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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倾想了想,点头:“好!你帮我把他们叫来吧。”
“等会我联系他,”季修从沙发上起来:“我去给你换床床单,等会你就进去躺着去,其他的事就跟交给我。”
“谢谢你,季教授!”夏冰倾对他感激,无以言表。
“喝吧!”季修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
夏云倾在公寓等了一个上午。
她不断的看表。渐渐失去耐性。
最后,她留了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然后离开了。
这两个家伙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都隐身不出现了。
晚上。慕家。
吃过晚饭后,开家庭会议。
主要是针对温紫惜的事情,另外就是夏冰倾跟慕月森的婚事。
快过年了,事情却是一团的糟。
商量到一半时候,慕锦亭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表情愉快的接起:“季教授你好啊!”
“慕医生,你身边有人么?我想单独跟你说件事情,如果有,方便的话,出去说好么。”季修的声音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好,你等一下——”慕锦亭起身,快步走到外面,来到窗口:“好了,你可以说了!”
“冰倾她在我这里!”
“什么?她怎么会在你那里?”慕锦亭眼睛猛地睁大。
“具体原因等你跟夫人来了你们再说,这事情暂时还要对其他人保密,如果可以的话,等会就来一趟吧。”
“好!我知道了我,等会我们就过来。”
挂了电话,慕锦亭是一头的雾水。
怎么冰倾好端端的会去季教授那边?
而且还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第二百八十三章:心都碾碎了
慕锦亭和夏云倾二话不说就往季修的公寓里赶。
“来了。”季修给他们开门,“里面坐。”
“冰倾呢?”夏云倾按捺不住,用目光四处找着。
“在卧室里。”
“卧室?”夏云倾拔高音量,和慕锦亭对视了一眼。
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
跑到人家卧室去做什么?
“这要是被月森知道……”夏云倾咕哝着就要往卧室里去。
季修一把将她拉住,“三少爷不会知道了。而且现在即便知道,估计……也不会在意了。”
夏云倾愣住,“你什么意思?”
慕锦亭亦是不解,“怎么会不在意呢?月森最紧张的就是……”
季修压低声音,“冰倾……流产了。”
夏云倾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慕锦亭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
流产?
那不是开玩笑么?
冰倾一直跟慕月森在一起,没有人能伤得了她的吧?
而且前几天顾医生还去公寓给她检查过,明明一切正常啊!
季修轻声叹息,“是真的,我今天去医院接她出来的。她和三少爷……应该是分手了。”
夏云倾脸色白了一下,“为什么她不打电话给我?难道……是这丫头自己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不敢告诉我?我去找她!”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急切地想要得到求证,气势汹汹地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慕锦亭想拉她也没拉住。
卧室的门被拉开,“冰倾!”
夏云倾走进去,高昂的声音只说到一半,就立刻消了下去……
这一刻,心里的疑虑,责备,都统统地化为乌有。
因为她看到自家妹子坐在床边,身形萧索得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孤凉绝望……
这样的夏冰倾,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从未有过。
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在呼吸……
眼泪倏地就涌出来了,夏云倾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冰倾……”
她叫得很小声,生怕吓到了妹妹。
夏冰倾闻言,微微颤了颤手指,转头,看向夏云倾。
“姐……你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把人的心都碾碎了。
夏云倾一把抱住她,“冰倾……你怎么,怎么回事,怎么瘦成这样了……”
才几天的时间啊?
她那原本活泼可人的妹妹,就成了这幅模样!
瘦得连骨头都硌手了……
慕锦亭看得眼睛发酸,上前想劝说几句,可季修却拉着他退出了房间,“先让他们姐妹说说话。”
骨头至亲的人,说不定对夏冰倾能起到那么一点点安慰的作用,聊胜于无。
慕锦亭重叹一声,“月森知道这件事?他哪里去了?”
“知道,可是,也没区别。”
慕锦亭愣了半晌,“真的分手了?”
“应该没错。”
“这混小子!我立刻去找他!”慕锦亭气得脸色发青。
这种事受伤害最多的基本都是女方,自家弟弟做出这种事来,说什么也得当面说清楚!
他直接出了门,打电话问顾君瑞要来慕月森的地址,驱车过去。
会所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处处充斥着纸醉金迷的堕落味道。
慕锦亭沙发后的角落里找到了已经喝到烂醉的慕月森,“他天天这样?”
“这几天,每天都如此……”顾君瑞无奈,“大哥,你赶紧带他走,我们也快要招架不住了。”
慕月森平时极少买醉,可这一次,大有不把自己喝死不罢休的势头,谁见了都发愁。
慕锦亭直接上前,揪起慕月森的衣领将他往外拖。
平日里那么昂藏的一个男人,此刻竟如一个麻袋一样,被自家大哥拖着往前走。
口中,还在不断地喃喃……
大概是被拖得有点烦了,他一个反手扣住慕锦亭的手腕,将他狠狠一扯。
慕锦亭猝不及防地被扯了一个趔趄,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
慕月森睁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第216节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在快要将人耳膜刺穿的音乐声中,几不可闻。
可是慕锦亭却整个人僵硬住。
因为他听到了。
听到了自家弟弟,心碎的声音……
他从未见过他如此的脆弱,都不像是他的弟弟了。
他相信,他伤的也很重。
…………………………
“臭丫头,如果想家了就告诉姐姐,我陪你回去,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爸妈。”夏云倾站在季修家门口,眼睛红红肿肿地看着自家妹妹。
任凭她如何劝说,夏冰倾就是不肯跟自己离开。
她不敢强求,也只能任由妹妹先在季修这里安静一段时间。
有些事,有些伤,除了时间能够压住,其他的人都毫无办法。
夏冰倾缓缓地点了点头。
“别……别想不开了,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我家妹妹这么漂亮,又年轻,学历又好,怕什么?”她尽力地安慰着,“慕家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哦,不对……”
想了想不对,好像这样一说,就把自家老公也算进去了。
夏云倾默了默,“总之,爱情会再来的!打起精神来,姐姐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我没事,你不用经常来。”
夏冰倾只想找一个壳,把自己放进去,任何人都打扰不到自己。
季修这里最清净,所以她才会选择这里。
夏云倾又差点落泪,“一定要来的!”
