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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教授,请不要生气哦~~~~~”萧茵扑朔着水汪汪的杏眼,无比娇柔的往前倒去。
夏冰倾死命拽住她,不让这小妮子再去调戏教授。
她可不想被赶出他的课。
季修表情缓和了一些:“上去吧,快要开始上课了!”
“是,我们马上上去!”夏冰倾拉着还不想走的萧茵,往楼上去。
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上,头比刚才更昏,力气也在渐渐的流失。
一个趔趄,萧茵及时的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你说你这样还怎么上课啊!”
“别说了,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萧茵拿她也没办法,只要扶着她进去,里面已经有很多的同学了。
随后,季教授也到了。
有些闹哄哄的实验室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学校里的男教授净是些古板的老头或是已婚的中年男人,像季修这种干净帅气,气质出众的男教授简直就是大学校园里行走的春药,每天都能接受到女生丧心病狂的爱慕。
所以他的课,无论场景多恐怖女同学都挤破了脑袋来听。
当然,夏冰倾是崇拜他以准确利落而闻名的解剖手法。
季修走到最前面,站定之后,转过身来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季修,季节的季,修养的修,是你们解剖课的导师,学术上有不明白的问题可以来问我,现在开始上课!”
简明扼要的说完,就无缝衔接的进入上课环节。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夏冰倾的头脑昏沉的更为严重了。
季教授非常认真投入的讲解着理论上的知识。
夏冰倾甩甩头,强打起精神去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接下来,我们进入实践环节。如有不适的,在你们脚边有垃圾桶。”季修说着,对站在一边的助手点了一下头。
调回目光的时候,他的眼睛在夏冰倾的脸上停顿了一下。
助手走到实验室的中间,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揭下来。
顷刻间,好几个女生就都不行了,萧茵更是猛吞着口水。
见到真正的尸体,总归是让人心里发毛的。
夏冰倾盯着那台子上的尸体在她眼前分裂成好几个,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喝了三斤五粮液。
“你们依次上来,先近距离观察一下。”
季教授发话。
实验室里的学生依次上次,男生还好,虽然不敢碰,可看看的胆子还是有的,女生有的勉强支撑下去,有的脸色铁青,看两眼就逃了。
轮到夏冰倾了,她站起来,脚踩浮云似的来到尸体面前。
她倒是不怕,面不改色,很镇定的观察。
只是看着看着,眼前尸体的身躯像万花筒似的旋转开来,转的她好晕好晕……
季修就双手背着身后的站在她面前,眼看着这小妮子摇摇欲垂的样子,两道乌黑的长眉有丝紧绷的蹙拢。
忽然——
夏冰倾直直的往尸体的脸上栽去。
实验室里顿时响起一片的抽气声。
所有同学都被这突发的状况惊的气血逆流,目露惊悚,神经错乱,就像看一场极为恐怖的鬼片,明知道自已不会受到伤害,可还是被镜头刺激的想要尖叫,或干脆吓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时间定格。
在十分之一秒之间,季修拉住她的衣领,把她给拉了回来。
昏迷过去的夏冰倾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实验室里其他同学纷纷的回过神来。
季修的也被惊出一身的冷汗,看了看怀里的学生,他松了一口气。
萧茵将跑过去。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实验室的门随后被推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疾步走到前面,从季修怀里把夏冰倾接了过来。
第21节
“三少爷——”萧茵吃惊的看着他。
慕月森抱起夏冰倾,对季修说:“我是她的家里人,她生病了。"
季修了解的点点头:“快送她去医院吧。”
“告辞!”慕月森礼貌性的道别,抱着夏冰倾出了门。
“季教授,我也请假!”萧茵扔下了一句话,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就跑了出去。
实验室里的女生在慕月森走了之后往,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安静,继续上课!”
