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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紧。
目光投降海面,月光在浪花上翻出一片片漂浮不定的光晕,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慕月森……月森……”
隐隐地,似乎有声音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
慕月森眼眸一亮,暂时沉定心神,将夏冰倾从地上抱起,然后沉步走向洞口。
……………………………
翌日。
热带的阳光被纱帘隔绝了热度,温柔地融化在床铺上,夏冰倾醒来的时候,盯着头顶的水晶灯晃神了好久。
得救了……
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耳畔,传来萧茵惊喜而放松的声音。
她伸手摸了摸夏冰倾的额头,“也退烧了。要喝点水不?”
萧茵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夏冰倾的腰后,然后端来杯子试了试温度,才送到她唇边。
夏冰倾喝了一口温水,干涩到快要龟裂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一点点,她声音嘶哑,“慕月森呢……”
“在他的房间里,睡觉。”
“哦……”夏冰倾捏住水杯,垂眸。
萧茵抬起手肘挤了挤她,“你问了他,难道不问问我吗?”
语气里都是浓浓的怨念。
夏冰倾抬头,这才发现萧茵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你怎么了?”
“找不到你,我吓死了,”萧茵鼻音浓重,“真的好怕……怕找不到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女汉子一样的萧茵,遇到任何事情似乎都能消化为无形的萧茵,居然害怕……
夏冰倾心口一热,满满都是感动,“好了啦,我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会掉进海里去啊?”
“不就……那样掉下去了吗?那边太黑了,看不清。”
“哦……”萧茵惊魂未定地凝了她好一会儿,伸手捏了捏夏冰倾的脸。
“喂你干什么,很痛啊!”夏冰倾抗议着伸手去打她。
“还好,是真的,你真的回来了,不是梦,”萧茵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一点点笑容,然后翻身而上,和夏冰倾挤在一张床上,“你知道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吗?”
夏冰倾想了想,没什么记忆,“我是什么样子的?”
萧茵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然后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但笑不语。
“你很奇怪,到底怎么了?”
夏冰倾也看了自己一眼,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小草莓花纹的睡衣,短袖,短裤,领口到锁骨以上,很保守的款式嘛。
“嘿嘿,”萧茵伸手挠了挠夏冰倾的手臂,“你这套睡衣,是慕月森帮你穿上去的哦!”
轰地一声,脑子里一下子炸成空白。
夏冰倾移开视线,“你乱说的吧?骗人!”
“骗你是小狗!昨天我们把你们救出来之后,他就一直抱着你不撒手,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夏冰倾:“……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她拉过被子躺下来,蒙着头,把萧茵隔绝在外。
心绪,一片繁芜……
好乱的感觉,有点甜蜜,有点……不知所措。
就好像自己以前喝过一杯毒酒,九死一生逃出来之后,现在,又有同样的杯子,盛着同样的香醇诱人的美酒,被人放在了你面前。
而且这一次,对方信誓旦旦地告诉你,酒没有毒。
真的,没有毒了吗?
她不知道……
可是,那酒真的好醇好香,让人忍不住地贪恋那份美,却又害怕,再次中毒……
“哎呀,你这样会闷死你自己的啦,”萧茵把被子扯了扯,“你听我说嘛,昨天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你知道慕月森说了什么吗?”
夏冰倾捂住耳朵。
“捂住你也听得到,”萧茵嘿嘿嘿了几声,声音更加暧昧,“他说,叫我们先不要靠近,先准备两套衣服,和一条毯子。”
夏冰倾:“……”
“我悄悄瞄了一眼,看到他的上半身是光着的,后来救了你们出来,发现你额头上裹着碎布条,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前天出去的时候也是穿的那个布条的衣服吧?”
夏冰倾无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冰倾,”萧茵轻咳了一声,非常非常正式地坐直了身体,然后单手握拳,当成话筒一样举在夏冰倾面前,“在海边岩洞里啪啪啪,是不是更刺激?”
夏冰倾:“……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话题简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还啪啪啪?她还呸呸呸呢!
她翻身起来,干脆把床让给萧茵,往外走。
“哎呀不要这么小气啦,”萧茵赶紧跟过来,扯着她不让她走,“你知道吗?我这两天一直在幻想我和修修的第一次耶,我要在这座岛上把他睡了!可是……”
她顿了顿,有点娇羞,但在夏冰倾面前,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我在想,在房间里,不够刺激,在海滩上,不够隐蔽,在水里,又不够……持久。所以……岩洞成了我的最佳选择!够隐蔽,够刺激,够持久!你传授一点经验给我嘛!”
第四百十五章 幸福和性福
夏冰倾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
阿茵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朋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逃课一起挨批,一起看过帅哥,一起损过美女。
这样坚定的革命情谊,是绝对不能被损坏的。
“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萧茵非常严肃,“这关系到我的幸福和性福,快传授一点经验。”
“你先深呼吸。”
萧茵照做。
第323节
“闭上眼睛。”
萧茵也照做。
“然后在心里默念几次,修修,我爱你。”夏冰倾指点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问多了就不灵了。”
“哦哦……”萧茵非常听话地闭了嘴,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放在胸前。
阳光把女孩的脸颊照得白皙而圣洁,似乎已经照进了她的梦想里去。
夏冰倾猫着腰,慢慢地挪向门口,“你别动哦,一定要念足十次才可以哦!”
