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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唇角的那点豆花被他的舌尖给卷进去,初夏的心狠狠地漏跳了一拍。
初夏慌慌张张地躲进洗手间里去洗漱,往脸上泼了好几把冷水,脸上的温度才稍稍褪去一些。
余光瞥见初夏落荒而逃的身影,孟云泽摩挲了下下巴,唇角微勾。
很好,看来他的魅力还在。
初夏从洗手间里出来,桌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过了,孟云泽并不在屋内,想来还是已经走了。
初夏大大地松了口气。
同时,努力忽略内心深处那股淡淡的失落。
初夏走到床边。
床脚散落着他们方才从她原来房间带过来的那些三叔特意给她买的衣物
她太了解三叔的性格了。
言出必行。
既然三叔言明,这些衣服她要是不肯收,他就把它们全给扔了,他肯定会说到做到。
因此,犹豫再三,最后在离开那间房间的时候,她还是把这些衣物都给带上了。
“还真是有钱任性。”
初夏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她记得之前看见过三叔似乎还给她买了睡衣的。
初夏在那一堆购物袋里翻找了一会儿,果然从中发现了一套摇粒绒睡衣。
比起太过性感热火的内衣内裤,这套卡通图案的睡衣要正常许多。
可能奢侈品店的内衣都是那种款的吧。
初夏没有多想。
把身上的浴袍脱了,换上睡衣。
初夏刚把浴袍折叠好平放在床上,就听见了敲门声。
是三叔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么?
初夏透过猫眼,确定是孟云泽,这才把门给打开。
房门打开,孟云泽立即就发现初夏换了睡衣。
孟云泽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相当的炙热。
初夏身上穿的这套睡衣确实是摇粒绒的不错,图案也是卡通的。
===第613节
然而,在睡衣的帽子上有一双可爱的粉色兔耳朵,就连屁股那里,都有一团毛茸茸的可爱的兔尾巴。
初夏穿上睡衣后还来不及去照镜子,自然也不知道她穿着这套睡衣的模样,有多撩人……
特别是她背对着他关门,屁股后面的尾巴也随之轻轻扭动的时候。
喉结上下滚动,孟云泽的声音都低沉了几个音调,他声音略微沙哑地道,“这套睡衣很适合你,你穿起来……很可爱。”
初夏把门给关上,听了孟云泽的话,脸颊飞上一抹红晕。
尽管她不觉得过了年马上就二十八岁的自己,跟可爱这次有什么沾上边的地方,但是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为之欢喜跟雀跃。
注意到孟云泽的手里还拎了个行李箱,初夏目露惊愕。
孟云泽眉峰微微上挑,“咏咏,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今天晚上,我在这间房过夜。
而你则去我的房里睡。”
初夏尴尬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忘了。
“走吧。我送你过去。”
孟云泽担心,再不把这只小白兔给送出房,下一秒自己就该化身为狼了。
“其实这间房间也挺好的。”
初夏对孟云泽执拗地要她晚上去他的那间房休息感到不解。
宾馆的房间,不都差不多么?
“唔……咏咏的意思是,晚上要跟三叔共处一室?”
孟云泽缓缓地靠近初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男人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耳畔,紧张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面红耳赤地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嫣红的脸颊,粉白色的睡衣。
孟云泽的脑海里没来由地想起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来。
“你想要穿成这样出去?”
一手扣住着急忙慌地就要开门出去的初夏,面对对方困惑的眼神,孟云泽抛下一句,“等着”,就去自己的行李箱里一通翻找。
终于,找到了一件加长款的黑色羽绒服。
不由分说地把加长款的羽绒服给初夏套上,还替她把拉链也给一并拉上。
确定初夏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连兔子尾巴都没露出来,孟云泽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走吧。”
孟云泽很自然地牵起初夏的手,送她回到他原先的那间房间。
初夏被动着被孟云泽牵着手,往外走去。
她很想告诉三叔,这么近的距离,告诉她房号,她完全可以自己过去的。
她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几次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三叔的手太暖了,她舍不得放开。
第315章 她的嘴唇怎么破了?
再远的路都有分开的时候,何况,不过是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而已。
孟云泽用房卡刷开门,就松开了初夏的手,把手中的购物袋给放在椅子上。
被孟云泽牵过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拢,上面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房间里开着暖气,有点热。
初夏把身上的羽绒服给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孟云泽一转身,就看见初夏掂着脚尖背对着他挂衣服,后面的兔子尾巴一扭一扭的。
孟云泽走过去,轻松地就将羽绒服给挂在衣架上。
身后就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初夏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
好像,一转身,就投怀送抱似的。
孟云泽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初夏,漂亮的桃花眼眼底闪过一丝可惜。
还想趁机好点福利来的。
孟云泽深知以初夏的性格,他要是把人给逼急了,受惊的小兔子就又该跑掉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自动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假装没注意到初夏的不自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早点睡。
我就在隔壁。
这是感冒药跟发烧药。
夜里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打电话给我。
我的手机号码,没忘了吧?
