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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薛思静听着叶诗文她们用嫌恶地口吻提及陶北北以及陶北北的家人,心底莫名有一种快意。
”你们几个,说够了吗?“
几个女生正议论地起劲呢,冷不防听见陶北北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薛思静。
她近乎僵硬地转过脑袋,看着站在院子里,距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也不知道来了多久的陶北北。
”陶北北?!
你,你你这个人懂不懂一点教养啊?
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
你爸爸妈妈没有难道没有教过你,非礼勿听……啊!
“陶北北。
你干嘛,放手!
你快给我放手啊!”
好痛!
陶北北到底想要干嘛!
快给我放手!
你们几个,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赶紧的,赶紧把这个疯子给拉我走啊!“
陶北北忽然上前几步,一把拽住叶诗文的马尾,一路拖行,疼得后者尖叫连连。
几个女生完全被陶北北突如其来的行为吓懵了,薛思静更是惨白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被陶北北的粗暴给吓到了,还是害怕下一个就会轮到她自己。”不干嘛。
只是你嘴巴这么臭。
我日行一善,想帮你漱漱口而已。“
===第760节
陶北北一路将叶诗文拽至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拧开水龙头,掰开叶诗文的嘴巴。
叶诗文挣扎着,去挠陶北北的手,去踹她的腿,都被陶北北给避开了。
陶北北把叶诗文闭上的嘴巴,又给强行掰开。
叶诗文被迫仰着头,呼吸已是不顺,水龙头的水进入她的嘴巴,一些被她不自觉地咽下,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流入她的耳朵里,溅在她的眼睛上。
到后来,叶诗文实在受不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知道错了。
咕噜噜——我求求你——咕噜噜——我求求你放了我。“
陶北北不为所动。
她冷眼看着叶诗文挣扎,眼神冰冷。
几个女生都已经被吓傻了。
”不行!
再这么下去诗文会被她整死的!
思静。
陶北北不是你好朋友吗?
你快点,你快点,开口劝劝她啊!“
”就是啊!
思静,你跟陶北北是好朋友,她一定会听你的!“
几个女生就这样,把薛思静推到了陶北北的面前。
陶北北一只手还揪着叶诗文的头发。
她就那样冷冷地看了过来。
明明现在是夏天,院子里一点风都没有,薛思静却被陶北北的这个眼神给冷到了。
她心生退怯,只是院子里的这几个富家女都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攀上的,她不想被这个圈子排挤。
薛思静还是那副怯怯的模样,她走到她的面前,恳切地开口,”北北,你放了诗,诗文吧。
再这样下去。
会出人命的。
我替她跟你道歉,好不好?
行吗?“
”叫我陶北北。“
”什,什么?“
薛思静神情一僵。
她心底有一个不好的猜测,但是在陶北北真的说出口之前,她心底到底还抱有一丝期望。
陶北北先是眼神冷冷地扫过其他几个女生,接着,乌黑的眸子直直地与薛思静对上,声音清清脆脆,如珠落鱼盘,”你们几个也帮我做一个见证吧。
古代有割袍断义。
今天我们大家都穿短袖了,我也没有随身带剪刀之类的东西,没什么袖子能够割下来。
就拿这个手中的冰棍凑活一回好了。
薛思静。
你听好了。
从今往后,我陶北北和你薛思静,再也不是朋友!
我们一刀两断,一干二净!“
陶北北放开了叶诗文,右手一个使力,手中的冰棍棒被掰成了两段。
折成两半的冰棍棒被用力地摔在了薛思静的脚边。
薛思静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如同一个仍浴血奋战到最后,最终赢得战争胜利的孤勇的将军,在一片橘黄色的夕阳当中,腰背挺直地走出了那片院子。
”好可怕!
陶北北是个疯子吧?
诗文,你有没有事?“
”诗文。
你还好吗?
陶北北疯起来真是太吓人了!“
”我们先扶诗文起来“
”……“
议论的声音渐渐远去。
直至,什么都听不见。
而那个人,始终没有追出来。
……
老陶打来电话,说是他哥已经走了,问她是不是还在思静家,什告诉她可以回来了。
”老陶——“
陶北北在电话听见老陶的声音,鼻子忍不住矫情地泛酸。
”放心。
爸确认过。
你哥停在巷子口的车子都开走了,肯定不是诈你。
你尽管放心回吧!
啊!“
陶定都以为女儿是担心她哥杀个回马枪,在电话里一通安抚。
陶北北现在不仅仅是鼻子泛酸,简直是就连眼睛都有点泛酸了。
”……
摆烧烤摊怎么了?
老陶不偷不抢,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养活她,养活这个家,她们凭什么看不起她?!
我陶北北在这一刻发誓,总有一天,我陶北北要出人头地!
我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让她们跪在我的面前,叫我爸爸!“
书桌前,陶北北在日记本山特别用力地写下这几行字。
写完后,又盯着日记看了好几眼,觉得还是比较有气势的,自己挺满意。
就是不知道为什,手心有点疼。
陶北北摊开手心,就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心里嵌了根木刺。
难怪她晚上端盘子的时候手心会疼。
陶北北打开写字桌最下面的抽屉,从缝衣服的针线里,取出一根细针。
陶北北忍着疼,掉了几颗生理眼泪,木刺总算被顺利挑出。
挑出木刺后,陶北北看着沾着血珠的木刺,打开日记本,又写下几行文字——
”……
我想我是一个煞笔,因为我今天又干了件蠢事。
我学电视里那些个古人跟薛思静,一刀两断。
可我毕竟不是古人,我是陶北北,我没有剑。
于是,我只能拿冰棍儿充数。
我掰断了冰棍,冰棍的木刺嵌我掌心里头了。
挑出来的时候可真疼,疼得我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可我还是忍着疼,挑出了那根木刺。
薛思静就是那根木刺,我把她拔出来了,她就再也伤不到我了……“
陶北北把日记本捧着,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写得逼格很高,简直就是她”写作生涯“的最高峰。
看着看着,陶北北又不是很满意,因为她光顾着写不高兴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都忘写了!
