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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来到酒品区,准确无误取了之前那瓶红酒,还拿了两只杯子,对她摇摇。
最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两幅扑克牌。
采购完毕,他认真问,“吃夜宵喝酒打牌,还有什么?”
江无心心服口服,一脸崇拜地摇摇头。
温少蕴顿觉心痒,揉揉她脑袋,又心情愉悦地亲了她一口,这才推着东西去结账。
江无心摸着嘴唇,模样跟在身后,心里又有那种被珍爱被需要的感觉,甜得直冒泡。
登云楼这边,关奇走前已经知会过孙启明。
此刻,他正等在前厅。
可当他看见老板左手搂着江无心,右手拎着一看就是在对面买的一袋不知名物品时,心里还是满满的吃惊。
他认识江无心,也只是知道她是秦家那个似乎不太得宠的二姐而已。
但这些时日,外面传的是秦浣溪和老板的绯闻,虽老板并没对外承认,却也没否认。
再加上,他上次在酒店确实也亲眼所见了。
可从没听过秦家二姐和自己老板有什么瓜葛啊?
而且看这个疑似逛超市的亲密劲,可掺不得一点假。
而让他震惊的是,此时,一向雍容自若的老板头发稍稍有些凌乱,仔细一看,裤脚上竟然还有一个鞋印,平常一尘不染的鞋子上也有些脏污,再加上拎着的硕大白色塑料袋,那是相当接地气了。
他为温家做事这么多年,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温少蕴。
顿时心中带着无数猜测,走上前打招呼,“温先生!江姐!”
江无心微笑着跟他点点头。
孙启明迅速地打量一眼江无心。
他从前对她的印象只是柔弱白净,不怎么起眼,此时再看,倒是觉得自己从前眼拙了。
他恭敬地问,“温先生,今晚歇在这儿?”
温少蕴点头,看了一眼江无心,交待孙启明,“江姐这段时间先住我房间,她在如我在。”
不过一分钟,早已练就处变不惊的孙启明今晚第二次被震到,面上丝毫不敢含糊,“是,江姐,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江无心捏了一下温少蕴的胳膊,这个人又自作主张。
脸上还得保持微笑,“有劳孙经理了。”
又被掐了一把的温少蕴极细微地偏了头对江无心笑。
这些细的动作没逃过孙启明惯会察言观色的眼睛。
他微微躬身,建议,“温先生,要不要取一瓶petrus?82年的,昨波尔多直采刚到。”
温少蕴转脸微微挑眉,询问江无心意见。
江无心立刻垂涎地点头,既然已经能住总统套房,配上一瓶酒王之王的petrus也不为过了。
“好,去准备吧。”
温少蕴揽着江无心走向电梯。
☆、第 26 章
三十三楼电梯出来; 私人管家已经在电梯前等着,恭敬地在前面引路,开门。
进门,江无心才感受到什么叫作极致的奢华。
这就是海顿最顶级的总统套房了,江无心不知道这个套房具体有多少平,只觉得大的超乎她想象。
有私人餐厅; 客厅; 会议室; 厨房; 更衣间,卧室,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奢靡至极。
等看到浴室里宽敞的落地窗和超大按摩浴缸; 江无心是完全兴奋了,之前流了一身的汗; 恨不能立即进去泡个澡。
等她欣赏完各个房间; 回到客厅; 温少蕴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本厚厚的书。
敲门声响起; 私人管家送来一瓶红酒和精致的食物。
温少蕴挥挥手,私人管家恭敬地退下。
江无心觉得身上黏腻,还是先洗个澡。
见温少蕴正看书看得聚精会神; 也不打扰他,直接去了浴室。
她泡了一个舒适至极的澡,没有带衣服,只好穿了酒店的睡袍出来。
===第30节
只见温少蕴正站在沙发前看电视新闻; 明显也是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潮湿,跟她穿着同款的睡袍,露出小半截修长结实的腿。
她目光自然而然随着他小腿往上,到腰,到斜襟v领露出来的小部分胸膛,再到突出的喉结,不由“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脸也开始发烫。
她立即捂住嘴,生怕他听见自己刚才丢人的口水声,江无心忙转移视线,盯着电视。
电视画面切换,某个座谈会上,镜头聚焦在一个高大帅气,器宇轩昂的身影上。
江无心惊呼,“温部长好帅!”