说起来,我的号码这五年来都没有变过。
你这丫头竟然一次都没联系过我,还真是狠心。”
孟云泽双手抱胸,似真似假的抱怨。
眼见初夏的脸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出现局促的表情,孟云泽适可而止,难得大发好心地放过她,“好了。逗你的。
不过,我刚才所说的,如果晚上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不用送了。
就在隔壁而已。
上床去吧,晚安。”
孟云泽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再逗她。
孟云泽走后,初夏这才有时间打量房间的布局。
这个房间的布局跟她之前待的两个房间都差不多,就是要稍微大一些而已。
初夏坐了一下午的车,后来又帮忙处理事故现场,现在是真的有点困了。
初夏掀开被子,上了床。
好奇怪,明明之前床铺整整齐齐的,想来三叔应该也没有躺在上面休息过,可她却觉得,好像周遭都是三叔的气息。
莫名地感到有些难为情,同时,也有说不出的安心……
刚躺下没多久,困意很快袭来,初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初夏是被热醒的。
身体好像是被架在烧烤架上,热得厉害。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小时候起,她只要淋了雨就会发烧。
“咳咳咳……”
初夏的单手撑在床上,她打开床边的灯,困难地坐起身。
发烧药跟退烧药都被贴心地放在了床头柜上,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心底涌上一股热流,初夏用手臂横住湿润的眼睛。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
他那么好,她要怎么才能做到,不对他动心?
一个分心,拿着水杯的手没能握住。
玻璃摔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初夏弯腰收拾玻璃碎片,心里祈祷宾馆的隔音设备千万不要太差才好,要是把这里的房客都给吵醒了,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初夏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尖锐的玻璃碎片,割破指腹。
“咏咏,出什么事了?
快开门。”
听出是孟云泽的声音。
顾不得在流血的指尖,初夏起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一脸担心之色的孟云泽。
孟云泽身上穿着质地上乘的棉质睡衣,很显然,他是在房间里听见动静以后,刚从被窝里出来。
“咳咳咳,三叔,您,您怎么来了?抱歉,咳咳咳……是,是不是我把您给吵醒了?”
喉咙发痒,还有点疼。
初夏侧了侧身,好方便孟云泽进来,不过几句话,数次被她自己的咳嗽声给打断。
孟云泽眼尖,注意到她留血的指腹。
他往前跨了一步,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看见她指腹上的伤口后,眉头微皱,“我不是跟你说过,如果夜里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么?”
“我,咳咳咳……我没,咳咳,没事。”
初夏虚弱地摇着头,脸色有些苍白。
孟云泽的视线扫过柜子上的发烧药,冷冷地道,“撒谎。”
初夏看得出来孟云泽是生气了,不敢为自己辩解,只好低垂着头,间或咳嗽出声。
===第614节
孟云泽不悦地微抿着唇,他拉着她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冲洗她的伤口。
孟云泽烧了水,扶初夏去床上躺着。
“我去找前台要点创可贴。玻璃碎片等我回来再收拾。
你不许碰,听见了没有?”
孟云泽脸色是少有的冷峻,初夏哪里敢再惹他不快,乖巧地点了点头。
孟云泽很快就拿着创可贴回来了。
刚好水也烧开了。
孟云泽给初夏的伤口贴上创可贴,又去给她倒了开水,亲自吹凉,把药倒在掌心,看着她吃进去。
以前两人同居的时候,初夏也生过病。
那时候,三叔也曾经那么细致地照顾过她。
被窝里的手心悄然握成拳,指甲划破掌心。
尖锐的疼痛使得初夏的理智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样就对了。
初夏,三叔之所以对你还这么好,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很温柔的人而已。
你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要摆正好字的位置,千万不要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许是这样的警告起了作用,初夏从孟云泽出现的那一刻起就砰砰乱跳的心脏总算恢复了平静。
四下安静,只有初夏偶尔低低的咳嗽声。
初夏在等孟云泽离开,孟云泽却似乎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搬来一张椅子,就坐在床边。
面对初夏困惑的眼神,孟云泽淡定地道,“今天晚上我哪里都不去。
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这样,夜里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孟云泽算是想明白了。
以咏咏凡是不给人添麻烦的性格,指望她不舒服的时候向他寻求帮助,根本没可能。
他还是自己亲自守着,才能放心。
“不,不用了。三叔,我咳咳咳……我真的好多了。”
初夏下意识地拒绝。
孟云泽却长臂一伸,关了床边的壁灯。
房间立即陷入黑暗当中。
“很晚了,睡吧。”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可是……”
“没有可是。”
孟云泽简单粗暴地打断初夏未说完的话。
初夏浅浅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原来三叔这么霸道呢?
房间里多一个人,初夏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事实上,开始,初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确实是睡不怎么着。
担心会吵到孟云泽,翻身的时候,初夏总是尽可能地把动作放轻。
他们加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坐在车上凑活过一晚上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总是腰酸背疼的,何况,椅子甚至没有车子的座椅舒服。
可能是吃了感冒药跟退烧药的缘故,初夏怀着对孟云泽深深地愧疚,就那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最终没能敌得过药性,灯熄灭后不久,初夏就再一次睡着了。
床上的人总算不再翻来覆去。
孟云泽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咏咏?”
回应他的是初夏因为感冒而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咏咏?”
初夏这会儿已经睡熟过去,对孟云泽的轻唤没有半点的反应。
孟云泽的手心触碰到唐初夏的脸颊,指腹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流连,慢慢滑至她的唇瓣,“你这这丫头,到底是对所有的男人都这般没有戒心,还是唯独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嗯?”
薄唇印上自己惦记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