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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艾莎莎是程燕最好的姐妹之一,程燕是肯定会向着她说的,不过,这给我透露的信息未免有点儿太少了吧,我到时候怎么跟人家四辈儿说呀,四辈儿我知道是肯定有心气儿的。
我就纳闷了,女生在这种事儿上面就是比男生墨迹,即使是女玩闹儿也不例外,只要是男的先追女的,那就比女的追男的麻烦多了,真的挺烦人的。
所以,我还是庆幸,到现在我搞的对象还都是她们主动追的我,这要是换做我去追她们的话,那我想,即使她们心里乐意,那也得捏着半拉装紧(土话,就是明明心里乐意,还得装一下的意思)了。
程燕一听我这么问,就说:“哎呀,这个是他俩的事儿,反正你就让兆年儿接着追呗。”
“你都说了,他一跟艾莎莎在一块儿就脸红,你还让他怎么追啊,我还以为今儿个事儿就差不多了的。闹半天这还八字儿没一撇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仁至义尽了,能不能成,就看他俩自己的了,咱俩就别再跟着搀和了,行么。”程燕说。
她说到这儿,我就不打算再问她了,我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事儿还没跟我说的,算了,我还是明天问问四辈儿去吧。
我跟程燕又随便聊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继续玩儿我的游戏机了。
第195章 元旦筹备
转天,当我见到四辈儿的时候,我问他:“你跟艾莎莎怎么样,有戏么?”
四辈儿只说了一句:“别提了。”
“怎么了?”我问他。
“感觉我就是给她花钱去的,除了给她买吃的什么的,她就没怎么理过我。”四辈儿说。
我一听,就纳闷地问:“怎么了,她还图你那点儿钱啊,艾莎莎家里也挺富裕的啊。”
“那我哪儿知道啊,反正,就是感觉没什么戏。”四辈儿垂头丧气地说。
好吧,也就这样儿了,我估计,四辈儿要想拿下艾莎莎是肯定不易了。算了,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帮别人说合的能力了,从洪雁到四辈儿,我都无能为力,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俩的问题了。
冬天很快就到来了,我记得下的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们这帮人还在学校的后操场打了场畅快的雪仗。
魏坤还是那么二,傻大个儿已经算是加入了我们了,毛毛还是跟小雅俩人成天在一块儿的腻乎,杨发已经和陆佳佳分手了。
我记得我还专门问过杨发和陆佳佳,但是从两个人口里得到的答案是不同的,杨发说是他甩的陆佳佳,而陆佳佳说她烦杨发,把杨发甩了,至于谁说的是真话,我已经不想考究了,总之,他俩是分手了。
四辈儿、杨明仍然还是单蹦,没有对象,一直飘着的。
而我和程燕还是保持着激情的状态,程燕在下半年里感觉发育得挺快的,胸部也越来越有手感了,但是,和比她还小一届的小雅她们比,却还是有一些距离的,这个不是我说的,而是毛毛说的,他“实地测量”和目测过,当然只对小雅实地测量了,对程燕只是目测。
十三中的大头,确实找过了四辈儿两次,但一次撞到我们这帮人,没打成,一次被四辈儿给办了。
用四辈儿的话说,跟他过手的人当中,只有大头是最能打的,连杵子都比大头差一些。
基本上,我们三中的初一玩闹和十三中的小虎帮算是进入了冷战阶段了,除了大头对四辈儿是心服口服了,别人仍然还是谁都不服谁。
后来,十三中的人也基本没来过我们三中,我想,这里面大头也起着一定的作用吧。虽然他已经辍学了,但是在十三中的人脉仍然很强。
