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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包飞扬准备和孟爽一起买门票走进云台山的山门的时候,他包里手提电话却鸣叫了起来。包飞扬不由得心中一动,他这部手提电话很少有人知道号码。而环保厅里那些朋友们又知道他是回中江省给女朋友的爷爷拜寿,没有紧急情况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那么谁会在这个时候打他的电话呢?
包飞扬接通了电话之后,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飞扬,我是书刚,你在哪里?”
包飞扬就有些纳闷。不知道伯父包国强秘书周书刚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周哥,我在中江省南山市,孟爽的老家。”包飞扬回答道,“给孟爽的爷爷拜寿。”
“那你拜完寿了吗?”周书刚问道。
“昨天拜完了,周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包飞扬不由得心中一惊。、
“如果你拜完寿了,就马上回来。西京这边出了点情况,老板想让你回来一起商量商量。”周书刚说道。
“周哥,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能告诉我吗?”包飞扬连忙问道。
“电话里不方便说,还是你回来之后见面详谈吧。你尽快赶回来,老板急着见你。”周书刚挂断了电话。
包飞扬拿着电话呆在了那里,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西京究竟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让伯父包国强都坐不住,叫周书刚打电话通知他立即赶回去。
“飞扬,怎么了?”孟爽在一旁看着包飞扬接过电话之后神色有些不对,就连忙问道:“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看你脸色如此凝重啊?”
“孟爽,”包飞扬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云台山我看我这次是玩不成了。刚才接到我伯父秘书周哥的电话,他说西京那边出了一点情况,我伯父让我马上赶回西京去。”
“啊?生了什么事情?要紧不要紧啊?”孟爽的心立刻也提了起来。也不能怪她如此紧张,要知道,上次包国强在中天市的时候生的那一单事情,几乎让包飞扬家破人亡,坠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如果不是包飞扬力挽狂澜,说不定包国强现在还背着黑锅在什么改造呢!现在她又听包飞扬说包国强在西京那边出了点情况,这让她如何能够不紧张呢?
“应该不要紧。”包飞扬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头脑冷静地分析道,“我伯父他自律很严,不搞什么歪门邪道,只要他自身没有什么把柄让人抓住,那么不管生了什么情况都没有问题,应该都能解决掉。”
停顿了一下,包飞扬又说道,“不过呢,既然伯父这么着急让周哥通知我回去,说明事情也很棘手,我必须马上赶回西京。不能陪你玩云台山了。”
“好,云台山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你还是先赶回西京吧。”孟爽当然知道孰轻孰重,她又问道:“飞扬,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包飞扬摇了摇头,说道:“你难得回来一趟,就在家多陪父母几天。西京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的。我现在直接赶往南山火车站,赶最早一班的火车回去。你爷爷和爸爸妈妈那边,还请你帮我多多解释一下。”
当下孟爽就陪着包飞扬上了返回南山市的中巴车,到火车站买了中午一点半的火车票,送包飞扬踏上了返回西京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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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晓泉也是对张晓云动了真格,一直在密切监视她的行踪,知道张晓云办了休学证明,顿时感到脸面大失,心里一横,立即撕下伪君子的面具,带着几个手下,跟着上了火车,准备在车上把事办了。
其实这王晓泉的身边,从来不缺女孩,可是这人就是有点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千方百计想得到。
“张晓云,这王晓泉倒底是什么人?他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是一个花花公子,包飞扬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一般在西京像王晓泉这样的人,家里都有不菲的家势。