温少蕴早留言到她的动静,斜斜看她一眼,抿了抿嘴,立即又重新调了个台。
“哎,别换啊!我看一下。”江无心急着要拿他手里的遥控器。
温少蕴抬起手臂,不给。
江无心踮起脚尖,伸长了手去够,“让我看一下嘛!”
温少蕴眼皮轻垂,从她领口看进去,轻声说:“够到就给你。”
“真的?”
江无心个子不矮,索性跳起来去够。
果然已经能碰到遥控器,她看准目标准备再次起跳,谁知温少蕴手一偏,她一下子扑了个空,一巴掌就拍在温少蕴脑门上,很响亮的一声。
整个人也一头扎进温少蕴怀里,很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温少蕴闷哼一声,眼睛也被她胳膊盖住,一个没站稳,“咚”的一声,抱着她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两个人姿势暧昧,江无心压在温少蕴身上,揉着他额头,心虚不已,“是你自己耍赖,我不是有心的。”
“真是要命,”温少蕴说得缓慢低沉,“江无心,你是来夺我命的吧?”
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无奈和甘之如饴。
江无心强忍着笑,看他手上的伤口,脖子上的抓痕,还有现在不适眯着的眼睛,终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温少蕴皱着眉,有些咬牙切齿,“你还笑!”
说着按下她的脑袋,毫不犹豫亲了上去。
好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江无心看着地上胸膛起伏不定的温少蕴,心脏“砰砰砰”地加速跳动,说话也开始结巴,“我……我想……喝酒。”
温少蕴挣扎了一会,松开手,哑着声音,“……好。”
他其实心里也有些紧张,刚才那充满力度的一抱,他已经充分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尤其明知她里面没穿任何衣服,心里更是蠢蠢欲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他想慢慢来,不想吓到她,他希望和她一起有个美好的开始。
温少蕴一个翻身,抱她起来,把她放进松软宽大的沙发,自己坐到旁边。
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
江无心踢掉拖鞋,窝在沙发上,轻轻饮了一口,享受地眯起眼睛。
温少蕴面对她坐着,也饮了一口,却早已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眼神渐渐变得幽暗。
刚才地上那一番动作,她领口早就露了些若隐若现的风光。
他越发觉得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扑克牌。
他问,“你会玩什么牌?”
“不会。”江无心摇头,想想自己其实真没玩过牌。
温少蕴耐着性子看她一眼,“我们来个最简单的,六七岁的小朋友都会。”
“怎么玩?”江无心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姿态。
温少蕴尽职地教导,“这种玩法叫小猫钓鱼。两副牌,我们一人一半,你出一张牌,我也出一张牌。”
温少蕴拿着牌放到沙发上做演示,“谁手里的牌跟下面的牌一样,就可以吃掉到它为止所有的牌,谁最后手上没牌就是输。”
抬头看她,“明白了?”
江无心不以为然,“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不用动脑子,只靠运气,怎么样?”
江无心欣然点头,“没问题。赌什么?”
温少蕴嘴角微扬,“只玩一局,你赢了,那一百三十万一笔勾销。”
江无心惊讶,“真的假的?你说话算数?”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个诱饵太吸引人了,江无心心动得很。
她立即又问,“要是你赢了呢?”
“我赢了,”温少蕴说的缓慢,“你随便我怎么样。”
他眼睛微闪,“敢不敢赌?”
江无心小心问,“什么叫随便你怎么样?”
温少蕴动了下坐姿,不说话。
江无心不放心,期期艾艾地问,“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她甚至转头四处找了找,“蜡烛?手铐?鞭子?”
