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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煮吗?”
“不会就不能带吗?”乔微凉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冷冰冰的问。
安若柏打了个哆嗦,继续下山做自己的搬运工,天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时候往车里塞了那么多个包。
住在山里第一天,安若柏累得差点虚脱,当晚不到十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便被乔微凉强行拉起来去跑步,跑完了就找棵树拉韧带做引体向上什么的。
短短十天,安若柏觉得自己已经把上下两辈子的运动量都做完了。
不过到了第十一天,安若柏已经能自觉地自己早起然后出去锻炼了。
听到他出门的声音,乔微凉又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睡饱了才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出门。
没去找安若柏,反而往反方向走去。
穿过密林,一个缓坡出现在面前,缓坡上有一个墓碑,周围又长满了杂草,乔微凉走过去,也不嫌脏,就那么坐在地上,开始拔草,唇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
“爸,好久没来看您了,您过得好吗?”
乔微凉自言自语,说完舔唇笑了笑,笑得有些嘲讽:“她现在已经是光明正大的顾太太了,新闻漫天都是,你应该也知道的,我那天也去了,可惜被当做恐怖分子拦在外面,要不然,我也能看看她如今过得有多幸福呢。”
拔完草,手上沾了泥土,乔微凉撩起袖子轻轻擦拭墓碑,把脸贴在冰凉的墓碑上,低笑:“爸,我结婚了,那个人叫季臻,是我很爱的人,可惜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明知道没人会回答自己,乔微凉还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一直待到天快黑了才慢吞吞的回去。
刚进门,就听见安若柏的咒骂:“靠!不会在这时候停电停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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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受伤了!?
声音刚落,就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影跑了出来,头上顶着一团白色泡沫,不过腰间还记得裹条浴巾。
看见乔微凉,安若柏下意识的单手护胸,然后又问:“好像停电了,怎么办?”
停电了?
现在山上住户用的电是和景区电路相通的,就算因为什么意外断电,景区也会有紧急供电,怎么会断电?
压下心底的疑惑,乔微凉淡定的说:“可能是有突发情况,你拿上来的背包里有手电和蜡烛,可以拿出来用。”
安若柏:“……”
所以今晚是要用手电和蜡烛凑合着过一夜吗?他是来参加荒野求生的吗?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会儿,安若柏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怎么着,他也得先把头上的泡沫解决掉。
突然断电,乔微凉心里涌上几分不安,站在满口眺望远方,原本会亮着路灯的景区如今只是黑沉沉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好像一头蛰伏在暗夜的野兽,要将一切都吞没。
想找附近的居民问问情况,乔微凉提步走了出去。
她们家住的地方有些偏,到最近的农家乐也要走十几二十分钟,乔微凉走得不快不慢,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正想着,背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乔微凉刚要回头,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有浓郁的血腥味袭来,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命令:“别说话,带我走!”
这声音?
乔微凉用力拉下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手,回头,果不其然,对上男人一张冷肃的脸,视线往下,男人的手捂着腰腹,有鲜红的血液从他指缝流下。
乔微凉心头一惊,他受伤了!?
“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冷着声问,语气里满是疑惑和审视,似乎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
现在哪有时间解释那么多?
主动把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承担起主要的重量,乔微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你中枪了?”
走动时牵动伤口的疼痛拉回神智,季臻轻描淡写的回答:“没有,只是被刀划了一下。”
只是划伤了一下?
以这男人的身手,如果不是对方武力值逆天,或者人数太多让他寡不敌众,不然他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带着伤被追得这么狼狈?
“后山有小路可以下去,车就停在山脚下。”
乔微凉话音刚落,腰间就多出一只有力地臂膀,轻轻一捞,她的脚几乎占不到地,直接被季臻提着往前走。
男人的步子跨得很大,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即便是带着她走这样的山路,也没有一点踉跄。
山风有些大,将他一身的血腥和肃杀吹散了些。
“景区的电源,是你切断的?”
乔微凉问着手脚并用的环住季臻的腰,季臻受的伤不轻,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听到这个问题,季臻倒是坦白的应了一声:“嗯。”
“有人看到你的脸吗?”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乔微凉拿出手机拨通了安若柏的电话。
“现在想办法拍几张腹部照发到我工作邮箱,不用露脸,我要看到腹肌,现在有些突发情况,我要先离开几天,楼上卧室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有两千块钱,你可以先拿着用。”
迅速交代清楚,乔微凉直接挂断电话,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要如何炒作热点,好制造出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不过季臻的关注点显然和乔微凉不同。
“你带了新人来这里密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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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拿了点该拿的东西
他语气平平,似乎只是随意说出这样一句话。
乔微凉当然不会以为季臻是对她带安若柏有什么看法,却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之前给你发的公告既然说的是魔鬼训练,总是时不时发点动态吸睛,这样到时拍艾瞰杂志的关注度也高一些。”
说完,乔微凉又皱眉,他身上的伤,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难道拍摄工作也让安若柏做替身?
