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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实数啊,咱们家大姐可就指望你给多点钱呢!”
直脾气的于兰听到这话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白晓燕这话说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明显是想要自己在外人面前没有面子啊,而且看起来她也很没把自己倚为指靠的包飞扬当一回事,根本就瞧不起他。今天上午于强和白晓燕有事要出门,让她留下来看店,就曾经闹了不愉快,白晓燕当时很是说了些怪话,她刚刚敢跟白晓燕顶嘴,也是知道包飞扬之前邀请过徐海澜,也想要在于强和白晓燕面前挣点面子,倒不一定就真的会让徐海澜跟包飞扬走,没想到包飞扬说了半天,说的倒是挺好听,却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数字,让自己这边没有底气,现在反而让生性狡黠的白晓燕从中抓住话柄,又趁机大肆嘲讽了一顿,这一场算是自己又败下阵来了,不由得又羞又恼,更加着急起来。
包飞扬虽然知道于兰是想要一个具体的工资数字,好趁机在白晓燕面前扳回面子,但是现在包飞扬确实没有办法给于兰一个确切的答复,作为海州市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一把手,他当然能够保证给徐海澜一个正科级待遇,机关里明面上的待遇都是有标准的,但是并不高,不值得拿出来说,对于兰迫切的想要扳回面子并没有什么帮助。至于让徐海澜进企业,肯定是未来的新船厂,目前海州的几家修造船厂,并没有一家是隶属临港经济开发区的,包飞扬是做不了主的,但是包飞扬能做的了主的,想要设立在临港经济开发区的新船厂现在还只是一个规划和设想,山水集团那边也不一定就能被他们成功拉进来设船厂投资,说到底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包飞扬当然也没有办法给徐海澜什么保证。
在包飞扬的计划当中,他是希望徐海澜先到临港经济开发区任职,参与合资船厂的筹备工作,然后等到山水集团正式在临港经济开发区设立船厂后,再加入合资船厂,担任中方的管理人员,或者工程技术人员,可以享受合资船厂的工资待遇,无论是前期还是后期,相对徐海澜现在处于不受重视天天混着日子被边缘化的情况,都有一定的提升,但是他不可能将这个话说出来,一来会伤徐海澜的面子,但徐海澜是可是自己倚以重望想要来挖走的人才,他不可能这样做,二来他也不可能为这一些家庭琐碎的纷争去跟白晓燕这样一个市井之民去争吵,那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归成她那种小市民样的一类人。
包飞扬看了于兰一眼,见她被白晓燕气的脸色煞白,嘴唇打着哆嗦,于是笑了笑安慰着对她说道:“嫂子,你放心,待遇方面肯定优厚,我们会参照合资公司的标准给付。另外作为特别引进的优秀人才,我们还可以提供住房,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也可以给嫂子你安排合适的工作。”
“吆,这条件还真是优厚啊,不过你们不是沪城的吧,去哪个旮旯里弄个房子有什么用,还提供最好的教育资源?那最后参加高考,不还是得回沪城来,你们那的教育能够跟沪城比吗?”包飞扬话音刚落,白晓燕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呛了起来。
包飞扬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本来并不想掺合到于兰与白晓燕的纠纷当中去,毕竟家家都有一份难念的经,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可是白晓燕一再挑衅,而且还影响到他与徐海澜、于兰的沟通,如果任由白晓燕闹下去,那么他想挖走徐海澜的事情就要泡汤,起码难度要加大不少。
包飞扬刚要说话,满肚子怨气的于兰已经忍不住对白晓燕发飙,朝着她大声嚷道:“关你什么事情?要你管,海州的房子就不是房子了?只要面积够大,人住着舒服,不比在沪城住个鸟笼子好啊,至于教育,江北的教育可比沪城强多了。”
其实于兰心里未必真的这样想,不过当着白晓燕的面,她也不肯示弱。
“哎吆,我还以为是要去哪里,原来是江北那个地方,那你们快去吧,去几年就成江北佬了。”白晓燕哈哈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其实沪城开埠的历史距离现在也只有一百多年,很多人都是这一百年里从附近周边的其他地方迁徙过来的,自然而然就按照地域分成很多人群。沪城发展起来以后,号称东方魔都,本地人逐渐就形成一种地域优越感,歧视在沪城的外地人,其中尤其以江北人为甚。这倒不是江北人有什么恶劣的行径,而是因为江北与沪城地理位置相近,经济又比较落后,所以来经济发达的沪城寻求发展的人就比较多,自然就容易成为焦点,在沪城本地人眼里所有江北佬都是穷鬼是乡下人,而江北就是贫穷落后的,乡下的不能再乡下的穷地方。
