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夏诉苦道:“这不在我们这里买茅台都要凭票嘛,我要的量又比较多,没票呀。”
“量多?多少量?你总不可能用火车皮拉吧?算了,也不问你了,请假可以,不过有两个要求必须说清楚:第一,当月工资全部扣掉。第二,回来时给我带两箱过茅台,怎么样?”
见目的达到,陈夏马上笑逐颜开,
“行行行,只要您老肯放人,茅台酒大大滴有。不过有个小小困难,就是能不能帮我开封介绍信,就说我去贵洲仁怀那边的医院出差,省得被当盲流抓起来。”
“这个可以答应你,另外,我再给你一个地址,遵宜军分区司令是我战友兼老乡,真遇到什么麻烦事情就找他帮忙,我给你写个地址和电话,到时就说是我干儿子,保证你在仁怀横着走。”
绝对的意外之喜,陈夏还在发愁去当地怎么找关系买酒呢,现在有这么一个土霸王在,还怕啥?
拿着介绍信和司令的地址,陈夏哼着小曲儿离开了行政三楼。
买茅台还真是他的灵光一现。
因为这次得到了5万元的现金,本着不愿意让钞票贬值的目的,他就在想这年头还有什么值得投资。
然后就想到了早几天,天天请老顾他们喝酒的事情。
灵感来了。
在陈夏重生那年,佳士得沪市秋拍,1980年53度540l原箱飞天茅台酒(12瓶装),以人民币66万成交,单瓶价格高达55万。
然后再告诉你,1980年的时候,茅台零售价是8元,批发价是4元,算算增值了多少倍?
还有比这更保值增值的“理财产品”了吗?
就算后来拍不到一瓶55万,哪怕打个对折275万一瓶那也是血赚呀。
所以陈夏这趟贵洲是必须要去。
和葡萄酒一样,每一年份出产的酒口味都不一样,价格也是天差地别。
比如暴发户最喜欢喝的82年拉菲。
估计1980年的茅台酒品质特别好,否则怎么会拍出那么高的价格呢?
陈夏有幸重生到这个时代,那就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旦错过那就是错过几个亿啊。
知道陈夏准备请半个月假去贵洲旅游,顾琳的眼睛都红了。
不要误会,不是舍不得情郎的那种眼红,而是纯粹是妒忌得眼红。
小姑娘也想去旅游。
“这是不可能滴”,
陈夏点了点她的脑袋,“我是没问题,你觉得老顾同志肯让你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单独外出半个月吗?”
“这有啥?他又不是不认识你,他怕啥?”
“他怕啥?他怕9个月之后做外公呗。”
“啊?!”
第67章 出发前往茅台镇
顾琳想到了什么,这下也死心了,孤男寡女,日夜相伴,是个正常父母都不会允许的。
要离别这位好朋友半个月,陈夏也有点舍不得,赶紧劝慰道:
“行了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还有我出门在外,帮我照顾着一点陈秋陈冬。”
顾琳噘着个嘴巴,“知道啦,真啰嗦。”
陈夏回到家里,跟陈秋和陈冬说了自己要出差的消息,两个小家伙都已经麻木了,自家大哥一天到晚东奔西走,就没有好好在家里待过几天。
“老三,给你100元钱和粮票,这是做为这半个月的生活费,另外,我在书房老地方放了1000元,用一块砖头塞着,你要用自己去拿。有麻烦就去找我师父、虞哥或者顾琳姐也行,明白了吗?”
