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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墨迹了,这丹炉古怪的很,很难烧透,你抓紧点,我先出去了。”
张扬交代了一声,就朝门口走去。
刚走出门口,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轰响,紧接着,一片蓝光闪耀,厨房的温度猛的上升。
张扬猛的转身。
只见沧新岳双眼微闭,二指并拢,一股蓝色火焰跳跃在他指尖上。
丹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升温。
“这是……”
沧新岳睁眼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走了吗?”
“我是走了,但是又被你吸引回来了。”张扬好奇的看着他指尖那股蓝色火焰。
这股火焰很是特别,明明很小,温度却高的可怕。
沧新岳一边卖力的生火,一边朝指尖努努嘴,“你说是这个?”
张扬点点头,“你这火焰好奇怪,哪弄的?跟变戏法似的。”
沧新岳面色古怪,“哪弄的?”
“这是筑基之火,只要是筑基境界的修道者,都有。”
张扬嘴巴张的大大的,歪着头,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么说,我也有?”
“难道你没有?”
“我真没有!”
沧新岳屈指一弹,蓝色火焰咻地一声跃入空中,消失不见。
“你不是没有,而是你不懂的御火之术。”
“来吧,我教你!”
张扬欣喜若狂,这一刻变身好奇宝宝,虚心的请教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按照沧新岳的指引,张扬在丹田上方找到了自己的筑基火种。
并且顺利的将它引出体外。
试了十几次过后,张扬终于掌握了御火之术,能熟练的驾驭自己的筑基之火了。
片刻后,张扬一脸欣喜的走出了家门。
第625章 打秋风
一路上,张扬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自从继承鬼母医经,成为修道者之后,他一直都是孤独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陷入困境。
一种比孤独更可怕的困境。
修道者也是人,需要发泄,需要倾诉,一个人背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本身就是一种剧烈的煎熬。
好不容易遇见的同类,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居然是国际黑榜的榜首。
虽然她对张扬并无恶意,甚至还有着些许莫名其妙的善意,但她,并不鸟张扬。
甚至连面都见不上。
现在不一样了,沧新岳的存在,让张扬感觉自己并不孤独。
张扬几乎是一路玩着火赶到黎家的。
他的到来,让黎通十分郑重。
之前,张扬凭一己之力镇压上官家,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黎通狠狠心颤了一把,觉得他有可能地阶强者。
但是伴随着这一次叶雨柔出事,黎通重新认识了张扬。
要不是有他在,黎多多和黎轩能不能活着回来都很难说。
大概率会在死在左罗门徒的手上。
面对神秘强大的左罗门,黎家甚至连报仇都成奢望。
黎通一路恭恭敬敬将张扬迎进了客厅。
张扬看出了黎通的态度,好像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黎家主,咱们之间交情匪浅,在我面前就不必这么拘谨了,我和多多,黎轩还是有黎阳都是朋友,按理说我得叫你声伯父……”
黎通冷汗淋漓,“张先生,你万万不可这样说啊!”
“武者的规矩,达者为先,在宗师武者面前,黎某万万不敢托大。”
说着,黎通又要行礼作揖。
没办法,宗师武者四个字就像一座大山,无论在哪里,宗师都是令人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张扬无奈的摇摇头,连忙将他扶起。
老一辈的规矩已经在黎通心里根深蒂固,他这个年纪,想要他拐过弯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这也是张扬一直隐藏自己实力的缘由,有些东西,一旦展露,即便兄弟朋友自家,也很容易产生隔阂。
很明显,现在的黎通已经在心里和张扬之间划下了巨大,难以跨越的沟壑。
“黎轩和多多的伤势好些了吗?”张扬问道。
黎通恭敬的回道,“多亏张先生的神丹妙药,多多和黎轩已无大碍,再多休息一段时日,应该就能恢复如初了。”
张扬摆摆手,“什么神丹妙药,不过就是一张普通的药方子而已。”
二人一阵寒暄。
不多时,下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托盘里,是张扬需要的药材。
拿到药材之后,张扬又在黎通的带领下,转身去看望了黎轩和黎多多。
黎轩还好,也和黎通一般,比之前更加恭敬了。
张扬是他生平见到的第一个宗师武者,对于他,黎轩的恭敬是发自内腑的,更何况,张扬救了他两次命。
黎多多就不一样了,张扬一进门就开始嫌弃张扬。
“哪有来看望病号不带东西的,空着手来?”
