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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她以为变得阳光,忘记一切,从头过来的心。
真的太糟糕了!
“咳咳——”
被烟呛的喉咙火辣辣的,不断的咳,不断的吸,就像是在自我惩罚。
在阳台上呆了好一会。
冷静的想了很多,最后灭了烟,拢了拢头发,回到屋子里。
走进卧房,慕月森还在卫生间的椅子上坐着。
夏冰倾走进去,沉默了一下,说,“不管怎么样,你这次的的确是为了做出重大的牺牲,你想要让我照顾你,于情于理,为了不欠你什么,我都会照顾你到康复的。”
“对不起,刚才我——”
慕月森试图解释,却被夏冰倾打断,“不用说了,做都已经做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这事情到此为止,没有下文。”
“被狗咬了……”慕月森隐隐有种呕血的感觉。
“要不,你想让我说强了?”
“得了吧夏冰倾,刚才你也很享受好么。”
“我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不代表我心里是同意的,慕月森你最好别废话,不然信不信我切下你的丁丁拿去喂狗!”夏冰倾火大的一通乱吼。
慕月森怔住,不敢置信,以前单纯羞涩的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冰倾回想起自己骂出的“豪言壮语”,不由的感到不自在。
慕月森摊摊手,“行!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他没忘记她出去的时候眼睛红红了,哪怕她刚才分明抱着他很愉快,这会她要这么说,他也没办法,谁让刚才他先失控的呢。
主动认了错,夏冰倾也不再说什么,她现在迫切的需要把这个事情翻篇。
“出来吧,把衣服穿好,我去把你晚饭热一热,都凉了。”她口吻温和了一些
“你来扶我!”慕月森对她张开手臂。
夏冰倾冷笑了一声,“自己想办法出去吧!”
“我的腿不能动!”
“那就用爬的!”夏冰倾说完往外走,忽而,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他的腿,有些狐疑道,“慕月森,你的腿真的断了吗?”
“当然!”慕月森点头。
“可你刚刚——”夏冰倾说了几个字就不好意思说了,她是想说,他刚刚动作那么凶猛有力,一个断了腿的男人,还有这个力气?
这不科学啊!
慕月森佯装不解,“刚刚什么?”
“呃,没什么,我是觉得,你的腿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无力。“夏冰倾盯着他的石膏腿,仔细回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刚才他似乎用腿的支撑过地面。
“你这是在婉转的夸我刚刚表现的很好吗?“慕月森眼神邪魅,敞开的睡衣,透出里头的春色。
夏冰倾脸不由的一红,她翻了个白眼,“你就在卫生间继续发浪吧,什么时候想出来,就自己出来!“
她走出去,端着床头的晚餐走出房间。
走到客厅,她就看到了姜媛。
黑发雪肤,红裙白衬衫,黑色的皮风衣配深灰色铅笔裤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是刚刚从时尚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一样,那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更是连防水台都没有,光是看看都让人觉得脚疼。
“月森呢?”姜媛把脸上的超大墨镜摘下来,将手中的花篮随意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那不成他连个护工都没请,一切都是你在代劳吗?冰倾。”
代劳两个字让夏冰倾耳根一热,禁不住地就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
有点心虚,又有点烦躁,她把自己的唇瓣咬得发白,然后点了点头,“我在照顾他,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因为你?”
姜媛身后突然传来夸张的惊呼声。
夏冰倾这才电梯方向又来了好几个人——
顾君瑞,管若谦,还有,温连尘。
刚才那一声惊呼就是顾君瑞发出来的,他啧啧了两声,把手里的一大盒燕窝雪蛤递过来,“我听说他是腿断了?”
夏冰倾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因为你才断的?”管若谦又问。
“嗯。”夏冰倾更不好意思了,头垂得连下巴都要戳到胸膛了。
她真怀疑他们再问下去,她会用下巴把自己给戳死。
三个男人听到这句嗯之后,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温连尘疑惑道,“难道,慕月森断的是第三条腿?”
夏冰倾:“……”
他们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有点希望他断的是‘第三条腿’了,这样就不会有刚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了……
真是要疯了……
“噗——”姜媛非常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因为冰倾断的,还真是有可能是第三条腿。”
她直接用高跟鞋踩在昂贵的柚木地板上,走出一个婀娜多姿,最后往沙发上一坐,女王范儿随时随地侧漏无遗,“他人呢?”
“估计还在洗手间吧。”
夏冰倾心不在焉地应着,脑补出慕月森收拾战场的画面,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要蹦出胸膛了。
就连空气里,她都觉得有欢爱过后的甜腻气息。
于是她赶紧转身,把窗帘迅速拉开,窗户也开得大大的。
冷风灌进来,跟小刀刮着骨头一样,钻心地冷。
夏冰倾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却不肯关窗户。
转身的时候,就看到那几个人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她。
“冰倾,你……热?”姜媛有些不确定。
夏冰倾别无选择,只能猛点头,“是啊,是啊,好热,啊,阿嚏——”
又是一个喷嚏,差点把胸腔都震破。
夏冰倾却边往回走,边用单手为自己扇着风,一边呵着一团一团出口成雾的冷气,一边嘟哝,“今天好热,好热,你们不觉得吗?”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心虚,不敢去看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都是慕月森害的……
“我们不热,”温连尘摇头,十分关切地看着夏冰倾,“你热的话,要不把外套脱了吧?”
外套脱了……外套……脱了……夏冰倾已经快要绷不住了,心里欲哭无泪,表面上还得在那些关切的目光中,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薄棉家居外套脱下来。
她真的好像骂脏话。
可是不能。
因为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款t恤,下面除了那双毛毛拖鞋保暖一点之外,连薄棉的粉色家居裤都不能抵御从背后呼啸而来的阵阵寒风。
“冰倾,不热了吧?”姜媛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暖气片,“要不要把暖气也关……”
“不不不!”夏冰倾快疯了,直接奔到暖气片旁边。
要是谁来关,她就会跟谁拼命!