萧茵点了点头。
夏冰倾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跐溜一下跑了。
走廊里每个房间都被反锁了,大家因为找他们太累,所以基本都在休息。
她试了试门,最后终于推开一间,躲了进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慕月森。
他还在睡觉,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被,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轻轻地起伏着。
夏冰倾忍不住轻轻地走过去。
靠近。
十米。
似乎……不太够。
五米……似乎,也有点远。
一米……还是不够。
最后,她干脆坐在他的床边,目光一点点地上移,落在了他的脸上。
平时坚毅的脸部线条因为睡觉的关系而变得柔和,从来一丝不苟的短发,也微微有点凌乱。
更可爱的是,他居然……穿着一套岛上的睡衣,胸前的椰子树是q版的,两个小椰子不偏不倚地刚好印在他的胸前。
像……戴了胸罩。
夏冰倾想笑,又怔住。
她刚才居然觉得他……可爱?
这种形容词,居然会被用在慕月森身上,简直不要太惊悚……
赶紧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想法给驱散,可是这两个字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不断地回到她的脑海里。
并且越看他,越觉得……可爱。
真是疯了……
夏冰倾用力地搓了搓脸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男色所迷。
但是看到他眼睑下方那浓浓苍青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了上去。
找她的时候,他一定很辛苦。
在岩洞里照顾她的时候,他也一定很辛苦……
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沉……
夏冰倾抚了抚,手指尖上便微微地一麻。
他的睫毛扫过她的手指,眉心微动,醒来。
她想抽回手,但是……已经来不及。
漆黑的眸瞳里先是闪过一丝不敢相信,旋即,充满了惊喜。
下一秒,她的指尖已经被他握住。
丝丝入扣的热度从他的大掌里穿过来,钻进指尖,沿着血管逆流而上,毫不客气地袭击了她的心脏。
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夏冰倾咬唇,抬眸看他,却不小心撞进了那幽深如渊的黑眸里。
那里带着一股超自然的魔力,就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卷入进去,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她用力地想往回抽自己的手,可她用力一分,他也就跟着用力一分。
争不过他。
“来看我?”
慕月森低低开口,低沉的嗓音如砂纸一样摩挲过她的皮肤,热气笼罩过来,夏冰倾差点器械投降,无力招架。
“哪有?谁来看你了?”她硬着声音别开头,“少自作多情。”
“是吗?”慕月森嘴角噙起浅浅的笑,“如果我是自作多情,那你这样的动作,是什么?”
他牢牢地扣着她的手指,像是小孩子抓住同学做坏事了以后,要一直留着证据等老师来了,才肯罢休一样。
眉宇之间,还闪过一丝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得意。
“……”夏冰倾恨不得自断筋脉把手指割了留给他算了!
只可惜自己不是壁虎,割了不会再长……
耳垂有些发热,她别过脸,瓮声瓮气地开口,“你以为我是在干什么?我只是……只是……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在你脸上画个大鬼脸而已!”
多么蹩脚的理由,她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不敢再去看那双黑沉沉的,洞悉一切的眸子,她的目光只能虚弱地盯着地毯,开始数上面的花纹……
一遍遍地用目光描摹着那上面的纹路,想平息一点自己的心烦意乱。
手,什么时候才能抽回来?
好烦……
好热……
慕月森依旧浅浅地笑着,好像已经信了她的话一样,拉着那根小小的手指,将她整个人轻轻一扯。
“喂,你——”
夏冰倾没有防备,就这么被他拉得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胸前的柔软差点被他压扁,极度的不适应让她伸手,挡在两个人之间。
手心贴合在他心脏的位置——
嗒咚,嗒咚……
这个声音,在岩洞的时候,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
那种沉稳,依赖,她没有忘记……
慕月森抬手,将她散落在鬓边的几缕发丝捞了捞,温柔地帮她别在耳朵,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那你有没有想好,给我画什么样的鬼脸?”
夏冰倾一个哆嗦,全身颤了颤,“拿开你的手!”
“不拿开,你先说,准备给我画什么?”慕月森反手,半捧着她的脸,“是想在我脸上画一个爱心,还是……写一句,我爱你慕月森?我不能没有你?”
夏冰倾:“……都说了你是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画什么爱心,写什么……我爱你。”
“什么?最后三个字,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说你个头,”她才不要上当,“在你脸上画乌龟,画媒婆痣,画菊花还差不多!”
慕月森没有生气,反而将手移到她的脊背上,轻轻地用掌心往下,顺着她的骨节摸了摸,然后才从容开口,“这么说,你不穿胸罩跑来我房间里,只是为了做这么无聊的小事么?我可不信。”
第四百十六章 看到,亲到,也摸到。
“……”夏冰倾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她支起身体,狠狠地推了慕月森一把,“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吗?”
脸红得像煮熟了的番茄,背上酥麻的一片地炸开来,让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不想这些才不正常。”慕月森支起身体,懒懒地靠在床头,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在岩洞里,最后想的是什么吗?”
“没兴趣知道!”夏冰倾起身,气鼓鼓地吐出一句。
反正他的嘴里没好话!
“我在想,如果被困在那里真的没人来救,是不是死之前……我们要先……那个一下?”
“……”
夏冰倾伸手,狠狠地堵住自己的耳朵,“够了没有?有完没完?”
她气急败坏地跺脚,“谁要理你?从现在开始我听不到你说的任何话了!”
赌气一样把耳朵蒙得更紧,耳根都被压得有点疼,她也不肯松手。
“哦……这样啊?”慕月森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像很配合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