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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传来,张扬的身体狠狠的撞飞。
飞出去的那一刻,张扬清楚的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驾驶室里捂眼睛。
“女司机,完了!”
这是张扬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血流了一地。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张扬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居然散发着暗暗的光芒,贪婪的吸收着从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
第3章 出气
宁海医院,抢救室。
张扬猛的惊醒,脑袋昏昏沉沉。
刚刚,他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个老头拿着一本灰扑扑的古书对他招手:“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
那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扬嫌弃的一脚踢开了。
接着,他就醒了。
摸了摸脖子,张扬发现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
难道是被人偷了?
晃了晃脑袋,张扬努力回想。
只记得自己遭了一顿打,然后碰瓷失败,被女司机给撞飞了。
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难道刚刚那个梦是真的?
张扬闭上眼,赫然发现脑海里真的有一部古朴书籍——
《鬼母医经》!
还不及反应,那本医经轰然炸裂,庞大的信息犹如海啸一般涌入张扬的脑海中。
与此同时,一股股庞大的能量迅速游走在张扬全身。
各种失传已久的古医术和修行法门,纷纷化作张扬的本源记忆,就像与生俱来的一般。
神农草纪,巫医,中医,还有最神秘的鬼医心得,以及磅礴的修炼法门,简直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张扬神色狰狞的抱头,差点疼晕过去。
很快,痛感消失。
几秒过后,他终于醒悟过来。
父亲生前说那条红宝石有秘密,没想到却是个古医传承。
闭上眼,脑海里果然被一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信息占据。
接受这个事实,张扬只花了一秒钟。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张扬对待生活的态度本就是如此,从不患得患失。
此时,他感觉体能暴涨。
他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五官的感知也到达一个十分吓人的地步,十几米外的蚊蝇震动翅膀的频率,都在他的感知当中。
就在这时候,一名穿着白大褂美女医生走了进来。
看到张扬,她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盘子打翻在地。
“你……怎么醒过来了?”
她很清楚张扬的伤势,昨晚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经过抢救,命是捡回来了。
但什么时候醒?医生也说不清楚,有可能这辈子也醒不过来。
现在,他却醒了,还自己坐了起来。
“我躺了多久?”
“一天!”美女医生下意识的说道。
“不好!”张扬猛的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自己躺了一天,那母亲岂不是危险了?
现在自己身负古医传承,一身医术几乎冠绝世间。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母亲给救醒。
这里是宁海二院,母亲杨凤清却在宁海一院。
隔着好几十公里。
张扬急匆匆的跑到公路上,刚想伸手拦着,一辆奥迪A6鸣着喇叭疾驰而来。
昨晚的大雨让路边积了不少水。
张扬被奥迪溅了一身污水。
“倒霉!”
张扬低声呢喃,并未太过在意。
不过奥迪却在远处来了个急刹。
接着,又倒了回来,停在张扬面前。
什么叫冤家路窄,张扬算是见识了。
车窗摇下,关志波一脸轻蔑的伸出脑袋。
“哟!又是你个衰鬼,怎么走哪都能遇见你?”
副驾驶,姚沁也扭过头来,厌烦的望了张扬一眼。
想起昨晚受到的侮辱和暴打,张扬的双拳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搁以前,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传承在身,自己可不会服软,不然就白白辱了这一身的本事。
“道歉!”关志波冷冷的说道。
张扬眯着眼,盯着对方:“你溅我一身水,道歉的应该是你。”
“哟!”关志波神情玩味,“看来我昨晚下手轻了。”
“关少,跟他啰嗦什么?”
一名染着黄头发的青年从后座打开车门,“只要你发话,旁边就是医院。”
青年朝医院大门指了指,“我现在马上把他再次送进去。”
“这一次,怎么也得躺上几个月。”
这名青年是康艳的男朋友,昨晚就属他打的最狠。
康艳也从车里钻了出来。
“张扬,不错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挺扛揍。”
张扬面无表情,“康艳,你知不知道读大学那会你倒追我的时候,就像一条狗。”
大学时期,张扬可是出了名的出手阔绰,那时候康艳也没少明里暗里勾搭他,可惜张扬压根瞧不上她。
“你说什么?”康艳脸色一变,气急败坏的骂道,“谁倒追你了,妈的,再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小子,你敢说老子的女朋友倒追过你?”黄毛青年铁青着脸,眼神凌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关志波也走了下来,整了整衣服,“张扬,你嘴挺贱啊!”
“本来你道个歉,我今天就打算放过你,但是……”
关志波神色一寒,“现在,你得跪下磕十个头,不然,你就会死的很难看。”
说着,关志波甩了甩手腕,黄毛青年也扭了扭脖子。
二打一,简直是血虐。
张扬冷冷说道:“做人别太过分。”
“过分?”关志波戏谑道,“我从来都很过分,曾经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跪在我面前磕头。”
“想想都刺激!”关志波咧嘴,态度猖狂无比。
“张扬,跪下磕头吧!”姚沁坐在副驾驶,厌烦的劝说,“你的身份,无法和关少抗衡,认命吧!”
张扬不做声,脑子里却在想着是不是可以借此试一试自己的身手。
见他这样,姚沁更加不耐烦:
“看在昔日情分,我才出言相帮,不然依照关少的脾气,他会要了你的小命。”
张扬直接道:“滚!”
“妈的!”关志波道:“给脸不要脸,干他!”