“江北怎么了,我听你的口音,好像也不是沪城本地人吧?你知道多少沪城人往上追溯三代都是江北人吗?”包飞扬还没有说话,一直跟在包飞扬身后的秘书吴玉诚已经忍不住站起来说道,作为一个江北人,他也有他的地方归属感和荣誉感,他当然不能够容忍别人当着他的面侮辱江北人:“这位女士,我郑重地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你要是再胡说,当心我上法院去告你诽谤。”
“哎呀,原来你还是个律师啊,有本事那你去告我啊,我还就这么说了,你们江北佬都是垃圾,这可不是我说的,在沪城大家都这么说,你还敢对我怎么滴吧!”白晓燕却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扬唾沫横飞,毫无顾忌地开始和刚刚站出来出言维护的江北人吴玉诚开口对骂,倒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她一个女人,人家也不好对她动手。
包飞扬伸手拉住满腔怒火想要发飙的吴玉诚,脸色严肃地对徐海澜和于兰说道:“我刚刚听你们说,这个饭店的房子是他们从别人那里租的?”
“对,这是租了人家的店,合同都快到期了,有钱的话你就买下来啊,租了个店面有什么好得意的?”于兰倒不像她那个从事技术工作的丈夫那样老实不吭气,说话间口齿也很凌厉,对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白晓燕毫不退让,不依不饶地大声说道。
“租的又怎么了,你现在不还是要给我这个租店的人来打工,有本事你也自己租一个去?”白晓燕马上说道,然后用鄙夷的眼神斜睨了于兰一眼,紧跟着又自己回答道:“你不行吧,你还是去江北,看看江北佬会不会弄个店面给你吧!”
包飞扬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他可不愿意纠缠在这些家庭纷争之中,对身后的吴玉诚说道:“好了,老吴你现在就跟这家店的房东联系一下,就说我们看上了这个店面,想要租下来,买也可以,价钱好商量。”
“好咧,我这就联系。”吴玉诚微微一愣,不过他马上就明白包飞扬的意思,这是要给那个骂骂咧咧、一口一个江北佬的女人一个教训,这要比跟对方对骂占口头上的威风要厉害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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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章 财大气粗
“嫂子,你有房东的电话号码吗,跟老吴说一下。”包飞扬转身对站在身边的于兰说道。
于兰马上伸手拍了一下桌面,两眼发亮,没有了这个小饭店,看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白晓燕怎么再对自己耍狠耍横,欺压自己了,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扳倒这个女人的威风了,真是好不畅快啊,她想也不想就异常兴奋地对包飞扬说道:“有,房东就是隔壁开宾馆的,你们要是想租,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
“于兰,别瞎说。”徐海澜确比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妻子冷静了许多,他连忙拉住跃跃欲试的于兰,他觉得包飞扬这样说是故意膈应白晓燕,包飞扬他又不做生意,要租这个店面干什么,于兰要是真将房东叫过来,那就露陷了,到时候让包飞扬陷入难堪。
白晓燕顿时有些傻眼,不过看到徐海澜的动作,精明世故的她才反应过来,她很轻蔑地看了看包飞扬等人:“吆喝,就你们几个江北佬,装什么大头蒜啊,你们要租房子?行啊,老陆他就在隔壁……哎吆,老陆啊,你站那边干什么,这几个江北佬说要租你的房子呢,要是他们能够给出价钱,我也就不跟你谈价了,你直接租给他们好了。”
白晓燕回头一看,刚刚他们吵得那么大声,早有不少周围的人凑过来看热闹,虽然这样的场面发生过不少次,不过这一次多了几个外地过来的江北人,大家也觉得新奇,都抄着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在那里有滋有味的围观呢。
这个饭店的房东陆延庆早年也是江南造船厂的配套厂铸件厂的职工,后来铸件厂搞改革,将部分三产剥离,陆延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来做宾馆生意,没想到生意做的还不错,几年后将这栋小楼全都盘下来,除了在楼上开宾馆,楼下几间门面对外出租,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陆延庆的生意虽然不大,不过在沪城他也算提前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就这栋小楼,现在就已经价值几百万,如果再过几年,那就是好几千万的身家。
陆延庆刚刚只是站在一边看热闹,现在被白晓燕拉出来,把他也卷进这场争闹中,他还有些不高兴,嘴里嘟囔道:“你们吵你们的,扯上我算什么?”