我们三中的绝对扛旗的老大,刘连旗,在跟外校的混混打架时又抽风了,后来干脆就开了张医院证明,在家歇着了。借着这事儿,干脆后来都不上学了。
他不上学还在其次,后来,他还在学校的门口干了个流动餐车,学校只要是混的就没有不给他面子的,杵子他们一到中午放学,就跟着去帮忙,盛盒饭,收钱什么的。他卖的盒饭倒是不贵,和别家差不多,但关键是那味道太次了,我们还因为磨不过面子买过他那儿的一次。
结果,魏坤吃了几口就吐出来了,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操,这是什么猫汤狗食啊,打死卖盐的了啊。”
刘连旗只在我们学校门口卖了不到一个月的盒饭,就不干了,成天的一放学人们都躲着他绕道走,谁看不出来啊。后来,杵子还送给我们吃,我们都不敢吃,怕吃了闹肚子,这样的盒饭还能干长么,答案是绝对不能的。
期末考试前就是我们学校的元旦联欢,我们学校不组织大型的联欢,就是以每个班自己为一个单位,来组织联欢,当然费用都从班费里出,而且,每人还得再交五块钱。
课间,当班长拿着从前面的同学那收到的一沓钱走到魏坤跟前的时候,魏坤只潇洒的对他说了一句:“没钱,你看着办去。”
班长瞬间很识趣的说:“没事儿,班费还有不少了,应该够了。”然后,就走向老实的同学跟前,挺厉害的说:“交钱,一人五块。”
那同学不敢正面驳他,就说:“我那天不来行么。”
“不来行,钱必须得交。”班长在这帮老实同学的面前倒是挺有气场的。
我们几个人凑到厕所抽烟的时候,大家还商量了,因为联欢是在元旦的下午,而且是来去自由的,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但是老师是鼓励大家都来的,毕竟大家在一起快一个学期了,这个时候在一块儿说说笑笑的,吃点儿零食还是挺不错的。
魏坤第一个就表态了:“你们到时候谁爱来谁来啊,我反正是不来。”
朱继东一听,就说:“我操,我钱都交了,能不来么。”
“我让你交了么,那不是你自己个儿乐意交的吗。”魏坤说。
邢浩说:“我觉得倒是可以来,不是说联欢自由活动么,咱就上这儿打牌来呗。”
邢浩一说完,魏坤就骂他:“你妈,在老师跟前儿打牌,打的了么。”
“我刚还挺班长说了,去买几副扑克的。”邢浩说。
卢廷就说:“就是玩儿,也玩儿不了钱的吧,对吧,肯定不行,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啊。”
我听他们说了这些,就说:“诶,咱要不听听三班他们怎么个意思吧,要是他们也不乐意来的话,那咱就自己个儿过去,咱们这帮人,再叫上帮女的,那肯定有意思吧。”
魏坤一听我这么说,就一拍手:“哎,串儿说的对啊,咱问问宝贝儿他们是嘛意思的,要我看,干脆咱就自己个儿玩儿去得了,玩儿嘛不行啊,非得在这儿。”
这时候,四辈儿就说:“我觉得吧,咱们班对这事儿倒是挺重视的,刚才还有几个女生提前送我贺年卡了。”
“我这儿也收到了好几张了。”我说。
“我也收了好几张了。”邢浩说。
魏坤一听我们说话,就一瞪眼:“嘛玩儿,你们都有啊,怎么我一张都没有呢!”
我笑着拍了拍魏坤:“他们不给你,我送给你行么。”
魏坤一扒拉我的手说:“滚滚,谁要你的额,看了么,这就是排挤我啊,我到时候更不能去了。”
这时候,我就看到厕所门口毛毛跟杨发两个进来了。
“呦,都在这儿了啊。”毛毛笑着说。
魏坤问他俩:“我操,怎么才过来啊,你们。”
杨发说:“刚才临出来,我们班好几个女的都往我手里塞贺年卡,这不就耽误会儿么。”
“别提贺年卡了行吗,你这不是戳我痛处么。”魏坤无奈地说。
杨发一听,就问他:“怎么了啊?”
我说:“这逼,没人送他呗。”
“我他妈哪知道没人送他啊,操,自己个儿在班里怎么混的啊你。”杨发笑着说魏坤。
我这时候就问杨发:“哎,你们班打算怎么过元旦啊?”