说着,关志波和黄毛青年直接动手。
二人的拳头毫不犹豫的朝张扬的鼻梁砸了下去。
康艳嘴角一掀,仿佛已经看到了张扬满脸开花。
就在这时,张扬身形一闪,快速的往旁边挪了一个身位。
二人扑空,正想转身,这时,张扬提脚就朝黄毛踹去。
一声惨叫,黄毛整个人倒飞起来,重重摔在地上。
没等关志波反应过来,下一刻,张扬就单手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摔,力道不小,关志波直接脸着地,鼻梁都塌了。
张扬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力道,好强!
“啊!张扬……我要弄死你……”
关志波忍痛爬起,狠狠威胁。
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花,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伸手一摸,一手是血。
张扬这一巴掌,差点把他半边脸都剐了下来。
“还要弄死我吗?”
面对张扬的眼神,关志波竟然生出一丝惧意。
康艳跑过去扶起黄毛青年,二人呆立当场。
张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猛了?
要知道,黄毛青年和关志波两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身手一点也不含糊。
姚沁更是瞪了大眼,有些无法接受。
这废物,怎么变了!
第4章 宁海一院
姚沁打开车门,高跟鞋踩在地面登登作响。
“张扬,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姚沁站在张扬面前,板着脸,“你知不知道关少什么身份,你打了他,想过后果吗?”
张扬转了转手腕,眼前这张俏脸,让他有些犯恶心。
“怎么,只准他打我,不准我还手是吧?”
“对!”姚沁理所当然的训道,“他打你,出出气而已,你打他,就是在找死。”
关志波接着姚沁的话往下说,双眼几乎快要迸出火星子:“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这事,没完!”
张扬再次笑了,抬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关志波脸上。
关志波啊的一声惨叫,嘴角都被抽烂了。
“张扬,你找死!”关志波目眦欲裂。
“找死?”
张扬又是一巴掌,直接打掉关志波两颗牙。
“昨晚不是很牛吗?”
啪!
“敢叫我喝你口水?”
啪!
“现在怎么怂了?”
啪!
张扬左右开弓,关志波被打懵了。
口鼻溢血,触目惊心。
“张扬!”
姚沁厉声喝道:“你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再不住手,没人能救得了你!”
“是么?”张扬狡黠一笑,直接掐着关志波的脖子。
“张扬,你给我放手。”姚沁气急败坏的喝道,在她眼里,只有关志波羞辱张扬的份。
哪有张扬羞辱关志波的道理?
“你说放手就放手?”张扬呵呵道。
“张……张扬,我今天认栽了,快放了我……”关志波被张扬掐着脖子,喘气都困难。
但他现在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张扬撇撇嘴,“跪下,磕十个头!”
张扬的声音充满着寒意,关志波甚至都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冰冷。
姚沁和康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扬是疯了吗?把关少打成这样已经在玩火自焚了。
还敢这样侮辱关少?真的嫌自己命长吗?
“你也一样,跪下磕头…”张扬对着黄毛青年说道。
“做人……留一线……”关志波怨恨无比,“日后……好相见!”
“呵呵!”这话居然是从关志波的嘴里说出来的,张扬也只能呵呵了。
关志波怂了,他知道今天非跪不可,继续和张扬硬钢,很可能会吃更大的苦头,不如先吃个暗亏,改天再纠集人手弄死张扬。
心念至此,关志波一脸不甘的说道:“我跪!”
松手之后,关志波硬邦邦跪了下去。
黄毛青年刚刚挨了张扬一脚,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般,看见关志波跪,他也跪了下去,无论如何,先保命要紧。
二人在地上磕了十个头。
张扬从他们二人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虽然今天这气出了,但是日后恐怕会有大麻烦。
但那又如何?张扬无惧!
“滚!”
在张扬一声厉喝下,关志波领着姚沁几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宁海一院。
张扬一下车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母亲的病房。
杨凤清因为颅脑重创,目前是昏迷状态,所以她的病房是特护病房,里面各种医疗器械一应俱全。
当然,价格也是十分昂贵的。
张扬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凤清的病床前站了几名护士。
一瞬间,各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闪过。
当他走上前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心跳呼吸虽似有似无,但好在人还安好。
身怀《鬼母医经》,张扬现在完全有能力自己就将母亲医好。
不过看见几名护士的举动,他又有些诧异。
因为这时,母亲刚好被他们抬上移动担架。
“你们在做什么?”
张扬开口质问,语气并不是很好,因为这几人的动作并不轻柔细致。
要知道,张扬母亲可是重病患,经不起折腾。
然而,这几人仍旧自顾自的将杨凤清抬到担架上,并没有人理会张扬。
“张扬是吧?你是病人家属吧?”
反倒是门口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医院通知你缴费,你怎么现在才来?”
“医院的病房紧缺,因为你没缴费,我们只好将你母亲移到普通病房,你过来跟我办理下手续。”
张扬转头望去,正好看到杨凤清的主治医生秦利明,背着双手,后者同样也望着张扬。
“为什么没通知我?”
张扬有些愠怒,但语气还算随和,毕竟这是在医院。
“你或许还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利明一挑眉,“这里可是宁海一院,是宁海市最大的医院,病房紧缺,你自己没交费就别怪医院不讲人情。”
言下之意,是要张扬腾开这间病房,给别人住。
“我要是不腾呢?”张扬问道。
“喏!”
秦利明伸手指了指张扬后面,“不腾,我们有人帮你腾。”
说话间,几名护士就将担架床推了过来,正要出门,张扬连忙伸手搭在担架上。
“我说过,不––挪!”
张扬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神里有些冷意。
“这是医院的决定,请你尊重我们的工作。”一名护士对张扬说道。
随后几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却发现担架的轮子仿佛被焊死了一般,任凭他们如何用力,担架床纹丝不动。
秦利明脸色一沉,这几名护士都是女孩子,力气自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