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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钱,赢了就大家一起发财,甚至还有一些人拿了风投的钱就自己潇洒掉了,项目却没有任何进展。
郭熙焕想了想说道:“做投资的人才不难找,难就难在既懂投资,又懂产业发展,还对内地情况比较了解的人难得,我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詹怀信、方云凡等人也摇了摇头,倒不是真没有这样的人,而是这样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有很重要的工作,将他们派到望海来,不合适。
包飞扬道:“实在没有,也可以先找人代理一段时间,等找到合适的人选以后再换。反正暂时来说,基金的出手可以谨慎一点,也确实不需要急着出手。”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这时候服务员将他们点的茶水零食送了进来,包飞扬拿起茶壶,表演起了茶道,他给郭熙焕倒了一杯龙井,然后对他说道:“熙焕兄,是这样的,我打算对望海县县属的航运公司进行整改,不知道熙焕兄有没有兴趣参与?”
郭熙焕低头抿了一口茶水,问道:“望海县的航运公司情况怎么样?”
郭熙焕本人,包括明珠集团当然看不上望海县这个小地方,郭熙焕来望海,投资的是涂小明和包飞扬这两个人,当然也有方夏陶瓷的关系在里面。孵化基金就是他们的投资,其他的,至少郭熙焕不打算参与太多。
包飞扬道:“规模很小,原来主要就是跑海州港,也会跑琴岛和连海,我在想陈港这边以后还是以到海州的转口为主,不过县里以后发展滩涂养殖,向日本出口水产品和蔬菜,可以直接从陈港出发,需要增加几艘万吨级的海船。”
郭熙焕想了想说道:“如果包县长打算长期在海州湾附近发展,我是有打算在海州港发展货运业务,海州港的货源情况我并不是很满意,你提到的这些也是一个发展方向,就算我们不做的话,也可以合作,明珠集团那边有不少可以跑这种路线的小船,我们也可以投资。”
包飞扬点了点头,望海航运公司虽然不一定能够有多大的规模,但起码要有一定的运输能力,可以让公司摆脱现在的经营窘境,也能够在当前县域经济还没有发展起来,别的航运公司不愿意进来的情况下,保证货物出港有更多选择。
包飞扬坦然说道:“我在望海县任职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方夏在望海县的投资会是长期的,纸业也有望成为陶瓷之外,方夏集团的一个主要业务,我想纸业和陶瓷都可以算是材料,方夏集团以后的发展方向也应该是材料和新材料,大家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郭熙焕等人会意地点了点头,包飞扬点出方夏在望海县的投资,而且纸业会成为方夏集团的核心业务,也就意味着包飞扬和方夏不会轻易放弃在望海县的利益。虽然包飞扬本人不会一直在望海县任职,但只要方夏在望海,他对望海的影响、甚至是控制就不会减弱,就算包飞扬要离开,也一定会对望海县的政治框架做出相应的安排,大家不用担心在望海县的投资面临人走政息,甚至遭到政治对手打压的情况。虽然大家都有自己的势力,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但是毕竟会比较麻烦,现在包飞扬做出这样的保证,无疑就让他们安心了不少。
“包县长,你刚才提到新材料,我手头上倒是有一个绝缘纸的项目,不知道望海县有没有兴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郭明哲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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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不忘初心
“绝缘纸?”包飞扬沉吟了一下道:“望海县当然是欢迎的,不过据我所知,绝缘纸对纸质的要求不一样,望海县的纸浆以苇浆为主,郭少这个项目需要的纸浆就可能需要外购,或者对技术进行改良。”
郭明哲笑了笑说道:“我说的这种绝缘纸其实并不是纸,是用涤纶纺出来的,需要的不是纸浆,而是涤纶切片。”
纸的本质就是一种纤维,布也是一种纤维,包飞扬虽然对郭明哲说的这种涤纶纸并不是很了解,但理论上来说倒是有可能的。
他笑着说道:“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望海虽然不生产涤纶,但是精细化工需要的量本来就不多,周围的凤湖、沪城都有大型化纤厂,而且绝缘纸的市场也很大,是个很不错的方向。”
