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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环抱住男人健壮的腰身,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季先生,我没事,只是来送个别而已。”
“嗯。”
季臻应了一声,却还是抱着乔微凉没放。
他知道那个人是夏以轩,也知道夏以轩不会伤害乔微凉,他只是有些担心,担心乔微凉会跟着夏以轩离开。
他的能力其实很小,出了国甚至出了云城,他没办法很精准的掌握乔微凉的动态。
温颜想躲殷席,可以在云城躲三年不被发现,乔微凉如果想消失不见,季臻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方法找到她。
感受到他的不安,乔微凉心底软了软。
“季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逃离,而是形同陌路。”
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不会选择一个人狼狈离开,而是和他形同陌路。
“嗯,我知道。”
季臻回答,拉着乔微凉的手往机场外面走。
看见那辆全方位受到不同程度碰撞的车,乔微凉诧异了一下,然后紧张地看着季臻:“你受伤了?”
“没事,我让牧钊开车来接我们。”
季臻说着拿出手机,他的右手明显有些发抖。
乔微凉拧眉,抓住他的手按了一下,季臻闷哼一声,明显是痛的。
“骨折了?”
“没,撞了一下。”
能让他痛成这样,就算没骨折,那也是撞得不轻。
乔微凉抢了手机给牧钊打了电话,然后先去医院看了下骨科,许诺看了片子,没什么大伤,就是右肩淤青有些严重,休养几天就可以。
拿了药回别墅,乔微凉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季臻几次想说话都被乔微凉瞪了回去。
季善在屋里煮了一大桌饭菜准备庆祝他们复婚,一看这情况有些拿不准主意
“微凉,你后悔和我哥复婚了?”
“嗯!”
乔微凉点头,把药一股脑丢进季臻的房间,然后回自己那个小单间洗澡。
“哥,你怎么又惹嫂子生气了?”
“……”
季臻面无表情,他也不知道乔微凉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在机场说话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吃饭的时候,季善一直拼命活跃气氛,乔微凉和她说话的时候都好好的,只要季臻一搭话,乔微凉就冷着脸保持沉默,这冷暴力,看得季善都开始胃疼了,只吃了六七分饱就躲回自己的房间。
吃了饭,季臻上楼去洗澡,乔微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据悉,慕天总裁顾纪生涉嫌故意谋杀前影帝张勋,不法获得高额保险赔付案,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车祸案与此案也有关联,死者莫建洲在毕业后曾在慕天集团做过财务助理,后因工作失误被开除,但开除后顾纪生曾用海外账户多次转账给莫建洲,警方怀疑莫建洲掌握着顾纪生谋杀张勋的证据,后来被顾纪生谋害……”
“慕天的市场股价已经连日暴跌,慕天人心惶惶,已有不少员工选择辞职跳槽,张勋的粉丝团自发组成原告团,将对顾纪生以故意杀人罪进行控告!”
乔微凉换了好几个台,除了娱乐栏目,一些主流媒体也对这个案子进行了跟踪报道。
慕天这些年也算是云城蓬勃发展的产业,顾纪生这个案子曝出来,牵连的恐怕就不止他一个人,云城很多坐在高位的人恐怕都要被剐下一层皮来。
乔微凉看了两眼,继续换台。
“莫建洲的妻子周涵女士多年来一直对丈夫的死持怀疑态度,近日,她对开车撞死自己丈夫的乔女士重新提起了诉讼,但法院维持了原判,周女士对法院判决不满,却未再提起上诉,而是采取极端的手段想与乔女士同归于尽,乔女士受伤住院,周女士如今被关在拘留所,本台记者对周女士进行了独家访谈。”
指尖停住,电视画面切换到周涵。
镜头下的周涵看上去并不怎么狼狈,可很憔悴,眼底是一片青黑,明显没有睡好,眼神也有些涣散。
“周女士,你的丈夫家境并不是很好,他在毕业又失业的情况下,却支付了高额的婚礼费用,并在你们市中心买了一套新房,你知道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
“我不知道,他对我很好,告诉我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他能让我过上很好的生活。”
周涵抱着头说,眼角溢出泪来。
记者的问题明显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爱她的丈夫,他对她很好,给了她所有美好的回忆,她很幸福,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探究这些幸福背后存在怎样的反常。
“你的丈夫曾在慕天实习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是否有过任何不寻常的举动?”
“没有,他很好,真的很好!……”
周涵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在警方的示意下,记者结束了采访。
“本台记者了解,周女士因为思念丈夫过度,长期精神紧绷,现在出现了一些精神疾病,警方已经联系了这方面的专家为周女士进行诊治,相信不久的将来,整个案子都会水落石出,当然,在案件扑朔迷离的同时,我们也关注到了周女士无人照看的孩子小莫,接下来我们就会连线外拍记者刘芳。”
“刘芳你好。”
“主持人你好,观众朋友大家好,我和同事之前已经去过周女士的家,但周女士家中仍被警方封锁,具体情况无从得知,邻居告知我们,小莫在案发当天也被一同送去医院,但是现在,医院门卫不允许我们进去采访,我们正准备给院长打电话沟通。”
记者说完借门卫室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林淮一半睡意一半恼怒的声音传出:“你大爷的要是没有火烧眉毛的事,小爷一手术刀灭了你!”
