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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喆的新专辑卖得不错,这些年他也写了不少歌,趁着热度,你可以让他今年再出两张专辑。”
这话,乔微凉是对阮清说的,阮清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谁不知道他手下那个艺人倔得跟什么似的,就算有写好的歌,让他一年出两张专辑,他不定能拿什么话来噎自己。
噎完,不用关喆说什么,阮清都觉得自己是个眼睛里只看得到钱的俗人。
看到阮清斗志不高,乔微凉忽的看向萧红:“你和关喆认识?”
“啊?为什么这么问?”
萧红正喝着酒,被乔微凉问得一愣。
看她这样子,倒像是真和阮清没什么交情。
“那天看你们表演节目,还以为你们认识。”乔微凉淡定的说。
不等萧红回答,阮清不淡定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差点带倒椅子:“关喆在年会上表演节目了!?”
“嗯,还是演双簧。”
乔微凉坦诚的回答,阮清的表情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
天知道他这些年为了让关喆参加公司年会,说了多少没有节操的好话,可这位爷连甩都没甩他一下,今年他不在,这位爷竟然闷不做声的去参加了年会,还表演了双簧!
这种事在阮清眼里,和铁树开花差不多,这特么能被称作奇迹啊!
“何帆,你手机里有晚会视频吗?”
“手机里没有,但你可以登录我的邮箱……”
何帆话没说完,阮清就抢了他的手机蹲到一边看视频去了。
萧红咽下嘴里的东西,不是很能理解阮清的行为:“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没事,刚从戈壁回来,听见什么都激动。”
乔微凉笑着回答,心底涌起几分趣味,关喆这人,其实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无趣吧。
阮清看完视频,先是被萧红的舞技惊了一遍,然后又被关喆肯配合出演双簧的事打击到连饭都不想吃,但是最后,阮清的眼睛亮起来。
他家这位关爷连上年会演双簧这种事都能接受,那是不是意味着一年发两张专辑这种事他也不会拒绝?
一想到这个可能,阮清整个人都明媚起来。
乐滋滋的把手机还给何帆。
剩下的时间,大家都很安静的吃饭,偶尔闲聊一些有的没的。
吃完饭放下筷子,乔微凉才真正觉得又过了一年。
虽然吃得安静,但因为气氛很好,后来又要了两瓶红酒,大家都喝了两三杯,不算少,乔微凉给他们都叫了代驾。
何帆有一杯倒的前车之鉴,今晚没喝酒,最后剩下来给乔微凉做了代驾。
上车之后,乔微凉打开窗吹着风,微醺的状态很快消退,不过她的头还是靠在车窗上,懒洋洋的看着外面。
时间过得真快呀,又是一年过去了。
“微凉姐,最近新闻闹得很厉害,要做进一步的公关处理吗?”
“不用,你之前做得很好。”
乔微凉柔声回答,以何帆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一个人独挑大梁了,她没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我担心过几天又会有人拉着横幅在公司门口闹事。”
何帆说的‘闹事’,就是那些人会像之前那样,游行示威,逼迫圣庭辞退乔微凉,也逼迫法律给出公平的决断。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如果群众里面混杂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恐怕眼睛看到的就不那么透彻了。
“如果再有人在公司门口闹事,找两个记者去采访一下闹得最厉害的人,问题越能切中要害越好。”
“好,我明白。”
何帆说完沉默,车子拐了个弯,过了好一会儿乔微凉才反应过来何帆是准备把自己送回季臻的别墅。
“我和季臻离婚了。”
“吱!”
何帆踩了急刹,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乔微凉。
乔微凉表情很平静,揉揉额头把安全带系上:“我现在住在湖城国际二期。”
“……”
何帆绷着脸开到下一个路口掉头,一直到把乔微凉送到公寓楼下都没再说一句话。
“车子你开回去,明天再开到公司还我就行,路上注意安全。”
乔微凉说完冲何帆摆摆手,转身上楼。
出了电梯,周围静悄悄的。
湖城国际二期工程刚完工几个月,楼盘还没卖完,这一层虽然都卖出去了,但住户还没装修搬进来,所以这一层目前其实只有乔微凉一个人住。
然而乔微凉刚拿出钥匙,对面的门突然打开,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钻出来,吓得乔微凉差点没直接把钥匙砸人脸上。
“微凉,你回来了,正好我快饿死了……”
夏以轩兴奋的说,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脸还沾着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就跟刚刚从工地下班的农民工没两样。
“你怎么在这儿?”
乔微凉没好气的问,开了自己的门进屋换鞋,夏以轩很没有自觉地跟进来,嘴里还拍着马屁:“房间装修风格简约大方,不错嘛。”
乔微凉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谢谢,这是我前夫帮忙装修的。”
“……”
“这个秋千不错,是你自己买的吧?”
“我前夫送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问店名。”
“……”
为毛哪儿哪儿都有前夫的事?突然好想打死前夫这种生物。
“你吃饭了吗?”夏以轩转移话题。
“吃过了。”乔微凉喝了口水,还嫌不够,又加了一句:“很撑。”
“……”
夏以轩的表情可以用‘生无可恋’四个字来形容,不过很快他又满血复活,眼巴巴的看着乔微凉:“我现在好饿,可不可以让我吃点东西?”
“小区附近有很多饭店,如果你觉得路途太遥远,也可以叫外卖。”
“我们以后都是邻居,微凉,你这样对我难道不会觉得太残忍了点吗?”