大家在包厢里围绕各自的意向和望海县的发展畅谈了一个多小时,总的来说,在望海的投资项目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上是大项目,也就只有方夏纸业、金光集团的投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涂小明带过来的这些人主要包括了两种人,一种就是跟涂小明一样,是权贵子弟;另一种则是看上了他们权贵子弟的身份,想要结交的商人,但他们也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些真材实料。
方云凡、詹怀信等人在体制内的工作虽然都不怎么上心,在外面做的企业也多是靠人打理,并凭借自身独有的资源进行运营,但是他们本身的素质都很不错,受过良好的教育,接触过的事物比较多,眼界比较开阔,对市场与企业的经营都有一些实际经验,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比较讲规矩。
对于一个手上拥有资源和权力的人来说,如果没有一定的底线,想要捞钱会变得极其的容易,但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而且很容易出事。
而良好的素质、开阔的眼界与不错的能力让大家很容易谈到一起来,对望海的发展、产业的发展,乃至国内和国际的经济走向,大家都有一些很精要的认识,而他们的有些看法也会对包飞扬产生启发,比如他们都觉得望海县的摊子铺得有点大,其实只要抓住造纸和养殖这两个支柱产业,就足以成为经济强县,进入全国县域经济百强,望海县毕竟不是地级市,在位置、交通、人口、教育等基础条件上还存在很多不足,不应该揠苗助长。
包飞扬认识到自己太想将事情做得尽善尽美了,也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以他的能力和资源,用来建设一个小县,尤其是像望海县这样一个发展空间并不大的县,确实有些大材小用。
包飞扬接受了大家的意见,决定重点打造造纸和滩涂养殖开发这两个产业,另外就是港口和交通建设。如果能够将这几件事情做成,未来望海县肯定会发展成为经济强县,成为百强县肯定没有问题,并且为望海县的长远发展奠定基础。
港口和公路、桥梁都属于基础设施建设,通常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应该由政府进行投资,尤其是相对港口的商业属性,望海县这一次要修建的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都是很基本的交通设施。
“陈港的招商建设是放开的,只要有人愿意投资,我们都欢迎,尤其是直接投资。”包飞扬说道:“至于临海公路与冠河大桥,我的想法是政府投资建设,不收费,但是望海县政府没有这么多钱,除了争取上面的支持,还要想办法进行借贷,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
郭熙焕等人相互看了看,郭熙焕说道:“我们是搞产业资本的,如果要借贷,恐怕还是得找那些国际银行,我可以想办法联系一下,但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这个项目感兴趣。”
“行,那就麻烦熙焕兄了!”包飞扬点了点头说道。
产业资本和借贷资本不一样,虽然他们获利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借贷资本对风险的控制要求会比较高,产业资本通常要求的回报率会更高,而且更看重对产业的影响与联合。
郭熙焕等人都是做实业的,将大量资金变成债券并不符合各自的利益和方向。
当然像明珠集团的郭家也不是没有金融资产,但郭熙焕也只是明珠郭家的第三代,除了对自己控制的部分产业拥有比较大的发言权,对涉猎很少的金融资产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力。
包飞扬对此也比较理解。
实际上,有关临海公路与冠河大桥的投资方式,包飞扬与海州方面还存在一定的不同意义。海州方面希望对冠河大桥进行收费,因为冠河大桥不仅横跨冠河这条大河,而且连通海州与靖城两个地级市,收费是很正常的做法。
但是包飞扬却认为临海公路与冠河大桥是望海与海州之间最基础的一条公路,只能够保障最基本的通行能力,这可以说是政府应该提供的。大桥建成以后,对两岸的经济发展将会有很大的推动,政府完全可以从招商、税收、土地收益和就业等方面获得足够的回报,因此大桥与公路应该不收费。
海州方面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认为冠河大桥对望海县的价值要比对海州的价值更高,如果不收费,双方等额投资,那么海州就吃亏了,因为将来通过冠河大桥的车辆都是望海县或者说靖城市的,是靖城市占了便宜。所以他们提出来,要么靖城市承担全部投资,要么双方等额投资、并平均瓜分收费所得。