吴玉诚原本也觉得包飞扬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是吓一吓白晓燕,免得她 太过嚣张。要知道沪城可是个大城市,这里的租金可不便宜,海州市经济临港经济开发区不可能大老远地跑到沪城来无缘无故地花一大笔钱租个门面,这不是瞎折腾吗?没想到饭店的房东就在现场,这个戏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往下演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犹豫,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尴尬的局面。
开了这么多年饭店的白晓燕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多了,也算有些眼色,看到吴玉诚站着没有说话,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就知道这几个江北人是虚张声势,这一下她心里有了底,更加确定了自己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几个江北佬真会演戏啊,刚才还真的把自己唬了一大跳,幸亏自己聪明,瞧出来了他们的鬼把戏,没上当。现在机会来了,要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几个外地人还敢来找老娘我的不是,说大话是吧,哼,老娘我现在就要你们好看,这么多人看着呢,看你们待会儿怎么下得了台。
于是白晓燕马上笑着对有些不太高兴的陆延庆说道:“陆老板你刚刚没有听见吗?这几位江北来的土财主可是说了,不但可以租,还可以买下你这间店面,啧啧!看看,这可不是一般的土财主啊,一开口就要买下店面来呢。还有买的钱呢!那得好几百万吧?”
“哎呀,我说大姐啊,陆老板就在这里,你这几位江北的朋友怎么都不说话了?不会是没有钱,在那里胡吹大气吧?要是那样的话,浪费了我们的感情不说,浪费了人家陆老板的时间,那罪过可就大了。”自以为识破了对方的诡计,心里有了底的白晓燕眉飞色舞地说道。
包飞扬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吴玉诚,看到他眼神中有些犹豫和迷茫,显然是不敢真的过去与房东谈租买店面的事情,只好自己站起来,走过去对陆延庆说道:“陆老板你好,我确实有意向租你的房子,你要是肯卖的话,我买下来也可以,当然如果是卖,我希望是将整栋楼都买下来。”
“你真的要租房子?”虽然陆延庆认为眼前这件事就是个闹剧,不过包飞扬站在他面前,说得又一本正经,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也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包飞扬很肯定地朝陆延庆点了点头,一边从口袋中的名片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陆延庆一边说道:“我在海州市临港经济开发区工作,这是我的名片,我们那边有些造船业务,所以想在这边设一个办事处,我觉得这个地方蛮好的,比较合适我们临港经济开发区在沪城设立办事处。”
陆延庆疑惑地从包飞扬的手上接过名片,微微皱起眉头,低着脑袋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着,看到上面写着的职务和姓名,他快速地抬起头非常惊讶地看了看包飞扬有些吃惊问道:“你、你就是包、就是这上面的包飞扬包主任?”
吴玉诚还在为刚刚的犹豫懊恼,让领导在那个泼妇面前没了面子,闻言连忙走上前去对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地陆延庆说道:“对,这位就是我们海州市临港经济开发区的管委会包主任。”
陆延庆狐疑地看了看走上跟前的吴玉诚,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个看上去年纪三十出头的男人不知道又是个什么身份:“那你是?”
“我是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室副主任。”吴玉诚连忙掏出自己的名片礼貌地用双手递了过去。
陆延庆看了看吴玉诚的名片,狐疑之色稍退,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