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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们原本的猜想,孟以诚十有八九,就是贾梦婷背后的神秘金主,哪怕贾梦婷的死跟孟以诚没有直接的关系,应该也脱不了关系才对。
“警方这么快就放人,只能说明证据不足罢了。”
高青阳没吭声。
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大佬对贾梦婷这起案子为什么上心。
难道只有把大少送进监狱,孟总才能高枕无忧?
高青阳当然不会明白,五年前,孟云泽已经看在孟以诚是孟家血脉的份上,绕过他一回。
如果这五年来,孟以诚安安分分,偏安一隅,孟云泽自然也就懒得搭理他。
但是最近孟以诚动作频频。
先发制人,后发者制于人。
既然孟以诚自己不安分,就休怪他,赶尽杀绝。
“真是见鬼。
在罗市,还能有哪家姓孟的能够比孟氏集团的那几位少爷还要来得有权势?
结果包括孟以诚在内,竟然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
难道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
贾梦婷的金主并不是孟氏集团的那几位?”
董刚从审讯室出来,把头上的警帽摘下来,愤怒地往墙上一砸。
上头不断给压力,要求尽快破案。
破案,破案,真当他们不想破案么?
可案子又岂是召开几次会议就能破的了的?
“贾梦婷背后的那个金主越是藏头露尾,说明他跟这起案件的干系越大。
至于孟以诚他们。
除非他们真的跟这起案子无关。
否则,再完美的不在场证据,都会有破绽的时候。”
贾梦婷一案迟迟未曾告破,如今又出了一具新的女尸,蒋柏舟的压力也不轻松。
只是他到底当了多年的队长,比起董刚来,还是要沉得住气许多。
“老大,鉴定科那边的鉴定报告也出来了。
你们肯定绝对猜不到,死者是谁!”
王大勇手里拿着从法医那边刚拿过来的尸检报告,跟孔俊两人走了过来。
“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恰巧跟初夏两人从鉴定科那里过来的田恬听见王大勇的这句话,好奇地问道。
“是的。
是我们认识的人。”
王大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朝初夏看去。
初夏眼露困惑,不太明白王大勇眼神里具体的含义。
“哎,还是你们自己看吧。”
王大勇叹息一声,把尸检报告递给初夏。
文件夹翻开,尸检报告上已经附上死者生前的照片。
瞳孔睁大,“怎么会……”
手中的尸检报告从手中松脱,蒋柏舟言明手快的接住,翻开尸检报告,终于明白了初夏如此失态的原因。
……
“怎么了?听说西塘又发现了一具女尸,今天是不是累坏了?”
明天是周末,孟云泽来接初夏下班。
由于初夏不愿意搬到孟云泽那里去,孟云泽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周一到周四晚上,初夏可以住在她的宿舍,但是到了周末,初夏就得去孟云泽那里过夜。
初夏从上车后就没怎么说话,孟云泽替她系上安全带。
初夏工作太累的时候,就不爱说话。
以为初夏跟之前一样,只是工作太累的缘故,孟云泽也就没放在心上。
他发动车子,跟以往一样关切地问道。
副驾驶座上的人迟迟没有出声。
孟云泽这才意识到,初夏的情绪可能是真的有点低落。
红绿灯,孟云泽一只手握上初夏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一吻,眉峰微挑,“是不是工作上遇上什么难处了?跟三叔说说看,没有什么是三叔解决不了的。”
自大的狂傲的话惹得初夏微微地勾了勾唇。
笑容短暂即逝,不过总算是笑了。
孟云泽没再追问,而是等着初夏自己把情绪调整过来,主动告诉她。
两人回到孟云泽的住处。
钟点工已经把饭菜都给做好,饭菜都还是热的,是在孟云泽打电话说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时,掐着时间准备的。