”ps:
他的唇,是我品尝过的最美味的布丁。
好软,好甜……
好后悔当时没有多舔几口。
恨!“
陶北北又翻到前面一页,在之前写着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的那一行上,又添加了一句——
”总有一天,
我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让她们跪在我的面前,叫我爸爸!
终极目标:睡到于少北,让他喊我叫小甜心,小甜甜,小可爱,小心肝!(哪怕,他已经七老八十,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光,我我也依然是他掌心的宝)
如此,陶北北心满意足地合上日记本。
===第761节
------题外话------
单订一直在掉……嘤嘤。
拉一首凉凉送给我自己。
虽然,我也从来没有火过。嘤嘤
第376章 她肯定很喜欢我
四年后。
“太子殿下!求翻牌!”
“太子殿下!求宠幸!啊!啊!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罗市机场,年轻的粉丝们一个高举着印有偶像名字的横幅以及荧光灯,随着旅客从出关处走出,一个头戴棒球帽,黑超遮面,脸上还戴着口罩的高大男子推着行李箱走出。
粉丝们瞬间高潮。
机场安保提前收到通知,在男人出关时,便在粉丝之前,抢先一步筑起人墙,护其快步通过。
粉丝们无法近身,只能紧跟其上,声嘶力竭地喊。
山呼海啸,大有将机场掀翻之势。
媒体记者蜂拥而上,同样被人高马大得安保人员挡下。
“卧槽!
这些人是被下了降头了吧?”
被挤掉了一只鞋,发型也乱了,在粉丝们走后,沿着候机大厅找了几圈,愣是没能找到自己的鞋,也没能接到要接的人,跟个铁拐李似地,不得不一高一低地走路,一会终于收获无数注目礼的陶北北,气到变形。
陶北北掏出手机打电话。
“季凌阳
你在哪儿呢?
我都在7号机机大厅等你半天了。
怎么还是没见着你人啊?
你是不是又耍着我玩呢?”
在1号机场大厅,等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才不得不在秘书薛思静的催促下离开,现在刚抵达公司,准备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季凌阳:“……”
秘书薛思静象征性地敲了敲总裁季凌阳办公室的门,推门进去。
季凌阳捂住手机听筒,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没有经过他允许,就擅自进来的薛思静。
薛思静注意到季凌阳握在手里的手机。
季凌阳是一个办事十分讲究效率的人,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煲电话粥这件事情上。
薛思静猜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这令她感到不安和烦闷。
两年前,还是在校大学生的薛思静凭借自己的努力,成功倒追当时是他学长的季凌阳。
他们一度谈婚论嫁。
可是这一切,当季凌阳成为陶北北法律上的继兄之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喜欢她的季母不再欢迎她前去季家做客,本来就态度对他不冷不热的凌阳更是一年都没有碰过她了!
季凌阳确实一直也没有提出过分手。
薛思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恐慌之中。
总是担心忽然有一天,她就又得回到那个贫穷、落后的巷子里,得跟妹妹挤在一张狭小的床上。
不,不!
现在同学们当中,谁不知道她即将嫁入豪门?
她不能让那些人看她的笑话!
绝不!
察觉到季凌阳的不悦,薛思静眼底闪过一丝不安,她歉然地道,“抱歉,凌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可是,高层们都已经到了,他们都在等你去主持会议。”
“我之前说过了,在公司,请叫我季经理
薛秘书。”
季凌阳完全一副公事公办地口吻道。
薛思静苍白了唇色,“对,对不起。
凌阳。
是我不对。
平时私底下喊习惯了。
凌——季总。
会议时间已经到了。
高层们都在等您过去。”
“嗯。
我知道了。
你先过去。
马上就到。”
“我已经到公司了。
我这边还有个会议要开。
还有,陶北北。
我之前以为你只是路痴。
现在看来,你智商也有严重的缺陷。
今天不许乱跑。
晚上一起跟爸妈吃顿饭。
我先忙,挂了。”
“那是你爸妈!
才不是我爸妈!
我们都不是一个姓好吗?!
还有,卧槽!
什么叫智商也有缺陷?
想当年我也是考过西城中学全校第一的好吗?
在一群学霸当中独领风骚是什么概念?
说明我的智商足以傲视群雄的好吗?!
”嘟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
卧,槽!
季凌阳,你好样的!
陶北北隔空竖了个中指,愤愤地把把手机踹兜里里,继续一高一低地走出机场大厅。
后来发现,这么走路实在太遭罪了。
陶北北索性破罐子破摔,脱了脚上仅剩的这只鞋,把鞋子扔进就近的垃圾桶。
陶北北潇洒地扔了鞋,扭头就走。
余光扫过靠在墙边,一个真人等高的广告牌周边。
陶北北又倒退着,往后退了几步。
身着褚色广袍,祥云绣文,眉星剑目,俊朗飘逸。
是,他?!
陶北北抖着腿,守在边上等了十来分钟。
没有人前来认领。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