不可能的。
乔微凉摇头,这次的摄影师是艾瞰杂志的首席摄影师艾伯特?约翰,拿过许多国际摄影大奖,很有名声和威望。
这次能请他摄影已是不易,若是还找替身,未免显得太不尊重。
圈内虽然是谁红谁就有发言权的地方,但乔微凉心里有最基本的底线。
她不反感耍大牌,然而身为艺人,心底还是要怀有谦卑才好,毕竟花无百日红。
解释完,乔微凉又抛出一个问题:“追你的人和景区开发商什么关系。”
“股东之一。”
季臻简洁明了的说完,远远地已经看到停在山脚下的车,加快步子,乔微凉甚至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到了车前,乔微凉自发的从季臻身上下来,开了车门就坐上驾驶座:“我来开车,你找人来接应我们。”
季臻没吭声,手搭在车门上,眸光深邃的看着乔微凉,那目光像眼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一寸寸,似乎想把皮肉剥开好将里面的灵魂都看透。
乔微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半晌季臻才上车,却不是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后面。
乔微凉也没管,直接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飞快的窜了出去。
这里虽然是后山,但要离开景区,车子也是要从景区的收费站过的,这个时候,收费站应该会以某种理由严格排查。
如果这男人拿了人家什么把柄,搞不好被找到,这能闹出什么命案来。
乔微凉尽量冷静的分析目前的情况,还没想出什么办法,车子已经到了收费站前。
因为断电,这里已经滞留了不少乘客,然而站口放着一个木栅栏,工作人员要一辆车一辆车看完了才会放行。
乔微凉手心冒出冷汗,心跳也有些快。
她想过季臻现在在做的事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季臻一起面对这些。
毕竟,季臻是不信她的。
车子一辆辆离开,眼看马上就要检查到他们这辆车了,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抓住方向盘,乔微凉回头,是季臻从后面钻过来了。
“坐稳了。”
话音刚落,车子直接硬闯过去。
木栅栏卡在车盖上,那些人拍着车窗叫嚣着‘下车’,季臻却是理都没理,直接将油门踩到最大。
车子冲出去没多久,几辆摩托车追了出来,远远地看着,隐约可以看见他们手里都拿着棒球棒。
“你拿了什么东西?”
乔微凉问,声音有些发抖,那些人的手段,她也是知道一点的。
人性和法制,在他们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
季臻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况,唇角泛起冷笑:“只是拿了点该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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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她怕死
只是拿了该拿的?在他眼里有什么是不该拿的吗?
乔微凉深吸两口气,重新握住方向盘:“我来开,你的人什么时候到?”
诧异了一下乔微凉的冷静,季臻坐到副驾驶,脱了外套,撕下一块布条绑住自己的伤口,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
没有!?什么叫没有?做事之前这男人就没有个计划,还是他对自己一直就这么自信?
正想着,车身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竟然是有人骑着摩托车直接撞过来。
乔微凉心里一凛,将油门踩到最大。
景区外面是环山公路,弯道多,弯度又很大,有好几个弯道都是事故多发区,现在又是晚上,乔微凉额头早已浸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们现在,根本就是在玩命!
“季臻。”
乔微凉突然喊了一声,车子一个甩尾,几乎是擦着护栏,有惊无险的开过。
乔微凉不敢松懈,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心跳如擂。
“回去之后,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我怕死。”乔微凉直白的说,声音里已经有很明显的颤音。
被汗水打湿后有些滑腻的手背突然被一只大掌覆住,后脑勺一紧,乔微凉被迫扭过头来,唇上就是一暖。
这是季臻第一次主动吻她,猝不及防,可乔微凉感受不到任何的心悸,只觉得这男人是真的疯了。
他想死么!?
正想着,乔微凉感觉自己的腰被紧紧的箍住,车门打开,冷风灌进来,呼呼作响。
失重感袭来,乔微凉看见变得明朗的星空,看见自己飞舞的发勾缠住男人短硬的发。
季臻带着她跳车了,他们在急速下坠!
可乔微凉也感觉不到怕,因为男人的唇还在她口腔里搅拌着。
似乎是禁欲太久,所以一发不可收拾。
砸进水面的那一刻,乔微凉听见男人性感如罂粟的呢喃:“乔微凉,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改变什么主意?
乔微凉来不及问清楚,就已经被冰凉的水包裹,耳鼻都被水围堵,她不会水,喝了好几口水之后就因为窒息感陷入昏厥。
她想,真不值啊,还没睡到这男人,就这样白白的死掉了呢。
早知道,就不要喜欢他了。
“小刘,358号房病人的药换过了吗?”
“已经换过了,主任。”
“……”
有低低的交谈声传来,唤醒了乔微凉的神智,身体处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鼻尖还能闻到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她想,她应该命大,还活着。
睁开眼,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穿着白大褂护士服的人。
见她醒来,站在她床边的护士立刻走过来帮她调整了一下点滴,温声道:“乔小姐,你因为受惊和溺水昏厥,现在有些发烧,建议你先留院观察两天比较好。”
知道她姓乔,应该是季臻送她来医院的,那男人,应该没事吧。
“送我来的人还好吗?”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担心又是另一回事。
问道季臻,护士的脸红了红:“季先生就在隔壁,不过他伤得比较重,做完手术没多久,麻醉药还没过,所以没醒。”
乔微凉唇角上扬,露出浅浅的笑意,也没死呢,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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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单方面履行夫妻义务
打完点滴,又吃了病号饭,乔微凉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于是她下床活动活动了筋骨,就晃悠到季臻的病房去了。
男人的面部轮廓依旧冷硬,只是唇有些干裂泛白。
眉头紧紧皱着,也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麻醉药效过了感觉疼。
乔微凉走过去,拿起病床旁边的生理盐水和棉签帮他润唇,直到那唇看上去有些润泽之后才罢手。
想到跳车时这人霸道的吻,乔微凉挑眉,俯身吻上这人的唇,怕把人吵醒了,动作很轻柔,像只淘气的小猫。
吻了一会儿,季臻的唇有了血色,乔微凉满意的退开,却没就此作罢,反而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