“大哥,这个王晓泉,他的父亲就是西北省军区的副司令王作书,他的舅舅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好像姓孙。”张晓云小声说道。
包飞扬一听,心里想道:“难怪这王晓泉这么胆大妄为,有西北省军区副司令员和公安局副长这两尊大神,在西京确实也可以横着走了,一般的老百姓,哪里敢惹他,就算是公安机关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管他的破事。
“原来是这样啊。“包飞扬沉思了一下,张晓云看到包飞扬的表情,以为他是害怕,心里自然就开始为自己的今夜担忧,脸上的泪水也情不自禁滚落出来。
包飞扬点上一支烟,抽了一会,抬头对披着被子坐在铺位上瑟瑟发抖的张晓云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抽完一支烟后。包飞扬站起来,把房门仔细检查了一遍,上床睡下。
凌晨四点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猛烈地响起来。而且传来几声粗大的喊声:“开门开门,查票了。”
包飞扬闻声,从床上起来,他轻轻走到门边,抓住门把手,慢慢扭开。上铺的孙雪,则吓得缩在被窝里,抖成一团。
门刚打开,就见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闯了进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包飞扬。包飞扬仔细一看。里面有一个竟然是小平头。
包飞扬把门打开。就双手抱在怀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次带队的,不再是王二壮。他这时正缩在一个身材并不高大,但却一脸威严的警察后面。
“把你们的车票拿出来,我们要看看。”那个警察严肃地说道。
包飞扬并不出声,而是把车票找出来,递了过去。谁知那个警察并没有去接包飞扬的车票,却在这一瞬间,右手一抬,一支手枪顶在包飞扬的额头上,大声说道:“不准动,把手举起来。”
包飞扬闻声。不由一怔,那个警察把枪口一送,“快点。”
包飞扬把两手慢慢举起,这时那个警察把头向后一摆,命令后面的王二壮:“拷起来。”
包飞扬没想到这个警察竟然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拷人,顿时辩解地说道:“你们凭什么拷我?”
“呵呵,我们既然敢拷你,就有拷你的证据,少费话,跟我到警备室去。”那个警察看到包飞扬屈服,顿时洋洋得意地说道。
包飞扬在脑子里急转了无数个念头,他没想到这个王晓泉,为了一个女孩,竟然不惜动用警力,如果自己被拷走后,留在房间里的张晓云,下场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明天有人来替自己证明清白,这些警察也可以用一句我们弄错了把一切都掩盖过去,这样的案例,在华夏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王二壮看到包飞扬已被队长治服,立即掏出手铐,然后另一个乘警迅速伸出手来,抓住包飞扬举着的双手,向下猛按,包飞扬装着顺从的样子,任由这个乘警摆布,不过,就在王二壮手里的手铐就要拷上的时候,包飞扬知道持枪那位应该是队长之类的小头头,有人过来铐人,他以为包飞扬已经被震慑住,注意力就开始松懈,枪口也不再顶在他的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包飞扬复燃出手,猛然对王二壮他们发难,他的手腕突然猛地翻动,那个抓住他双手的乘警,就出乎意料的变成了被包飞扬抓住双手,而王二壮的手铐正好铐来,一下就把那个乘警的双手铐上。
不待那个乘警发出惊叫,包飞扬的右肘一拐,已把王二壮撞开,左手迅速抓住那个队长的手腕,转眼间,队长手里的枪就到了包飞扬的右手里,那队长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黑的枪口,就正对着他的脑门。
一个警察,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擒住,这脸面还往哪儿搁?现在这时候,王晓泉接二连三地找茬,包飞扬已经恼羞成怒,万一脑门发热,少了考虑,自己这个被叫来帮忙的可就成了来送死的。
队长被眼前的变故,吓得双腿发软,顿时全身冷汗,口里惊慌的喊道:“别别别,别开枪。”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冒充警察?”包飞扬伸手抓住那个队长,杀气腾腾地说道。
王二壮看到自己的队长被包飞扬治住,而自己的一位同事,却被自己给拷上了,当下心里一急,就把手伸向自己的腰间。
“全给老子站好,谁如果再敢乱动,别怪老子不客气。”包飞扬厉声喝道。王二壮听到包飞扬的这声大喝,再加上自己的领导已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动作僵了一下,随即放下掏枪的手,再也不敢动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像乡巴佬的年轻人竟然敢袭警,王晓泉可能见惯了这种场面,就在后面声厉色荏的嚷道:“你敢袭警?还不赶快把枪放下?”