黎多多的嫌弃,让站在张扬身后的黎通脸黑如墨。
要不是黎多多是他的宝贝女儿,他甚至想把她爆锤一顿。
“多多,怎么说话的?”
“张先生身份尊贵,对黎家有大恩……”
黎通忍不住开口训斥。
张扬神色尴尬无比。
照理说,看望病号的确应该带点水果之类的。
他只能笑呵呵的搓搓手,承诺下次补上,下一秒,溜的比兔子还快。
回到家后,沧新岳已经用筑基之火顺利开炉。
“张扬,有把握吗?”
沧新岳好奇的看着张扬将药材悉数倒在桌上,有序的分好类。
一边看,一边搓手,堂堂筑基境界的修道者,瞬间化身好奇宝宝。
炼丹这种事,沧新岳也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兴奋的不行。
张扬坦言道,“我也是第一次炼制这么高阶的丹药,成不成,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
结神丹是玄级入门级的丹药,虽然称不上高阶。
但在如今之世,玄阶的丹药算是顶级丹药了。
为了以防万一,张扬还特意要了一批炼体丹的药材。
准备在炼制结神丹之前先练练手。
一来,张扬身上已经没有炼体丹了,李嫣然和杨凤清二人,是不能断货的。
二来,炼体丹是能救命的丹药。
对于重病垂危之人,炼体丹能吊命。
也许是久未练手的原因,张扬第一炉炼体丹居然炸炉了。
沧新岳一直都在旁边,凑着脑袋好奇的细瞧。
所以,他和张扬一样,被炸的一脸漆黑。
一头长发,被炸炉的余波摧残的根根竖起。
“张扬,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试试!”
沧新岳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整个人都不好了。
“失误,失误!”
张扬尴尬不已,“失败乃成功之母,第一次的失败预示着后面的成功,好兆头,好兆头……”
将丹炉清理干净之后,张扬重新振作起来,开始了炼制第二炉炼体丹。
好在炼体丹的药材准备的很充足,足够张扬练手。
之后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整整五炉炼体丹顺利出炉。
成色完美无暇,丹药颗颗饱满瑰丽。
五炉丹药,足足上百颗。
沧新岳忍不住捻了一颗放进嘴里。
瞬间感觉身体里流淌着一股暖流,心神荡漾,体力充沛的几乎往外溢去。
“怎么样,比起你给我的神药如何?”张扬笑眯眯的问道。
在体育馆的停车场,沧新岳曾经给了张扬一颗左罗门的神药。
沧新岳有些无地自容。
在左罗门,几乎所有的左罗门徒,都对门内的神药趋之若鹜,寻常武者吃上一颗就能省去好几年的苦修。
但在张扬的炼体丹面前,左罗门的神丹就是个屁。
嗖的一声!
沧新岳双手齐出,将十多颗丹药抓在手里,准备放进口袋。
“你居然不阻止我?”
面对沧新岳的打秋风行为,张扬不仅没有阻止,还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都看到了,这玩意成丹率极高,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沧新岳大喜过望,张扬这话里的意思,是叫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第626章 尘封往事
直到沧新岳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张扬才微微变色。
这只瓶子比一般的玉瓶都要大,至少能装二十颗丹药。
二十颗也不多,张扬安慰自己。
哪知,沧新岳装完一瓶之后。
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出来。
张扬脸色都变了……
满满两大瓶,足足四十颗炼体丹。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进货去开超市呢!”