季修表情严肃的低喊了一声。
实验室立马鸦雀无声。
*
病房里。
夏冰倾面容安详的躺在床上,长及腰部的头发柔软整齐的垂放在胸前,一张小脸苍白的没有一点的血色。
慕月森坐在床边,耐心的守着,望着她的目光恒久而绵延。
“怎么还不醒呢?”萧茵并看了看时间:“这都快三个多小时了,该不会是闻了尸气中毒了吧!”
“……”慕月森目光郁冷的朝萧茵望去。
似乎也意识到自已”醉人“的智商,萧茵巧妙的转移话题:“我刚才在楼下买了山竹,你要吃吗?”
“不要!”慕月森淡淡的拒绝,收了目光。
“哦!”萧茵颇为失望。
为什么男神都是高冷系的呢。
从桌上的袋子里摸了一个山竹,她盘中腿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肆无忌惮的欣赏眼前这位三百六十度无死的绝色美男,真是分分钟帅她一脸血没商量,季教授帅裂苍穹的话,三少爷简直帅爆宇宙啊!
不行了不行了,她快被帅窒息过去了!
血槽已空!
正当她一门心思盯着慕月森的脸大口吃着山竹的时候,他忽然没有预兆的转过头来:“你回学校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第二十四章:这家伙竟然对她笑
萧茵被他的目光秒到,骨头都酥了,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听从了他的话,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好吧,我晚上再过来!”
恋恋不舍的对他挥了挥手,她背上包包,离开病房。
窗外的阳光悄然无息的往西偏移着。
随着时间流逝,慕月森看表的频率越来越紧凑。
没道理还不醒啊?
倾身,他单手捧住她的脸颊,用指腹轻轻的磨蹭,眉心蹙的很紧,心里越着急,时间过的越是缓慢。
“嗯——”
床上的女孩嘤咛了一声。
慕月森喜出望外:“丫头——”
夏冰倾感觉自已的身体很轻,轻的像一片云,可脑袋却很重,仿佛一颗沉甸甸的打铁球,抬不动半分。
她的眼皮很艰难的挣扎,才打开了一丝缝隙,莹白的光笼罩而下,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庞在白雾茫茫的世界中变的愈来愈清晰。
好像是慕月森!
那个扔了她手链的坏蛋!
理应讨厌他的,可是此刻她虚弱无力的连讨厌他的力气都没有,内心的平静的宛如夕阳下的湖面。
总算是醒了!
慕月森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消失了,她看上去还是神情恍惚的,他揉了揉她的额头:“醒了吗?”
“嗯!”夏冰倾缓缓点了点头。
“醒了就好,不许再睡了。”慕月森情不自禁的对她露出一抹笑意,淡淡的,仿佛盛开在雪域的光芒。
他一笑,可把脑子都还不清醒的夏冰倾给吓坏了。
这……这家伙是在笑吗?
她是不是眼花了?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的!绝对是的!
慕月森这动态大冰块怎么可能会对她笑的这么温柔呢?早上他还他除了会整她,凶他,管她,欺负她之外,就没有对她笑过。
夏冰倾被画面“刺激”的不行,再次把眼睛闭上。
“丫头?夏冰倾!”慕月森看她又把眼睛闭上,以为她又要睡着了,顿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拍她脸颊。
“痛,痛——”夏冰倾纠结着一张小脸。
她把眼睛睁开,他还在!
她终于相信自已不是做梦了。
然而……不是梦感觉更恐怖!试想要是伏地魔冲着你温柔的笑,你会不会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肚子饿不饿?”慕月森语气轻柔的问。
他嘴里的热气,以及那张漂亮极了的俊脸都像快要爆裂开来的水银一般,闪瞎了她的眼睛。
夏冰倾大脑迟钝的慢了好几拍:“呃——,饿!”
慕月森扶她半靠起来,先给她喂了一些白开水,而后起身去从保温瓶里把白粥倒了出来。
他端着白色的瓷碗,拿着勺子过来。
夏冰倾目光一紧,莫非……他还要喂她?