“……”
记者的表情有些微妙,不过很快调整过来,声音尽量客气:“院长您好,我是星华电视台新闻栏目的记者刘芳,我们想采访一下周女士的儿子小莫,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最多耽误一小时的时间,麻烦通融一下。”
“你们是不是有病!成天找不到新闻素材抓着个孩子不放?!我跟你说,市人民医院三楼,有个老头八十了,得了癌症,躺病床上没人管,是人医生护士捐的钱让他住的,不然他年三十就得住天桥底下。”
“还有,二环路有个骨科医院,有俩农民工从工地上架子上摔下来,肠子都被钢筋串成串了,这俩是父子,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再没钱人就要拔氧气瓶了。”
“院长,我们是……”
“劳资管你们是谁,谁特么敢给劳资放进来一个记者,劳资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嘟嘟嘟……”
“……”
林淮说完挂断电话,记者再打,手机就是关机状态了。
主持人也被林淮的霸气震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表情有些尴尬:“我们所在的社会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希望大家都能献出一份爱,关注身边需要帮助的人,让这个社会能多一点温暖。”
这些话很官方,乔微凉感觉自己都听腻了。
在换台,基本都是重复的信息,没什么好看的,乔微凉索性关了电视。
季臻洗完澡下来,乔微凉问他要了手机给林淮打电话问了下莫笙目前的近况。
那天的事让莫笙受了很大的惊吓,林淮带他去找许诺看了看,许诺说需要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但不管怎么疏导,这件事肯定还是会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乔微凉当然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提出要承担莫笙的治疗费用,不过林淮没要,听他说大道理的时候倒还真有几分医者仁心的味道。
“那个案子的证据,是你交给警方的?”
乔微凉问,心里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毕竟之前季臻已经发给她看过那些资料了,虽然只是初期的资料并不完整,但矛头是直指顾纪生的。
“会得罪很多人吧?”
乔微凉问,季臻把药水塞到乔微凉手里,趴到沙发上,示意乔微凉帮他擦药。
“没什么好得罪的,反正要查这个案子的人又不是我,顶多是某只老狐狸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一招的确用得很高明,前期的舆论基本都是顾纪生炒起来的,也是他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
现在警方立了专案组调查这件事,顺藤摸瓜查出了这些事,匿名举报人如果不是交情好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想到是季臻干的,说不定还会有人怀疑和周家或者莫家的人有干系。
被牵连的上位者,应该也会认为是顾纪生一时老马失蹄,阴沟里翻了船。
顾纪生这把火烧得很旺,现在火烧到他身上,估计想浇都浇不熄。
“季先生,你很聪明。”
乔微凉由衷的夸赞,季臻刚想说话,肩膀就被棉签狠狠地戳了一下。
“嘶!”
季臻倒吸口冷气,然后又觉得自己在乔微凉面前丢了面子,却又不敢发火,只能无奈的开口:“季太太,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
“肩膀撞成这样,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乔微凉带着几分嗔怪的说,然而更多的是心疼。
“我这不是想亲身体会一下你的痛苦么。”
“我不同意你体会,你有意见?”
乔微凉丢了棉签,用手掌用力揉开药水。
药水是活血化瘀的,和皮肤接触,有种切了很多海椒一样的感觉,火辣辣的,还有些刺疼。
季臻哼哼两声,一颗心终于落回原处。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季太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季太太,你现在愿意履行夫妻义务吗?”
“不愿意,复婚手续还没完善。”
“先办事,再补证。”
季臻一个翻身把乔微凉压在身下,很细心的护住她的肩膀,没敢让它磕着碰着。
“你肩膀有伤。”
“怀疑你男人的能力?”
季臻的眼睛眯起,语气透出几分危险,似乎只要乔微凉点头,他就能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我的肩膀也有伤。”
“我有分寸。”
季臻说完低头,不管不顾的吻上乔微凉的脖子。
乔微凉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也没打算再找借口推辞,刚放软身体,季臻突然停下,一脸痛苦的说:“忘记买套了。”
“……”
“听说生孩子很疼,你身体还没调养好,还是过段时间再……”
季臻说着要出去买套,乔微凉直接伸手勾住季臻的脖子。
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能这么轻易的触动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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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你吻过几个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子,乔微凉动了动脑袋,腰上的手便跟着紧了紧,男人低哑的呢喃紧接着在耳边响起:“还早,多睡会儿。”
“上班快迟到了。”
乔微凉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涌现出来,脸有些发烫。
这男人不是说有分寸的么?昨晚怎么一直缠着她不放?
撑着胳膊想起身,这才觉得腰酸背痛得紧。
乔微凉拧眉,刚想说话,又被季臻勾着脖子拉回去,然后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
“还有力气起床,是我还不够努力?嗯?”
男人神清气爽的问,尾音带着餍足后的意气风发,让乔微凉的心跟着颤了颤,然后脸黑了下来。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精尽人亡’?
他不怕死,她害怕被折腾死呢。
“季先生,我还是个伤患。”
乔微凉开口提醒,季臻脸上的满足变成紧张,一把掀开被子,对着乔微凉的右肩又看又捏:“痛吗?是不是压到你了?我昨晚没控制住……”
看见男人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模样,乔微凉心底那点无名火熄灭,变成暖意从心窝蔓延到四肢八骸。
察觉到女人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季臻低头在乔微凉脸上咬了一口,佯装恼怒:“乔微凉,你骗我?”
“嗯,季先生,我骗你了,你想拿我怎么办?”
乔微凉笑着问,语气里是满满的有恃无恐。
季臻的唇压上来,勾着她不放,半晌才含糊不清的开口:“等你伤好了,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乔微凉:“……”
现在她突然有点相信这男人从头至尾都只有她一个女人了,不然他怎么会一直表现得这么饥渴?
屋里春意融融,彼时某个不知名的荒岛海岸上,正站着一群迷茫的人。
冯知修穿得很休闲,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罩一件灰色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色彩鲜艳的短裤,头顶则顶着一顶草帽。
如果不是周围摇着那么多台摄影设备,安若柏都以为自己是来海岛度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