在上午和海州市副市长冼超闻的商谈中,双方就这一个问题交换了问题,但还没有细谈,包飞扬更倾向于不收费,但也不排除收费的方式,因为相比没有桥,哪怕是收费大桥,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
晚上,包飞扬在天海大酒店订了两个包厢,其中一个在三楼,一个在二楼,他让涂小明在三楼款待大家,而他则要在二楼宴请省报的人。
包飞扬让陈立负责联络、许栋梁在下面打点,知道省报的人就要到了以后,他才来到酒店大门口,迎接他们的到来。
“呵呵,包县长,你真是太客气了,让你在这里迎接,我们怎么好意思?”王佑德笑着跟包飞扬握了握手,然后给包飞扬介绍身后的几个人,包括几名中层和已经退休的前省报社副社长栗良骥。
虽然说王佑德刻意控制昨天夜里事情的传播,但也没有强硬的监控,省报旅游团内部,包括栗良骥等人也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王佑德、包飞扬等人预料的那样,确实有人对王佑德昨天的处理很不满意,栗良骥就是其中之一。
“包县长果然年轻啊,难怪有些人不得不避你的锋芒,不过年轻人也要记得,有时候锋芒太盛可未必就是好事。”栗良骥抓着包飞扬的手,有些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栗社长的教诲,我会注意的。”包飞扬看了栗良骥一眼,他希望通过今天晚上这个晚宴,化解与省报的紧张关系,但并非是向省报低头认错,所以感受到栗良骥的敌意,包飞扬也没有表现得太谦卑。
栗良骥对包飞扬的态度显然有些不满,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大堂。
省报这一次来海州旅游的人总共有三十多个,其中不少是退休的老干部或者其他单位的关系户,包飞扬在跟他们打招呼的过程中,发现确实还是有些人对他充满了敌意和戒备,也有人带着善意甚至是巴结,但大多数昨天并没有在歌厅的人都用审慎和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呵呵,姓包的来头不小,可要是以为花点钱请大家吃顿饭,就能化解这段恩怨,他也未免太小看我们省报的人了。”在栗良骥的身后,几个省报的人小声议论道。
“你不愿意化解又如何?人家可是来头不小,你没看到海州市的市委书记、政法委书记都来了?连王总编都要巴结,你能拿人家怎么样?”另外一个人说道。
“我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他不能阻止我们的仇恨。”一个省报的编辑说道,他向前努了努嘴:“再说了,我们是不能够怎么样,不过我看栗社长是不会放过那小子的,栗社长可是在王总编面前发话了,咱们省报不能够这么丢人。”
“栗社长?”有人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栗社长虽然退下来了,不过要让栗社长盯上,那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是啊,栗社长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啊!听说咱们现任社长都头疼不已呢!”
“岂止啊,听说省委常委、宣传部那位也头疼呢!”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顿时都笑了起来。
王佑德留在最后,显然是有话要跟包飞扬说:“栗社长对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他等会要是说什么,你不要太在意。”
包飞扬点了点头,有些话王佑德不可能说得太明显,栗良骥作为退休老干部,还要参加省报社这一次在职工作人员的旅游采风,显然他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王佑德让他不要在意,显然有过类似遭遇的人不少。但是包飞扬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和省报的人确实有矛盾,如果任由栗良骥胡来,很可能会让这个矛盾激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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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八章 拍马屁
包飞扬和王佑德刚说了两句话,海州市委书记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