尔泰只是客气地问喇摩这样安排可好?对於思无益,反倒没有开口相询一字半句。
喇摩故作随性地答了声当然是好,瞧巴耶尔泰不再朝自己这边看过来,这才暗暗松了口长气,剧烈紊乱的心搏也随著巴耶尔泰视线的转移而逐渐缓和。
稍微弛下警戒後,喇摩才有心思察探思无益的情况。赴宴前可是出动了三个人,才勉强让他吞下那两份药,喇摩满意於思无益当前昏沉得厉害,半睁著的双眼瞳仁涣散,跪坐的姿态倾颓萎靡的模样,心想只要这人能处在药效全开的份际直至宴终人散,他就有办法能应付巴耶尔泰设计的刁难。
主帅即位,筵席即开,蒙罕虽让天朝汉化了规章制度,可草原男儿的天生血性没那麽容易被驯化,喝酒没喝上两杯,就嫌杯器过小不够痛快的抬甕就口,吃肉没挟上两块,就嫌奴儿切肉不够迅速的动手去撕,整个宴场此起彼落的唱著战歌情曲,热闹得都快将寂静的夜空吵掀了一角......
温饱思淫欲,这是多数男人的通病。开筵才不过三刻,席间伺候的年少奴儿很快的一个个被性致高昂的将士们粗鲁的搂住就地推倒,甚至有些性急的连亲个嘴儿摸个两把的情趣都没有,直接将奴儿臀瓣或是嘴巴掰开了,掏出家伙插进去便办起快活泄火的事来。
一时之间,宴场里将士们慷慨激昂的那些歌声,逐渐都偃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压倒的奴儿们,一声比一声还要凄厉的呻吟与尖叫......
「啧啧,真是一个个都这般猴急,本王准备的馀兴歌舞还没上来,这些弟兄们倒是先开办了。」
巴耶尔泰再次举杯向喇摩邀酒,这已经是席间第三巡了。
这里是原居人烟十分稀少的山间战地,别说歌优舞伶了,连女妓男娼都没有,除了舞刀弄剑,战歌献唱,喇摩还真不信巴耶尔泰能让人准备出什麽样堪入人眼的歌舞。
「这仗开打了九个多月,王爷带兵又忌讳女人不带红帐营妓,也难为弟兄们都快憋坏家伙了。」
主帅应邀哪能不遵,喇摩伸手自斟,豪爽地一口饮尽杯中八分满的白酒。
这酒是巴耶尔泰要家里人遣仆运来的私酿,色清味香醇厚爽喉却性烈,从筵席开始迄今,被敬连著回敬的,喇摩已经饮了不下十杯。就算平素酒量甚佳,就算玉杯容量仅是三口,就算赴宴之前先填了点肚子,这般烈酒连著喝下来,还是让喇摩越过了醺然的底限......
「呵呵,瞧贤侄说得,本王其实不是迷信,不配营妓,都是为了战力著想。既然底下的都开办了,本王也就不拐弯抹角,贤侄收的这厮宠儿,可否让渡本王一宿?」
喇摩虽然喝得有些高了,可酒水多数还在肚里,脑子还没到被麻痹的境地:「王爷这是,怎会突然想要这厮糙奴?」
嘴里刻意说得鄙夷,手臂却深怕巴耶尔泰看不清楚似的,大动作地朝还在昏沉状况里的思无益脖子一勾,同时胸膛一挺,将思无益的头勾进怀里,故做亲腻又戏谑地捏著思无益高挺多肉的鼻梁与鼻准:「他麽,就只有耐力好这麽个长处,做起来麽,是一声不吭的,既无趣又不懂撒娇,恐怕伺候不好您哪......」
巴耶尔泰大喇喇的直接要人,喇摩虽然早就想过他会来这招,也备好应对的策略,可真到与巴耶尔泰正面交锋的当下,心里并不是不发怵的。
这个计谋多又阴险,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可不是单凭王室出身与裙带关系,就登上比肩王这个位置。要是没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撑腰,与高超无情的处世手腕,又如何能在民风剽悍的草原之国,稳坐与君王共同议政的位子这麽多年。
「无妨。本王也是,就想嚐个不同滋味的,他一声不吭,铁定让贤侄不痛快了吧?本王有个男奴妾叫起来还挺浪挺够味儿的,就拿这妾来抵他一晚如何?」
不如何。我又不好这一口,为何要让你占我便宜?
「......可是这嘛,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小侄喜欢办事的时候上鞭子,这不,今晚又喝得这般尽兴,就怕真换了,小侄一个分寸没拿捏好,打坏了王爷的如夫人啊。」
说著说著,体内的酒水开始发威,热气涌上体表,让喇摩面若芙蓉一片酡粉,宜男宜女的精致五官,比与宴的所有奴儿还要好看。
有多好看?起码,就让巴耶尔泰望之惊艳!
於是这性好渔色的主看著看著,看出了心痒难耐,喇摩又是一付不胜酒力的模样,让巴耶尔泰心存侥幸决定顺了自己的色心,起了一个喇摩没预备的提议:「贤侄,玩奴儿可不是仅有鞭打这等乐趣。乾脆今晚,贤侄也过来本王的帐里玩吧,让本王好生示范其他调教的功夫,供你日後参考著用如何?」
又问如何?我是真的不好这口,况且我也不是傻子,进了你的帐,难说明日晨起,我喇摩堂堂郡王,也成了你亵玩过的花名册中,登记在案的其中一员!
