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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一样,从来都没撒手不管过,爱之深,所以才会有抱怨吧。
她碳了口气,要是在她母亲那个位置也说不定,连她自己都不能平衡的顾及好每一方。
“哦,对了,别废话了,帮我进来洗菜吧。”
叶老理了理情绪,喊她进来。
郝佳撸起袖子,“行咧,我昨天刚学会烧了一道菜,现在给你看看我的手艺。”
她比来时放松了不少,因为看的出即使这几年没来看过老师,老师依然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要不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手下他买的东西。
这外面的一幕,全都落在了里面的书房里,叶老的丈夫听着她们的话,指了指对面的岑屿,“你小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他吹胡子瞪眼,“男人嘛,要大气一点都分手了你还缠着人家干嘛,要不是你师母的一个学生和她说了这个事情,我们都还蒙在鼓里,没想到你还能干出这个是,当年美院就交了你怎么死缠烂打?”
岑屿有些不服气,低头想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收回手,憋屈的说道,“我就是觉得不服气,凭什么当时我们那种情况,哦她就什么都不做立马退缩,到了别人那儿她就死缠着人家不放。”
“行啦。”老师劝他,“男人转声的样子要潇洒一点,才能让女人没觉得后悔去爱过一场,况且你也要想一想自己的问题,你做过什么让人家姑娘觉得你可靠,可以为了你去和你父母抵抗下去的事情吗?”
岑屿因为老师的话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他感觉像有一盆冰凉到极致的水从他的头上猛然的浇下来,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一直在一个死胡同里循环,执着于为何郝佳会同事不同人,可从来没从这方面考虑过。
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当作安慰,“话说到这里,该说的我能说的我都说了,出了这道门好好的吃个饭,就当作最后的告别了,岑屿。”他狠狠的拍了拍自己学生的肩膀,“拿出个男人的样子,让老师看得起你,我先出去,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出来,想不明白就跟我在里面老师呆着。”
说完就“哼”的一声,离开了书房。
郝佳端着一道素小炒出来的时候,看见从书房走出来的人,木讷讷的问了一句,“师爹,你原来在家啊。”
他知道肯定是老婆子便她出去买东西了,就背着手打哈哈,“你老师肯定是老糊涂了,我就在家里,要不能去哪儿啊。”
郝佳挑了挑眉回道,“师爹,你可得小心一点啊,我是老师的眼线,你说她老糊涂,我可是要告状的啊。”
他哈哈哈大笑,用手指了指郝佳,“你还真和几年前一样活泼,这样好这样好,女娃子就要活泼一点,才招人疼。”
这个“几年前”三个字立马让郝佳收敛的笑,觉得有些羞愧,只不住的想逃离这儿,刚想和师爹说一句要去厨房帮忙时,一抬头竟然看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岑屿。
她惊呆了,目光在对面男人和身边的这个老人之间来回逡巡,希望能从中得到答案,可只看哪有用啊,当然还得说,老师继续背着手,身体向郝佳那里倾了过去,沉沉的问道,“小佳,你不生气吧,师爹把他叫过来。”
郝佳想,生气肯定谈不上,不过确实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因为老师夫妻俩,因为他们这样做最根本的目的还不过是出于要帮助她,如果这样她还要生气的话,那就真的没心没肺了。
她就是觉得看见岑屿膈应。于是站在那里不说话,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正巧这时叶老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这一幕,笑嘻嘻的说道,“好了好了,都站在这里干嘛啊,我的菜都烧好了,你们不过来吃?”
这下大家都才纷纷围着桌子吃了起来,一顿饭除了郝佳刻意避开不和岑屿说话外,都还算融洽。
吃完了,郝佳要走,岑屿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说,“我开车送你。”
那样子仿佛有很多话要说,郝佳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今天是来看老师,岑屿就开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奥迪,虽然也不便宜,但比之他那俩夸张的兰博基尼,确实在人群中减少了很多的关注度。
一坐上车,刚拉好安全带,驾驶座上的岑屿就一脸坦然的看着她,笑道,“走吧,到我的工作室去把那剩下的三幅画拿走吧。”
“什么?”郝佳完全没跟上他的节拍。
岑屿勾着笑看她,“你不要了?”
“要要,要啊。”
这种东西永远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只是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交出来,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他,“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岑屿做了个帅气的甩头动作,“老师说男人离开的背影要潇洒一点,怎么样?帅吧。”
“帅!帅!”郝佳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其实他们只适合做朋友,那样比较没有负担里。
“真帅,你那动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动画片里的人。。。。。。。”
“谁啊,帅吗?”
“不知道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快说,要不然你还想不想要画了?”
“好好好,我想,我想想啊。。。。。。。好像叫花伦。”
“我靠,那个自恋鬼。”
。。。。。。。
***
郝佳拿了画,从岑屿的工作室里出来,下了楼梯,站在后面的男人突然说,“我送你回去吧。”
郝佳没回头,但声音在晚上显得格外的清冷,“不用了吧,你看这大马路上最不缺的就是车,就不劳烦你送这一趟了。”
岑屿苦笑了一声,“你还真是绝情。”
他这样说了,郝佳才转过头复杂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冷静的说道,“岑屿,凭心而论,五年前我就并不觉得你有多喜欢我,只不过你咽不下这口气,可这人一辈子咽不下气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也是最近才明白,有的时候计较来计较去,徒增烦恼的还不是你自己,你说是不是呢?”
岑屿倒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好像一个平日里喜欢胡搅蛮缠的小姑娘长大了,可这一切都不是他给她的,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在让她知道该如何放肆的去玩。
“哟,长大了吗?”