她又转身看向季修,“季教授,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季修礼貌地颔首,“我送你下去吧。”
夏云倾吸了吸鼻子,“不用了,锦亭会来接我。你陪着冰倾吧。”
说完她又把季修拉到一旁,“拜托一定要帮我看着她点,我怕她……想不开……”
流产失恋的双重打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扛过来的。
之前夏冰倾对慕月森的感情有多深,旁人不清楚,但是她这个做姐姐的,看得一清二楚……
季修郑重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任何的事。”
第二百八十四章:对你,我会像春天一样温柔
”谢谢你,季教授,要麻烦你一阵子了,有任何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别的不求,只希望她能够好起来,她还这么年轻这么小.”说到伤心处,夏云倾的眼睛再度红了。
她就是性子软。
禁不得一点事,如果是换作慕锦亭这么对她,如果这一些都发生在她的身上,她早就扛不住的去死了。
“会过去的,冰倾是个勇敢的女孩,她既然能够独自撑过这么多天,就表示她内心其实挺强大的。”季修安慰她。
夏云倾点头。
一番交谈,她内心也宽慰了许多。
时间不早了,她告辞离开。
季修送她到门口,又折回了卧室。
“我姐她走了么?”夏冰倾笑着问。
从来到季修这里也有一天的时间了,大多的时候她都尽量保持安定微笑的状态。
“是啊,走了!”季修回答,顿了顿,又道,“你姐很担心你!眼圈都红了好几次。”
“她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夏冰倾低头轻轻的笑笑。
“有人关心是一件好事,关于慕家那边,接下来你就不用担心,你的姐姐姐夫自然会给你去处理的。接下来,只要安心的养身体就可以了。”
夏冰倾感激的抿唇:“多亏了季教授你帮我。”
“如果你真的要谢谢我,就赶快把身体养好。明天要不要把萧茵叫来?”季修浅笑着问。
“好是好,不过…..你说她来了,会不会跟我拼命啊?我睡着你的床,住在你家里,她还不打翻醋坛子啊,我怕萧茵到时候一记九阴白骨爪就飞过来的。”夏冰倾假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会开玩笑,证明没事了!”季修轻笑:“好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晚安!”
季修推出了卧房,将门轻轻的带上。
房间里,安静了。
夏冰倾靠坐在床头,前一秒还活泼的笑容,下一秒顷刻间消失了。
心,从干燥的空气中慢慢地沉入冰凉的水底。
夜深人静,是滋养悲伤的温床。
那些痛到不能在痛的记忆在静谧中如同游走的鬼魅般钻进了她的心底。
让她在这样的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心底深深的透出一口气息,她的身体慢慢的往下滑倒。
不去想了!
记忆不具备任何的力量,它只是一道枷锁。
好好的闭上眼睛,她准备要睡了。
梦里,但愿不要有繁花似锦。
但愿不会梦到他。
*
隔天。
醒来就已经快9点了。
夏冰倾下床,洗漱,走到外面。
屋里没有人了,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跟一张纸条。
拿起了纸条看了看,夏冰倾放回原处,坐下来吃早餐。
吃过了之后,夏冰倾又回答房间里,靠躺在床头。
纸条上,唯一写了让她休息。
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
三点钟的时候,季修回来,还带着萧茵。
兴许了季修来的路上跟她讲过了,一进去卧室,她就冲去,二话没说就紧紧的将夏冰倾抱住:“我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啊~~~~“
“咳——,咳——,我要被你勒死了。”夏冰倾一阵的咳嗽。
萧茵放开她,又用力的打了她一记,生气道::“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夏冰倾浅笑:“第一时间?第一时间我光顾着疼了!”
“疼你还笑,你傻啊你,你说你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也不马上高速我,冰倾,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最好的姐妹?修修告诉我你孩子没了,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何况是你!”萧茵握着夏冰倾的手,表情里全是心疼。
她们是一起考来s市的。
不过才短短半年,看冰倾经历的这都是什么。
只知道爱情比蜜还甜,又何尝知道,也会成为最穿肠的毒药。
“难受固然难受,不过——总会慢慢的过去!时间像是火车,它总是一往无前的。”夏冰倾说的乐观。
萧茵淡定了些:“冰倾,你们怎么会闹到这一步的?是不是那个什么亚的?”
虽然上次见完了那个觉什么亚的,冰倾的状态就一直怪怪的。
可是这这么会引发到流产跟分手这么严重的问题上来。
夏冰倾的表情有点回避:“我不想说了,反正结果是不会改变,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好么。”
她的表情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