这个王晓泉还算懂点法律,竟然知道包飞扬这样做,那是在袭警,这可是一条大罪。
“呵呵,那位假警察,给老子站好,老子认得你。如果你敢乱动,别怪我枪子无眼,说,你们冒充警察到底想干什么?”包飞扬立即把这伙人定性为假冒警察的不法之徒。反正那小平头绝对不是警察,他现在穿着警服,就算自己伤了他,也跟袭警搭不上什么关系。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尽快把这几人治服,这时火车马上要进中江省,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到终点站了。
那个小平头没想到这个姓包的,看起来并不怎么起眼,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现实对赏给自己的那一脚。让自己搂着肚子蹲了半天。现在又在闪电间制服了路局公安处乘警支队的宋队长,还表现出一种让人恐怖的寒意,他本来想偷偷溜走的。可是看到包飞扬冷得彻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一下子失去了移动的勇气。
包飞扬看到那个为首的警察似乎想要说话,他突然抬手给了那人一拳,把他那句话打了回去,然后用枪口示意站在门边的头进来。头刚一迟疑,包飞扬却闪到他的面前,把手一伸,抓住了他,拉了进来,同时飞起一脚。踹在头的小腹上,小平头顿时脸色大变,双手再次抱住小腹,惨叫一声,蹲了下去。
看到四人都进了屋,包飞扬把门关上,王二壮看到包飞扬转过背去,就又把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的枪,包飞扬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手最好不要乱动。”王二壮吃此一吓,那手再也不敢乱动了。
刚才姓包的几个动作,用电光火闪来形容,也一点不过份,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比起面前这个姓包的动作,那可是差之天远。
包飞扬退回来,麻利地从那个被拷着双手的乘警的腰间取出手枪和手铐,毫不留情地把还在扭曲着脸的小平头拷上,然后又从那个为首的乘警腰间掏出手铐,把这个乘警拷了。至于王二壮的手枪,也被包飞扬从腰间搜了下来。
包飞扬把三支手枪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掏出烟来,自己点上一支,拉过小平头问道:“我记得你小子在几个小时前,说要废了老子,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帮手,你们又是从哪里偷来的警服和枪支?说。”
包飞扬的语气中充满冷漠,小平头看到包飞扬熟练的把三支手枪都收了,就知道他并不想对自己几个下毒手,这心里就稳定下来。
他怨毒地看着包飞扬:“姓包的,你也不要猖狂,这次你死定了。”
“呵呵,是吗?”包飞扬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小子,你知道假冒警察是什么罪吗?”
这时,那个为首的警察就想说话,包飞扬转头瞪着他,厉声说道:“你给我闭嘴,等警察来了,有你说话的时候。”
宋队长心里那个郁闷,面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给自己几个说话的机会,只要自己几个露出想说话的表情,他不是厉声喝骂,就是动手给自己一下。王二壮虽然没有被拷住,但似乎被包飞扬露出的一手,吓得不敢作声。
包飞扬把一支烟抽完的时候,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掏出电话,给伯父包国强的老部下,现在担任中江省公安厅副厅长兼中天市公安局长的李逸风。
李逸风昨天到京城开会回来,这会儿正甜甜地睡着,突然被手机刺耳的惊醒。因为工作性质,除了执行特殊的任务以外,他的不能关机的。他迷糊地按了接听键,就听到话筒里传来熟悉而亲切地声音。
“李叔叔吗?打扰你的好梦了吧?”电话那头,包飞扬的声音异常清晰。
一听电话,李逸风的睡意一下子不见了,这个时候,包飞扬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飞扬,有什么事?”李逸风直接问道。
“呵呵,沈叔叔,我正在开往中江省的火车上,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站了,不过,我遇到了一点麻烦事。”包飞扬在电话中说道。
“什么事?”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