岑屿想去摸摸她的头,却被躲开,骄傲的说道,“我的头只给我男朋友摸。”
他笑了笑,没了往日的戾气,今天见到许久未见面的老师,经他一提醒,他好像豁然开朗了许多,到底还是他对不起郝佳,如果自己再坚持一点点,也许现在就会是另一种场面了,所以就按他们说的,离去的背影消失一点。
“行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回去小心一点。”
郝佳像他摆摆手,那只手却突然被抓着,她刚想挣脱出来,旁边的岑屿问,“那以后还能见面吗?”
“不要了吧。”
郝佳语气委婉,但花说的却绝对,这种情况下,没必要再去刻意见面,那样只会给对方带来不便而已。
“那临别前的拥抱呢?”
郝佳一愣,之后笑道,“这个可以。”
她伸出了手,在岑屿过来后,涌进他的怀里,这一拥抱只关送别,没有情爱。
呆了几秒,她就离了开来,拿着画准备去招出租车,等车的这段时间,她回身看见岑屿还在,就问他,“张佳铭现在怎么样?”
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之后估计还要去韩国进行二次整容,我陪她去。”
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
“那凶手抓到了吗?”
“嗯,没什么难查的,当时就知道是谁。”
车来了,郝佳将画放进出租车的后座,打开副驾驶,没急着走,看着岑屿说道,“那挺好的,我先走了啊。”
说完就坐上出租车,在夜幕中离去。
她先去了老师家的楼底下取车,然后又从老师家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正好在等楼梯的时候看见了回来的林渊北。
他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接过看了几眼,疑惑的问道,“你这是去哪里了?不是去吃饭吗?”
郝佳老实交代,“哦,我去老师家吃饭,看见了岑屿,然后他把剩下的画都还给我了。”林渊北出奇的听了之后没说话,静静地等着电梯,连眼睛都不看她一样。
因为手上的东西全都给了林渊北,她现在是一身轻,正是活蹦乱跳的好时候。
她将脑袋伸到林渊北的面前,看着他冷峻的面孔,笑嘻嘻的问,“你又吃醋啦?这都多少年的陈年老醋了你怎么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呢?”
林渊北把她的头轻轻的推开,哪想到没用什么力气,郝佳却突然倒在了地上,久久不起来,她捂着肚子趴在大理石地上,蜷缩着身体,好像极其痛苦的样子。
那样子突然让林渊北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一幅场景,他腿脚动弹不得,看着目前的人仿佛失去了力气,连一个脚步都移不出去,等到那一阵缓过之后,扔下画,抱着地上人,平静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郝佳?你怎么了?”
他一把抱她抱起来,想要送医院,可怀里的人突然抬起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得意的看着她,仿佛在说,嘿,小伙子,你让我吃的死死的。
看见眼前的人没事的林渊北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随后就是忍不住的怒气,可他生气不会喊,也不会骂,就会冷着眼看着她,但那比骂还折磨人,还让人害怕。
郝佳把手伸到他的后背,感觉到白色的衬衣上已经全是汗,在这秋冬里,如果不是真的给吓着了,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她自知做的有些过分,嚣张的气焰终于灭了一点,不敢再他面前造次。只能闪躲着他那快要冻成冰的眼神。
一路上他拿着画册,怎么也不理郝佳,到了家,开好门,换好鞋子,也是直接往书房走。
郝佳没办法,一个眼疾手快,跑到他的前面,挡住书房的门。完全堵了他的路。
“别生气了。”
她小声的求饶,可林渊北就是不理她,用眼睛斜视着她。
无奈,郝佳只能另做他法,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妖里妖气的说了一句,“帅哥别生气了嘛,今天晚上任你为所欲为。”
“噗嗤”一声,林渊北竟然憋不住笑了出来。
郝佳见她目的达到,站正了身体,大声叫道,“卧槽,我太牛逼了,能把你给搞笑了,有当谐星的天赋啊。”
这个时候林渊北已经恢复了原样,他还是冷眼看着她,不过目光软下了许多,说道,“别跳了,要不明天楼底下的人该找上门了。”
“哦,对哦。”
她反应慢半拍的回了一句,刚想小声说话。可一下秒她又大声的叫了起来,因为她在转身的那一霎那被林渊北给猛地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
一年多后,郝佳的舞蹈室里。
于婷跑到这在换衣服的郝佳面前问,“姐,你现在就要去。”
郝佳扣上胸衣的扣子,抬起手臂去拿凳子上的衣服,“当然,我北哥的毕业典礼,我能不去嘛?”
于婷觉得奇怪,“那你为什么不今早和她一起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玩情调,浪漫,出人意料那才叫好玩呢。”
于婷看着她那激动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但似乎不愿意讲,就没打算问她,看着她把衣服穿好,走出了舞蹈室。
出了舞蹈室,在下面等了很久的丁雨柔看见她走来连忙迎了上去,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还是觉得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不妥,担忧的劝导,“能行吗,我们要不要不要去,那不是搅局吗?”
郝佳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你懂不懂啊。”
丁雨柔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少年吗?”
不就一个没结婚的妇女嘛。
郝佳看了看时间,没空跟她瞎扯,拉着她就往车子那里走,然后开车去了南大。
今天是南大医学院一个院的毕业典礼,因此人不是很多,她们在体育馆的门口,看到高宇锋,那货堵着她的路,指了指体育馆最旁边的一侧说道,“今年,我们为你这样的人特意设立了一个家属区,不同意家长去,这是给你们这些上学时就不好好好学习的人准备的。”
听他这么一说,郝佳就笑了,那下眼睛上的黑超,看着她啼笑皆非的问,“是吗,那你还真丢脸,认真学习了这么久也比不上不认真学习的人。”
高宇锋被她堵的不上不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可这也是事实,人家林渊北虽然小家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