明天周六,钟点工不会来,必须得自己洗碗。
初夏从下了班之后就闷闷不乐,偏偏她又很能藏得住心事。
要是打定主意不说,他要是逼问,估计小姑娘又得急红眼了。
孟云泽给于少北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搞笑的综艺节目可以介绍。
于少北说了一档他最近接下的一个真人秀节目。
孟云泽听说过那个真人秀的名字,确实挺火,口碑也不错。
于是,从初夏的手中收过碗筷,把人哄到客厅去看电视,自己去厨房把碗筷给洗了。
水龙头的水刷刷地流着,孟云泽戴着洗碗的手套,甚至在想,要不要等会儿偷过咏咏的手机,问下蒋柏舟,咏咏在警局里发生什么事了。
啧,早知道中午的时候应该把蒋柏舟的电话号码给记一下。
把最后一个碗碟洗尽,弯腰放进消毒柜里。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他。
初夏把脸贴在孟云泽的后背,双手用力地抱紧他,像是溺水之人在抱着一根浮木,闷闷地道,“齐思羽死了。”
第351章 铺天盖地,全是他的气息
齐思羽死了。
法医在她的身上发生了激烈挣扎的痕迹,下体撕裂。
她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纤维组织。
有可能是齐思羽死前跟人发生冲突时,从对方的衣料上抓下来的。
齐思羽的男友魏林在第一时间被警方传讯。
魏林表示,他们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分了手,他根本就没再见过齐思羽。
案发当天,魏林一整晚都待在家里,别墅区的监控可以作证,他确实一整晚都都没有出去过。
魏林甚至反咬一口,指认初夏才是有可能害死齐思羽的那个凶手。
因为之前齐思羽多次带他回宿舍,早就引起了初夏的不满。
而且,齐思羽欠了初夏一笔钱数额不小的钱。
有可能是初夏催款不成,所以伺机报复,结果没想到,下手重了,把人给整死了。
完全是一派胡言。
警方也调查过事发当天的监控,偏巧,监控坏了。
在需要查案的时候,监控总是坏的,这简直叫警方气馁。
“她才二十几岁,甚至比我还要小。”
初夏贴着孟云泽的后背,失神地喃喃自语地道。
是的,哪怕她跟齐思羽起过冲突,厌恶齐思羽早前对她的利用,甚至借了她辛苦多年的存款不予归还,当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她还是没有办法不感到神深深地惋惜。
如果可以,她宁可齐思羽不轨还那几万块钱,至少,她还能够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甚至想,如果半个月前,她没有逼齐思羽从宿舍搬出,齐思羽不会一气之下索性辞了职,每天按部就班的她,会不会就能够逃过这一劫?
“别胡思乱想。
===第677节
生死有命。
就算当初她没有从宿舍搬出,依然还在警署工作,只要她还存着向上攀的心思,就很难担保不会出事。
你要知道,很多结果,都是人们之前一系列行为所致。
当然,就算那位齐警官爱慕虚荣,也罪不至死。
颓丧是最消极无用的情绪。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替你的同事找出真凶,令凶徒伏法。”
孟云泽转过身,把初夏抱在怀里安慰。
孟云泽看人眼睛何其精准。
他一眼就看穿了初夏陷入自我责备当中,也洞穿了,半个月前他仅见过一面的齐思羽眼里的虚荣跟野心。
像齐思羽那样的人,必然是找到了下家,才会毅然辞了警局这份安稳的工作。
只是恐怕齐思羽做梦都想不到,她自认为找到的靠山,会是她的催命符。
当了多年的警员,初夏早就过了感情用事的时候。
这次的死者到底是她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事,又是以这样备受凌辱的方式死去,所以她才情绪低落了。
“叔,你说得对!
我一定要好好振作,早日协助师兄他们找到真凶!”
“乖!这才是我的好姑娘!”
孟云泽奖励地亲吻了下初夏的唇。
初夏红着脸,把孟云泽给推开,一溜烟地跑出了厨房,“我去看看卷宗。
看这起案子还有什么疑点!”
