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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地给陆炤扣上了衬衣,周芜颇为满意地转了一圈,“肩正好诶……”
“你的裤子……”
周芜装作听不见,挽着陆炤的胳膊往外走,“快点快点,路上堵。”
被她这么一打岔,陆炤光顾着看时间,也忘了裤子这回事。
直到坐上车,陆炤看见周芜两条白晃晃的大腿,无可奈何地下车去后面拿了条毛毯。
“我一会儿总不能带进酒店吧?”
这毛毯还是蓝底小粉花的,跟家里那条绿底小红花是一个系列的,也不知道陆炤什么审美。
“可以带。”
酒店的空调风更凉,陆炤巴不得她围在腰间别拿下来。
“我不要,别人还以为我老寒腿呢,上哪儿都裹个毛毯……”
陆炤:“你现在不裹以后就老寒腿了,一到阴雨天就疼。”
周芜偏头去瞪他,“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啊,昨天喝个可乐,说容易糖尿病。前天吃了个麻辣烫,说容易得痔疮。大前天我吃了点儿西瓜,你说西瓜性寒凉不能多吃……”
一天天的这个不让吃那个不让碰,就差转发个朋友圈:惊,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国人都不知道,此物吃多了容易得……
陆炤被她这么一念闭了嘴,小心翼翼地瞟了她一眼道,“我是怕你冷……”
“唔……”周芜最是受不得他这副模样,跟谁欺了他一样。
“冷的话让服务员拿毯子好不好,这个真的有点丑……”
那复古的宝石蓝,六瓣的小粉花,四边还镶着妈妈辈最爱的蕾丝边,周芜实在是欣赏不来。
陆炤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毯子给她捂严实,“车上没人看见。”
两人每次矛盾都是以陆炤妥协加卖萌告终,周芜看见他闷闷的样子心就软了,想吵个架都吵不起来。周芜每次看见大街上情侣你一句我一句互呛还有些许羡慕,因为陆炤那脑子和嘴皮子,除了拍戏,平常生活中永远都不可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开车进停车场,周芜下车的时候碰巧隔壁车里的人也下车,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许奇怪,往陆炤的车里探了两眼,靠在车门上没动。
陆炤下了车,一眼就瞧见了旁边的白予。
“陆总刚到啊。”白予扬扬手朝他打招呼。
“白总。”
陆炤微微颔首示意,然后牵起了周芜,“白总上去吗?”
白予摇摇头,“找地儿抽根烟。”
周芜被陆炤带着离开,揪了揪他的胳膊,“那人谁啊?”
“云猫娱乐的白总,小聊的前男友。”
周芜眼睛一瞪,“那个人渣?”
周聊那个前男友的事情她听说过,大学的时候还让周聊伤了好久的心。
“他前几天拿齐圳和夏微忱的照片来找我……”
“他威胁你?要钱?”
狗仔拍到明星的照片都是可以卖给公司的,一张底片动辄就上万。
“合作,他哥哥是承天的白褚。”
“哦……豪门恩怨,为了争夺家产,一个不择手段,一个攀龙附凤!”周芜分析得头头是道。
陆炤听着想笑,“攀龙附凤?”
这话细细想来有几分道理,可乍一听却令人发笑。
这词儿似乎都是用在古装剧里的,太后形容宫女攀龙附凤,头一次见人用到生活中,听着着实奇怪。
“那照片你还留着吗?”周芜贼兮兮地问道,早岑清说那两人不寻常,却没寻到“石锤”。
陆炤摇摇头,“你别胡思乱想。”
实则也就是牵个手什么的,跟周芜脑子里的东西一点不搭边。
到了大厅,周芜循着路标先去了趟厕所,回头的时候是小跑着回来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怎么了?”
周芜指了指外头,“我在消防通道看见齐导和小微了!”