两个人点点头。
陈秋叹了一口气:“走吧走吧,早去早回,反正有你没你一个样。”
陈夏心想,老子要不是为了我们四兄妹未来考虑,我用得着这么拼嘛。
第二天,陈夏就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又在临安火车站,托黄牛买了一张软卧票。
这年头,软卧车票只有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坐,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黄牛办不到的事情。
离上车还有几个小时,陈夏又去了附近的副食品商店转了转,买了一些饮料和烧鸡、各色卤味。
另外就是一些瓜子花生,又买了几本小说,准备在火车上打发时间用。
现在还是蒸汽火车头,开一段就要补充动力煤和水,然后再以每小时六、七十公里的龟速慢慢前进。
从临安到贵洲,整整要在路上走两天三夜,绝对是一种折磨,绝对不是后来抖音上绿皮火车小清新的感觉。
陈夏上了车,看了看软卧包厢,一个包厢4张床位,找到自己的位置,心想黄牛挺有良心,还是下铺。
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在一个密封的环境里,尤其是一个包厢里,同包厢的乘客的素质那是相当重要。
就比如一个包厢4个人,只有一个小女生,另外三个都是大老爷们,你们觉得这小女生能睡得着吗?
或者一个小男孩,结果包厢里另外三个都是老爷爷,半夜咳嗽都把肺给咳出来,这小孩会怎么想?
所以上车后,陈夏一直在祈祷,千万来几个年轻人,最好都是大美女。
千万不要来几个大老爷们,过会儿在包厢里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又是打呼噜,那样这两天三夜就没好日子过了。
没有让陈夏等太久,过了几分钟,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陈夏赶紧坐起身来一看,打头的是一个年轻帅小伙儿,
“哟,已经有人了,不错不错,小妹,这下你放心了吧,不是那种油烟喝酒烫头发的老男人。”
这时候从门口闪出两个人影,两个年轻女孩背着几个画板走进包厢里,还礼貌地冲陈夏笑笑。
陈夏这下乐了,得,两个大长腿美女,这下自己可以安心了。
污~~~~~
傍晚6点,火车开动了。
那位年轻帅小伙显然很会搞气氛,等放好行李后便自我介绍起来,
“同志,你好,我叫许瑞,瑞雪兆丰年的瑞,是中华美院的学生。”
陈夏也客气地握了握手,“陈夏,夏天的夏,越州四院的医生。”
上铺两个美女也挺大方,陈夏斜对面上铺的女生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林丹秋。”
陈夏上铺的女生探出头来,
“你好,我叫许媛,是许瑞的龙凤胎妹妹,那位林丹秋是我未来大嫂,我们三个都是中华美院的。”
“原来都是天之骄子呀,幸会幸会,跟你们说实话,刚刚我真怕进来几个大老爷们,到时又是抽烟又是打呼,那样我宁可去厕所待一晚。”
许瑞连连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刚刚我们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哈哈。”
其实陈夏从他们的三个的谈吐和穿着,以及能进入这个卧铺车厢就能够看出,应该都是几个二代。
不过二代也各有不同,有跋扈的二代,也有彬彬有礼的二代;有喜欢转卖批文的二代,也有像眼前三位那样喜欢画画的二代。
“对了,你们三个去哪里?采风吗?”
许瑞点点头道:“我们准备去贵洲苗寨采风,陈夏是吧,你去贵洲干嘛?”
“我去出差,去仁怀。”
这时候许媛又探出头来,“巧了,我们也去仁怀,刚好有个叔叔在茅台酒厂工作。”
“哇噻,这可太巧了,为了这缘份,我觉得我们四个人可以来个火车四结义,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怎么样。”
陈夏打趣道。
许媛和林丹秋都大笑起来,许瑞更是笑得直拍大腿:“陈夏你太有意思了,看来这一路不会无聊了。”
经过一夜火车,早上火车进入了西江省银坛站,这里是中转站,所以会停大约10分钟。
包厢里的4个人都睡得不好,哪怕是软卧也抵挡不了那个车厢摇晃。
许瑞看到车停了,就想下车去看看站台上有没有早饭卖,走之前还问陈夏要不要,陈夏摇摇手。
不一会儿陈夏穿好鞋,也想到站台上去站一会儿,就当是活血了。
谁知道刚下车就看到有三个当地人缠着许瑞撕扯,许瑞涨红着脸在大声喊着:
“放手,你们这是抢劫。”
陈夏一下子就明白了,出门在外,尤其是火车站这种人员复杂的地方,社会治安太差了,赶到几年后国家不得不开展了一次严打,才换来了几年的太平。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眼前得去帮帮许瑞。
站台上的工作人员都很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也许他们还和这些劫匪是认识的呢。
陈夏刚要跑过去,看到林丹秋和许缓正要跳下火车来,马上大声命令她们赶紧回到车上,不准下来。
废话,女人要是被打,人家这么一跑,到哪里说理去?
