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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这一声,多了火气,这可是好现象,思无益不敢怠慢,这头是磕得更加欢快了。
「我说够了,你耳聋了是麽?!」喇摩眼角跳了几跳,他真想一腿扫过去,踹死眼前这个胆敢跟他耍心思的二愣子!
「爷,您就应了小的吧。」头是停住不磕了,可血已漫下到了鼻梁,「郡王爷,求您了。」
这是思无益有生第一回,不含讥诮的尊称喇摩为爷。
要跟老谋深算的巴耶尔泰比起来,死心眼的思无益其实是个不难懂的,可喇摩就是看不惯他的死心眼,总是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事已至此,你要本王应允你什麽?」喇摩双手环胸,从床沿站起走到思无益身後,目光频频留心著帐外守卒的一举一动,「密约早在月馀前就已签定,迁都熊津的儿皇帝都迁走三日了,试问赐死殉国的旨意,有可能王室都迁走了,才打草惊蛇的执行麽?」
果然,外头那些身影都是屏气凝神,一副竖耳聆听的好奇姿态。
他娘的,这祸害真是好事不帮,只懂坏事,喇摩愤恨的又提靴尖顶了思无益的翘臀一下,思咐著寅时他最信任的随将就会来盯哨换岗,这岗帐前守卒非他心腹的,都得要他即刻不著痕迹的弄死,他跟思无益当前的对话,要确保一个字都不会流出去!
「就算是,是.....」喇摩的提醒,犹如一桶凝固千年的寒雪兜头浇下,思无益的身躯因为脑里残酷的认知,受不住喇摩那一顶的前後摇了两晃,「老子也必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啧,见了又要如何?还想忠孝两全的,随著老人家的身後殉国麽?
「想要见尸?也行。」奋力拽住思无益的後领,喇摩拖著人就往卧榻甩,待思无益抬头望他,便将整副身躯覆上去,使劲重压比他略高略壮的汉子,压得身下之人的膝肘关节,全都劈啪作响!
「你,听清楚了。」喇摩决定这夜的话说够了,他要给自己也给思无益找点事儿乐乐,让这厮死心眼的二愣子,能暂时忘掉这些个他烦都烦不起的,「天明以前,你若是能伺候本王伺候到里外都舒坦了,明儿个本王就命崇瑞遣两头军犬日夜兼程去柳京,替你翻翻城里郊外的所有乱葬岗,将你那太爷太君的头颅骨头,全都给咬进布袋驮回来!」
喇摩私下培养的那几个密探,还没一个来报守在皇陵的那个杀他个老不死的老头儿遣爱思去营救思府两老到底成功与否,可说真格的,喇摩著实不怎麽在意思家被灭还是不灭,毕竟严格说来,伯耀吾贞喇摩与句蔘的思家,应该是要毫无干系的。
因为方才那番的口头求情,还有不顾一切的顿首重磕,思无益这时舌根已经充血得厉害,肿胀到吞咽勉强,难以言语的地步了。
只见他虽因喇摩的羞辱而眼露哀伤,却还是缓慢而坚定的,朝大半宿不停戮他心伤他身的蒙罕监军,颔首。
「很好。」喇摩邪魅一笑,翻身在思无益身旁躺平,翘著腿对他指指靴子,示意他替他脱下,「你若是一直乖乖的,不惹事,不让本王为难,待那骨头叼回来了,本王可以考虑要人给你找个风水宝地让你收埋,好让你那太爷太君能够得到地荫,早早的再找两户好人家投胎去。」
思无益强抑著对喇摩这番言词带给他的反感,起身不仅替喇摩脱了长靴,还将两人的身外之物都除下了扔在脚毯,不遮不掩也不迟疑的跪著捉起喇摩双腿间色泽有若白玉一般,大小却与他不相上下的男物圈在虎口,便一上一下的搓将起来。
跟之前那回手活相比,喇摩可以觉出思无益这回的缺乏热情,再思及自己想让他回京一路都待在马车里的念头,不禁又下了令:
「你的手太糙了,用嘴。」
思无益深深吸口气,没再望向喇摩的松了手,以手指固定著已经昂头的男根,低下头把柱体的顶端给含进肿胀的口里,以唇摩娑著露出肤外的腥红。
不够,不够,喇摩顾忌思无益嘴里的伤势,强忍著上顶的欲望伸掌推开了思无益的脸。
「你去架上取油脂来。」哼,分明上回还满口胡话兴致勃勃的,只差没掏真家伙把我给肏办了,这回这般公事公办的冷情,是想跟我撒性子是吗?