她方才不小心路过瞟了一眼,吓得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第66章
陆炤看周芜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一把将人拉到身边坐下; “别乱跑。”
周芜瘪着嘴,“我没乱跑……”
就是不小心看到了,她都没敢走进,瞟了一眼就跑了。不过隔着老远她都感受到了齐圳那max的男友力。
开席凉菜走了一轮; 夏微忱和齐圳前后脚回来。
周芜小心地打量着两个人,突然面前的碟子里被人放了一只鸡腿,“好好吃饭。”
齐圳落座以后兀自喝了一整杯橙汁; 又自己给自己续上以后才开始动筷。
他夹了一筷子凉拌猪耳; 突然抬头看向周芜,“耳朵,吴队长还好吗?”
吴逸卿的事情他之前也听说了,前几天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去看看。
周聊将注意力从盘里的螃蟹转移回来,“挺好的; 已经出院了。”
“以后怕是干不了一线吧?”
齐圳拍戏之前了解过很多消防那边的规定; 像吴逸卿这种情况,就算是完全恢复,也肯定是扛不住一线的工作强度。
“嗯……”周聊应了一声,将剥好的螃蟹腿沾了点姜丝香醋,放到嘴里抿了抿。
“我公司缺个查ip的; 你回去问问吴队有没有兴趣。”陆炤同她玩笑。
吴逸卿本是计算机系毕业的,后来才干了消防。
……
“我听说这几天有人找你买版权?”陆炤放下了筷子,去外头拿瓷杯倒了两杯热茶水进来。
众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开始聚在一块儿闲聊。
“有几家来问过。”
周聊跟这几家都聊过; 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自主权,影视化的时候说不上话,所以还在考虑当中。
“你卖给老陆啊。”齐圳啃了一口西瓜,皱了皱眉头。
初秋的西瓜不甜,熟过了头。
陆炤点点头,蜷起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问道:“那本校园?”
周聊点点头,“对,校园。”
“给我。”
“姐夫,涨价吗?”周聊勾了勾嘴角。
陆炤看着远处的制片,扬声问,“张平,涨价吗?”
另一桌的张制片吓了一跳,挠了挠头,“涨,涨……”
“明天去签合同。”
周芜将一只母蟹嗦干净以后用一旁小碗里的柠檬水沾湿了手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
陆炤将方才倒的热茶递过来,盯着她喝了半杯。
周芜转头过去附在陆炤耳边,“你早算计好了吧?连合同都准备好了?”
陆炤低头笑了笑,不置可否。
周芜之前一直念叨着要跟陆炤去公司看看,第二天一早还没醒,就被陆炤拖着起了身。
“我不去了,不去了,我好困……”
周芜眼皮子都睁不开,像是顶着个千斤重的大山一样沉。
“一会去车上睡。”陆炤直接掀了她的被子,然后关空调开窗户。
他此刻要是不把周芜叫起来,一会儿陆炤一走,周芜能睡到午饭点儿。
阳光透进来,有些刺眼,晒得周芜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跑去了厕所。
床上无遮无挡的,直接对着太阳晒,会黑的。
洗脸刷牙化妆,周芜的动作都慢吞吞的。
刷牙的时候两次都差点睡过去,还是电动牙刷崩到牙龈才清醒过来。
陆炤将人丢进了车里系上安全带,路过早餐店的时候买了两个方糕。
周芜迷迷糊糊上了楼,进了陆炤办公室就往沙发上躺。
眯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悠悠地睁开眼睛,踢了踢茶几,“陆总。”
陆炤起身走到沙发旁边,“饿了?”