“真不热了?”
“不热,也不冷,好舒适的温度……”夏冰倾牙关直打颤,她怀疑自己很快就会咬破自己的舌头。
那样的话,就死得好冤枉……呜呜呜……
“月森怎么还不出来?”管若谦起身,就要往屋子里走,“我去叫他。”
夏冰倾赶紧狂奔过去,挡在卧室外面,“不用了吧!他该出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了。”
“他还能自己出来?不能吧,都骨折了。”
之前第三条腿之类的话自然是开玩笑的,管若谦还是很担心慕月森的伤情的。
他绕过夏冰倾,眼看就要推开门。
夏冰倾突然伸手,两只手死死地扣住门框,誓死不让他进去。
因为洗手间里会是什么光景,她完全没把握。
要是让这些人直接看到,她觉得自己简直没脸再在这座城市里待下去。
第290节
光是想想……就觉得不行,受不了!
“你怎么了?”管若谦不解地看着她,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把慕月森先奸后杀了,里面就是分尸现场,所以不让我们进去吧?”
先奸后杀……
夏冰倾内心大声的咆哮起来:被奸的是我啊啊啊啊啊!
她委屈地眨了眨眼,“管大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管若谦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委屈,有些不明所以,“啊?”
“其实我不让你们进去,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慕月森呢……其实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顾君瑞也站过来,有些急了。
他们看夏冰倾一直阻止,便越发觉得可能慕月森的病情重了,就更想尽快看到他了。
“他……”夏冰倾一闭眼,一咬牙,只能豁出去了,“其实慕月森私下里生活习惯不太好,他东西喜欢乱放,卧室里连床底下都是他穿了半个月没洗的内裤,还有喜欢啃脚趾甲啃得到处都是,我怕你们进去了,会被熏晕!”
众人目瞪口呆。
三个男人相顾无言——
跟慕月森认识这么久了,没听说过他有这些臭毛病啊?
夏冰倾怕他们不信,还很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真的,我没骗你们!”
结果话一说完,她立刻感知到了身后一道冰凉的,快要将她解剖开的目光。
“是吗?”慕月森凉凉地,在她身后开口。
第三百七十四章:脖子上的咬痕
听到声音,所有的人目光齐刷刷的移了过去。
夏冰倾也回头去看,只见慕月森扶着墙靠在哪儿,面色不是很好看。
估计是因为她刚才的那一番话。
好吧,她也是被逼无奈,天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穿衣服。
而此时,他的睡衣虽然系上了,可前襟依旧微微敞开着,露出里头的胸肌。
看上去异常的性感。
姜媛眼睛发亮,像是花蝴蝶一样飞了过去,亲亲热热的勾出慕月森的手臂,美眸色眯眯的往他胸口猛瞧,一边佯装关心的拍拍他的胸口,“月森,你好可怜哦,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很疼吧。”
哇哦,胸肌好坚硬!
慕月森低头盯着放在他胸口的青葱玉指,冷冷的启口,“如果你把手从我身上拿开的话,我会好更多。”
“哎呦,讨厌啦,人家这是关心你嘛。”姜媛撒娇似的轻锤了他的一下,夸张的笑了几声,顺势在他身上又多摸了一把。
她可是揩油装业户。
慕月森把跟她的手拎开,“姜媛,手给我安分点,不然我不保证你走的时候,它还长在你的身上。”
“不长我的身上,长的谁的身上呢,”姜媛柔弱无骨的又攀上去,眼波娇媚的点了一下他的脸颊,对他吐了一口香气,“你这个警告我好喜欢,让我热血沸腾。”
“姜媛——”慕月森的声音沉了好几分,眼睛里冒出寒气。
“ok——”姜媛把手举起来,从他身上拿开,“不碰你了行了吧,真小气,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认识久了自然明白,慕月森这个表情代表了什么。
姜媛爱玩,爱开玩笑,可她也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敛。
夏冰倾低头暗笑,每次女王一来,慕月森就变成被调戏者,还真是大块人心啊!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外有人,妖外还有魔呢。
她清了一下喉咙,“我们别在都站着了,去沙发上坐吧!”说着,她朝顾君瑞跟管容谦看去,“顾大哥,管大哥,麻烦你们扶一下慕月森好吗。”
一直看好戏的几个男人立刻回神。
“没问题!”顾君瑞满口答应,跟管容谦两个人上前一人一边架住慕月森。
这两人可是在女人堆里泡大的,他们一靠近,就闻到慕月森身上有一股子气味,女人的气味。
他们对看了一眼,随后,顾君瑞眼尖的发现慕月森脖子上的红色咬痕。
顾君瑞忍住笑,对管容谦打了个眼色,指了指那颗鲜艳额“草莓”,两人同时露出意味的笑容。
心照不宣。
大家都坐在了沙发了。
“你们喝点什么,我去给你们拿。”夏冰倾微笑着问。
“妹子,不忙,我们都不渴,你先坐下,”顾君瑞很是热情。
姜媛更是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沙发上,“冰倾妹妹,你可是消失的够久了,媛姐姐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你是不知道,媛姐姐一把年纪了,为了你还着实的玩了一次伤感呢。”
“妹子,管大哥也为了你的离开哭过!”管容谦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温连尘跟着也打趣,“你们都情深意重的,害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为冰倾妹妹夜夜失眠,差点得了抑郁症。”
“你们这算什么,也好意思说出来显摆,”顾君瑞拍拍自己的心,“我为了冰倾妹子,差点出家!”
“我去~~~~~”
他的回答得到众口一致的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