好,很好,今晚我要是没本事让你泄到无精可泄,杀他千刀的我伯耀吾贞不姓了,就跟你姓思!
喇摩的吩咐,让思无益又是几下深深的吐纳,可他还是没看喇摩的依言下了床,取来喇摩经常拿来搽脸的那个瓷圆盒。
「该怎麽做,你都知道的,不是麽?」自庆功宴後,这些时日他虽不曾动他,巴耶尔泰的那个老奴才还是三天两头的将思无益找去灌洗後庭,传授房中术,这些喇摩都清楚,「自己将那里弄开了,坐上来。」
这回思无益没再深呼吸了,而是憋住了气好一响,才叉开腿在脚毯上蹲下,旋开瓷圆盒的盖子以食指挖了半截指头的白色凝脂,没有停顿的开始撬开自己的後门,给喇摩的入侵预先开路。
喇摩望著思无益前额那块表皮破碎,尚未乾涸的磕伤,又拿脚趾去戳他的肩头,「脏死了,去把脸给洗乾净!」
正试图将第三根手指探进後门的汉子沉默的撤手,走到水盆前取下棉巾浸了冷水,没有耽搁的清理著血污,还顺著血流的方向,一路擦到胸前。
思无益肌理分明身无赘肉,肩阔腿长魁梧雄健,喇摩看他擦洗著自己,赏心悦目之馀也不得不承认,自个儿的体态与他的只差在他没他壮,仔细观来,并非全然不相似的。
血缘的传承,果然是种可畏而不可违的天规常则。
血污的清理不是问题,并未收口的磕伤才是麻烦,思无益最後在额上捂著已经由白染为红的棉巾,走回喇摩的跟前跪下一腿,总算抬头与他对视,以眼询问他想怎麽处置他的伤。
还用问吗?本王要是想你死,哪还需要这麽费劲的将你栓在我跟前?喇摩也用眼回他,抬起下颔点点木架上的木盒。
思无益再度站起身,将木盒整个抱过来放在榻上,然後身子一低,还是单腿跪在了榻下。
「等什麽?」这厮不知是真的磕蠢了还是装的,喇摩支著头半合著眼学卧佛,嘴巴还是整一个夜叉般的苛薄,「难不成你当自己是块心头肉罕世宝了,还要等本王亲自给你上药麽?」
一起作息有些时日了,这木盒里不是只有药罐,还收著其他喇摩的随身饰物,思无益都留意过的。不过,既然喇摩都要他自己动手了,他也就不再顾忌什麽,拉开没有上锁的铁环撑起盒盖,思无益望了眼盒里横竖躺著的十来个药瓶,再次看向喇摩。
「瓶身水色,素的。」这瓶也是宫里来的上好伤药,专治外伤,不留疤痕。
帐里宽敞,仅一盏油灯照明,思无益立跪的身躯遮掉了木盒里的光,眼力甚佳的他还是准确无误的拿对了喇摩形容的那瓶,拔了瓶盖放下棉巾抬高下颔,将药粉一小撮一小撮的,倒上他需要止血收口的伤处。
那药喇摩用过,虽能去疤却是十分刺激,喇摩看思无益探指去匀那些药粉,过程双眼都不带眨的,一股出处不明,无以言状的热流莫名的涌进心间,又让他觉得堵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凡是人,遇事该是先顾自己的,可这人硬是不同,硬是傻得,总是不懂疼爱自己。
处里好磕伤,将药瓶盖好木盒归位,思无益这回拿著油脂直接上榻,跨在喇摩的双腿旁立起大腿的跪著,伏身以双唇以手指,再次唤醒喇摩的欲望。
待男根一柱擎天之际,他抠出更多油脂涂上茎身,然後跪著上挪寸许,让茎端对准他臀缝里的窄穴,喇摩见思无益就这麽仍是木著一张俊脸半声不吭的朝下落坐,让他的整根柱身一路畅行无阻的,直至他的双臀,触著他的精囊!
