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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林渊北已经挣脱开来了郝佳的拉扯,眼神淡漠的看着支支吾吾的江慕飞,将他下面要说的话悉数摸清。
江慕飞这种反应也不是怕林渊北,俩人虽然成长的道路上出了差错,往不同的方向发展,却丝毫没影响私底下的交往。
其实就是太过熟悉,所以更加了解林渊北,他看着成熟冷静,脾气甚好,可最排斥牵扯到无关的事情中去。
“那个,渊北,帮帮忙?”
江慕飞开口。
林渊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立即拒绝。
他知道有戏。
也对,谁会半夜三经的拒绝帮助一个受伤的女人呢,更何况像林渊北这种家教甚好,接受了这么多年教育的人。
想拍拍他的肩,表示感谢,突然想起那不是自己所处的立场该干的事,于是讪讪的收回手。
林渊北将档案袋给江慕飞,“你在这儿等着,我打个电话让人过来拿。”
“ok,包兄弟身上。”
江慕飞信誓旦旦的承诺。
交代好事情的林渊北迈步走到郝佳的面前,诚然如他这样的性子也多了一份迟疑。
他没抱过女人
不知道以哪种方式才是对待一个只见过一次的女人该有的态度,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蹲在地上,背她过去。
因为对着他的背部,郝佳看不见他的脸,但不用猜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抿着嘴角,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坏心眼闪过,突然想看看这个陌生的男人如何才能生气或者高兴,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眼神流露也是好玩的。
她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
能从一个外地前来求学的小姑娘到毕业能有足够的资金在南城这种寸土寸金地方开得起一家儿童舞蹈工作室,还是没有父母的支持,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鲜红欲滴的双手放在林渊北的肩膀上,没有立刻环住他的脖子。
“谢谢你呀。”
她道谢,实则是在拖延时间,右手在他的背脊处轻轻磨蹭,只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外人看不出来,林渊北不可能感受不到,背着郝佳的身体一顿,眉头也紧皱了些,只是这段表达他情绪的时间很短,短到连郝佳也是在感觉到一阵细微的颠簸之后,才发觉到。
她露出得意的笑,更为过分的还用了她裸/露在外的完好左腿在林渊北的裤缝边轻轻蹭了蹭。
夏天本就穿的少,肌肤之间的摩擦是常有的事,少女般润滑的肌肤在他腿边撩拨,还有从后方飘来的淡淡的香水气息。
和她鼻息里喷出的热气
确实在这个令人心浮气躁的夏天让即使稳重如林渊北这样的男人都静不下心来。
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不自在,那种极力想要排斥的不自在。
这种感觉与别人说不了,他只能皱着眉头带着郝佳往车那儿走
两个人出众的外貌吸引了很多路人的驻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付汐成看着他们践行渐远的背影,勾着江慕飞的肩感叹,“你这哪儿找来的兄弟,这么耿直,要是我直接往怀里一抱,虽然大了三岁,不过这年头谁他妈还在乎年龄啊,够味儿就行。”
江慕飞鄙视,“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
付汐成,“。。。。。。”
***
林渊北将郝佳的车停在市立医院的停车场内,从车头绕到副驾驶位上,打开车门,准备扶她下来。
因为车身较矮,空间又狭小,想要背她出来有些吃力,郝佳对他说,“你抱我出来吧我不介意。”
她一个女人都如此大方,林渊北更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扭捏,于是从郝佳的腰侧穿过,抱着她从车里出来。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关了车门,又继续抱着她往医院大门走。
这时候的医院只能挂急诊号,医院里的小护士帮郝佳检查了伤口,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玻璃渣用镊子给镊出来,又做了伤口的处理,最后还要将伤口包扎好。
看似简单的事情,一套程序下来也用了近一个小时。
坐着坐着郝佳竟然睡着了,再次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小护士也正在给她的纱布做固定。
“醒啦。”
小护士收拾着东西问。
郝佳看她笑语盈盈,低头看了一眼包扎的情况,说话也同样柔软了几分。
“嗯。”
“记得回家别碰到水啊,你伤口不算深,大概三天换一次,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全拆掉了。”
“行。”
郝佳配合答应,突然烟瘾上来,摸了摸包想抽出一根烟来抽,想到自己还在医院里,只好放弃。
小护士看她没了事,有些拘谨的问,“姐姐,那是你男朋友吗?”
郝佳想笑,想问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你姐姐了。
女人对年龄都很敏感,即使是18岁的姑娘也希望自己才17岁还未成年。
按照道理推算郝佳今年大四,这市立医院的护士不说关系,最起码得本科毕业,所以年龄肯定比郝佳大。
还没来得及说不是,小姑娘就激动起来,“姐姐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刚才你在那儿枕着他胳膊睡觉,他怕吵醒你一动不动,最后好像还是收到一个重要的消息才抽身离开的。”
“是吗?”郝佳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询问。
“真的。”小护士眼里这俨然是一对男貌女貌还感情深厚的恋人。
“那真要让你失望了,他不是我男朋友,而且。。。。。。”郝佳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才上大一。”
“啊。”
没忍住叫了一声,看着眼前这张明媚到张扬的脸,又联想到此刻已是晚上,不经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
小护士霎时觉得林渊北在他心中的形象低了好几个档次,连他进来扶着郝佳出去的时候,她眼神都闪烁躲避,看着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异样。
林渊北不可能感觉不到,只是没那个精力去关心而已,他把郝佳的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又乘电梯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以为能功成身退时,郝佳突然来拉他的手。
林渊北拧着眉回头看她,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进去坐坐?”