「这个嘛,王爷的......呃......提议虽好,可小侄今晚不想关在帐里独乐乐,想在......呃嗯......想在这儿,与弟兄们众乐乐啊......」
喇摩一壁故做醉酒口齿不清还打著酒嗝,一壁伸直没勾著思无益的那手朝龟缩在门边随时准备遁走的崇瑞挥舞,刻意用最大的声量,吩咐他拿鞭子呈上高台来!
其实除了在奴工营打给多以多看的那趟鞭,直至昨儿个三更以前,这期间喇摩不曾再鞭打过思无益。
此时思无益身上足以替喇摩的性癖作证的累累淤痕,是喇摩将他从那落小村逮回营後,憋著的怒气悉数爆发,在极度气愤又不能将人往死里打的情况下,与爱司轮流著受出来的成果。
可思无益当前还不知晓喇摩对他有多手下留情。他的鞭伤只有一两条是破皮的,而爱思的鞭伤,可是只有一两条没有破皮......
「众将官!都给本王看过来!!」喇摩这麽一叫,果然引起了台下诸多将士的注意,纷纷抬头朝高台上看过来。
见崇瑞双手捧著自己惯用的马鞭站在阶下,苍白著一张忧心的脸不住以眼神替思无益向自己求情,为了己方太子一党的大局,以及思无益性命著想的喇摩只得硬起心肠装做视若无睹,站起身一手拽著思无益的散发就往台前拖,站定後另一手抄过崇瑞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朝松木铺就的高台地板甩了两个响鞭!
「呃嗯嗯......本王认为,呃,能征服这样的大汉,让他......呃......让他顺从,随你插哪里就哪里,就是不敢反抗,这样子玩,呃嗯......才是真的玩男人,才是真本事,够过瘾,弟兄们说说,是不是哪?!」
喇摩那两记响鞭,犹如一个释放兽性的暗号,登时台下赞同的吆喝声此起彼落的,像高可吞天的浪涛,一波波往高台之上疯狂涌来!
「是!郡王爷说的一点点点都,嗝,都没错!」
「对啊大人,打吧打吧,性奴就是要教才会乖!」
「要是大人打累了的话,老子,不,下官可以代劳!」
藉著庆功的名义,得到受邀的荣誉,与宴的这些将士有了酒意壮胆,便也肆无忌惮理所当然地脱去了平日里那张循规蹈矩唯命是从的面具,如今在高台下的这群,只顾著寻欢做乐,兴致勃勃地附和著喇摩的已非军人,仅仅是一群抛却道德与羞耻心,疯狂追求感官刺激,满脑子仅存嗜血爱欲念头的雄兽!
巴耶尔泰是何其聪明的人,自然看出了喇摩这麽做的目的。只见他但笑不语的让身畔的奴儿喂酒吃菜,摆出一脸宽容大度的模样,任喇摩鼓众施为。
哼,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是庆功宴,今晚本王就让让这些底下人;可是该死的总是会死,该到手的终究逃不过本王的手掌心,伯耀吾贞喇摩,你还嫩得很,决计斗不过,避不开老夫的!
(62鲜币)思家儿郎015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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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都给本王仔细看好了!」为保思无益,只能在下下策孤掷一注的喇摩开始了艰难的表演,只希望思无益能乖乖忍耐让他摆布,别给他出岔子。
就著拽发的力道,喇摩先将因头皮吃痛而清醒不少的思无益拽到嘴边,使劲啃咬著其中一耳的耳骨,直至那耳开始淌血,便把人拽开朝地板用力下掼,辅以抬脚一踹,让思无益五体著地的摔倒趴伏:「这厮虽然是条壮汉,可若是不懂巧劲,就算是你们里头来了个文职的将他往死里打,不出十鞭人肯定也要被打到昏死,那可就玩完了。」
胸腹四肢皆与木板紧贴的思无益头疼欲裂,运转迟缓的脑子都还在犹疑要不要配合喇摩方才给他的耳语,背後的鞭子就往他淤痕较稀的腰臀招呼下来!
「唔!你娘的......欠肏......」思无益痛极出了粗口,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让离高台最近的三两头看好戏的恶狼听见了!
「大人,这贱奴竟敢肖想战功彪炳的齐娅娜公主!」
「亵渎了咱们蒙罕最伟大的女战神,郡王爷别留他了,乾脆打死吧!」
「就是就是,不过一个贱奴而已,打死了,下官送个听话的给您!」
还站在阶旁,什麽都没法替思无益做的崇瑞原本就焦虑不安,听闻身畔同僚喊出这些撩拨的话,更是急得额角手心冷汗直流!
酒素有穿肠毒药之称,但这味毒药服多了不止伤身,也会让人变得冲动,甚至愚蠢。
喇摩为了摆脱高台上不怀好意的巴耶尔泰那明显的虎视眈眈,铤而走险地将自己与思无益丢进狼群里意图避开虎王的追捕,这行径看在不明所以的崇瑞眼中,简直是愚蠢中的愚蠢!
後背都快让巴耶尔泰不曾间断的灼视给灼伤的喇摩,因思无益无意间爆出口的脏话而彻底陷入了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