温少蕴额头的青筋开始抽动,心底一股邪火压都压不住,脸色暗沉,“江无心,你从哪学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江无心瑟缩一下,小声嘀咕,“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温少蕴眼露威胁,“你说什么?”
江无心呵呵笑着,“没什么没什么。没有就好。”
心底一算,不管是赢是输,她都不亏。
赢了赚个一百三十万,无债一身轻,输了也有极品男色可享,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下了决心,举起拳头,“我们开始吧!”
温少蕴瞥她一眼,洗牌,把牌分成两摞,放在沙发上,“你选一个。”
江无心伏下身子,眯起眼睛左看右看,用手又压了压,左边似乎多了两张,嘿嘿笑着,果断拿走左边。
温少蕴笑笑,无所谓地拿了右边。
江无心催促,“你先出牌。”
温少蕴依言放下第一张牌。
江无心随后跟上一张。
你来我往,沙发上渐渐接起一长串的牌楼。
江无心内心紧张,盯着温少蕴又放下一张,还是没有,她庆幸不已。
轮到她,慢慢放下,眼睛一弯,嘴边露出大大的笑容,“有啦!”
差不多是拦腰吃掉台面上一大半的牌。
她得意地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若干个回合之后,各自有所输赢,两人手上的牌竟然还是差不多保持原样。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江无心已经放松下来,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喝着红酒,惬意的不行。
又过了十分钟,情况竟然开始一边倒,江无心手里的牌越来越少,已经大半归到温少蕴手里。
江无心神情又开始凝重起来,打牌嘛,当然还是赢了更过瘾。
终于,江无心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张牌,台面上已经排了一长串,打头的是a,第二张是小王。
轮到温少蕴,他趁着江无心不注意微微翘起手里的牌,是a,轻轻抽出下一张,瞥了一眼,放下。
没有。
江无心松了一口气,得意笑着放下最后一张牌,是小王。
吃下台面上除了a的所有牌,她又开始卷土重来。
接下来,温少蕴节节败退,好运仿佛全到了江无心这边,她很快在十分钟内一鼓作气赢下所有牌。
胜负已分。
江无心站起身,兴奋地大跳大叫。
温少蕴靠在沙发上,拿着酒杯,闲适地曲起腿,宠溺地看着她笑。
赢了赌局,江无心身心彻底放松,醉意也起来了。
她嘻嘻笑着,绕过温少蕴的腿,还要去给自己倒酒。
温少蕴不想让她再喝,一手拦住了她,拿了她的空杯放到一旁的餐台。
她倒好,就着温少蕴左手的杯子,把里面剩的小半杯全喝了。
温少蕴哭笑不得,“真是个酒鬼!”
把自己空了的酒杯也放到一边去,揽住她还想要去够酒瓶豪饮的姿势。
江无心头已经有些晕乎,一脚踩上他的腿,一个踉跄倒在他身上。
她趴在他身上,脸正蹭在他衣领半敞露出来的胸膛上。
感受他肌肤的温度和弹性,她不由自主像小猫似的又蹭了蹭。
温少蕴的身体一下子就烫起来。
他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克制地轻吻,亲她的脸,亲她的唇。
江无心难以抑制嘤咛出声,不甘示弱也去亲吻他,亲他的下巴,亲他那道被她抓的伤痕。
又痒又麻。
温少蕴心里那团藏了很久的火一下子涌上身体,涌上四肢,涌上脑袋,最后又聚集于身体某处。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江无心趴在他胸膛上问,“小哥哥,你有经验没?”
===第31节
温少蕴喘着粗气冒着细汗,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她抬起脸,脸上有些不自在,娇喘着在他耳边低语,“就是那个,你有没有经验嘛?”
温少蕴辛苦克制,面色一沉,“这个很重要?”
江无心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希望我第一个男人经验老道一些。”
不知是该计较“第一个男人”还是该计较“经验老道”,温少蕴深吸一口气,依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