“我还打算问你们了,反正,我们班杨明这不正在教室里组织了么,我俩一看也没嘛意思,就先出来了。”杨发说。
四辈儿一听他这么说,就问:“哎,说说呗,怎么安排的啊。”
杨发说:“我们班除了班费,每人再交五块钱,这个钱除了布置一下教室,再买点儿瓜子、糖什么的,剩下的就买交卷,到时候毛毛把他家的傻瓜相机拿来,杨明再把他家的录像机搬过来,诶,对了,他还说,到时候弄两盘BEYOND演唱会的录像带来。”
“是么。”我一听说有BEYOND演唱会的录像带就兴奋了。
毛毛这时候说:“啊,没错啊,到时候插上俩话筒,不就是卡拉OK了么。我们老师还说要帮我们找学校借台电视了,到那天,我们就过去搬去。”
“嚯,这下行了啊,那到时候我们都去你们班呗。”我说。
“行啊,你不说,到时候我们也得上你们班搅和去,呵呵。这个时候,咱不玩儿谁玩儿啊。对吧。”毛毛说。
魏坤一听,就说:“就是啊,光看着那帮装好学生的,装逼的,玩儿啊,是吧。”
四辈儿一拍魏坤:“哎,你刚不说没劲,不打算去么。”
魏坤冲四辈儿一笑:“我是说咱班没劲,人家三班听着就有劲啊,我到时候去三班玩儿去啊。”
“我们一人交五块钱,你要去得交十块。”毛毛朝魏坤坏笑着说。
魏坤赶紧说:“凭嘛儿啊,我们班我都没交。操。”
杨发这时候还帮腔说:“哎,你不叫就不待你玩儿,这也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啊,我们班都交钱了,能让你白玩儿么。”
魏坤把嘴一嘟:“喃不去了不行么。”
我们都被魏坤给都笑了。
我搂着魏坤,对毛毛他俩说:“行了啊,你们就别刺激人孩子了,人本来就郁闷,哈哈。”
我们这帮人说笑着,就把这事儿定下来了,到那天我们都来,不过,只在班里打个照面儿,然后我们这帮就直奔三班玩儿去。
而且,我们还商议订了,到那天在学校联欢完事后,我们就找上所有不错的,男的女的,大家一起出去搓一顿,然后去MD玩儿它一晚上。
大家都憧憬着元旦那天的到来,每个人都挺高兴的,却不想,正有一场大战在悄然向我们逼近了。
第196章 杵子,你牛逼!
放学后,我们这帮人出了学校,这个时候外面的那些卖零食的摊位已经一个都不在了,门口看着冷冷清清的,只有三个好像是在等对象的外校学生单脚支着自行车,在那儿聊着天,抽着烟。
一般来说,只要是混的学生,基本上就算是我不认识,那杨明或者是魏坤他们也总该有一个认识的了,可就是这么巧,今儿个来的这仨人,我们还真没有一个认识的。
那仨小子你们要说等人或者是干别的你就老实的待着呗,偏偏有个人看我们出来这一帮人,打从我们出校门,我赶紧他就在瞅我们,一直到我们路过他们的面前,他都是俩眼一直目送着我们。
本来我们今儿个心情都挺好的,连一贯爱惹事儿的毛毛都一反常态的没搭理他们。
要说,我们只要没人跟他们照眼儿的话,也就没事儿了。
可是,那几个小子里有一个小子可能以为我们怕他们,不敢瞅他们了。竟然一偏头,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句:“操。装梆子。”
我们都已经走过去了,一听那小子这么一说,魏坤突然转过身,指着那小子就喊:“你操嘛!”
可能魏坤也是我们几个当中今天唯一一个心情比较郁闷的了吧,这时候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发泄一下了。
我们今天只是不想惹事,但是既然魏坤都开口了,那我们肯定是不会怕事的了。
那小子应该是没有想到魏坤会这么回头突然朝他喊了一句,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冲魏坤喊:“我操,有拾金子、拾银子的,还有拾骂的啊!”
这下就该毛毛出嘴了:“你少你妈跟我这儿弄这里给儿楞,赶紧滚家了吃你妈咯咯(意同咪咪)去!”
毛毛这话一出来,只要是个玩儿的话,那就准得打起来啊,不只是混混儿,就是一般的学生骂街都是这样,你可以直接骂我,但言辞中只要是一提到父母辈的,那百分百就得动手的节奏了。
他们正骂着的功夫,杨发还小声说了句:“这几个傻逼哪儿的啊,怎么都没见过啊。”
的确,你说他们不是玩闹儿把,一般的学生哪有上来就跟人照眼儿的,可你要说他们是玩闹儿吧,这一带的大小玩闹,基本上我们都认得啊,怎么就没见到过他们这道号儿的呢。
毛毛刚骂完这句,那小子就指着毛毛骂:“我吃你妈的咯咯啊!”
“我操你妈的!”那小子话音刚落,毛毛就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冲他们就过去了。
毛毛刚冲出去,我就看见他扔的书包的拉链口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