郝佳说的轻而缱绻,在夜晚静谧的廊道里隐约透露着那么些诚意邀约的意思,如果刚才林渊北还以为那是无意而为之,现在还这么觉得那就真的等同于傻子无疑了。
他扒开郝佳的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转身欲要离去。
这下郝佳直接抚上他的胸膛,虽然被立马的打开,但还是让她有一刻的功夫触摸到了林渊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望着那道离开的背影,她撑着右关节细摸着耳垂想,看着瘦高瘦高的,没想到还挺结实。
***
南大的宿舍晚上12点准时关门,林渊北把郝佳送回家后,已经快1点了,他直接打了车去明府嘉园。
那是靠近南城琼山区大学城不远处的一所高档小区。因为经常没人住,所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林渊北将就一晚,洗完澡后,穿着脏衣服和衣而睡,准备第二天回宿舍再换。
刚一闭眼,床头的手机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灯光震动。
他累了一天,睁着惺忪的睡眼,接起了电话,江慕飞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喂,渊北,你那边怎么样了。”
“送回去了。”
声音里有睡觉被打扰的暗哑,他抹了把遮住了眼睛的顽固头发。
江慕飞一听,“你睡了?”
“嗯。”
“这么快?”他又嘀咕,“我还以为等到天亮呢。”
南城交通拥堵,有的时候晚上的路都不好开,所以他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快结束。
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江慕飞竟然还聊起了八卦,其实也是有意无意的试探,“渊北,你觉得郝佳这人怎么样?”
林渊北自是不可能顺着他意说出对郝佳的看法,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又匆匆倒在了床上。
都说白天越累,晚上做梦的机会也就越大,他也的的确确做了一个梦,没梦见别的,更没什么人。
只是梦里散乱无章。
倒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写在玻璃墙上的红色口红字体,放眼望去,眼前的一切都是红的。。。。。。
第3章
林渊北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卧室里开着空调,冷气从右上方的机体处流窜过来,将室内的温度降低了不少,可他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走到盥洗台边用冷水冲了一把脸,洗漱好后,便匆匆回了学校。
一进宿舍,光着膀子的高宇锋就跑上来问,“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他那焦急的模样不由让林渊北都多看了他一眼,只是没说话,眼神有些寡淡,去忙自己的事情,之后才抽空回了句有事。
“这事恐怕和情妹妹有关吧。”
不,应该叫情姐姐?
他站在哪儿,人又高又壮,比一米八三的林渊北还要高出半分,故意捏着鼻腔,尖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林渊北卸这手表的手一滞,回头看他,表情看不出此刻的情绪。
高宇锋感觉到他开始正视这个问题,索性走到他的面前,把手机里的照片递给他看。
各种角度,各种姿势
应有尽有
上面无不焦距这一对外形出众的男女,女人他不认识,至于男人嘛,不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也并不是他多管闲事,夜不归宿没什么,谁还没个紧急情况。
南大医学部采取半军/事管理的方式,每隔两天对宿舍进行查寝,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些学生在外玩的忘了时间,没能回去,找楼上楼下宿舍顶替一下的大有人在。
谁也没规定他林渊北就不能不回来睡。
交女朋友那就更没有问题了。
但是得看跟谁交。
昨天他接到林渊北的电话时,二话不说穿起衣服帮他到门外拿了东西,回来准备继续躺在床上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收到好久都没联系的高中同学的消息。
他那高中同学就在这一块的大学城里上学,两人虽然离得近,但因为玩不到一起去,很少联系。
所以当他看见发消息的人时还以为是他这高中同学把自己女朋友的肚子搞大了赶着结婚来收份子钱的呢。
兴致冲冲的翻开微信,准备和这位许久不见的老同学唠唠嗑,打发时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收到的是自己舍友和一个女人的暧昧照片。
照片里郝佳背对着镜头,不过就从肉眼即视的外形和背影来看,绝对算得上是女人中最漂亮的那种。
样子好还会打扮,不是一般男人能要的起的。
这也不奇怪,就凭着林渊北的内外在条件,他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吸引到?
刚想发去消息问你偷拍我舍友干什么,那边就回【这是你舍友吧】
【对啊,怎么了】
对方立马发来三个感叹号【我听我女朋友说他背的这个女人是郝佳】
郝佳?
高宇锋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也没记起在自己所认识的人里有这样一个人。
【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接二连三发来的帖子的链接,出于好奇一个个打开,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虽然他知道这些网络上的八卦或者扒皮,十分里大概有八分可能是子虚乌有的,可再怎么样自己的舍友都不可能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的对手啊
抽烟,喝酒,滥/交
她对林渊北显然就只是玩玩而已。
高宇锋趁着他看照片的时候,偷瞄了他一眼,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渊北估计能放下火柴棒的睫毛,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白皙。
要是再穿上个医生袍,带着一架金丝边框的眼镜,那不就是小女生最喜欢的禁欲系吗?
这不现在连外校的学姐都看上了。
高宇峰叹叹气,果然是对得起他那副遭人惦记的模样。
***
而在碧水云湾郝佳所居住的小区里,此刻幽静的卧室内,窗帘紧闭,熏香缭绕。
郝佳蹦着她那只完好无损的脚,跑到玻璃窗户那儿,拉开紫色的落地帘,阳光从外面洒进来,照得人热晕晕的。
外面是高楼耸立,放眼望去整个南城都被踩在脚下。
她又重新坐回到床上,弯腰去床头拿打火机来点刚才从梳妆台上顺手带过来的烟,正好趁这个时候给丁雨柔回了个电话。
丁雨柔是昨天晚上听说她脚被玻璃给划伤的,是郝佳自己打给她的。
这几天她的舞蹈室正在装修,需要人无时不刻的盯着,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脚出了问题,不方便出行,只能让考上研究生相对比较悠闲的丁雨柔帮忙给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