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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留完美的淑女气质,陶芝开得有些慢。
明明,男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喝止她,但他偏偏等到她前脚已经踏进了园子里才忽然悠悠的冷着脸道:“出去。”
莫晚看在眼里,一下子明白宫盛峻在整她。
可他跟她,明明无冤无仇。
难道,他们以前认识?可看样子好像不是啊。
不管是不是了,笑完再说。
男人的话音刚落,一直伏在地上没有动静的护卫犬猛地一跃而起,高大凶猛的身影扑向陌生的侵入者。
陶芝被吓了一跳,惊声尖叫:“啊!”
莫晚看着被吓得不轻,什么淑女形象统统见鬼的陶芝狼狈的冲出药园,笑得几乎岔气。
听见莫晚的笑声,陶芝回身发现那条罗威纳犬并没有追出来,它的脖子上正挂着一条红色的项圈。
她这才停下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俨然被吓得不轻。她怒瞪着笑得没有一点形象的莫晚,不敢去看宫盛峻。
好一会儿,她束手束脚的整理完形象才偷偷去看男人的脸,发现后者压根就没有注意他,仍继续采着药。
见状她怒瞪向那条还凶巴巴的瞪着她的的罗威纳犬,双手紧握成拳。
不久,宫盛峻见药采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对还止不住笑意的莫晚道:“采完了。”
“哦!”说罢,莫晚起身走出园子,出去时故意伸手揉了揉那条狗的头,不比对陶芝的凶神恶煞,那条狗乖得像只猫,闭眼似乎十分享受莫晚的揉捏,摇尾乞怜。
陶芝见状更是气得跺脚,那条该死的狗!
宫盛峻走在莫晚身侧,看都不看陶芝一眼,出了药园径直朝厅堂走去。
后者急了,大步冲向宫盛峻。
她不知道自己的左脚在被狗吓到逃跑时不小心割到栅栏的铁丝,出现了两道鲜红的血迹,割到时因太过惊惧不觉得疼,跑起来才觉得左脚隐隐作疼。
身为千金又娇生惯养的,一疼就受不了,左脚失去重心整个人朝前摔去,笔直的摔在宫盛峻面前。
莫晚一直知道这人心狠,却不想心狠到这个地步。
对于陶芝不知是不是投怀送抱的摔倒,他直接停下脚步,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砰”的一声闷响,莫晚看着都觉得疼。
没来得及起来,苏凝和陶夫人双双从厅堂里走了出来,看见陶芝摔在宫盛峻面前,一旁的莫晚目瞪口呆两人皆是一顿愕然。
陶夫人皱眉沉声道:“陶芝,你在干嘛?”
陶芝霎时红了眼眶,抬头看着自己母亲。
“还不起来!”
闻言陶芝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苏凝道:“晚晚,你怎么回事?”
知道苏凝的意思,莫晚伸手就要去扶陶芝,双手被宫盛峻拦下来的同时就听陶芝怒道:“谁要她扶!”
话音刚落就看见宫盛峻拦着莫晚似要扶她的手,面上顿时一热,扭头就见母亲阴沉的脸和苏凝尴尬的笑。
“陶芝,给苏医生道歉!”
陶芝低垂下头,本来就摔得狗吃屎,而且左脚还在隐隐作痛,现在还要给人道歉,怨气颇重,苏凝在她的话还没出口前道:“没那么严重,不用道歉。”
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瞥见陶芝左脚几丝鲜红的血渍,惊道:“陶小姐这是怎么了?”
看见自己脚上的伤,陶芝亦是一惊,下意识望向药园,眼眶顿时一红:“被药园的栅栏割伤的。”
苏凝这回连宫盛峻也责怪了,面上似有怒色:“你们俩口子怎么回事!陶小姐怎么会被药园的栅栏割伤?”
宫盛峻冷着脸:“她打开了栅栏,猎威不肯。”
说罢所有人的视线齐齐转向那条猎犬,像是察觉到了视线,猎威朝这边望来,见所有人都盯着它,似是无辜的摇了摇尾巴。
陶芝却是被苏凝的话惊得愣在原地,她难以置信的在莫晚和宫盛峻之间看来看去。
苏凝见此明白了过来,略有抱歉的对陶芝道:“家犬对不熟的人又很强的警觉性,吓着陶小姐,我很抱歉。”
陶芝微愣,仍是没有反应过来,视线似是胶在了宫盛峻身上。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莫晚的老公?她刚刚口中的低端货。
陶夫人见自己女儿难以置信的盯着宫盛峻,轻声道:“芝儿。”
陶芝这才回过神来,苏凝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意思,没想到陶芝火气却霎时“腾”的冒了起来,说一句“对不起”就了事?
