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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随之降了几度。
“卓力格图先生在问这个问题之前。
想必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明知故问。”
于少卿的记性想来很好。
早上娜仁托雅在他的面前只喊过一次卓力格图的名字,他便记下来了。
果然在卓力格图听见于少卿称呼自己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更多的是愤怒。
卓力格图也是负责这次“燃灯节”的负责人之一。
满都拉图从下午起情绪就不太对劲,卓力格图知道能够对满都拉图的情绪造成如此之大影响的人肯定只有吉雅。
一开始,无论卓力格图怎么问,满都拉图就是不松口。
后来被他问急了,才愤怒地告诉了卓力格图于少卿亲了吉雅,他看见了之后,愤怒之下揍了于少卿,结果吉雅竟然还因此责备他!
在卓力格图的心里,早已将满都拉图当成妹夫来看待。
卓力格图表示一定会给满都拉图一个交代,所以在忙完事情之后,他就会回来了。
“我想知道原因。”
卓力格图面无表情看着于少卿。
“我也有问题想要请教卓力格图先生。”
在卓力格图困惑的目光下,于少卿将手机解锁,翻出相册当中的其中一张照片,递到卓力格图的面前。
当卓力格图看见于少卿手机上的相片时,他的眼底闪过震惊、不可置信等等错愕的情绪,眉头也随之深深地皱了起来。
照片里的人长得跟吉雅太像了!
甚至可以说是一模样一样!
“相片上的人是我的妻子。
我们非常恩爱。
四年前失踪于一场爆炸。
当时的爆炸太过惨烈,我甚至连她的一块遗骨都没有找到。
我的妻子就那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此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在这四年里,我从未放弃过寻找她。
卓力格图先生,我想请问您,吉雅真的是令尊跟令母所出吗?”
于少卿的目光牢牢地锁住卓力格图,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这个时候,卓力格图已经收起脸上所有的情绪。
他把手机交好给于少卿,神情淡淡地道,“恐怕要让于先生失望了。
吉雅确实是我的家人。
如假包换。
于先生若是不信,大可以拿我们家人和一个人的毛发去跟吉雅的毛发进行dna比对。
还有,吉雅从来就只是吉雅。
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下一次,于先生若是再有类似冒犯的举动,就不要怪我这个当阿哥的不客气!”
卓力格图撂下狠话,就从房间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手间洗澡去了。
卓力格图的语气太过笃定,于少卿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任何撒谎的痕迹。
即便如此,在第二天,于少卿仍旧是想办法拿到了吉雅跟卓力格图的头发。
于少卿已经不发烧了,吉雅自然也就不必彻夜守着他。
昨晚于少卿是跟卓力格图回他的房间睡的。
当然,卓力格图是睡在昨晚吉雅睡的那个小床上。
于少卿醒来时,卓力格图就已经不在了。
于是,对于于少卿而言,取到他的头发,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至于吉雅的,也不是太难。
白天卓力格图一家都不在家,于少卿去吉雅房间里就轻易地拿到了她的头发。
以于少卿现在这种情形,自然没有办法将毛发送去市里去做dna比对。
这件事又太过私密,于少卿不能随意将其托付给人,这里也不通快递,于是,只好打电话给孟云泽,让还在大哈齐跟人洽谈业务的孟云泽跑一趟。
孟云泽听说于少卿因为救一个蒙古小孩儿腰部跟手臂受了伤,现在在一个叫朵儿朵得牧民家养伤,孟云泽吃了一大惊。
“卧槽!大小就知道你是我们几个当中三观最正的。
但是哥们儿真没想到,于大少你竟然还有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
为了个蒙古小孩儿跟草原狼徒手搏斗什么的,这是疯了吧?
于少卿没工夫跟他贫,他把在这遇见吉雅,以及怀疑吉雅就是四年前失踪的宝贝,包括想要让他替他跑一趟,去市里做nda的事情告诉了孟云泽。
于少卿没想过要瞒孟云泽,何况,这事在孟云泽来了朵儿朵,见到吉雅本人后也瞒不住。
于少卿索性和盘托出。
孟云泽还沉浸在于少卿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蒙古小孩儿,差点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的震惊当中,没想到紧接着今年果然还有个深水炸弹在等着他!
听了于少卿打这通电话得真正目的之后,孟云泽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过了过分钟,孟云泽才艰难地开口,“卿,警方不是说过了,当年那场爆炸,你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完全是因为地下室第二层的特殊结构对爆炸起了绝对的缓冲作用,以及当时你所在的地方太过微妙,你才会毫发无损。
在那种情况下,小宝贝她……
===第388节
最重要得是,你认为,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她怎么可能会不回来找你?”
孟云泽知道,这四年来,于少卿从未接受过宝贝已经去世的事实。
哪怕他出于熊家树的压力,为宝贝立了个碑。
过去四年,只要一有人提及当年爆炸的事情,于少卿就会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认定了吉雅就是宝贝,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缘故,于少卿听了之后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甚至语气平静地道,“因为宝贝失忆了。”
电话那头的孟云泽默了默。
当拍电视剧呢?
动不动就失忆?
何况,安宁市跟内蒙在地图上都一手丈量不过来,就算宝贝真的福大命大,从那场爆炸里死里逃生,又被好心人所救,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内蒙啊!