夏以轩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嚎叫,乔微凉踢了他一脚,淡笑:“抱歉,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同情心。”
“……”
夏以轩最终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被乔微凉赶了出来。
他的意图很明确,但在没有整理好自己和季臻的感情之前,乔微凉并不觉得自己有心力去开展一段新的恋情。
夏以轩其实挺好的,阳光帅气,风趣幽默,放在十年前,如果乔微凉先遇见他,也许就没季臻什么事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甩掉纷繁的思绪,乔微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扔到床上。
拿出手机准备刷刷新闻,有一条未读短信,点开,是季臻半个小时前发的,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到没。
乔微凉刚想回复,季臻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接通。
“回去没?”
“嗯,到了有一会儿了。”
“下午去干嘛了?”
“见同事。”
乔微凉翻了个身,侧身把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
“小灰今天又在沙发上尿了。”
“你多教它几次,它就会自己找便盆了。”
“嗯。”季臻应了一声,乔微凉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他在找什么东西。
“它今天好像拉稀了。”
“也许是吃坏肚子了,有时间可以让季善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它这两天精神好像不太好,可能生病了。”
乔微凉抓了抓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直白的问:“季臻,绕了这么久的弯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灰很想你,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它?”
我也很想你,所以你要不要也顺便回来看看我?
………………………………
109 谁也别想和她抢
“出门开车直行上高架,第一个出口下去,左转进去,里面就是流浪动物收容所。”
乔微凉说完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关机。
“呜呜……”
被抓在掌心的小灰团发出细小的呜咽,无辜得紧。
季臻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小灰挠挠它的肚皮:“哼什么哼,装可怜也没人会来看你。”
说完松手,小灰立刻跌跌撞撞的跳下床,跑到床底蜷缩成一团,眼巴巴的看着季臻,无声的控诉。
季臻起身去浴室洗澡,热水喷洒而下,热气很快蒸腾成一片。
水流顺着身体肌理歪歪曲曲的滑落,闭上眼睛,女人俏丽的模样涌入脑海。
有乔微凉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的模样,还有她穿得轻薄,从背后贴上来的触感。
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季臻却只是抹着沐浴露,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想要。
很想要吻住那个女人的唇舌,品尝甘甜,很想感受她皮肤的嫩滑,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听她小猫般无助的呜咽,在灭顶的时候,听见她沙哑的尖叫……
思绪戛然而止,季臻有些无语的看着身下,伸手拍了拍:“怎么这么没出息?”
只是回忆着那个画面,就控制不住了。
他果真是禁欲太久了么?
洗完澡出去,小灰正趴在门口用爪子挠墙想出去,季臻走过去把门打开一条缝,等小灰窜出去之后关上。
回来躺到床上,身体有些发软,心也有些空虚。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在浴室用意念撸了一次的缘故,突然觉得很寂寞,这个时候,果然还是要抱着乔微凉才会觉得安心。
闭上眼睛在床上躺了半天,睡意全无,明明盖了两床被子,还是觉得有些冷。
起身准备再找一床被子,站在床边又觉得这床太宽太大了,好像盖着被子都会漏风。
当初乔微凉一个人睡在这上面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
突然就有些恼怒,也不想拿被子了,重新躺回去,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没把睡意翻出来,反而把刚软下去的部位给翻得神采奕奕起来。
叹了口气,撑起身体,把扔到一边的手机捡回来,找到里面的一个录音备份,这是上次从乔微凉那支录音笔里拷的内容。
点开循环播放,季臻躺下,手探下去。
录音里除了乔微凉的声音,还有赵兰的,季臻并不喜欢,分了一点神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录音处理一下,只要乔微凉的声音。
或者……想办法让乔微凉专门录一段话在自己手机里。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季臻都觉得自己有病了。
他要乔微凉的录音来做什么?边听边撸管?要是让乔微凉知道这件事,估计能把他当神经病看。
抛开这个念头,季臻专心撸管,只选择性的听乔微凉的声音,同时脑补元旦那天和乔微凉在酒店那一晚的画面。
这样花了快半个小时,季臻才完事。
身体被极致的愉悦填满,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余韵消退,脑袋冷静下来之后,季臻竟然开始想让乔微凉帮他录音的办法以及可实施性。
起身找了根烟点上,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团,季臻忍不住笑了笑。
他估计是真的疯了。
乔微凉这一夜睡得很好,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做了早饭吃,出门的时候,听见隔壁乒乒乓乓的一通响,还有很多装修工人进进出出,隐约可以听见夏以轩在指挥:“这里按照这个图纸画个壁画,先不要上色,还有这里……”
乔微凉听了两句,电梯就到了。
进去下楼,何帆的电话打来:“微凉姐,我已经快到公司了,要我来接你吗?”
远远地看着小区门口停着的那辆晖豪,乔微凉回答:“不用,我可以搭个顺风车,你先去公司吧。”
“好。”
提步走过去,季臻摇下车窗:“我带你去几个地方。”
几个地方?
乔微凉挑眉,不过没说什么,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系安全带的时候看见车里放了豆浆和小笼包,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买没多久。
“吃吧。”
“我吃过了,谢谢。”
乔微凉礼貌的回答,甚至还冲季臻点了点头。
“……我还没吃。”
“……”
所以呢?这是要求投喂的意思吗?
乔微凉坐着没动,等红灯的时候,季臻偏头看着乔微凉,目光很专注也很灼热,乔微凉甚至感觉自己的脸皮被看得有些发烫。
微微偏头看向窗外,抬手状似无意的勾勾耳发,似乎这样就能降低那目光的存在感。
红灯变成绿灯,季臻踩下油门,车子开出去,过了一会儿,他低沉的开口:“乔微凉。”
“嗯?”
“昨晚我失眠了。”
“哦。”
“床太大了,我一个人睡在上面,觉得有些冷。”
乔微凉偏头看向季臻,男人眼底的青黑有些严重,眼底也有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