刑侦这份工作,经常需要加班。
孟云泽在书房专门添置了桌柜,这样,初夏周末住到他这里后也能够随时办公。
案子进入审理前,所有的卷宗都是保密的。
初夏在书房伏案查看卷宗,梳理案件的疑点。
孟云泽为了避嫌,把泡好的蜂蜜放在初夏的桌前,叮嘱她要记得喝光,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也去处理白天没处理的文件去了。
两个人各自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气氛和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不知不觉,将近十一点钟。
孟云泽处理完公事,关了电脑,初夏还在拿着一叠资料,反复细看。
孟云泽走了过去,注意到桌上的蜂蜜纹丝不动。
孟云泽眯起眼。
双手穿过初夏的腋下,像抱孩子那样的姿势,把初夏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
“啊!”
身体毫无预兆地腾空而起,初夏吓了一跳。
手中的卷宗纷纷洒落子啊了桌上,双手本能地圈住孟云泽的脖颈,看清楚是孟云泽后,悬起的那一颗心陡然回落。
困惑地眨了眨眼,“叔?”
“时间很晚了,该回房了。”
孟云泽抱着初夏往外走。
“可是,明天是周末啊。”
晚睡一点,没关系吧?
初夏眼睛瞟向案宗,不甘心,还是想要再看几眼,或许,会发现新的疑点也不一定。
温言,孟云泽好看的眉峰微挑,狭长的桃花眼漾笑,唇角微勾,“谁说回房,就只能睡觉?”
刻意压低的嗓音,如窗外魅惑的夜色。
初夏先是被孟云泽的笑容晃了心神,骤然听出他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嫣红一点一点地染上她的脸颊,直至把她的脖颈、耳廓都还染透。
孟云泽如今三十出头,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初夏的身体又比较特殊,每次两人大和谐之后,总是要好几天行动不便。
刑侦队的工作量又大。
为了不让同事们看出,初夏每次都是咬牙坚持。
孟云泽给初夏上药后回回都心疼得不行,偏偏每次都没能克制住。
蚀骨知味。
不得已,孟云泽只好减少次数,每次都是选择周末,大有趁着周末回本的意思。
“我还有最后,最后一点没看完。可不可以……”
初夏试着在做最后的挣扎。
“工作总是做不完的。乖。”
孟云泽在初夏的屁股上拍了拍。
唔,总是需要加班加点的孟氏集团的员工要是听见老板的这句话,怕是会集体哇哇大哭。
初夏把发烫的脸埋在孟云泽的胸膛上,屁股那处被拍的地方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不自在极了,偏又没有胆子反抗。
孟云泽抱着初夏回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
在孟云泽的吻落下来之前,初夏双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推拒着,脸红着,小声地道,“我,我还没洗澡。”
“这么巧,我也是。为了节省点水电费,我就委屈下,跟你一起洗好了。
孟云泽勾唇,显然是为了能够一起洗鸳鸯浴,是脸都不要了。
初夏陡然瞪圆了杏眼。
哎?
初夏被公主抱着进了浴室。
孟云泽是个惯会享受的主,他主卧浴室的面积大得令人发指,私人订制的浴缸约等于一个小型的浴池,别说是能够容得下两个成年人,就算是在里面开一个容纳七八人的洗澡趴都不是问题。
浴缸的水渐渐地升高。
满室氤氲的水汽里,结实分明的肌理,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一点点地出现在初夏的眼前。
修长、笔直的长腿,迈向自己。
初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后背传来一阵冰凉、坚硬的触感,方知身后就是墙砖。
竟已是无路可以。
初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住。
炙热的,激烈的亲吻,俯冲而来,紧贴着的,是男人发烫的肌肤,铺天盖地全是对方的气息。
初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张密密地网给罩住,神识都被夺走。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解除的,全然不知。
“哗啦。”
初夏颤抖赤果着身体,被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