她怒目圆睁,冲苏凝大吼:“道歉有用吗?我的脚……”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陶芝的脸被重重甩向一边,不可思议的瞪着双眼。
陶夫人满脸厉色,沉声道:“没大没小的臭丫头!”
宫盛峻盯着陶芝的眸子冷得没有一丝人性的温度,他牵着莫晚的手,将原本隐隐要发怒的莫晚拉在身后。
苏凝显然被陶夫人的怒气吓了一跳:“陶夫人……”
“还不快给苏医生道歉!”
闻言陶芝更觉不可思议,用力剁了一下右脚:“妈!”
侧目却是瞪了莫晚一眼,转身就冲了出去。
苏凝微惊:“她的脚伤还没处理!”
陶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陶芝跑掉的身影,转身歉疚的对苏凝道:“苏医生真是抱歉,我替芝儿跟您道歉,这丫头从小被惯坏了,越来越没大没小,现在不能再惯着了!回去还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陶夫人真是言重了,但她的脚受了伤,还是赶紧带回来处理一下伤口!”
陶夫人却摇头:“她的脚只是一点点细痕,根本不碍事,承蒙苏医生照顾,我这先回去了。”
苏凝微微皱眉,见陶夫人执意要走,于是道:“那陶夫人路上小心,回去记得第一时间给陶小姐处理伤口!”
点了点头,陶夫人坐进车里,和苏凝挥手告别,临别的最后一眼小心翼翼的落在宫盛峻身上,见男人眸子深不见底,心跳没由来慢了一拍,浑身发冷。
见陶夫人的车消息在可见范围内,苏凝回身看着莫晚:“说吧,怎么回事。”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通,苏凝摇头:“这陶家估计得毁在这个女儿手里。”
不知天高地厚。
莫晚挽住苏凝的手,扯开嘴角笑得张扬:“理她做什么!陶家毁不毁是她们造化,晚饭时间都快到了,我们该做饭了!”
伸手点了点小女人的鼻子,苏凝笑得宠溺:“你呀你!”
宫盛峻站在二人身后,眸中噙着丝丝柔和的笑意。
车子开没多远就看见一道身影狼狈的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唐秋打开车门,没好气道:“只知道哭哭哭,还不快上车!”
陶芝探出埋在膝间的头,吸了吸鼻子瞪了唐秋一眼才起身钻进车子里:“妈!你刚刚为什么打我!我的脚现在还流着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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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怪怪的
唐秋瞪了她一眼:“你还敢说!刚刚还嫌不够丢人?而且苏凝背后谁撑着腰你不知道?你是活腻了么?”
“宫家宫家宫家!你来了那么多次,哪一次遇见过宫家的人!她以前是宫家的中医,现在她都那么老了,宫家早就不要她了!”陶芝怒吼的和唐秋争执,漂亮的眸子噙满委屈。
“臭丫头!”唐秋狠狠拍了一下陶芝的头,“总之,你在她面前给我收敛点,否则我就告诉你爸!我看他怎么收拾你!”
陶芝噘着嘴怒瞪着眼,一有事就搬出老佛爷压她,偏偏她又被压得死死的。
“还有,离莫晚远点,尤其是她身边那个男人,你别招惹!”
“为什么!”陶芝震惊的扬起脸,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那么完美,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王者魅力,虽然他是莫晚的老公,但那又怎么样?
哪个男人不偷腥?
她不信她没有这个魅力。
而且,莫晚那个贱女人,凭什么得到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简单。”
“那样的男人不简单很正常!”
听出自己女儿口中的不甘,唐秋一把拽住陶芝胸口的衣服,眸色满是警告:“总之,你离他远点,明白么?”