周芜眼睛珠子转了转,微微抬起上身,一把将人拽了下来,双手圈住陆炤的脖子。
陆炤此刻姿势别扭得很,小腿勉强抵着沙发才能站稳。
“我……”周芜双手收紧,下一秒,一个庞然大物直接趴到了她身上。
陆炤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到了周芜身上。
双腿磕地,膝盖生疼。
他胳膊撑在周芜头两侧,鼻尖怼到了她双眼皮上。
周芜今日的眼影亮晶晶的,陆炤抹了一把鼻头,鼻尖沾了些粉。
“你起来……”周芜生怕有人推门进来,不时地瞟着门口的方向。
陆炤将头凑近,周芜刚闭了眼睛……
“陆总,在吗?”敲门声响起,周芜一把将人推开。
陆炤后背撞上了茶几,闷哼一声。
“进来。”他揉着后背起身,坐到了办公桌后头。
周芜坐直将衣服理好,然后随手拿了本杂志。
财经杂志,一个字都看不懂。
好在上头有照片,周芜眯着眼睛一个一个打量着妆容。
白予推门进来,跟陆炤打了个招呼。
“白总去会议室等吧。”两人寒暄过后,陆炤让人进来领了白予出去。
他看了看时间,不好让白予一人坐在会议室,出去将路上买的糕点加热后,装了盘。
“你吃点东西,在这儿等我。”
周芜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杂志上的某“华尔街新贵”,“你去吧。”
一本杂志翻完,周芜起身活动身体,看见周聊从电梯里出来。
她推开门出去,瞧见了周聊那副肿泡眼。
“吴逸卿不要你了?”周聊哭得眼睛就剩了条缝了,双眼皮贴都撑不起来。
“哪有……”
周聊用指腹触了触眼睛,问道:“很明显吗?”她早上还特地起了个大早,坐在化妆桌前头捯饬了半天。
“你这毛毛虫眼线出去别说是我教你的,还有你这个双眼皮贴……睫毛要刷‘z’字形,说了多少遍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化妆跟变脸似的……”周聊今天明显情绪不对,连怼人的技能都丢了。
“他们在里面,你进去吧。”
周芜给她指了路,回去继续看金融杂志。
半个小时后,周聊从里头出来。
周芜抬眸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开车了吗?”
周聊:“开了。”
周芜拎了包起身,“那你送我吧。”
“姐夫在里面,”周聊指了指会议室,“干嘛要我送你。”
周芜眼睛一瞪,“女大不由姐啊,送我一趟都不行?”
她敲了敲会议室的门,跟陆炤打了个招呼以后,挽着某个金鱼眼进了电梯。
周芜:“吵架了?”
周聊摇摇头,“没吵架啊……”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看电影哭成这样的,这少说也淌了两斤眼泪了,你得看多少部《哆啦a梦》啊。”
周聊之前非要拖着周芜去看电影,六一儿童节下午场的《哆啦a梦》。
在一群小孩子的欢声笑语中,哭得妆都花了。
“你能不能别提《哆啦a梦》了!”周聊弯了弯嘴角,随后深吸了一口气道,“吴逸卿要调职。”
“调职?”腿伤了调职也是必然的,“往哪儿调?”
可依周聊的性子,单纯调个职绝不可能哭成这样。
“l县。”
周芜张了张嘴,“l县?”
“嗯。”
“l县在哪儿啊……”
周聊上了车,没急着开。
周聊:“坐大巴要五个多小时。”
周芜叹了口气,“去多久?”
周聊:“一年。”
“没事,反正你无业游民,去看他不就行了?”
周芜笑着指了指她手上的合同,“还是个有钱的无业游民,你到时搁那村子里买块地。冬天,看飞雪漫天,满树梨花。夏天,看荷花满池,还能摘点莲蓬吃……”
“你得了吧,一点儿都不押韵。”
周聊心情轻松了不少,“我没事,就是昨天刚听说有些接受不了。”
“嗯,想开点,不就五个小时汽车吗,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
“行了,走吧。你去哪儿啊,我送你。”周聊发动了汽车。
周芜看她情绪好多了,摆摆手道,“你回去陪你们家吴队吧,不用送我了。”
周芜摘了安全带跳下车,“路上小心!”
第67章
乘电梯上楼; 正巧在电梯口碰上准备回家的陆炤。
“没走?”陆炤迈进电梯; 按了负二层。
周芜往边上站了站,等陆炤进来以后圈住了他的胳膊,“没。”
陆炤:“小聊怎么了?”
饶是陆炤,都看出来了周聊今日不对劲; 眼睛肿得跟林皓家的大眼金鱼一模一样。
“吴队要调职,去l县一年。”
上来的时候周聊搜了l县的位置,和以前爷爷家挺靠近的。她记得几年前去爷爷家过年; 那地方唯一的消遣就是跟着周光耀他老人家练书法。
陆炤思索了半晌; 似乎想起了什么,“周爷爷住l县,小聊正好可以过去……”
“谁?”
“你爷爷。”
周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