张扬嘴角抽了抽,一阵肉痛。
沧新岳心满意足的拍了拍玉瓶。
“这两只玉瓶,原本是为左罗门的神丹准备的。”
“我潜伏左罗门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他们的神药而去的,不过,因为偷了左罗门少门主的灵髓,我被提前发现了,这两只玉瓶就没派上用场。”
张扬恍然道:“原来你的灵髓是从左罗门少门主那里偷来的。”
“左罗门还有灵髓吗?”张扬神采奕奕的问道。
“怎么,你想干票大的?”沧新岳看透他的心思。
“灵髓是宝物,有缘者得之,我和它有缘。”张扬义正言辞的说道。
“算了吧!”沧新岳泼了他一瓢冷水。
“左罗门少门主,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结丹期的修道者了,实力深不可测,再加上左罗门的门主也是个神秘无比的高人,一旦我们被发现,就算我们二人合伙,也很难全身而退。”
张扬心惊不已,“左罗门这么强?”
沧新岳呵呵笑道,“武盟够强了吧?”
“给他提鞋都不配!”
张扬彻底震惊了,“左罗门这么可怕?”
“那天组呢?炎黄最神秘的部门,总该有和左罗门碰一碰的实力吧?”
沧新岳神情郑重,叹气道:“炎黄天组,的确有着和左罗门一决高下的实力,要知道,天组入门就得天阶武者,其内,越四境的武者不在少数。”
“只不过,天组的存在被牵制了,无法分身铲除左罗门,要不然,左罗门早被天组抹除了。”
张扬不解,“天组被什么给牵制了?”
沧新岳呵呵一笑,“武盟和上京各大古族。”
“此话怎讲?”
沧新岳叹了口气,“武盟门徒遍及大半个炎黄,武馆开的到处都是,野惯了,不服管教,炎黄官方对它十分忌惮,天组的存在,如同悬在武盟头上的一柄利剑,时时刻刻约束着武盟门徒。”
“如果没有天组,武盟早就翻天了。”
“另外,上京各大古族后裔也不容小觑,背景深厚,底蕴坚固,传承强大,没有天组的约束,这些家族迟早会翻天。”
“炎黄官方的威严是不容挑衅得,平时他们做什么,官方都会给些面子,但是一旦触碰底线,炎黄就会出动天组。”
“天组出动,那就是不死不休,铁血镇压。”
张扬明白了,恍然道:“难怪左罗门那么臭名昭著,都没有遭到炎黄官方的打压,原来是官方有所顾忌。”
“那当然!”
沧新岳悠悠道,“万一天组和左罗门拼了个你死我活,拿什么来约束武盟和上京各大古族?”
张扬看着沧新岳,突然问道:“既然天组出动都是不死不休,那天组常风上次在你手上吃了瘪,你岂不是后患无穷?”
张扬一瞬间有了和沧新岳绝交的冲动。
看玩笑,这要是被天组盯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呵呵,我和常风是私仇,与天组无关。”沧新岳呵呵道。
“私仇?”张扬一脸懵逼。
沧新岳笑了笑,“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报仇是私人恩怨,天组才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另外,常风姓沧,不姓常。”
他的话让张扬一时回不过味来,好半天,他才惊讶的吼道:“这么说,常风是你的……”
沧新岳点点头,“没错,他是我堂兄!”
“那为什么他会追杀你?”张扬问道。
提起这个,沧新岳脸色怅然若失,脸色苦不堪言。
“原本,他是沧家的大少爷,天赋绝伦,我和他关系如同亲兄弟一般,从小到大,他都很照顾我,他进入天组之后,我就成了沧家的大少爷,一族的兴衰,全落在我头上。”
“家族遭到了血洗,我却还活着,他追杀我也是情有可原。”
旧事重提,沧新岳的眉头一直皱着,一段血淋淋的往事从他嘴里娓娓道来。
张扬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插嘴。
沧新岳大概很久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了,看得出来,他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责和痛苦当中。
难堪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张扬感同身受,他的遭遇虽然不如沧新岳那般凄惨,但也是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但最起码,他还有老婆,还有母亲杨凤清。
而沧新岳,就剩下个见面就要宰他的堂哥。
“其实,我也不想独活,家都没了,我还活着干鸟?”
沧新岳自顾自的嘲