(11鲜币)思家儿郎019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9
「不准停。」喇摩不给思无益适应的时间,腰朝上顶了顶,「动。」
虽说後庭本就是出恭之处,是人就没有不撇条的,比身下这厮的男物更粗的,思无益又不是没撇过,可出来跟进去的差别,通过之物那软硬的显然差距,予他的感受,还是相当不同的。
「动。」几记连外头都能清晰听见的响亮拍打,挥上贴紧在自己胯上的结实臀瓣,「难不成真要拿鞭子催,你才懂本份?」
喇摩的威胁语声未落,思无益就忍住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跪稳双膝,开始上下起伏著胯部,让自个儿下边的肉穴主动吞吐喇摩深插入体,硬似铁杵的那根火热长物。
长夜漫漫,前路茫茫,思无益忍痛歛眸,视若无睹的平视著前方,心里的苦海,这回,彻底地冲垮了他曾有的,雄心壮志。
而今所愿,已然无他。
眼前,只求能尽快绞净穴里这根孽物的囤积,再来,唯求松弛身下这厮对他的防备与戒心,能让他能多早寻机再逃,就多早。
就算这一逃,必须付出嘴巴跟後庭都被他捅烂,发肤躯体五脏六腑都被他玩坏的风险,思无益也明白自己没得选择。
谁教他是过河的泥人,是兵败被俘,侥幸不死,忍辱偷生的阶下囚呢。只要能剩他半条活命,能让他亲自回柳京去证实喇摩所言的真假,能给他再有为他的君王尽贞效忠,或亲手刃下恶君奸臣项上人头的机会,就算要他死後不得超生,他也毫无怨言!
「你这贱奴,竟敢在伺候主子的时候走神?是哪天神佛加持了你,让你胀大了胆?」久经风月的喇摩在床上可是身经百战的,思无益这样单纯的套弄就像寻常的抓痒,不能让他充分情热。
蒙罕是由好夺好战的草原民族建立的,因战折损的王族成员贵族将领平民战士更是年年数以千百计,是以举国权贵无论在朝在野,对子息都是非常重视的,尤为嫡子,未及成年就定下婚事早早迎娶的在所多有,就连失了母荫,不得父心的喇摩迄今未有正妃,也是龄及十二便在哥布泰母亲的安排下,与哥布泰一并收了一对姐妹花的妹妹当首房妾侍。稍长再与太子结党,更是各路各色的美人纳都纳不完,不挑著再转送出去,可是再来十座郡王规格的府邸都不够装的。
「是你求的好事,你却无心办好,胆敢敷衍本王,就别怪本王罚你。」虽然光线昏暗,喇摩仍能注意到思无益身上的疤痕充血赤红,因为那些喇摩曾亲手上药的鞭伤,几乎每一道他都记得在哪。
复原的程度除了思无益自己,举世应无第二人能比日日都见思无益宽衣的他,更加的清楚。
在他身上起伏的汉子,并未打散一头束在颈後的及背长发,额角渗出的汗珠接二连三地凝上他茂密发际最前的那排细细的发脚里,人中的胡青上也隐隐泛出了水光,在在告诉喇摩思无益对这样的情事接受得颇为辛苦,不是外在表现出来的稀松平常,娴熟无谓。
好罢,就让他再缓缓,只见喇摩瞄了眼帐外,有技巧的弓起手掌继续击打思无益的双臀,让每回掌风破空的脆响,听来都像是下足了十成力!
「下去,鞭子放哪你比本王清楚,去取过来!」
思无益动作一僵,忍不住凝起焦距,将视线投向身下发令的男子。
若是单纯的鞭打施刑,他骨头硬,也不怕死,没啥不能受的,可喇摩要在做这档子事时抽打他,他可就生出了满心的不愿!
以後门来取悦这厮虽是被迫,可在帐内没有其他人的状况下,思无益还能将牴触的感受压下,还能自我解嘲地想不过就一个臭哄哄的脏屎洞而已,没啥劳什子的後庭贞操该守的。
可,要他被当成泄欲取乐的牲口,调教抽打给他人听他人看,这就不同了!
就算是奴,他也还是个人,像上回与宴,在高台上喇摩迫他当众行苟且之事与人取乐,被当众剥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这事他一直耿耿於怀,介意至今。
「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思无益自眼里逐渐浮出恼怒,就这副不是全然无动於衷,似乎还想保有一丝尊严的倔模样,似乎,更能取悦他了,「再磨蹭,可就休怪本王下手重,抽死了,下到了阎罗殿,也得给当殿阎君自承是你自找的。」
淌过额上的汗水,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