陶芝看着唐秋肃穆的神色,终是点了点头,但垂在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
莫晚和苏凝联手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不比宫家菜色来得华丽名贵,但一样丰富。
儿时的宫盛峻身体不像现在健壮,反而体弱多病,他被送到苏凝这来养病的时候,大概十岁左右,那个时候苏凝还没有收养莫晚。
宫盛峻长大之后接手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来探望苏凝,而每次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探望她时,莫晚都不在家。
一开始是读大学,后来是出来工作。
唯一的一次见面,俩人的婚事就被确定了下来。
所以这是宫盛峻第一次吃到莫晚做的菜。
相比在宫家安安静静的吃饭,在这个饭桌上,她吃的不可开交,大鱼大肉,狼吞虎咽,毫不避讳。
宫盛峻想起她前天吃饭时只吃菜,还老低着头,看来是满腔哀怨。
莫晚吃的不亦乐乎,全然忘记了在宫家的拘谨。
苏凝看她吃得开心,一顿饭下来,笑声满满。
见苏凝要收拾碗筷,宫盛峻看着她布满皱纹的手,起身拦住她。
苏凝一愣,莫晚也是一愣。
“姥姥,我来。”
以往吃完饭也都是姥姥收拾的,这是宫盛峻第一次主动要求洗碗。她觉得他有点变了,苏凝笑得合不拢嘴,可这种变化,是好的。
宫盛峻收拾着碗筷的同时,心里琢磨着一个决定这里没有佣人,看来,是应该安个管家。
照顾姥姥。
莫晚目瞪口呆的看着宫盛峻收拾碗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将桌子擦干净,走进厨房里站在男人身侧。
却见他手法娴熟的洗着碗,一点也不像第一次洗的样子,她微微有些讶异。
宫盛峻侧过一半身子,见状莫晚上前,和他并肩一起洗碗,宫盛峻洗第一遍,她洗第二遍。
猫着腰躲在外面看着俩人一起洗碗的背影,老人笑得合不拢嘴,不住的点头。
莫晚洗好碗急忙冲到客厅,老人早已守在电视机前,黄金独播剧场今晚首播今年网友们最期待的ip大剧《墨如玉》,这也是莫晚今年期待已久的大剧,一老一小坐在沙发上,神同步的一边啃苹果,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宫盛峻原本坐在莫晚身侧,不一会儿口袋里传来“嗡嗡”震动。
看了看来电,男人起身走出客厅,莫晚看了看他站在门前修长的背影,侧头又继续看电视。
再次进来的男人没有打扰二人,径直走上二楼。
坐在桌前打开电脑,不一会儿接进一个视频会议。
那头是个金发男人,瞥见宫盛峻这边的光景,似乎大吃一惊,指着宫盛峻身后大红色的床问道:“你真的结婚了?”
宫盛峻点了点头。
金发男人想了想又问:“怎么样?”
垂头似是深思,宫盛峻沉默了好一会儿,等不到回答金发男人正要跳过这个问题时,就听宫盛峻低沉的声音:“恩,很可爱。”
男人一愣,俨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他们从没谈论过哪个女人,这是第一次。
宫盛峻的视频会议开了两个小时,莫晚上来的时候,他刚关上电脑。
“你在开会?”
见宫盛峻点头,莫晚皱了皱眉:“很忙?那要不回去吧。”
男人一愕:“你想回去?”
某人摇头有如拨浪鼓。
眸角噙着笑意,宫盛峻拿起衣服走进浴室:“爷爷说了,多待几天。”
男人的身影隐没在浴室里,莫晚登时压不住那雀跃整个人往床上一跳,狠狠滚了几圈。
滚完之后似乎有些忧桑,这床真的不是一般的小。
一想到今天早上莫名其妙挂在男人身上的自己,以及前两天来势汹汹的男人,莫晚担心自己不规矩的手脚,但明显更担心男人不规矩的手脚。
这可咋办好?
在床上滚了滚,莫晚低眉深思,得想个办法。
十分钟过去,还没有头绪;二十分钟过去,还没有头绪;三十分钟过去,浴室的门,开了。
莫晚保持一个姿势在床上趴了很久,没有焦距的瞳孔慢慢凝聚在突然出现在视线范围里的一道挺拔的身影。
黑色的浴服随意披在身上,腰上的带子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在浴服下若隐若现。
莫晚的视线目不转睛的胶在宫盛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