眼看着他坐下来,从碗里勺起一些粥,放到他的嘴边吹凉,然后慢慢的送到她的嘴边,她心里类似像“惊恐”一样的物质砰的一下炸开了。
“你……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说,你有什么阴谋?是不是在粥里加了料了?不会是砒霜吧!慕月森我不会上当的!”
介于之前的种种的经历,她绝对有理由去怀疑。
慕月森原本还算柔和的面孔顿时黑了一大半。
手也僵在半空。
在她心里头,他真的有这么坏?
一种无形的落寞如深海中的水蛭一般湿冷滑腻的绕上他的心脏,他绷起脸来,冷声的命令:“是砒霜你也得给我吃,张嘴——”
夏冰倾被他的吼声吓得缩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数到三,嘴巴不张开,我就用嘴喂你。”
“.那你也会死!”
“前提是有你陪着一起死。”
“.”
夏冰倾知道说这里头有砒霜是夸张了点,就算他极度看她不顺眼,也不至于弄死她。
“算了,吃就吃,毒死总比恶心死好。”她张嘴吃掉勺子上的粥。
这一口,粥已经冷掉了。
就像一份感情,最温热的时候送到嘴边却不吃,偏要等到冷掉变味了才一口吃掉,自然暖不到心,还附带伤胃。
慕月森面无表情的喂她,同样是怕她烫着,给她吹凉,夏冰倾一开始吃的还挺有情绪的,可是渐渐的,她也放松了下来。
起码,这粥味道还不错!
一碗粥见了底,慕月森看她还舔嘴角,就知道她还要。
也没有去问她,起身去保温瓶里把剩下的都倒出来,全部喂给她吃了,她打了个饱嗝,他才把碗跟勺子收起来。
“躺着吧!”慕月森把床放低,口吻清淡的说。
夏冰倾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了两圈,竟然迷迷糊糊的又想睡觉。
*
这一觉睡的很舒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病房里不见慕月森的身影,萧茵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在拿花瓶插话。
估摸着慕月森是没有把消息告诉姐姐,不然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人来呢,不过也好,姐姐来不来这病都生了,何故让她更加的担心她呢。
萧茵插完了花来到她的床边,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问:“美女,想起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夏冰倾回忆:“我在上季教授的课,在课上他还叫我们轮流上去观察尸体,然后……我一晃就到了医院。”
“啊呀~~~“萧茵羡慕的叹息:”你是唯一一个观察尸体还能走神昏倒,并且轮番躺了两个男神的怀抱还一无所知的女人,你上辈子一定拯救过地球。”
夏冰倾猛的睁大眼睛,哆哆嗦嗦的问:“所……所以你是说我昏倒在尸体上了?”
“小姐,麻烦你听重点好吗?”
“尸体还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夏冰倾一想到自已摔在尸体身上,就什么都不好了。
“呃,我想说重点是两个男神!”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昏倒在尸体的身上?”
“差一点!”
“什么叫差一点?一点到底是多少?”夏冰倾怒了。
第22节
“在千钧一发之间,季教授及时把你拉回来了,”说起这个,萧茵又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的把她摔倒那段说了一遍:“真真太惊险了,用险象环生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的。”
夏冰倾都听傻了,不过关键是结果她没跟尸体亲密接触,这就好。
她松出一口气:“好在季教授他拉住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是啊,他不仅帅,身后还那么敏捷,”萧茵眼珠子一溜,暧昧的坏笑起来:“嘿嘿……我说冰倾,你该不会是故意摔倒,好让人家季教授拉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往人家怀里趴吧。”
“……”夏冰倾无语了:“是啊是啊,我掐指那么一算,找好了时机跟角度昏的,要不你下次也试试?”
“算了算了,万一没算好,后果不堪设想!”萧茵怕怕搓了搓肩膀。
夏冰倾笑笑:“我还以为你色胆包天,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