“我有预感,她就是宝贝。
云泽,你帮帮我,好不好?”
于少卿如此地低三下气。
孟云泽还能说什么?
“行!我替你跑这一趟!”
孟云泽咬牙应下。
他倒要看看看看,那个吉雅到底跟宝贝有多像!
孟云泽答应替于少卿跑一趟,但是他这一趟蒙古之行,本来就是有工作在身,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至少工作上的事情得交代清楚才能走。
于少卿也在这一天,终于见到了“消失”了整整五天的吉雅。于少卿表示理解。
后来,于少卿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叫孟总,主动表示,让孟云泽先去忙。
孟云泽也是真的忙,两人没说几句就匆忙挂了电话。
到了夜里该给他手臂换药的时候,于少卿发现,给他换药的人变成了额尔德木图。
于少卿决计没想到,自己一个冲动,竟然使局面变得如此糟糕。
从昨天吉雅生气地离开到现在,他已经整整一天半的时间没有见过到过她。
期间阿拉坦仓倒是带着他的妻子以及小儿子阿木古郎拎着礼品,特意向于少卿道过谢。
原来小孩自从那天受到草原狼的袭击后就一直发着高烧,到了今天早上才从市医院接出来。
回家睡了个午觉,就被带过来跟救命恩人道谢了。
乌日娜跟满都拉图两兄妹都没有出现,阿拉坦仓的解释是,兄妹两人都在为七日后的“燃灯节”做准备。
于少卿这才知道,原来再过五天,就是朵儿朵一年一度的“燃灯节”,相当于草原的狂欢,到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表演舞蹈、摔跤、射箭、骑马等活动。
“叔,您家在燃灯节那天,也会表演节目么?”
额尔德木图过来给于少卿手臂换药的时候,于少卿想起白天阿拉坦仓告诉他的,家家户户都会表演节目的事情,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吉雅到时候是不是也会表演节目。
“当然!
燃灯节可是我们朵儿朵的盛会!
到时候然给你见识一下我们游牧民族的能歌善舞以及多才多艺!”
额尔德木图本就是个开朗健谈的人,谈及草原上的牧民,言语当中更是流露出一股难掩的自豪。
“好啦!
你这手臂上的伤口恢复得不错。
再过一个星期估计就能结痂了。
倒是腰部的伤口,我听吉雅说已经裂了两次了?
今天也还不到换药的时间。
只是既然已经撕裂了两次,自己就注意点。”
额尔德木图收好药箱,在于少卿的肩膀上拍了拍,也就出去了。
“……”
还想旁敲侧击地打听那天吉雅会表演什么节目的于少卿。
……
于少卿现在住砸卓力格图的房间,衣服也大都是穿的他的。
别的倒还好说,贴身衣物什么的,对于于少卿而言,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从娜仁托雅口中得知每天一大早,就会有牧民开车进镇里办事情之后,这一天,于少卿也起得格外得早。
据牧民说,距离朵儿朵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镇,那里可以买到衣服。
草原上的清晨已是热闹的景象。
一大早赶着羊群去吃草的,在家门口挤羊奶的,也有一大早就跑出来玩的小孩。
于少卿昨天就跟一个牧民约好了,早上要坐他的车子去镇上。
到了约定的地点,已经有一辆吉普车停在那里。
“于先生,您来啦!”
于少卿走过去,驾驶座上的司机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
草原上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尤其是还是清晨的草原。
于少卿的脸都被冻僵了,他勉强朝对方笑了笑,打开了车门。
后驾驶座,吉雅睁着一双乌亮的眸子,一脸不高兴地瞪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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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我才不要跟你去开房!
于少卿见到吉雅,也是微微一愣。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
他昨晚还在因为那日的冲动吓跑她而自省,今天她就自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嘿!吉雅你忘啦?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过,今天有人要跟我们一起去镇上。
不过,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原来我还以为你们是约好的呢。”
司机巴巴达听见后座的动静,大嗓门地主动解释道。
“我们才没有住在一起!我跟他一点也不熟!”
吉雅大声地嚷嚷!
鬼才跟他这种斯文败类有约!
“哈!难道你们不是住在一个毡房吗?”
巴巴达对着吉雅挤眉弄眼,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于少卿一眼。
吉雅气得脸色通红。
天气预报说今天很有可能会再次下雪,在很多路段都还有积雪的情况下,很多人根本不愿意冒险开车去镇上。
只有巴巴达胆子大,敢在下雪前去镇上,然她也也不会坐巴巴达的车。
倒不是说巴巴达这个人有多坏,只是可能是五十多岁了都还在打光棍的缘故,这死老头讲话总是会带点颜色。
吉雅再能言善辩,终究也只是一个未婚的女性,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老流氓。
于少卿看出吉雅的不自在,加之他自己本身就不喜欢这种涉及某种颜色跟暗示的玩笑,他微微皱了皱眉,用真诚地语气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接住在额尔德木图医生的家里。我很感谢额尔德木图先生以及他家人对我的照顾。”
于少卿一句话,便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巴巴达刻意制造的那种暧昧跟猥琐的语境。
吉雅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解围。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过火了,巴巴达摸了摸鼻子,没有再做声。
发动机发动的车厢响在安静的车厢。
一开始,巴巴达说话的兴致还挺高涨,吹嘘自己年轻时也曾经跟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