自己则一个箭步跑上去,对准一个小混混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就踢中了男人的要紧关头,这人马上痛苦地倒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其中一个小混混看到同伴被打,马上吐了一口痰,非常嚣张地朝陈夏走来,
“我TM废了你……”
第68章 许瑞火车站遇险
面对来势汹汹的小混混,陈夏也没有害怕,反而隐约有一种兴奋感。
只见他一个下蹲,再一个横向扫腿,那个小混混话没说完就狠狠摔倒在地,还没得他喊疼,陈夏对准他的鼻子就是狠狠两拳。
这两拳直接把小混混砸得眼冒金星,鲜血直流,躺在地上痛苦嚎叫。
陈夏是学医,学医的人当然知道人体哪些部位是最脆弱、最致命的。
有一个真实故事改编的笑话,说有一个医科大学的女学生,因为男友劈腿,直接拿刀捅了男友二十多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
男生受到极大创伤但仍被判定为轻伤,此学姐光荣事迹成为年年解剖课必讲,美其名曰:“知识就是力量。”
这只是一场抢劫,陈夏顶多只能算见义勇为,如果把人打死打残,别说他是越州四院,就是协和医院的都没用,得坐牢。
所以陈夏只能找人体脆弱,但又不至于有太大伤害的部位下手,试图最快时间让他们失去抵抗。
比如男人的老二、鼻子、下巴等部位。
但不要对准心脏、后脑勺、太阳穴这些部位打。
年轻人打架要讲武德,打之前想想自己的人生到底值不值得葬送在几个垃圾人身上?
最后一个小混混明显是小头目,长得五大三粗,一米九的个子,让陈夏看了也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大力水手要怎么打得过哦,要是反过来被他砸一拳,自己不是骨折就是昏迷了。
“大力水手”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打倒了,便发了狠,一把推开还在撕扯的许瑞,把他推了一个屁股着地。
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匕首,“呸,戳木娘,今天小爷就让你知道当英雄是什么滋味。”
陈夏有点想逃,但是这一逃,还坐在地上的许瑞就危险了,小混混会迁怒他,那人手上可是刀。
“大哥,什么年代了,有话好好说,不就是抢劫嘛,至于弄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段嘛”,
陈夏决定还是求饶比较好,他又不是郭靖,再说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小子,怕了,怕了就晚了”,小头目一边咬着牙,一边开始要助跑了。
许瑞坐在地上看傻了,许媛和林丹秋在车门口也看傻了,远处的站台工作人员不忍心地转过头去,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尽。
大家都以为陈夏这下要出大危险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夏也顾不了那么多忌讳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瓶医院消毒用的酒精,在小混混快要靠近的时候,用力向他脸上泼去。
75℃的医用酒精泼在奔跑中的小混混脸上,进入了眼睛,小混混马上大吼一声:
“卧艹,卧艹,啊呀妈呀,痛死我啦!”
说完马上扔掉匕首,拿衣服不停擦拭眼睛,一边狂骂不已。
陈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马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裤袋里掏出一根后世保安室经常能看到的便携式电棍,对准这个小混混就是“嗞”一下。
那小混混立马倒地抽搐起来。
关键时刻火车一声鸣笛,要开车了。
火车上的列车员全程目睹了站台上的一切,马上焦急地喊道:“你们两个快上车,火车要开了,当心他们还有其他同伙。”
许媛和林丹秋也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哥(许瑞)、陈夏,你们快上车,快呀!”
许瑞这时候才反映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朝车门路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陈夏赶快上车。
这时候陈夏的野性也激发出来了,“妈D,好好的人不要做,要做劫匪,许瑞,他们抢了你什么?”
许瑞相对胆小,已经一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